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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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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上莫桑是被沙子呛醒的,她睁开眼发现一只大鸟毫不留情的将沙子一爪子一爪子的蹬在她的身上,活像狗蛋他娘院子里那只刚下完蛋的老母鸡。
莫桑仔细一看,气得脑壳发晕这家伙活生生把她的火堆扒了个四分五裂,有一块竟然打在挂水的树丫上头巾斜斜的贝壳里的蒸溜水正一滴一滴的往下嗒,莫桑顾不得那只死鸟连滚带爬奔去抱着头巾里的贝壳张着嘴接住往下滴的水滴两滴以后再也没有了。
莫桑恶恨恨的瞪着那只死鸟,那是一只个头很大的鸟,此刻它正冷漠而又幸灾乐祸的看着莫桑,是的,莫桑从它的眼睛里看到了幸灾乐祸。啊!……死鸟!!莫桑抓起一块还没烧完的柴向它冲去,虽然理智告诉莫桑这货是会飞的但是她还是抱着要灭了它的决心冲了过去,大鸟看到莫桑冲过来,轻轻的跳开,莫桑扑了个空,跳起身再来,又落空,几个回合下来莫桑累个半死可连那鸟的毛都没碰到一根。
她躺在沙子上摸摸牛仔裤兜里的火柴心里安心了一些,起身拍拍身上的沙子瞄了一眼那一脸得意的大鸟趴下身看看昨晚的火堆,还好昨晚火烧得大,有很多火炭有一大堆可能是因为大鸟也怕被烫所以只扒了没有火的几块,所幸在炭堆最下面还有一小块有很微弱的火星,莫桑赶从旁边拿来还没有烧尽的树枝堆在上面,死劲吹气慢慢的有烟了,终于在一枝黑乎乎的小丫枝上跳出一小朵火苗,莫桑还没来得及往上面加柴哗的一声,一堆沙子盖在了上面,火,灭了。
莫桑绝望的看着那个罪魁祸首,无力的躺在沙滩上,自己可以再倒霉一点吗?莫明其妙的被人丢在这个没有人的这方,好不容易自己动手弄点吃的喝的可以多活一天,跑出来一只强盗鸟想弄死她,她做了什么天理不容的事了?
想了半天也就是装傻充愣整整学习帅哥,有两次在他想亲自己的时候不小心将果汁倒在了他□□里,要不就是冰激淋落在他头发上,可谁让他一见到女生对他发花痴就一付洋洋自得的贱样子,还在她面前暗示一切为了桑桑……恶心死了!哼道貌岸然的伪君子迟早是要给她戴绿帽子的,但可气的是他竟然刚一进大学就公然抛弃了她打了她个措手不及!
还有就是不怎么理她的父母可她对奶奶很孝顺啊,和奶奶在一起的时间多自然是亲奶奶啊,她父母有什么理由相信他们可以最小的成本换得她最大的亲情?
除此之外她有什么可恨的地方让这从天而降的死鸟来灭了她,等等,从天而降,她坐起来细仔打量起这只死鸟,通体黑色,只有喙的下方有两撮鲜亮的蓝色羽毛,金黄色的眼珠子贼亮贼亮的,两只金黄金黄的大爪子,还有一个相对比较大的脑袋,除了个头是挺大的以外全身上下也没有什么人工的痕迹,但莫桑觉得这货不像是野的,好像是被派来专门和她做对的,有是她不小心踩了它的鸟蛋吧?
算了,太阳已经升得高高的了,自己要去林子里找找水源,看看情况,没准正有一个小村子等着她呢,没准到了村子手机就有了信号可以给爹妈打个求救电话,想到电话莫桑才发现自己的小包包不见了,围着火堆转了几圈没有,树上也没有,她看着那只可疑的鸟,竟然是个小偷,呸,可耻!她只想将它活活烤来吃了!
莫桑起身很鄙视的看了看大鸟对它说:“学什么不好,学人偷东西,不要脸!”
然后起身看看只剩牛仔裤里的火柴和外套兜里的一包烟,手机没了,钱包没了。。。拍拍自己身上的沙土,往林子里走去,她边走边回头去看海滩上的大鸟,大鸟歪着头也正在打量她,但它没有动。
于是开始往树林里进发,因为泥土的原因往里走树林由稀变密,树木也慢慢变大,偶尔稀松的地方长着茂密的灌木,树下浅浅的长着不知明的野草,有的开着紫色的小花,走了一会莫桑觉得奇怪,竟然没有看到一只小动物,昆虫也没有,本来她很害怕会遇到蛇啊蝎子什么的,但现在什么都没遇到也让人觉得不对劲,阳光从树叶的缝隙间射下来四周静静的,没有虫鸣没有鸟叫让莫桑渐渐生出一些恐惧感。
她正踌躇不前时听到头顶的声音,一抬头就看到了那只神气活现的大鸟,大鸟静静的盯着她,莫桑有点负气的不理它继续往前走。
拨开丛丛的灌木树林中间有一片小小的空地,阳光从树斜斜的倾泻在空地上的野花上,地上满是深紫色的花紫得发黑,在阳光下镶上一层金边,莫桑蹲下身看着一朵朵指拇大小的花朵,五个花瓣深得发黑中间是浅紫色的花蕊,有淡淡的香味有些像丁香又比丁香轻薄好闻。
莫桑忍不住伸手去摘一花可手还没碰到花眼前便一黑一个黑影逆着太阳冲了过来,接着肩膀一痛一股很大的力将她掀翻在地,莫桑爬起来看发现自己被推出三米开外,恼羞成怒的跳了一看,还是那只死鸟!
