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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竞技比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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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令人倍感凉爽的早晨,红羽正在和亚尔斯朗共进早餐。两个人谈笑风生,兴致极高,耶拉姆则在一旁忙着把各式早点端上桌。
“耶拉姆,别忙了,你也坐下来吃吧!”红羽说道。
“谢谢您,红羽小姐,但我很乐意为您服务!”耶拉姆回答着。
“耶拉姆,你可真是个好孩子,我喜欢!”红羽转动着漂亮的眼睛,“殿下,我想请求您同意,让耶拉姆做我的侍从!”
“啊?”两个人都愣住了,过了好一会才反应过来。
“这个要询问他本人的意愿,而且红羽小姐您不是已经有火影这个护卫了吗?”亚尔斯朗疑惑着。
“红羽小姐,我非常地尊敬您,也非常愿意为您做任何事,但是我只想做那尔撒斯大人的侍从,和殿下一起接受大人的教导,以便将来能更好地协助殿下!”耶拉姆认真地回答到。
“呵呵……瞧你们两个紧张的,我只是随口说说而已,不必太当真!”红羽笑得开心,两人这才知道被捉弄了。
“唉,红羽,你那喜欢捉弄人的个性什么时候能改改啊!”随着充满无奈的声音,火影、那尔撒斯和达龙走进了大厅。
“既然是个性,那就很难改喽!”红羽顽皮地答到,接着向那尔撒斯和达龙问早:“那尔撒斯,早安!达龙大人,早安!”
“早安!”两人回答着,坐在亚尔斯朗的左面,火影坐在红羽的旁边。
“红羽小姐,我能问您一件事吗?”刚坐下,达龙便向红羽问道。
“什么事,达龙大人?”红羽笑容可掬。
“为什么在称呼我的时候您要加上‘大人’二字,还用‘您’这个敬语,而对那尔撒斯却直呼其名,并且用‘你’呢?”
“这个啊……”红羽看向那尔撒斯,“因为这是他特许的啊!”
“呃,是吗?”达龙望向身边的友人,那尔撒斯淡淡一笑:“是啊,我们觉得这样比较自在!”
“那好,红羽,从现在起我们也互相直呼其名吧,我也觉得这样比较好!”达龙决定。
“好的,达龙!”红羽从善如流。
“红羽,我可以这样叫你吗?”亚尔斯朗征询到。
“当然可以,殿下!”红羽微笑。
“红羽,我还有事想问你!”达龙又说道。
“昨天是殿下,今天是你,怎么,想轮番‘讯问’我啊!”红羽半真半假。
“不,不是,只是我对你的‘塔罗牌’很好奇,想多了解一点!”达龙连忙解释。
“呵呵呵……”周围响起一阵笑声,才使他明白,他被红羽调侃了,达龙也只能耸耸肩,一笑置之。
“你想知道什么?”红羽不再戏弄他,神色也变得认真。
达龙整理了一下思绪:“红羽,你送给殿下、那尔撒斯、奇夫的牌都和他们十分相合,那么有没有我的呢?”
“有啊!”红羽拿出了一张牌递给达龙,上面是一个身着黑色盔甲,骑着黑马的青年持剑跃入敌阵。
“跟你很象,对不对?”红羽望着他略显惊讶的神色,微笑着,“这张牌的名称是‘战神’,含义是‘胜利’。据我所知,到目前为止,在你所有经历过的战斗中,你还没有失败过,而且由于你喜穿黑色盔甲,战斗时既强悍又武勇,所以人们给了你一个‘黑色战神’的称号。这张牌真的很适合你呢!”红羽的话使众人频频颔首,达龙也高兴地收下了牌。
“真是清闲哪!”早餐过后,无所事事的红羽在太子府里游逛一圈后,在图书室里喟叹着。
“你很闲吗,红羽?”在一边安静看书的亚尔斯朗问到。
“岂止是闲,她根本就是无聊!”火影插话,“这时候她就特别想找人来‘玩’,殿下请小心,可别被她骗了都不知道!”他提醒着亚尔斯朗。
“知我者,火影也!”红羽拊掌而笑,“你有没有什么好玩的点子可以让我不无聊啊?”
“没有!”火影想都不想,“我可不想再为你提供任何‘娱乐’了!”
