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静止的时间》黄金葡萄

9、第 9 章

　　“如果没有其他事情的话，我来介绍一下今天入队的新队员。”石川悠示意Azusa和川崎郁到前面来，“我想大家都知道，最近训练校发生了二年级毕业考核部分学生被恐怖分子劫持事件，这两位正是在前两天的事件中表现突出的Azusa和川崎郁，他们的志愿分别是外警班和室管理班，希望队上的每一位队员可以帮助他们尽快熟悉和适应JDG的生活。”
　　“是。”全员异口同声。
　　“好了，朝会到这里结束，三舟和西协留下，其他队员回到各自工作岗位，解散！”伴随石川悠下达的解散口令，队员们有序离开大厅。
　　“你到底还是没改。”西协巽走到Azusa面前，摘下手套伸出右手，“欢迎加入JDG外警班，我是班长西协巽。”
　　“我总算是不辱使命考进来了，没有枉费大家替我向有马教官争取破格入校的名额。”Azusa大方伸出右手与西协握手。
　　“我是室管理班班长三舟，欢迎你来到JDG。”三舟跟川崎郁打招呼，“有关馆内的警备工作究竟是怎样的感觉，我想你在今天下午的警备过后就能有所感悟。”
　　“是，我会努力，请您多指教。”川崎郁立正站好行了个礼。
　　“哎？下午的警备有什么特别的吗？”Azusa有些好奇的询问。
　　“下午有议员会议，Azusa从今天起你跟着古雷。”西协巽想了一下继续说，“应该可以学到很多东西。”
　　“是。”Azusa响亮回答。
　　“给你们一天时间，要尽快熟悉议事堂的整体构造、区域划分和方位坐标，如果记不住的话，就要接受队内的特别训练。”石川悠表情稍微柔和了一些，“不过，我相信你们可以做到，就先跟着班长去各处转转吧。”
　　“队长是不是有什么心事？”离开大厅后Azusa小声询问。
　　“哦？何以见得？”西协巽竖起衣领的手略微一顿。
　　“只是感觉啦。”Azusa小声说，“总觉得他今天的状态跟平常不太一样。”
　　“你好像还挺了解他的。”西协巽的声音让人听不出情绪。
　　“还……还好啦。”Azusa低下头含糊的回答。
　　“就算你不说理由，我也有很多方法知道。”
　　“班长你真的很坏心眼哎。”Azusa佯装不满的抗议，“这是威胁吧，威胁！”
　　“你错了，这是我的工作常态。”西协巽毫不在意的回应，“没有谁会无缘无故的被人称为鬼班长和情报王。”
　　“这么说是没错啦。”Azusa小声附和。
　　执勤中的西协巽很有魄力，甚至会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再结合他的一些传闻，也难怪训练校的学生们会对他那么敬畏，就算是对他还算有一些了解的Azusa，也觉得跟在他身边有些忐忑。与这样一个只是看着就仿佛会知道你所有秘密的人在一起，也难怪池上会说他在新人时连自己说了什么都不知道。
　　“我刚才说的记住了吗？”
　　“哈？对不起，我刚才在想事情。”Azusa有些抱歉的说。
　　西协巽并没有什么特别的表示，接下来除了必要的介绍他没有说一句多余的话，就像是猎杀的猛兽为了掩藏自己的气息而隐藏起利爪，这反而让Azusa觉得心里没底。
　　“我刚才并没有对你说什么特别需要注意的事情，但你要记住，执勤的时候，一旦走神不光你自己会陷入危险，还有可能因此影响其他人，明白吗？”全部区域介绍完毕后，西协巽的声音认真的让人感到一丝战栗，“因为注意力不集中漏听指令，影响的不仅仅是个人，而是整个团队。”
　　“是，班长，我会牢记。”Azusa大声回答。
　　“古雷，她就交给你了。”
　　“放心吧。”
　　经过古雷身边时，西协巽用只有两人能听到的音量说：“要确保她的安全，这是队长交代的。”
　　“明白。”
　　“有事无线联系。”西协巽留下这句话就转身离开。
　　“班长工作时一直是这样吗？”Azusa有些好奇的询问。