跳起身来破口大骂:死鸟又怎么了?!我是刨了你祖坟还是抢了你男人!你成天没事和我过不去做鸟?!老子的手机钱包你都偷了你还要做什么?!!!你有时间自己去抓抓鱼泡泡其它鸟晒个太阳放个屁不行啊!啊?我想吃鱼还抓不到想泡男人还没有,你他妈有翅膀不飞在这等着我红烧啊!啊?
大黑鸟静静的盯着她,莫桑叉着腰气鼓鼓的看着它一屁股坐地上,靠着一棵大树掏出烟和火柴毫不费劲的点燃了烟,深深的吸了一口,她快气死了!
一边抽烟一边忍不住打量那家伙,看个头不是这死鸟的对手,它站直了快到自己肩膀了,动武,行不通,但如果要怀柔的话,她不会鸟语啊,不能对它花言巧语收买它。
自己折腾了半天都饿得脑袋发昏了,算了,这死鸟一会饿了一定会离开的,再说刚刚一气之下进了林子什么都没有准备,看样子这片林子也不正常还不知道会遇到什么,今天要穿过这林子是不可能了,于是起身往海滩去。
回到海滩时已是正午,肚子早就饿了,莫桑坐在树下,一小丛枯枝就在身旁,莫桑吸了吸手里的烟头将烟头放在枯枝里慢慢的吹气,带着树叶的小枯树枝很快就燃了起来,很快就燃起了一小堆火,莫桑迅速将几枝大柴放在火堆上,在大鸟还没出现的时间里火堆熊熊的燃烧起来,莫桑在太阳和火堆的双重烘烤下早就大汗淋漓了。
她守着火堆警惿的看着四周,实在受不了那只死鸟像消防队员一样从什么地方冲出来对着她的火堆刨沙,等了好一会也没见那鸟出现,于是飞快的跑到沙滩上搬来了昨天做过灶的岩石,再次搭好灶又从海边取来海水,重新守在自己的营地边,在她急急忙忙的做完这一切以后,还是没有大鸟的影子,才慢慢放下心来,可能是飞走了,走了好,走了好。
莫桑早就饥渴难耐,于是不再管那鸟开始认真的烧蒸溜水,这次她用上了烟盒外的塑料包装,蒸溜水做得比昨天晚上快了一些,喝了小半贝壳水后很容易在岩石的缝隙间抓到几只螃蟹,经过了那只死鸟莫桑觉得自己厉害了不少,可以一下就把螃蟹抓进头巾兜里,回到火堆边也顾不了许多,找了一根看着头尖尖的树枝一下插进活螃蟹的壳里,管不了螃蟹的挣扎扭动的残忍,放在火上烤了起来,她快饿疯了。
正当她狼吞虎咽的吃着螃蟹听到嘭的一声,一条两尺多长的大鱼摔在她前面的沙滩上,她走出树荫,看着眼前的大鱼,咽了一口口水,再抬头四处看看,半空中一个展翅的大黑影在来回盘旋,它又要做什么?莫桑喃喃的想,如果会鸟语就对了。
她看着那鱼半天,好诱人啊,看着就肥肥的,很好吃的样子,烤着吃咬下满满的一口肉,啊,还在动,还在动,好新鲜啊,哎,可惜是死鸟的,刚刚就一副要致我于死地的样子,要是再吃了它的鱼……算了!
莫桑回到树下继续吃自己的螃蟹,怪事却出现了,那大鸟落到地上,走到鱼旁边,瞅了瞅莫桑,然后拍着翅膀抓起鱼将鱼抛到莫桑的脚边。
这下莫桑傻眼了“给,给我的?”
大鸟就看着她,没动。
莫桑慢慢的慢慢把手伸向那条大鱼,大鸟没动。
莫桑抓住了大鱼的尾巴,大鸟还是没动。
莫桑用一块比较锋厉的石块开始划大鱼的肚子,大鸟仍然没有动。
莫桑用一块比较锋厉的石块疯狂的划大鱼的肚子,大鸟依然没有动。
莫桑满头大汗的撕扯大鱼,大鸟眨眨眼睛一摇一摆的走过来。
莫桑停下来看着它。
大鸟跳起来两只爪子抓住鱼,嘶!一声鱼变成了几块,虽然零零散散,但的确是从肚子开始分成的几块。
莫桑开始相信满天神佛终于慈悲了一回。
莫桑用海水将鱼洗了洗将残破的鱼肉片用小树枝串起来准备放到火上烤,可还没有拿到火上树枝便断掉了,想了半天莫桑将鱼肉片放在岩石上,再将岩石放到离火比较近的地方,然后坐下来休息。
在她忙碌的时候大鸟踱着步子一摇一摆的在周围来回的走,莫桑坐下来,看着来回摇摆的大鸟就开始和它说话。
“你是什么鸟?”
……
“是杨过的那种神雕吗?
……
“你知道这是哪里吗?“
……
“你知道哪里有电话吗?”
……
“你长得这么壮可以驼着人飞么?”
……
……
大鸟飞走了……
莫桑愕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