“你没有,我倒有!”她一脸神秘。
“哦,是什么?”一直听着他们对话的亚尔斯朗被挑起了兴趣。
“殿下,您认为达龙的剑技如何?”红羽不答反问,亚尔斯朗虽然觉得奇怪,仍然回答到:“达龙的剑技娴熟高超,无人能出其右!”
“殿下,您知道吗,火影的剑技也很棒哦,说不定能和达龙打成平手呢!”
“红羽,就算我刚才说错话好了,请你别这样‘陷害’我,行不行?”火影脸色大变。
红羽笑睨他一眼,继续向亚尔斯朗游说:“殿下,这可是一个一举两得的好主意哦,让达龙和火影来一场剑术比赛,即可以欣赏到出众的剑技,又可以不至于太清闲,您觉得如何?”
“唔,这倒真是个好主意!”亚尔斯朗点点头,“不过,就两个人进行比赛未免单调了一点,我想把这里的人都叫来,分别比赛骑马、射箭和剑术,然后从中选出优胜者给予奖赏,这样比较有趣!”亚尔斯朗兴致勃勃。
“嗯,很不错呢,这事就交给我办吧!”红羽说完,就向亚尔斯朗告退,硬拉着火影去准备比赛事宜了。
比赛那天,全基兰的人都来了,就连那些平时大门不出、二门不迈的大家闺秀、千金小姐也前来观看这难得一见的热闹场面。当王太子亚尔斯朗出现时,全场起了一阵热烈的欢呼声,如同波涛般地一波波扩散开来,越来越响,久久才平息下来。
“看来亚尔斯朗殿下很受人爱戴呢!”红羽有感而发。
“是啊,像他这样生性淳厚、仁慈的君主是很少见的,更何况,他又聪明、有目标、有理想,所以我才愿意跟随他,辅佐他!”那尔撒斯在旁应到。
“那这次比赛你也支持他喽!”红羽笑问。
“那当然,他平时很努力地在学习如何当一个君主,适当的放松也是必要的。红羽,谢谢你想出了一个这么有趣的主意!”他诚心道谢。
“如果真要谢,那就请您当裁判吧,军师大人!”红羽提出了要求。
“好!”那尔撒斯欣然应允。
比赛在亚尔斯朗的示意下开始了。第一项比赛骑马,规则为沿着基兰最长、最宽的马路跑一圈,并在期间越过各式障碍,所花时间最短、受伤最少的骑士为优胜者。这种比赛,不仅要求速度,还考验骑手与马之间配合的默契度,故而十分“精彩”。随着司仪红羽的一声令下,所有的骑士争先恐后地冲了出去。
这条路上的障碍是红羽精心设计的:有一人高的栅栏;有十二米宽、六米深的水沟;还有由成排的火焰组成的火墙……这些障碍不止一、两道,整个赛道上不知有多少,而且隐藏得极巧妙,一不小心就会碰上。一圈下来,大半的骑士被整得狼狈不堪:有撞到了栅栏,摔得鼻青眼肿的;有连人带马跌入水沟,被里面的各色染料浸透全身的;有被火烤焦了头发的;还有干脆中途退出比赛,躲到一旁疗伤的。但坚持到最后的骑士都受到了赏赐:达龙骑术高超,与他的爱马“黑影”配合默契,顺利通过各道障碍,第一个到达了终点;美丽的女神官赢得了人们的喝彩,法兰吉丝紧随其后;奇夫和火影并列第三。
红羽对此十分满意:“呵呵,我的‘威胁’奏效了!”
“你对他说了什么?”那尔撒斯好奇,红羽但笑不语。
他转而去问火影,火影也笑:“她说如果我未能进入前三名,她会非常非常伤心的。为了她的笑脸,我只有好好努力喽,幸好没有让她失望!”
