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谎人》浪覆西东

2、第一卷 第二章 电话

　　我开着车窗，以仍然滚烫的脸迎接急风，脑中依旧浮现着方才那香艳的一幕。廉涟坐得远远的，体积好像比昨天缩小了一半，距离好像远隔了一倍。我们都没说话，虽然两颗心扑通扑通的。
　　上面这段话你们信吗？搞笑吧，我会这般不堪吗？哈哈。
　　我掀开被子，本以为会看到一身三点式的娇躯，借以彰显我的邪恶，给她上堂课。但是我失望了。
　　“你想干嘛？乱来可是要负责任的。”廉涟收起娇滴举止，露出正色面容。
　　“咳…咳…，快点穿衣，该吃早饭了，今天带你去司门口狂吃不止。”我转脸赔笑，连忙给她盖上。
　　“不要岔开话题，我要你说该怎么办？现在。“廉涟气愤不已。
　　“这是意外，你不能怪我，我进士高榜，啥都没看到，你就不要计较了噻。”我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
　　“不行，以后你叫我怎么出去见人？”廉涟揪着不放。
　　“又不是第一次见到，又不是第一次被见到，我又不是第一个见到，又有什么关系呢？你我不说，没人知道的。”我说得很轻松。
　　“不管不管，要你负责！”廉涟说着忙打我，语气倒是轻巧了不少。
　　“呵呵，得了，别闹了。谁知道你这么前卫，裸睡呢？”我嘲闹一句，“我还以为只有男生喜欢这样，想不到女生还有这样的。”
　　“不过我告诉你哦，女生还是穿点睡才好，因为你们的脆弱，何况这是在外面旅馆，你太不注意了。”我教训道。
　　“切，要你管，我习惯了，穿着反而睡不着，睡不好。”廉涟没好气地说，随即对我又是一顿娇摧揉推，“人家那么相信你，想不到你却是这样的人，气死我了。”廉涟言语中表达了她极度吃亏的不满。
　　“那要不要我也给你看看。”我恶作剧道，一副得了便宜还卖乖的嘴脸。
　　“那你脱啊，以为我会怕啊！”廉涟正色满满。
　　“好吧！”我作可怜状，手往领口一探，说，“我怕你，行了吧！哈哈。”我随即将手放下，并不解衣，逗得廉涟翻身起来要捉我。我当然又见一缕春光。
　　“你个死人，专门赚人便宜，你是不是经常这样祸害妙龄少女。”廉涟躲回被窝，头也不抬地跟我说话。
　　“只有你，我只有对你这样！”我信誓旦旦，但是我不喜欢她背对我说话，十足的藐视，哥岂会轻饶了她。
　　“骗子！”廉涟将被子抓得紧紧的。
　　“你还不起床，那我帮你穿衣！”说罢，我毫不客气地抓起衣物再次靠过去。
　　“你！？走开啊！不准靠近，不准碰我，不然我发动群众，消灭你。”廉涟娇笑连连。
　　“我会申辩，说是你引诱的。”我话不停，手不停，一阵油揩默默。
　　“师兄，你正经点啊！林某知道会生气的。”廉涟连忙告饶。
　　林某，她的男友，她在外人面前总是这样唤他，在手机里面却是称呼心肝/宝贝/冤家/情人/亲爱的。我看过廉涟短信，当然她是看不到我手机里的短信的。因为里面没有一条是她的，给她看了她只会失落，只会生气，我可不会干这么蠢的事情。
　　“那你自己快穿上，时间不多了。”我听她搬出林某来，便停下一切荒唐的举动，正人君子状立马重现，背身站立。片刻间没有交谈。
　　“师兄，你生气了吗？我开玩笑的。”廉涟再说却是如此没有水平的一句话。
　　“嗯，我知道，但我还是怕他星夜杀过来向我讨你！”我逼近她耳边柔情脉脉地说。
　　“嘻嘻。”廉涟配合地媚笑，“你太会演了。”
　　“你也不差！”我瞬间觉得这样的调笑很无聊，也很浪费时间。拿出手机一看都快11点了。
　　“如你愿了，没时间出去了。你再脱衣睡会儿吧，我去买午饭，想吃什么？”我紧忙说道。
　　“鸭脖、炒粉、苹果、啤酒、千层饼。”廉涟大概饿了，一个接一个说道。
