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第八章 一见钟情与通灵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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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一见钟情与通灵王
《玩偶游戏》是月玥第一部拍成电视剧的小说，她作为剧本监制有全程跟队的必要。这次的男女主角都被中方演员抢去，日方赞助商小山田集团便强烈要求拍摄地点必须在日本。
去日本？
放下电话后，月玥挠了挠头滑下沙发，挪到好的身边，“好啊，这次小的可能要带叶一起去日本拍戏。指不定几个月呢。你。。。跟不跟我们一起去？”月玥问得忐忑，好愿意每天在寻找完同伴之后，回到这个有她和叶在小屋，已经是很难得迁就。现在她不确定好是否愿意再迁就他们一些，跟他们一起去日本，不要分开。
白嫩的小手握着荧光笔，在摊开占据了大半地毯的世界地图上画下一个有一个火红的圈。细软的墨发在早先时候由月玥用莹红的头绳帮他束起，合着漆墨的发尾，虚晃在纤柔白皙的颈背。使其在好低头在地图上转来转去的时候不会调皮地滑下，胡乱干扰他的视线。
叶趴在地图边缘看，有点无聊地看电视里橘黄头发的小子热血地变身为黑衣死神，跟一个不知道是不是情人的女子到处给自己找麻烦。
半响，月玥等不到的回应，只看到地图上大大小小的红色圈圈越来越多，慢慢地，隐约地，连成了一个『帅』字——？
『滋——』笔触吃力划破纸张的声音，微不可查的颤音含在清淡脆嫩的嗓音里：“日本东京，孕育了破灭的堕落呢。”
“啊？东京？”月玥一下脑子反映不过来。“你愿意跟我们一起去日本？”
“嗯。日本有几个值得去看看的同伴候选人。跟你们一起去，顺道查看一下他们的潜力好了。希望，在日本能找到合适的同伴。”醒目的红色在细长的岛国上画出一个叉。
月玥用力揉了揉眼睛，再定睛看向地图，哪里有『帅』字。果然是她眼花了。不过这些红圈分布的位置很奇怪啊，世界各地都占了一点，为什么偏偏在中国地区就一只都没有？
扣好笔盖，好慢慢卷起地图，“中国地区因为你带起的修真玄幻小说影响，独立独行的通灵人大多回到门派和家族，陆续开始入世，增强脱轨了几百年的影响，跟外界的权利接轨，像道家就是最好的例子。他们的能力虽然强悍，不过由于民族情节太过强烈，所以不是能跟我一起建立一个通灵人完美世界的同伴。”
“哦？哥哥好伟大～哥哥加油～”叶头也不回，只是听到了耳熟的话题便随口应和道。
“叶，看完动画片继续晚上例行的3小时结界精神强化训练。”好手腕一转，卷起成一根棒子的世界地图敲在了叶的脑袋上。
“动画片还没播完呢～！”叶不甘愿地抱怨，“每天都是巫力训练。。哥哥都说过人家不是你的同伴，为什么就不给人家过跟大雄一样悠闲快乐的日子呢？哎～人家的机器猫什么时候才会从抽屉里出来～？”
“因为你是我的弟弟，是我的半身，所以你没有做我的同伴这一个选择。但你要是想的话，还可以选择做我的敌人。”好接过火灵端过来的热茶，抿了口，不紧不慢地说道。
叶在地毯上翻了一个滚，对好做了一个鬼脸，耍赖地说：“我才不要！做你弟弟都要被训个半死，做你敌人不是要死无全尸才能在你对面站住脚啊？哥哥你就为了伟大远大的理想，努力做通灵王吧。我要舒舒服服做我的二少爷～坐着等吃等喝～做一个米虫幸福老死～”
几天后，巨大的铁鸟载着全部剧组工作人员飞过海峡，前往邻近的另一方国土。
不知道是否因为男主都是由女生扮演的原因，剧组工作人员大部分都是女性。就算不是双生子，叶跟好一起长大，自然明白好能处在热闹的人群中，却不会容忍那些想探向他的狼爪。
为了避免这些对他粉好的哥哥姐姐被哥哥的火灵当点心吃了，叶活泼开朗装可爱的功力全开，很快将上上下下的工作人员的心都俘虏了，成功转移了他们对笑得轻柔的好的注意力。
扭头看了眼给假寐的月玥拉上被单的好，叶压住心里冒起的酸气，在扮演沙南少女时期的瑞秋香甜的怀里笑得越发纯洁甜美。
在常悠闲经验老道地发掘下，阴暗向小P孩道莲，继叶之后成为了剧组最受欢迎的小孩二号。每每到他被逗弄得脸红到不行，或者是火气爆发的临界点时，带惯了瑞秋不自觉具备保姆本性的夜流萤，就会自动把道莲护在身后。