那尔撒斯闻言,在哑然的同时,不禁对这对主仆有了更深的了解。
第二个项目是射箭,射手们必须射下二十米外的银色风铃,每人射二十枝箭,射下风铃最多者为优胜。这还不算难,难的是那些风铃排得并不整齐,而是前后交错、疏密不均;更要命的是,风铃挂在有风的地方,风一吹,风铃随之摇晃,互相碰撞、叮当作响,而射手们就要在这种情形下把它们射下来。不用说,这又是红羽的“杰作”。众人除了面面相觑,无奈一笑,拿起弓箭比赛以外,似乎也没别的办法了。
射箭比赛的优胜者是法兰吉丝,她再次得到了人们的掌声:二十枝箭,二十个风铃。奇夫第二,仅比法兰吉丝少一个风铃;第三名则由耶拉姆和亚尔佛莉德共同获得:他们各自射下了十个风铃,成绩不俗。(达龙和火影由于要进行剑术比赛,故而未曾参加。)
第三项剑术比赛可说是众人期待已久的:因为这可以见到众多的剑术高手同台竞技,各自不同的剑风使人眼花缭乱、目不暇接;而且比赛场地不是在平地,是在船上,这就要求比赛者要有很好的平衡能力,所以这个比赛吸引的人最多。一阵又一阵的喝彩声此起彼伏,甚为热闹。经过逐轮淘汰后,只剩下了达龙和火影两个人。(法兰吉斯和奇夫这时正巧参加完射箭比赛,过来观看。)
达龙和火影面对面站着,先互相敬了个礼,然后便开始比赛了。
达龙愈打愈心惊:“看不出表面文文静静的火影,剑术居然这么厉害,我都有点招架不住了!”
火影心里也是凝重异常:“真不愧是‘战士中的战士’,剑技娴熟,剑风有力,我恐怕很难取胜呢!”
不知是不是跟着红羽太久了,他的脸上一点也看不出有多紧张,可红羽却明白:“火影,尽力就好,输赢无所谓!”她大叫,火影朝她一笑,手中的剑轻快了许多。
“红羽,你只有叫他努力获胜才对啊,怎么……?”亚尔斯朗不解。
“殿下,我们有时必须学会放弃,才会得到真正想要的东西!”红羽的话亚尔斯朗并不是很明白,却记在了心里。
比赛还在继续,达龙的剑势渐渐压过了火影,而火影依然轻松游走于他的压力之下。众人皆被他们高超的剑技吸引,比当事人还紧张十倍地等待着结果。达龙一剑劈下,火影迎了上去,“铮!”两剑交错,火影的剑断了,达龙收势不及,眼看剑朝火影的头上劈去,众人发出了惊呼,胆小的更不敢看了。
说是迟,那时快,火影硬生生地用双手夹住了剑身,止住了达龙的剑势,随即松手,然后一个漂亮的后空翻,轻盈落地,敬礼致意:“达龙,我输了!”
全场静默半晌,猛地爆发出如雷般的掌声。这掌声,既是送给达龙的,祝贺他获得了又一次的胜利;也是送给火影的,是对他出色表现的肯定。两个人就在热烈的掌声中来到亚尔斯朗的面前。
亚尔斯朗高兴地看着他们:“二位的剑技非常出色,令人大开眼界。为了表示赞赏,我有礼物送给你们!”说着,他抬手招来了两个捧着托盘的仆人,托盘上分别放着一件金色的衣服和一把造型简洁高雅、泛着寒光的宝剑。
“这件软金甲是我从绢之国带来的,不仅轻盈柔软、可贴身穿着,而且防御力极强,普通刀剑休想伤它分毫,是一件绝佳的防御用具。达龙,你经常要与人战斗,且对手都很难缠、极易受伤,请接受这件软金甲,好好地保护自己吧!”红羽说着,拿起软金甲赠与达龙。
“谢谢你,红羽!”达龙感激地收下了。
“火影,刚才你的剑被达龙砍断了,为了表示歉意,我特地命人去找出了兵器库中最好的剑送给你。它虽然比不上传说中的宝剑鲁克那巴德,也是千中选一的精品,希望你能更好地使用它!”亚尔斯朗将剑捧给火影,火影惊喜万分,欣然接受。
“火影,你的武技如此出众,定有名师指点吧?”达龙对火影的武技仍然感佩非常。
“是啊,她的确是个名师,更是位严师,如果没有她的‘地狱式’训练,我恐怕很难‘成材’呢!”火影的话里有着些微的自嘲。
“哦,真厉害,他是谁?”众人好奇。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大家随着火影望过去,红羽正恨恨地瞪着他:“火影,你非要把我‘出卖’了才甘心啊!”她虽然表情凶、口气冲,一双眼里却含着温暖的笑意。
“我只是实话实说,是你自己误会了!”火影知道她没生气,也就乐得和她斗一下嘴。
红羽努力地板起脸,最终还是失败了:“算了,今天我高兴,就放过你吧!”