　　“啤酒免谈，苹果没有，千层饼不好吃，就鸭脖、炒粉了哈，你等着。”说完不待她再有意见我就出发了。
　　等我买好吃的回来时廉涟已经洗漱规矩，还是扮起来的女人醒目一些。
　　“咦，不是啤酒免谈吗？怎么你还买了，苹果，千层饼也有。”廉涟兴高采烈。
　　“不许动，那是我给别的女人买的，等你走了，这房不退，我叫她过来。”我说的自然而然。
　　“去死！”廉涟知道我说的玩笑话，对我又是一顿甲刑伺候。
　　我们吵吵闹闹的把东西吃完，满足的倒在床上假寐。迷迷糊糊的我睡着了。梦里正与人打游戏，搏斗正酣，额脸却传来酥麻触感，如春风秋霜，惹我一番闲情。沉迷一小会儿我就醒了，冷不丁睁开双眼却见四目相对画面。
　　“你干嘛，吓我一跳！”我连忙躲开廉涟那像是把我看穿了的目光。
　　“睡得好吗？”廉涟诡异笑道。
　　“不好，你的手乱摸，头发在我脸上飘来荡去的，把我弄醒了。”我片刻间便明白了迷蒙的前因后果。
　　“哈哈，还怪我了？怪我扰乱你的春梦啦？”廉涟真的胆肥，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说。
　　“唉！我总算了解为什么你老说你与林某之间有种种问题了！”我大为感叹。
　　“噢，你觉得是什么原因？”廉涟如说道正题般认真起来。
　　“因为他不放心你，你又太漂浮了。”我直言不讳。
　　“什么意思，我什么都没做，把你当知己朋友而已。他以前还和别的女生搂搂抱抱的。”廉涟觉得我说了偏颇之论，口中心中翻起了老黄历。
　　对于她二人的前尘往事，我心中了然，起初对林某所为我也有些看不顺眼，不过如今看来是两人都有责任。
　　“打住！我又没说你坏话，也没说他好话，你们的事我一点都不想知道、不想参合。”我摇头摆手。
　　“可我想跟你讨论这个！”廉涟大部分时间都很任性，也不管我爱不爱听，她便说开来。
　　“……”
　　“我决心和他分手，你觉得怎么样？”廉涟向我讨意见。
　　“不好！”我干脆的答道，“虽然他有前科，但事情都过去那么久了，你们又有好几年的感情，放弃是可耻的浪费。”
　　“可我发现现在对他的感觉很淡了。”廉涟说道。
　　“对我感觉很浓，是吧！”我贼笑一记。
　　“去！”廉涟当即否决，又说，“即便是你，也好过林某。”
　　“你才去！将我和他相提并论，简直不想评论你的眼光了。”我嗷嗷不满。
　　“哈哈哈！”廉涟见惹得我情绪浮动，似有种终于胜利的喜悦。又正经说道，“我说真的，我跟他断掉，好不好？”
　　“不好啊，说了的！”我依旧这样说，虽然林某我没见过，听她说起也肯定不是我喜见的那种人，而且我还常想在廉涟身上揩点油，但是我仍希望一段感情可以成功。能情真意切的或者不少，能抚平风雨，走到最后的却是太少了，所以我祝福每一段感情。
　　廉涟听了我的说辞，非常不满，气鼓鼓的，继续懒床不理人。我也没有打算改变我的说辞，哥可是前辈，那是你一个小女生撒撒娇就能唬得住的。
　　“再过两个小时你就得离开了，有什么可要说干净，咋们相见无期了。”我作惨淡经营状，活像一个全面破产的苦主。
　　“管你，五一节来我学校玩？我一个女生都先来了，你还想赖掉吗？门都没有。”廉涟死皮赖脸起来。
　　对于死皮赖脸的女生，我一贯是没有好印象，当然嘴里我还是会配合！
　　“嗯，好啊！等那时你要真和林某断了，哥就正大光明的宠幸你，嘿嘿”，我奸笑连连，邪淫不已。
　　“去死，美得你了！胆小如鼠的鼠辈，还有动邪念的勇气？姐你可伤不起。”廉涟激将再起。
　　“蹩脚的激将，我是不会上当的。”我轻松表态。
　　玩笑归玩笑，坏事可不能做，尤其是拿血这种事。