夜流萤为了羽山秋人的角色，毅然将乌黑的秀发剪短，打了时下最流行的碎发，顺带染了浅淡的银色，在不规则的碎发发梢挑染出灿目的金色。平时一言一行也刻意向男性化培养。
因此，她每次将道莲护在身后，眼眉稍眯，勾出一个十足十让小女生尖叫的贵气温柔向的王子笑容时，对道莲下手的剧组人员都会晕乎乎地放过道莲，改把狼爪袭向夜流萤。
“祸水啊，又一个祸水啊！”常悠闲感慨道，“这就叫王子本性啊～”
“我觉得她应该去演小王子『加村直澄』，而不是天涯一匹狼的『羽山秋人』。”高导咬着笔头，在本子上画着分镜。
“那谁演羽山秋人？这个年龄段有才有貌的除了夜流萤还有谁能演出羽山秋人的？”常悠闲游哉地说，看着眼前一票可餐的美色。
演艺界真是好地方啊，帅哥美女就是比文化界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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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枕在女孩的大腿上，琥珀色的眼眸不稳地飘向拿跟树枝在自己耳朵上一毫米处，装模作样捣鼓的小手。
“秋人，妈妈。。很爱秋人。所以才会努力把你生下来的。”女孩清甜的嗓音轻柔飘浮在空气中，温暖的指尖在男孩细幼柔软的发丝间轻抚，“所以。。你要努力地活着。”
女孩的话，仿佛有魔力般，渐渐迷糊了男孩的视线。宛如上好琥珀结晶的眼瞳，浮现出空洞，缓缓合上的眼睑，敛去微弱的不屑冰寒。
“卡——卡——卡——”高导挥舞着手中的扇子，跳脚地对从长椅上坐起的两个孩子吼道：“瑞秋！你那是抚摸小狗呢？！你在扮演一个母亲啊！你的母性呢？慈爱呢？你当你在公园逗小狗玩啊——？！”
“瑜姐。。。我。。”
夜流萤和瑞秋并肩站着，两人交握的手背在身后。夜流萤紧紧握住瑞秋，让她咽下要涌上眼眶的泪水。
瑞秋咬住下嘴唇，低下头，“对不起！请再给我一次机会！”
高导火气未消，扇子前端指向夜流萤：“还有你！这里是秋人在心里接纳沙南重要的第一次，是对自己的出生开始认可的第一步。他的眼神应该是解脱！是释然！是得到救赎！不是带着嘲讽的不信任！”
将个人感情带入戏中，是一个失败的演员。夜流萤明白却克制不住心底涌上的冲动。就跟从婴儿时期起就被丢在孤儿院门口的瑞秋找不到从未感受过的『母亲』的感觉，被父母虐打而在3岁的时候离家出走，最后被套不出信息的警察送到孤儿院的夜流萤，根本不相信‘因为爱他，才努力把他生下来’这种谎话。
她们会努力的活着！
不是为了将她们抛弃的父母，而是为了自己，为了相依为命长大的另一个她——
“你们两个这一段重排多少次了！知不知道每次NG这一大票工作人员都要浪费多少劳力？剧组要浪费多少金钱？你们——”
夜流萤拉着瑞秋深深俯身，“对不起各位！请再给我们一次机会——”
“收工！今天不拍了！你们两个给我回去好好揣摩去！”高导火大地甩扇子走人。从黄昏拍到天黑，一组人都在这里陪他们饿肚子，夜流萤和瑞秋两个让她包含期待的演技，竟然在刚开头没多久就给她来个失常。这不是给日本方面看笑话么！
月玥打了个哈欠，上前拍拍两个红着眼睛的孩子的肩膀，“好了～好了～高导的脾气一向火爆。你们两个别放在心上～有什么难题跟阿闲姐姐说去啊～”高导扮黑脸，月玥就唱白脸，但她没兴趣把小麻烦揽在自己身上，顺手就把他们推给了不知道窜到哪里偷懒的常悠闲。
她四处望了望，在陆续收拾场地杂物的人群里，没有看到叶小小的身影，开口问道：“对了，你们有没有注意到我家叶又跑哪里去玩了？”
“对不起，玥姐。我们没有注意到。”
月玥摸摸瑞秋沮丧垂下的脑袋，不在意地笑道：“别在意，他自己会回家的。”
叶从懂事起就被好亲手调教。就算遇上变态，打不过也逃的过。就算被抓了，也能用式神传话求救，八成又是不知道钻哪个地方玩去了。
不过，连续几天都这样找不到人影，就奇怪了点。
到了夜晚还带墨镜未免太引人注目。月玥效仿高东瑜带了一顶鸭舌帽来遮挡住大半容颜，顺带也换上了中性化的便装。晃眼看去，到也像是10来岁的小青年。
树影摇曳的公园小道上，穿梭忙碌的人影中，细小却醒目、不容忽视的身影徐步走近，黛墨的发尾在夜风中微微扬起，一袭月牙色长襟唐装仿佛融入夜幕中的月色。
