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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第 6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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遥远去给袁凉买吃的时候,病房迎来了第二位客人——杨帆。看着杨帆的表情,袁凉觉得自己当时手再重一点就好了:“你还是真不让人省心,我本来觉得你应该比你哥哥好多了,结果你一出事就吓我一跳。”袁凉歉意的笑笑:“让你担心了,真是不好意思。”“你需要钱么?你为什么去卖唱。”袁凉心里翻着白眼,听听这修辞,还卖唱,但是嘴上依然温顺:“我只是想唱歌而已。”“医生说是个男孩子送你来的,你男朋友么?”“现在是了。”“他怎么能同意你去呢,他不能保护你么?你就不能找个更合格的。”袁凉看着有些激动地杨帆,后知后觉一些东西:“杨帆哥,首先,那个时候他不是我的男朋友,其次,他已经做了所有他能做的。第三,我以后为了他,也不会在把自己放在那么危险地方。最后,我哥哥的朋友,我也只会把他当成哥哥。”杨帆自嘲的笑笑,还想说什么,听见门口轻轻的咳声。
开学后,遥远做好了和袁凉别扭的准备,比如做秘密情侣,比如不能又亲密的动作。比如不能带她参加朋友聚会,但是袁凉的表现让遥远大跌眼镜。从来没想过袁凉会那么粘人,喜欢挂在他得身上,看他挺着脖子低头看她得样子。广告社团的会议次次参加,对大家的创意瞎出主意,在别人忍无可忍的时候,把他搬出来吓唬人。朋友聚会的时候,别人开玩笑叫她嫂子,她竟然像变魔术一样从兜里掏出糖来,给了人家以后,还慈爱的拍拍人家打理的十分整齐的头。
幸福的日子想云里的清风,在不经意间快速的划过,一年多得时间,遥远变成了大四的学生,袁凉只知道遥远家的产业远在国外,不知道具体是干什么的,但是她知道,那么遥远的归属也会是国外,但是遥远不说,她就不问,她想一切就随缘吧。一个阳光灿烂的午后,遥远看似不经意的说:“宝贝,你喜欢德国么?”“还好吧,觉得他们的人很死板,我更喜欢意大利。”“你想去那生活么?我是说,我快毕业了。我可能得去德国发展。如果你愿意,等你毕业后,我希望你也去。手续你都不用担心。如果你不愿意。。。。”“我愿意。”说道遥远要走,袁凉觉得心慌,以为自己已经想开了,没想到从他嘴里听说还是那么难过,袁凉很怕最后从遥远嘴里听到那我们就只能到这了。
遥远走后的日子,袁凉只能尽量让自己忙一些。她报了德语班,没事就在图书馆看德国的风土人情,日子过得倒也充实。转眼,一年过去了,遥远拜托自己的朋友带着袁凉办理出国手续。袁凉在忙忙碌碌中等待这和遥远的重逢,却不想先等到了景环的电话:“是袁凉么?我是景环。”袁凉微微的愣了一下,景环自顾自的说:“听说你要出国了,但是还是有件事要告诉你,你哥哥前几天打架,被拘留了。”袁凉不无讽刺的想:难道要我一个身在外地的妹妹去把他领出来么,嘴上说:“那你们是需要钱还是需要人呢?”“袁凉,那个人伤得很重。他的家里人不依不饶。你哥哥可能要判刑了,而我怀孕三个月了。不知道你在出国前能不能回来一趟。”袁凉张张嘴,却不知道说什么,不知道是应该安慰她还是安慰自己。“袁凉,如果你真的很忙,久不用了。”“我回去。”袁凉觉得嘴里很苦,喝了口水。袁凉不知道自己回去能干什么,但是又不能把一个孕妇独自留在那。电话又响了,袁凉看看屏幕,是杨帆:“袁凉,你要回去么,我们一起。”
接下来的日子,袁凉觉得自己是一只拴着缰绳蒙着眼睛的马,机械的和杨帆到处走动,一次次的到银行取钱,照顾景环,还有,一次次的挂断遥远的国际长途。
当审判长宣读了哥哥的审判结果时,袁凉说不出的感觉,是长时间紧绷神经的突然放松,或是无力回天的无奈,袁凉不知道。袁凉只知道,她不是一年前那个无牵无拌的袁凉了。
在家里的沙发上,景环端正的坐在那,将近四个月的身孕还看不出来:“袁凉,这一阵谢你的照顾和陪伴了。不知道是不是耽误了你出国的进程。”袁凉看着手中的茶杯,并没有回答景环的话:“我们家的长辈都不在,所以,你要打掉这个孩子,我可以理解。毕竟哥哥要做7年的牢。”景环挑挑眉:“你怎么觉得我要打掉呢,我不会打掉。我要生下来,带着他健康的长大,我要告诉他,他的爸爸为了保护妈妈去了一个都是坏人的地方,但是爸爸是好人。”袁凉头一次认真的看着眼前这个女人,即使在新婚那天,袁凉也没觉得她像今天这样美丽。她微微向前倾着身子,抓紧景环的手:“景环,我替哥哥谢谢你,你应该得到的幸福,我像你保证,我们苏家都会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