　　“看吧！就是胆小！”廉涟并不停止对我的挑逗。我也由得她了，反正一会儿她就走了，这种危险货色，以后我是不会再接触了。这时候我的手机再次想起，是‘总理’周登来的。
　　“冬哥啊，还没起呢？注意身体啊！”开口就来嘲弄老子，即便是‘总理’，口里也没有象牙。
　　“不是你们一天追着老子干这事么？靠！”我没好气地说。
　　“哈哈！你昨天说今天陪我踢球的，别搞忘了！”周登来酷爱踢球，是个铁杆球迷。从大一一直踢到现在仍是乐此不疲，但是他的技术，我只能说一般，院里什么联赛从来是哥这种平时绝不训练的人参赛，他虽天天练还是只有干瞪眼，这叫什么？就叫有实力不用练，没实力不要练，练也白练。后来我自己不好意思就每次都拒绝参赛了，我在忙别的事情，忙什么呢？一个健康、正常、阳光、向上、乐观的男生自然是将把妹当成最重要的事业。
　　“我不想去，我喜欢打篮球！”我乱编一个理由，是吧，编什么没想，也无所谓噻。
　　“你在床上打篮球呢？”周登来语露邪气。
　　“是啊，本公子一手双球，越拍越浑圆了。”我也不甘示弱，你要乱讲，我就乱讲给你听。
　　“唉！那算了吧！冬哥，伤不起啊。”周登来很失落，估计是想起他女友柳乐了。
　　“不要郁闷噻，回头哥教你怎么搞定你上司。你真悲剧，谈了六年了还没阴谋得逞，是不是进行得越久的阴谋，得逞时越有成就感。”我嘲弄几句。
　　“是啊，如酒一般，越沉越香！”‘总理’总算开怀一笑了。
　　“香毛，一天不洗澡就臭了。”我恶俗一句，“你们好好耍，我挂了哈！”
　　“好，冬哥你继续，回来给我们讲你的英雄事迹。”周登来再感伤一句。
　　“行！”说罢我挂断了电话。
　　“烂人，打这么久，把我凉在一边。”廉涟郁闷地说。
　　“哦，我没注意到你在旁边，我以为你早走了。”我假装着，“看来真的老了，跟你们这些小不点玩不起了啊！”我故作感慨。
　　“切，你三点送我走，可以陪同学去踢球啊！你不是说‘总理’他们几个是你最好的朋友吗？”廉涟不解地问。
　　“说了啊，一会儿还有女人来相伴，我还没打着篮球，岂能就此罢手。”我邪手高举，十分猥琐。
　　“你这人咋就不能正经点呢？明明是个好人，却要装出一副坏坏的样子，不累吗？”廉涟又推弄我几下。
　　“累！”我想都没想就答出了，“所以我决定做一个真正的坏人。”我说罢翻身压倒她，决定玩过火一点，一边揩点油，一边教教她不要随便挑起男人的欲望。
　　“又来了，你起来，我数三声！”廉涟娇笑着，以为我又在开玩笑。
　　笨蛋，哥这次可是玩真的了。我使劲压着她，拼命蠕动全身，虽然隔着被子，但三月盖的被子已经不厚了，重力足够，应该比较有感觉。
　　“有感觉吗？”我认真问道。
　　“没有。”廉涟别过脸去，不再挣扎，也不再看我。
　　我再添了几分力度和速度。再问“现在呢！”
　　“哎呀！没有！”廉涟笑着想躲开我的隔被搔痒。
　　“哈哈，明明就有！”我目的达到，翻身便起，没有一丝留恋。做到这份上，我知道我这个前辈现在只是一头披着羊皮的狼，估计她再也不敢引诱我了。就这样吧，一段猎艳就该告一段落了，再有一个小时她就要走了。我顿觉一阵轻松。
　　猎艳最享受的不是满足□□，而是过程中做到比对手更加收放自如。猎人与猎物之间是对手的关系，要懂得生态平衡，一味乱搞，那是一个下乘的猎人。
　　我心满意足的等待廉涟穿衣，然后送她离开，她却是动作迟缓。女人可能都有犯贱的时候，看到女人这样我有种报复心被满足的快感。当然男人也有犯贱的时候，甚至比女人多很多，但这只是针对男人爱的女人。一般人，最多也就平等相待。
　　终于她还是穿好了衣，虽然一脸失落。但自私的我哪里管这些。不过扭捏久了，我真的也会心软！我走过去亲亲抱住她，贴在她耳边说，“不要失落，等你真的和林某断了，咋们再开始。你难道希望我是一头毫无原则的野兽吗？”我说得认真，相信凡是女人听到这样的解释，都会相信的。这就是一类可虚可实的话，本来在我心里是段实话，但却不是说给她听的。我说给自己听，那是告诫自己猎艳要有分寸，说给女友听那是一句承诺，说给她听嘛，正确做法，她应该当那是句屁话，如果她够聪明。