　　“这样是哪样？”
　　“认真、严格、警觉，他的魄力甚至让人感觉有点恐怖。”Azusa仔细描述，“不，不仅如此，他对人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心与温柔。”
　　“没错，很多队员对他既崇拜又敬畏。”古雷对Azusa的话饶有兴趣的追问，“不过，你会说他温柔究竟是从哪里感觉到的？”
　　“那个……虽然语气和表情很严厉，但班长会叮嘱我就是一种温柔吧。”
　　“一般人不是应该会在听到的时候被吓个半死吗？”
　　“因为自己做错了，害怕是当然的吧。”Azusa吐了吐舌头，“但一味害怕犯错而止步不前的话，困扰的不仅仅是自己，也会给周围人带来麻烦。”
　　“话是这样没错，不过这个简单的道理并不是每个人都明白。”古雷的话中带着几分感慨。
　　“是啊，如果是以前的我，可能也不会明白吧。”Azusa点头认同，“真不可思议，我居然能成为JDG的一员，感觉好像在做梦。”
　　“拜托，你可别在上班时做梦，这个工作还没有让你无聊到可以睡着的地步吧。”古雷笑着拿她打趣。
　　“您可真会说笑啊，古雷先生。”
　　“叫我古雷就好。”
　　“可以吗？毕竟是前辈，而且这里是日本吧。”
　　“你我都不是日本人，何必要在乎日本人的礼节？”
　　“你这么说也没错啦。”这么说着的Azusa目光定格到不远处的地面。
　　“你在看什么？”古雷顺着Azusa的视线看过去，发现掉落在地上的一张扑克牌，“那是……”
　　“为什么这里会出现扑克牌？”Azusa的表情有些微妙。
　　“或许是参观的人掉的，也可能是从外面吹进来的。”古雷看了眼身旁的Azusa紧接着问了句，“你该不会是哪里不舒服吧？怎么觉得不是很有精神。”
　　“没事，只是觉得似乎在哪里看到过这个小丑的图案。”Azusa回答的声音不大。
　　“也许是你以前玩过这某款的扑克牌中有同样的图案吧。”
　　“我很少玩扑克，记不清了。”Azusa的声音显得不太确定，“不过，你不觉得这张黑白小丑给人的感觉有些诡异吗？”
　　“诡异是指？”
　　“这里。”Azusa用手指着扑克牌小丑脸上的面具，“一般小丑不是会把油彩直接画在脸上吗？你看这个却用面具掩藏了表情，而且眼睛处还特意蒙上黑色眼罩，伸出的左手似乎想要抓走什么，右手两指间夹着一张塔罗牌XI，牌面是颠倒的正义，给人一种神秘、邪恶、绝望的感觉。”
　　“这……确实比较少见，也许是特殊设计，某种动漫的周边也说不定。”
　　“说得也是，或许是我想太多了。”Azusa用笑容掩饰内心的不安，“能不能把这张牌给我？”
　　“可以。”古雷将扑克牌递给她，“收藏吗？”
　　“啊……嗯。”Azusa随便应了一声。
　　“外警的警备范围比较广，突发状况也比较多，除了几个大门的固定岗之外，其他都是巡岗，开发班、爆弹班、整备班和电脑班也会分别安排人员轮流协助外巡和室内执勤。”古雷开始很尽责的进行解说，“你要牢记班长刚才讲的区域划分代码和具体位置，还有国会关系者的名字和样貌也要尽快记住，外警不光耗费体力也很耗费心力，因为我们是这里的第一道防线。”
　　“我对自己的记忆力还是有信心的。”Azusa将扑克牌收入裤兜，用力的点点头。
　　“你的视力如何？”古雷冷不丁的问。
　　“眼镜有100多度吧，还有中度散光，不过我有带隐形眼镜。”
　　Azusa的隐形眼镜还是毕业考核后的第二天跟川崎郁去街上配的月抛型，微蓝的镜片让她看起来很有异国味道，连川崎都笑说这样看起来才像个外国人。
　　“需要戴隐形眼镜吗？”古雷思索了一下，“那你尽量不要接近着火或者爆炸的地方，如果遇到危险先进行报告，不要鲁莽行动。”
　　“唉？”
　　“另外，如果可以的话，尽量不要使用武器吧，我会负责保护你的。”