“红羽,你既然是火影的老师,武技定然更高超了,不如和法兰吉丝互相切磋一下如何?”亚尔斯朗的兴致很高。
“殿下,法兰吉丝小姐的武技比一般男子还要高出许多,您这不是为难我吗?”红羽还想推辞。
“那……就问问大家的意见吧!”亚尔斯朗转向人群:“大家说怎么样?”
“好!”如潮般的喊声说明了人们对于这场竞技比赛意犹未尽。
“那……就请法兰吉丝小姐多多指教了!”红羽见状,心知不能再推辞,于是脱去了外面的礼服,露出了一身便于打斗的劲装。
“原来你早有准备了!”火影笑得狡黠,她嗔怒地看他:“我早料到你这家伙会趁机报复了!”红羽把礼服递给火影:“拿好了,别给我弄脏了,否则……”
火影接过礼服,小心地陪着笑:“红羽,现在比赛重要!”
“哼!”红羽头一撇,走上了宽阔的船甲板,法兰吉丝也随后跟上。两人互施一礼,便开始比试。红羽的剑如同行云流水一般优雅流畅,在从容不迫之中避招、格剑、进击;法兰吉丝的剑则像银色月光一样,美丽清冽的光芒倾泻而出,又隐含杀机。
“她们两个都很美!”在旁观战的达龙忽然没头没脑地冒出这句话,大家都不解地望向他。
达龙笑笑:“我所说的美,并不单指她们的外表,还包括了她们的剑技和为人。各位请仔细看!”
大家依言将目光调回比赛场,达龙解说到:“红羽的剑技承自‘绢之国’,那个国家的剑技讲究‘剑随身动,身随意动’,自然流畅中蕴涵勃勃生机,而红羽更将它发挥的淋漓尽致,一招一式皆像舞蹈般赏心悦目,又将法兰吉丝的攻势一一化解,从容应对。虽招招直逼对方要害,却无伤人之意,点到即止,收放自如。法兰吉丝的剑技则自成一格,在冷静沉着中又有飞扬跳脱之意,如月光照耀,将对方笼罩于剑光之中,又留有空隙,红羽若有意,则可轻易脱困。她们两人的剑技已达到了极高的境界,既优美又实用,把两者结合得天衣无缝,实在令人赞叹!”
达龙的话使众人频频点头。
“那么依你之见,谁会获胜呢?”亚尔斯朗问到。
“她们是不相伯仲、难分轩轾!”火影说了句“绢之国”的俗语。
“目前还很难看出胜负!”奇夫接了下去。
“但请殿下放心,总会有结果的!”那尔撒斯总结。
“唔,那我们就耐心地等吧!”亚尔斯朗笑笑,和大家一起观看比赛。
比赛中的两人全然没听见以上的这些议论,仍然专注于比赛中。忽然起了一阵强风,吹得船左右摇晃,红羽有些站立不稳,剑势缓了一缓,法兰吉丝的剑已攻了过来,她连忙以剑相迎,把握不牢,剑被法兰吉丝一下挑飞,一连在空中翻了好几圈,才“笃”的一声没入了船甲板。
红羽在众人的欢呼声中,站在原地,调匀呼吸,然后朝法兰吉丝行了个礼:“法兰吉丝小姐,您剑技高超,我输得心服口服!”说完,她拔起剑转身走了回去,法兰吉丝想叫住她,却欲言又止。
晚上,红羽在庭院里散步,无意间看到了正在月光下用水晶笛召唤精灵的法兰吉丝,她整个人沐浴在月光下,犹如一尊神圣高贵的月亮女神,为了不打扰她,红羽转身欲走。
“红羽小姐,请留步!”法兰吉丝唤住了她。
红羽回过身,微笑:“有什么事吗,法兰吉丝小姐?”
即使在夜晚,法兰吉丝仍被红羽如同太阳般耀眼美丽的微笑稍稍地刺痛了眼睛,她不由眯了一下眼,才说道:“红羽小姐,今天的那场比试,您是故意让我的吗?”