　　对于我这样的煽情话语，她虽没有说话，但我知道她早就是我的俘虏了。送她到了车站，她总是一脸哀怨，一脸不舍，我心里却是盼着车快点来，赶着回去打游戏。终于我把她送走了，对她呼喊着叫我五一去南京这回事充耳不闻。我怎么可能去呢我要回贵阳，回老家看我女友。有病才去南京呢。
　　时间充足，我可以慢慢的去找哪一路公交车可以回学校，顺便对这次的际遇做一点总结。第一点就是关于美貌这一点，我终于承认我的审美观与一般人不同，但是我认同和坚持我的审美观，真理往往掌握在少数人手中。第二点就是我胆确实不够大。大家不要相信那一套猎艳理论，纯属虚构，把妹当然是要借水熄灭熊熊烈火，然每次我都因为胆小弄得肝火越来越旺，真是太悲剧了。第三点过于固守原则。既然她都不在乎了，我还在乎个鸟啊？一般人立的都是不需要打破的原则，关键问题是不会立的；我却是在关键地方树立城防，立在了要打破，必须打破的地方。
　　招待人是件体力兼脑力活儿，加之昨晚还没睡觉，我在车上坐一会儿就睡着了，下车回学校那一段路也走的迷迷糊糊，回到宿舍，洗漱一番便冲上床睡了，一晚上噩梦不止。
　　第二天一早醒来才被室友告知，昨晚‘昭仔’和‘总理’有来叫我吃饭，我却像头猪一样睡得人事不醒。我没有再深究，这种事又不是第一次发生了。大伙儿都习惯了。昨晚吵我的两个家伙这会儿照例睡得跟死猪似的。我下去打饭回来便坐在电脑前玩起了dota。照例打电脑。对于新手来说，打电脑比跟人打有趣多了。因为人太复杂，你总揣摩不到对方心思，总成为别人超神的祭品。如果你偶尔玩的好，玩得顺，对手又会秒退掉，让你郁闷不已，所以，还是打电脑诚信，总是坚持到冰封王座被攻陷的那一刻。如果将把妹这回事投影到dota上来说的话，我承认我应该算一个爱与人斗的卡尔（白袍）召唤师。玩了一天游戏，晚上几个损友一起吃饭，喝了一瓶果汁，我将之前与廉涟发生的事眉飞色舞的描述一遍，当然里面假话连篇，没有几句是真的。损友们也知道我是什么角色，只当听笑话，并不抬杠。我想起明天就是周末了，得去看一部电影，好在明天打电话时给婉婉复述。
　　婉婉喜欢看电影，但是学业很忙，只准我一个星期打一次电话给她，我便每周都找一部比较经典的电影，反复看几遍，然后复述给她听。有时候她会觉得我讲得很棒，比看电影本身还棒，当然有时候也会觉得我讲得烂。但电影本身不是重点，不管电影如何，我爱她的心是一样的，这一点她当然也是了然的。
　　晚上我勤勤恳恳地找着电影，廉涟又打电话来了！
　　“师兄，我好郁闷！我们寝室没有点名！”廉涟在电话那头失落极了。
　　“咳咳，这是好事啊！你可以和林某出去风流快活了。”我幸灾乐祸地说。
　　“别提他了，我跟他断了。”廉涟一脸不屑到。
　　“你不是吧！”我有点诧异，“你也太迅速了！”随即我就释然了，即便和他断了，又关我何事呢？
　　“嗯，不想拖下去。”廉涟说道。
　　“唉！随你吧，自己的事情自己掌握哦。”我有点惭愧，生怕这个结果是我造成的。
　　“你这会儿在干嘛？上网没？开视频。”廉涟说了一连串无理要求。
　　“我在看书啊！”对她之无理要求，视而不见。
　　“你会看书？倒是奇闻！”廉涟不相信，这我知道。
　　“不要看白我赛。院里催交论文，不得不赶哦。”我说得郁闷满满。
　　“那好嘛，不打扰你了，你好好看书！”廉涟很任性，但是每当我说在学习的时候总可以让你乖乖的挂电话，嘿嘿！女人喜欢上进的男人，千古如此。
　　“嗯，你好好睡觉，感情的事不要多想。”我总是最后一句要说得诚心些，这样可以给人一种错觉。