　　“这怎么行呢，我是队员，又不是什么特殊人物，你这样不就像在执行SP职能了吗？”Azusa的声音显得有些不高兴，“就说过自保能力我还是有的，请至少不要为我特别分心。”
　　古雷愣了一下，转而露出笑容；“并不是觉得你没有自保能力才这样对你说，我想在知道你为了救松冈那么拼命后，全队上下就没有人会质疑你的能力了吧。”
　　“那是为什么？”Azusa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古雷。
　　“因为你带着隐形眼镜啊，使用枪和在高温附近都会有危险吧。”
　　“原来是这样……”Azusa点点头表示自己明白了，“我会注意的。”
　　“这边是外警监视室，所有外警范围内的摄像头画面都可以在这里看到。”古雷指着一整面墙的监视器继续说，“以后你或许会经常来这里。”
　　“这么多屏幕眼睛都不知道往哪里看了。”Azusa看着那几十台监视器画面只觉得眼睛发昏。
　　“欢迎加入外警班，我是副班长羽田，外警监视室的工作主要由我负责，经验丰富眼光敏锐的外警队员会轮流被安排进这里的班表。”羽田很亲切与两人打招呼。
　　“我大概能明白为什么只有经验丰富眼光敏锐的外警才会被安排这里的班表，想要对这么多监视器中的信息做出快速正确的判断，这些条件是必不可少的。”Azusa有点感慨的说，“像我这样的进来眼睛都不知道该看哪里了，更别提快速做出判断、提供正确信息这些事情了。”
　　“总要有个适应过程，习惯就好，我认为你一定能胜任这个工作。”羽田笑着说，“其实我也很希望古雷能来轮值。”
　　“咦？古雷没有在外警监视室的班表？”Azusa一脸疑惑的看着他，“我还以为他肯定是其中之一呢。”
　　“我比较适合可以活动的工作，像这种调度和反馈类的工作并不是我的强项。”古雷耸耸。
　　“这样啊。”Azusa恍然大悟的点点头，一旁的羽田则是笑而不语。
　　古雷没有多说，低头扫了眼手表：“时间差不多，我带你去几个门岗看看。”
　　“好，副班长再见。”
　　“你要尽快习惯听说日语。”离开外警监视室，古雷善意的提醒，“虽然队员们都能听说英语，但你听不懂会缺少很多第一手情报，对情况的判断也会出现偏差，毕竟等着别人来翻译会有一个时间差。”
　　“这是你的经验之谈吗？”Azusa忍不住拿古雷打趣。
　　Azusa当然知道古雷只用了很短的时间就可以顺利与队员们用日语交流的事情，也明白他这样说的用意，可真要做起来还是有些难度的，不过她始终都不是一个轻易服输的人，已经遇到的困难只有努力战胜，在做之前就给自己准备好做不到的藉口，结果什么也没做就结束了，在她看来不过是懦夫的行为。
　　“不光是工作中，生活也是如此，当大家都在用你听不懂的语言谈论某些事情的时候，你不会有一种被排除的感觉吗？”
　　“确实如此，我会努力习惯的。”Azusa点头认同。
　　“当然，我还是很欢迎你跟我说母语。”古雷笑眯眯的说。
　　“能跟我说说羽田副班长的情况吗？我们那边的书上很少写到他。”Azusa好奇的询问，“能当上副班长应该也有什么过人之处吧？”
　　“你的眼睛注意观察周围情况，只用耳朵听我说话就行。”古雷为了配合Azusa的速度放慢脚步，“你可不要因为他带着眼镜就被他斯文的外表骗了，他从未误报漏报过任何监视器上的信息，即使同时多处出现问题，他也能做到应对自如，准确的对事态进行分析汇报，并精准的调度外警力量进行警备，可以说是我们外警班当之无愧的鹰眼。”
　　“想想都觉得很厉害，特别是我刚才去看过那满墙的屏幕，真觉得能做到在几十个实时画面中精准捕捉信息是一件非常不容易的事情，更了不起的是他居然没有漏报。”Azusa发出由衷的赞叹，继而由叹了口气，“我真的觉得我好像帮不上什么忙，只能拖后腿。”
　　“你应该对训练校的教官更有信心，既然他们都允许你毕业进入警备队了，就说明你完全有能力成为一名合格的警备队员。”古雷很客观的说，“在我看来，你具备了很好的基本素质。”
