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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火药之谜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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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三、火药之谜
「这…火药？」永夏探过头看看亮所指之处。淡黄的账面上勾勒这清楚的字，只手触碰，依然未变，这真是火药二字啊！不是自己眼花，也不是亮眼花。进藤府何需进这些日常生活中不会用到的东西？低头再看看日期，正是亮与明成婚之日。「亮，你还记得此日期吧？」美智子这事也对自己说过，那日似乎有放烟火似的。
「这，嗯！这与此日有关么？」亮偏头想了回，俊眉顿时涌了起来，看看窗、闻闻屋内的味道，自己只记得那日是光扮明成婚而已，因为早被其它人灌得醉醺醺，当日一摇一摆的走进房中，什么也没注意。
「那日若有火药，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不过…量有问题」永夏邪邪笑了笑，见那人眉峰依然紧蹙的样子就知道不懂。这个情痴，有了妻子什么该注意的东西都没好好留意，要是我那时对你动手，你岂不成了我刀下亡魂。轻敲了那人的头，撕了一张未写帐目的淡黄纸张，执起摆放在一旁被自己和亮冷落的笔，沾染些墨汁，手腕适当旋转，一道道痕迹就这样挥撒出来，形成一个漂亮的烟火状。只是这是黑色的，没天上放出的那般炫目。
「这不就是烟火」亮看了眼差点昏倒，这个永夏，到底再想什么，还以为他要做什么呢！原来…是要画出来，直说不就好了？「你用口言之则可，何需用画浪费时间？」虽然也没浪费多少时间，但是，自己就是不喜欢拐弯抹角。
「若不这么做，你的目光会停留在我身上么？」刚刚亮的样子真得很好笑，不管自己做什么，都噤声努力直瞧，那样的神态，很少落在自己身上的，趁四下无人时好好享用，难道也不行？
「永夏…」亮停顿了一下，见对方星眸落在自己眼里时，伸手点了穴，「现在你只剩口可言，你就说吧！但我不想听废话」想必这样做，可以省去不少时间，再这样闹下去，天亮都不知可否将火药之事弄明白呢！
「有话好说嘛！何必〝动手动脚〞呢？」动手动脚那字还故意提高音调。
「你…」转身不想再看见那人…要不是…要不是自己不会游水，也不会弄得一身〝祸水〞回来，这人到底能不能正经些，你知不知道我很急啊？拿回帐簿仔细看看永夏所谓的〝量〞，对烟火没什么研究，是不知该用多少量的，且那夜又用了多少？若量真得出了问题，那其它火药又去了哪？还有…亮盯睛看了一眼让自己化成石头，尚不能动的人。
为什么你会知道我成婚之日，有烟火呢？在宅子里的自己都不清楚，你怎么晓得？
永夏，你到底还有多少事是瞒着我的？
「亮，别这样看我，我不喜欢」真不喜欢让他用冰冷的眼神看自己，纵然自己曾经害过他，但也不希望有了约定后，还要让他用眼神冻伤。「亮，不知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眼睛不笑时，那眼神会冻死人？」那似一道道冰冷的剑气，在你想防却又不能防范之际，一一刺入人心，可最悲哀的是，明明知道这剑会很伤人、会使人痛苦，可就是愿意让剑气刺入心窝，弄得渗出片片殷红来。
但你明白么？这些会让你冰冷的眼刺伤的人，均是你身边最关心你的人啊！
亮，你什么时候才会明白？
「永夏…抱歉…正题，等回就寝之时，那些题外话，你要说多少就说多少，我不反对的。」转个身，又将那人的穴道解去。「火药量有什么误差之处？」瞒我之事等回再察察吧！
「看这量，若真点燃可会炸了整个进藤府第的」松了松肩膀，动了动手脚，一时没动身子就觉怪异「而烟火的用量，肯定不及此之百分之一，但其余量就不知去向了，不过可得知一定不在府中」望着纸中自己画出的黑色烟火，轻轻笑着，反掌拿起，揉了揉，随而烧去。暗淡的灰烬落在手中，轻轻一吹，飘浮于室内之中。
「若已运出，这和北方动荡不安是否有关？且我也不相信美智子一女子有能力掌握全部之事」见纸灰飞烟灭心头不尤得一震，这样突然起来的不安感，希望发生的事是小事就好，千万别发生大事啊！现在无人有力去处理这事的。
「非也，若说这是几年前就设下的阴谋诡计，因设想周详，依然是有可能做到尽善尽美，事事均掌控的可能」美智子一定也相当了解你，不然怎老早就叫我埋伏在大明湖畔，等待你出现呢？不过，美智子他最没料想到之处，就是落了湖竟大难不死。而古有云大难不死之人，必有后福，因一貌，令自己转了向，头靠了亮这边。
不过，他或许有所防范，近日必无收到什么消息，或许看见自己与亮在心筑前的互动，起了疑心了。
「火药之事就暂此到此吧！而你也不用离开了，今日一同待在书房就寝」亮语毕，趴于桌上，闭上眼。
「亮你转性了啊！已打算和我培养培养感情了？」永夏也趴了下去，但却没料到有幸与亮同桌就寝竟然不是件好事…
「永夏…你还有多少事瞒我？」轻声说着，虽细如蚊吟，不过字字依然清晰可闻。
「亮…对你有利的，我会说…」而伤害你的，就不会说「请你相信我…」
亮也许累了，闭着眼听那人之言，久久未发一语。可突然间，又爬了起来，冲着永夏又是一笑「我信…」趴下…「若不信…不会让人睡在旁侧的」喃喃低语。
听起来就是一梦呓。
不过，这才是真正的亮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