月玥像看到了闪亮宝石的龙，迫不及待地小跑接近，“好～什么时候回来的？有收获么？”
“在北海道找到两个，现在正在考察期间。如果他们能找到我，就算过了第一关。”好轻笑说道，手指在空中做了一个拨弦的动作。那两个和尚资质愚钝，而他们对音乐单纯执着的喜爱，才是好愿意给他们试炼的原因。
好徐徐保持他前进的方向，逆着往回走的剧组人流。月玥转身笑着应付同事的疑问，脚步顿了一下，跟在好的正后方。将被灯光夸张拉长的两道影子藏在一起，似乎这样就能无视两人间的差距，似乎这样就能无视两人间的距离，似乎此刻她是好的，好也是她的。
月玥也不问好要往哪里去，只是跟在他的身后慢慢走着，口上闲扯着这几日的生活琐事。
小公园不大，但对四岁的孩子而言却可以是一个广阔的冒险天地。
穿过小树林，火灵为身体年龄尚幼的好，没有劳力自觉的月玥拨开浓密的灌木丛叶。
看到前方的景象月玥不禁轻声在好的耳边笑道：“好，小的跟你说哦。你不在的这几天，叶老是找不到人影。晚上回来的时候偶尔还会一个人偷偷发笑。问他跑哪里去了，就脸红着躲开。原来是躲在这里，偷偷约会啊～ ”
灌木丛后，是一片空当的草地，细碎的小白花密密麻麻盛放在草间。破旧的秋千被丢弃在这被忽视遗忘的角落，载着瘦弱的女孩，在夜色中轻轻摇荡。冬草一般凌乱碎发枯黄干燥，反握住铁链的小手干瘦见骨，营养不良而蜡黄的小女孩，怎么看都不如白嫩饱满的叶来得可爱。只是那仰头望着无星的夜空的眸子竟是浅金的琉璃之色，让人错觉那双眼眸是由晶透的玻璃所制而成。
冷然混乱的无神，能让好这个漂泊了千年的灵魂产生兴趣。更别提虽然才年方四岁，却早熟的叶。
叶在秋千旁的空地上坐着，拿了DS在玩。从他眼角的余光久不久就偷偷往小女孩那边飘可以看出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游戏上。
小女孩双脚蹭地，停下摇晃的秋千，浅金琉璃漠然地往月玥和好这边望了一眼，不发一语拖拽着蹒跚的脚步，钻过另一边灌木丛的缺口，跟一个看不清模样的高个没了踪影。
叶看着两人的身影消失才拍拍身上的草屑起来，一回身就看到悄声接近的月玥和好。
“呐。。哥哥？玥？”
“哟，原来叶这几天都是来做公主的小骑士啊～陪着孤单的公主等到接班的骑士才肯回家么？”
叶对调侃他的月玥吐了吐舌头，扑到好几天没见的好怀里。小脑袋在好的怀里用力蹭了几下，抬起的小脸通红通红。“欢迎回来～辛苦了哥哥～那个啊～哥哥～你知道消去灵视的方法么？”
“叶问这个做什么？”好揉揉叶粘上露水的头发，轻声笑问。
“知不知道嘛～告诉人家了嘛～ ”叶在好身上蹭来蹭去，也没能将好嘴角的弧度蹭变一毫。撒娇甜腻的童音渐渐转弱，“那个，我想让安娜开心。。。”
“恐山安娜？”刺痛穿过脑膜，月玥敲了一下脑壳，蹙眉问道：“拥有灵视的禁忌之子？”
“是思末安娜，不是恐山安娜。而且安娜不是禁忌之子。她只是跟哥哥一样拥有灵视而已！”叶嘟起嘴巴反驳。“所以。。”
“叶，灵视是没有消除的方法的。”
“不试试怎么知道呢。哥哥不是活了上千年了么？哥哥也有灵视，应该知道灵视给所有者带来的痛苦和麻烦不是么～哥哥你能控制住灵视，为什么就不能试试帮助安娜消除灵视呢？”
好用力捏起叶的脸颊，拉长再放开，给白嫩的脸颊留下红扑扑的两个痕迹。嘴角上扬的弧度没有改变，相似的嗓音淡淡如是：“过来千年我都还留着灵视，你就该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了。”
“哥哥不知道，那G.S呢？全知全能的G.S应该知道吧？”
“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G.S是否真的全知全能只有通灵王才知道。”
“哥哥成为通灵王之后，能不能帮人家问问G.S？”叶蹭着好，撒娇哀求。“就这一个问题。好么？哥哥～”
好淡淡笑着，没有拒绝，也没有答应。
想要的东西就靠自己去取得。好一直是如此教育叶。
叶埋首在好的颈窝，细弱但下定决心豁出去般说道：“那。。哥哥。。我也要当通灵王！”
作者有话说第8章 第八章 一见钟情与通灵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