　　“但我觉得自己跟大家的差距太大了。”Azusa说出自己的想法。
　　“你与其他队员的区别只是经验不足，现在站在这里的队员，最少都经历了一年的警备磨练，碰到的事情多，应对自然就熟练。”古雷边走边说，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对于事件的判断与应对必须通过各种实战来积累，这些是你在训练校无论如何也无法全部学到的知识，而这些恰恰是警备队可以给予的。”
　　“我也可以变得像大家一样优秀吗？”Azusa眼睛十分闪亮。
　　“当然，谁也不可能一开始就把危机处理的得心应手，只要你有勇敢走下去的决心，什么困难都不会成为前进道路上的阻碍。”古雷的脸上有着发自内心的自豪。
　　“嗯，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了。”Azusa深吸一口气，脸上渐渐露出笑容，“暴风雨会使树木变得更加挺拔，经过时间与风雨的洗礼才会变得更加坚强。人也是如此，就像打磨宝石一样，逆境才能锻炼人的品格，如果不这样就无法发挥自身潜力，也达不到磨练的目的，只要坚定自己的信念，即使有困难和考验也只会使人成长。”
　　“没错，我们也差不多饶了议事堂一圈，你记住外警区域划分了吗？”
　　“记住了，比起馆内，议事堂的外部区域划分还算简单明了。”Azusa点点头，用心将议事堂外部情况印在脑海中。
　　“外部构造虽然简单，却比内部存在更多的不确定因素。”古雷简单叮嘱了一句便递过一本巴掌大的厚厚手册，“接下来还要记住所有国会关系者，里面有照片和简要介绍。”
　　Azusa看着手上沉甸甸的手册有些吃惊，没想到有这么多的国会关系者，连一向自诩记忆力好的她都感到有些吃不消，吁了口气小声道：“还好这个不是要在今天之内必须记住的内容。”
　　“很难记吗？我怎么觉得你一副如临大敌的样子。”古雷有些不解的扫了眼身旁的人，不明白她为什么会对手上的册子皱眉。
　　“嗯……这个，说起来有点让人沮丧，我对资料什么的记忆力自己还是有信心的，但是人跟资料经常会对不上号。”Azusa踌躇了一下还是把原因老老实实的说了出来。
　　“原来是这样，不过我看你倒是能认清不少队员。”
　　“那是因为几乎天天在看，久而久之就记住了。”脱口而出之后才发觉自己说了什么的Azusa讪讪的笑了笑，脸上带着几分尴尬，暗中吐了吐舌头，这种小秘密怎么不经意就暴露了，最最关键的是竟然还是自己给说漏嘴的。
　　“这些国会关系者你会经常见到，时间久了慢慢就会记住，总之现在跟我一组执勤，我会告诉你他们的名字，你的任务是用心去记，其他的不用担心。”古雷神色如常，只是在嘴角勾起一抹微笑。
　　就在此时，无线传来细微的杂音，就像是手机的干扰。
　　“嗯？”古雷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
　　“好像……有什么在……”Azusa的话还没说完，一声巨大的爆炸将她剩下的话语直接淹没，漆黑的浓烟与刺鼻的气味随着空气扩散开来。
　　“Lady去最近的东门待命，我去支援北门。”
　　“我也去北门！”Azusa跟在古雷身后边跑边喊。
　　“北门有爆炸，你过去太危险了。”
　　“我有把隐形眼镜摘掉。”
　　跑到北门就见安藤正在灭火，本木和梅泽跟几个带着鸭舌帽看不清脸的男子缠斗在一起。古雷直接加入战斗，Azusa则拿起灭火器帮着灭火。
　　陆续有队员赶来北门，在众多队员快速的反映下，爆炸引起的火势几近熄灭，几名头戴鸭舌帽的男子也陆续被制服。
　　“Azusa怎么也在这里。”随后赶来的石川悠看向身边一起赶来的西协巽小声询问。
　　“古雷没有让你去安全地方待命吗？”西协很直接的发问。
　　“有，他让我去东门待命，是我自己非要跟来的。”Azusa没有丝毫隐瞒。