　　“嗯，等你论文写好了，给我看看！”廉涟多嘴一句。
　　“可以！”我完全就是在敷衍。随即挂掉了电话。
　　我努力的寻找着好电影，却是都看不上。这时朱允文来窜门。
　　“冬哥啊！过两天就是华芳的生日了，你准备怎么给她过啊？”朱允文诡诈地说。
　　“她生日关我什么事啊？你记得这么清楚，当然是你给你过咯！”我头也没转的说。
　　“你们交杯酒都喝了，还不关你的事？”朱允文道出他自以为是的我的把柄。
　　“有这回事？什么时候？”我当然不吃这套，你知道？你说啊！
　　“去年在长沙湖南省博物馆实习的时候。”朱允文一语道破，脸上一副我想不认没门的表情。
　　“那算什么啊？”我只得说，“如果就这点事都算，那我女人就太多了。”
　　“晓得你女人多，但同为‘俗流党’一分子，我们应该表示一下。你出个主意。”朱允文说到正题。
　　‘俗流党’，一个组织，没有信仰，没有党章，没有机构，没有元首，人数九，拒绝再有人加入，唯一联系方式，一个□□群。
　　“老规矩，玩多人地主吧！益智不花钱，不刮风不伤脸。再凑钱买个蛋糕就打发了。女人的生日那就是一年最伤心的一天。将就过了就算了。”要我表态，我就一口气说完。
　　“滚！有你这样的么？喜新厌旧，贪得无厌，总有一天会阴沟翻船。”朱允文觉得我太绝太过分了。
　　我没说话，专心的找电影，对于pig猪的批评我没有反驳，嘿嘿。
　　“蛋糕、地主保留，加上聚餐，K歌、喝茶、逛街、送礼这几项兄弟几个商量着办。”朱允文建议道。
　　“大哥，我很穷！可以不要那么隆重吗？她又不是我魂牵梦萦之人。”我苦状求饶。
　　“去，就这么定了，做人不能这样！没女人的时候来者不拒，女人多了就喜新厌旧，挑来挑去，没见过你这样的人。”pig猪拍板叫嚣。
　　我没有生气，嘿嘿，我知道这事我说不算数，他说也不算数，最后还是要全党全票通过，他刚才只不过无聊过来找我乐哈乐哈而已。不一会儿我终于找到一部电影，到底什么电影呢？明天打电话时就知道了。
　　我拖着邋遢鞋去看昭仔和‘总理’在干什么？昭仔又在玩三国志，‘总理’听从我的号召，开始玩dota,最近很痴迷，一直在练斧王，打不赢就加钱零CD，杀得电脑嗷嗷乱叫，眼下又超神了。我走近指导他。
　　“装备不是这样出的，相位鞋+飞鞋？你以为两双鞋你就跑得更快吗？”我指出他的常识性错误。
　　“只有到达我这个水平你才可以斧王不出先锋盾。现在你还是老实出吧。”我滔滔不绝。
　　“团站的时候不要一开始就上去，否则就是你是三王合一也只有死（斧王、兽王、骷髅王）。”我还在说。
　　“唉！你厉害，你来！”‘总理’落键盘以示对我的不满。
　　“哈哈！我过去，咋们联机来一把。”我提议道。
　　“行！”总理缓过来不再生气。我也就过去联机和他玩了把2V5，输赢不重要，开心是王道。打完了我再去跟他说。
　　“你还得看看dota视频，首先看水离子解说的比赛，然后看海涛的第一视角，想开心就看大宝天一的东北口音路人局，还有小东的捣友集锦。”我说道。
　　“我想看职业玩家解说的。”‘总理’做什么都很投入，力求高端。
　　“那也有，那就电竞世界呗。”我说道。（当然如今解说者就太多太多了。）
　　“嗯！”‘总理’应道，然后又再开了一局。
　　朱允文与周登来一个寝室，每次我来教育周登来他总是气鼓鼓的看着我，连带喝粥不洗碗不买菜的帐也在心里翻起来。
　　“冬哥，你不要把‘粥’教坏了，到时他上司灭了你。”朱允文邪恶一笑。
　　“是他上司把这‘粥’凉坏了，哪能怪我啊！哈哈。”说完，我就回宿舍看电影了。然后睡觉，睡梦中期待着明天打电话的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