“不,我没有!”红羽摇摇头,“是我自己一时大意才会落败的!”
“真的?”法兰吉丝追问。
“真的!”红羽再次微笑,“我没有故意让您,而是您的剑术的确高超,我很佩服呢!”
她由衷的赞美使法兰吉丝也笑了:“我也是啊,我还是第一次碰到和我不相上下的女剑士呢!”
“那说明我们有缘啊!”红羽笑得开心。
“那我们是朋友吗?”法兰吉丝也受到了她的感染。
“当然!”红羽肯定地点头。
“我很高兴,红羽,你不介意我这样叫你吧?”法兰吉丝询问到。
“既然是朋友,就不用太客气了,法兰吉丝!”红羽说着,拿出了一张塔罗牌,“为了庆贺我们成为朋友,我送你一张牌留个纪念吧!”
法兰吉丝接过一看:“‘女祭司’!”
“是的,这张牌的含义为纯洁与智慧,以及内敛的热情,我觉得很适合你,而且你本身就是女神官,这张牌更‘非你莫属’喽!”红羽慧黠地眨眼,法兰吉丝心领神会,收下了牌。
竞技比赛几天后,红羽和火影的住处。
“红羽,有人要占卜!”火影探进头。
“男的女的?”红羽正在整理占卜笔记。
“男的!”他笑。
“不见!”红羽头也不抬,“什么占卜,根本就是‘醉翁之意不在酒’!”她恨恨地,“如果不是你那天表现太出色,我们现在怎么会一天到晚地被‘骚扰’!”
“这怎么能怪我?”火影委屈的道,“还不是你硬要举办什么比武大赛,我们才会‘一战成名天下知’啊!”
“反正我不见!”红羽把笔往墨水瓶里蘸了一下,继续振笔疾书。
“红羽……”火影还想说什么。
“替我去拒绝他!”红羽根本不听,火影无奈,只能下去了。
过了一会儿,又听见了上来的脚步声。
“我说过不见了,还来,真烦!”红羽看都不看来人。
“嫌我烦,那我就走喽!”一个带着笑意的声音响起。
红羽抬头,惊喜地叫到:“那尔撒斯!你怎么会来?”
“好久不见,想知道你们好不好?”那尔撒斯微笑着。
“烦劳你挂心了,我们很好,只是最近几天来占卜的人忽然多了,都有些应付不过来了!”红羽笑着,“快坐啊,我叫火影上茶!”她正要去叫火影。
“别急,殿下也来了,火影正在楼下招呼他!”那尔撒斯的话使红羽惊讶更甚:“什么,太子殿下也来了?该死的火影,居然不告诉我!”
“你的火气那么大,火影有话也不敢说啊!”那尔撒斯调侃着。
“好了,你就别取笑我了,我们快下去吧,可不能让殿下久等了!”红羽说着就往楼下走去,那尔撒斯跟着下去了。
楼下,火影正和亚尔斯朗他们聊着天,红羽来到亚尔斯朗面前行礼致敬:“见过太子殿下,殿下亲自前来,我未曾迎接,失礼了!”
“你太客气了,红羽,是我来得太卤莽了!”亚尔斯朗回答。
“红羽,你还是那么美!”奇夫插嘴。
“多谢夸奖!”红羽含笑回到。
“红羽,你好,那么久不见,你的精神很好呢!”达龙跟她打招呼。
“可是你看来没什么精神?”红羽问到。
“他啊,是好久没跟人较量了,浑身不舒服!”那尔撒斯揶揄着,达龙苦笑了一下,没有否认。
“这样啊,我可不想再叫火影和你比试了!”红羽笑。
“说到这个,红羽,你们这几日占卜的人骤增,是不是和那场比武有关,那些人是慕名而来啊?”法兰吉丝问到。
“是啊,那些人不是来看我就是来看火影的,我们可真是不胜其扰呢!”红羽蹙眉,一副伤透脑筋的样子。
“那你们打算怎么办?”亚尔斯朗问到。
红羽和火影交换了一个眼神,红羽才说道:“我们打算离开了!”