　　“Azusa，作为一名DG队员首先要做到什么？”石川的声音里带着几分严厉。
　　“呃……”Azusa有些汗颜的低下头。
　　“怎么？在训练校的时候，有马教官没有告诉过你吗？”西协的眼光冷冷扫过。
　　“讲过，首先要听从长官的命令。”Azusa小声回答。
　　“既然知道就不应该犯这种错误，当直属长官不在的时候，前辈的话就等同于命令。”西协眼神锐利像要把Azusa整个人都穿透，“这样的事情，我不希望发生第二次。”
　　“是，班长。”
　　“你的心情我能理解，但是有些事情并不是仅凭心情就能处理好的。”石川悠的声音渐渐放缓，“古雷是位有丰富外警经验的前辈，他会根据当时情况和你本身的能力做出最合适的判断，我说过，我不希望我的队员中的任何一人受到不可挽回的伤害。”
　　“对不起队长，对不起班长，我一定不会再犯这种错误了。”
　　“要道歉的话，似乎有个人比我们更适合接受你的歉意。”西协抬手指指Azusa身后。
　　意识到班长指的是谁，Azusa转身对古雷鞠了一躬：“对不起古雷，下次我不会再让你为难了。”
　　古雷爽朗的一笑：“你这方面跟本木真是如出一辙。”
　　“喂喂！不要什么事情都把我扯进去，我才不是这样。”本木大声抗议。
　　Azusa刚想露出笑容，忽然觉得眼睛被右边围栏外某棵树上的什么晃了一下。
　　“小心，快趴下！”几乎是反射性的喊出口，Azusa用双手护住安藤的头，将他直接扑倒在地。
　　与此同时，突兀的枪声响起，由于事先提醒，大家都有了一定的心理预期，并没有人受伤。稍远的队员迅速赶往开枪的地点，可惜没有抓到犯罪分子，只是在那棵树的树干上发现了一张与Azusa收在口袋里的扑克牌相同的卡牌，只不过小丑手上塔罗牌的序号是XX。
　　匆匆过来的石川看到树干上的塔罗牌，微微蹙起眉头，似乎在思索什么。
　　“这是……”慢几步过来的Azusa倒吸了一口凉气，“审判！”
　　“队长，你有什么头绪吗？”一直没看口的西协看向若有所思的石川。
　　“不，我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隐隐感觉事情没有这么简单。”石川很干脆的回答，伸手打开无线，“真田，你那边有什么进展吗？”
　　“只知道他们受雇于一个叫做JOKER的组织，任务和地点是对方发电邮告诉他们的，其他的事情就问不出来了。另外，他们对其他人的存在并不知情。”
　　“JOKER？树上的人应该就是这个组织其中一员吧。”石川伸手将卡牌拿在手上，“对方特意留下这个线索，显然不把警备队放在眼里。”
　　“嗯？这张牌……”古雷看着Azusa说，“是不是跟你拿到的那张差不多？”
　　“是的，不过两张牌上的小丑手中拿的塔罗牌不一样，队长拿的那张是审判，我拿的这张是颠倒的正义。”
　　“！”石川悠将无线调到全体频道说，“全体队员注意，迅速回到自己的勤务范围，开发班和爆弹班支援外警。”
　　“Azusa，你手中这张卡片在哪里捡到的？”西协一脸严肃的追问。
　　“东区5，是我先捡到的，当时周围并没有什么异常。”还没等Azusa开口，古雷就已经回答。
　　“那个……我有个想法。”Azusa试探性的说。
　　“什么？”
　　“我觉得，他们组织的人也许是以22张塔罗牌为各自的代号。”
　　“也不是没有这种可能，不过我们的工作是保护国会议事堂和在这里的人。”西协看了眼石川，他很清楚对方现在在想什么，“队长，关于JOKER的事情还是交给危机管理局来处理吧。”
　　石川悠点点头：“你说得对，稍后我会跟内藤先生联系。”
　　“大家辛苦了，请保持这种高昂的气势继续执勤，确保下午的议员会议顺利举行。”石川悠缓缓地说，“关于恐怖分子的事情，或许会比以往更棘手，但是我相信内藤先生一定不会让他们就这样肆意妄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