“什么?为什么,是不是因为骚扰你们的人太多了?”亚尔斯朗惊讶万分,“你们可以住在太子府啊,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人来打扰你们的!”他邀请到。
“谢谢您,太子殿下,但并不只是这个原因,而是我们在这里呆得够久了,再不四处走走,我都快发霉了!”红羽笑,“我是个有‘旅行癖’的人,无法在一个地方留得太久,总想着走遍天下、看遍天下,还请殿下谅解!”
“明白了!”亚尔斯朗点点头,“那你们打算什么时候走?”
“还没定,就这几天吧!”火影回答。
“时间定了和我们说一声,到时来送你们!”那尔撒斯说道。
“好的,我会的!”红羽微笑着,那么的美,美得如同耀眼的阳光,让亚尔斯朗他们觉得似乎再也见不到一样。
“红羽!火影!你们快开门,我又来看你们了!”几天后,奇夫在楼下大叫,偏偏没人来开门。
“奇怪,不在吗?”他一面自语着,一面上前去拍门,谁知门一推就开了。
“有人吗?”奇夫走了进去,“真是的,出门也不知道把门关上,万一有小偷怎么办?”当他一走进客厅的时候,一下子自动消音,惊讶地望着眼前的客厅,仿佛那里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变化。其实也没什么,客厅里照样有着那些家具,只是原本在那里的一些小摆设不见了,整个客厅再也没有了那种温馨宜人的感觉。
“红羽!火影!你们在不在?”奇夫走上了二楼,来到了他和红羽第一次见面的临海的房间,里面的桌子、椅子、柜子依然在原地没有搬走但那些药草、书、纸笔,以及门楣处的风铃全都消失了,原来充满生机的房间静悄悄的,仿佛从来没有人居住过。
“红羽,火影……”奇夫喃喃着,在桌上看见了一个卷轴,上面写着:“亚尔斯朗王太子殿下亲启。”他想了一下,拿起卷轴,离开了。
王太子府
“奇夫,怎么垂头丧气的,没见到红羽他们吗?”亚尔斯朗一见到奇夫便问到。
“殿下,他们走了,留下了这个。”奇夫把卷轴交给他。
“走了?为什么不说一声呢?”亚尔斯朗如同夜晚晴空的瞳孔里浮现出一丝疑惑,接过卷轴,打开了它,上面是红羽娟秀的字迹:
太子殿下,以及各位朋友,请原谅我和火影的不告而别,我并不是不尊重你们,而是我不喜欢离别的场面,我怕我会忍不住眼泪,更怕因此而不愿离开。你们真的是非常好的朋友,我们从你们那里学到了许多的东西,更获得了你们的友谊,谢谢你们!
请不要去打探我们的行踪,因为连我们也不知道会到哪儿去,也许在你们看到这封信的时候,我们已经在另外的一个世界为人们占卜了。
殿下,我会为您祈祷,祈祷您获得胜利,达到成功,实现您的理想!达龙,最优秀的战士,最忠诚的勇者,你会建立比现在更大的功勋,我衷心期待着!那尔撒斯,未来的宫廷画家大人,认识你是我这生最大的荣幸,请你继续为这世界贡献你的智慧,辅佐太子殿下吧!奇夫,你对于美女的兴趣是不会减少的吧,我想,即使我不在,你也可以找到其他的美女的,祝你好运!法兰吉丝,我真的很高兴能和你成为朋友,你的美貌、智慧、剑技都使我难忘,我不会忘了你的,你也要记住我哦!
好了,就写到这里吧,火影在催了,我走了,各位,保重!
红羽
众人看完信,都不由得摇摇头。
“哎,这个红羽,真是的,临走还要调侃我!”奇夫叹道。
“我很喜欢她,还想和她多谈谈呢,谁知……”法兰吉丝有些惋惜。
“火影的剑技很高呢,原来想向他请教的,他竟然走了!”达龙也有些可惜。
“咦,这个卷轴有夹层!”细心的那尔撒斯发现了卷轴的秘密,他小心地剖开来,里面竟然是一份剑谱。
“她可真聪明,亏她想得出!”那尔撒斯笑道,“我们可以放心了,依她古灵精怪的个性是不会吃亏的,更何况还有火影在她身边保护呢!”
“是啊,我相信总有一天我们还会再见到他们的!”亚尔斯朗的话使众人有了期待,仿佛又看到了红羽灿烂的笑容,听到了火影优美的琴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