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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合伙人 ...

  •   话说,傅悠然同学的资金预算出了点小问题。所以,当我们买下一座中等规模的妓院后,我们三个的经济状况,可以用四个字来形容:捉—襟—见—肘—(注意,要用悲苦的抽噎绞蕉脸隼矗凰裕涤迫煌У脑ぐ肝薹ń邢氯ィ裁醋靶蕖⒄衅钢嗟模惩掣榍常鼻爸厝问氢决上上下下几十口子的温饱问题,有了物质文明,才能建设精神文明;所以,此刻我垂手而立,悠悠则谔僖紊希嘉Ⅴ浚涌谖⒄牛宰琶媲暗恼吮荆腥?

      当她终于转向我的时候,我隐隐看到了她背后的小宇宙正在膨胀,火焰那是一浪更比一浪高。她瞪着我:“季安然——”

      我忙堆起笑脸:“是,是,是,小的在。哎,您今天这发型真有创意。”要想保命,溜须拍马那是必需滴——虽然我实在看不出珠光宝气满头钗有什么好看,只能另辟蹊径,夸她有性格。

      可是,她的小宇宙还是biu的爆发了:“你能告诉我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有谁看得懂你的鬼画符么?!Balance Sheet,Income Statement,Statement of Cash Flow,你觉着官府的师爷能看清楚这几个大字?还Statement of Changes in Equity呢。我已经焦头烂额了,你还诚心招我?!”

      我平静的回答:“第一,这个地方生态环境好,鸟拉的屎比现代还有营养;第二,我也认为没人看得懂我的鬼画符,这说明你有必要请一个账房,而我的工作重心将转向审计;第三,说到equity,个人认为融资很有必要,不失为好办法。要不咱整点股票发行?”

      悠悠瞪着我,不发一词。这是她的必杀技之一,从气势上取胜,凭眼神杀人与无形。决不输阵,这是我的原则,所以我毫不犹豫的瞪回去。我瞪,我瞪,我瞪瞪瞪。眼睛好酸,泪腺似乎已经开始出现分泌物。

      萧渊逸真乃神人也——当此时,便如一尊天神般从天而降,哦,从门而入。初次见到这种场面,他微微一怔,道:“你们吵架了?”

      悠悠和我同时转移视线,异口同声:“不是!”

      我一边揉着眼睛,一边得意洋洋:“这次平局?”

      悠悠也在揉眼睛,恨恨道:“算你狠。”

      我看着那满头亮晶晶的悠悠,真是人动钗动,人不动钗亦动,终于忍不了了:“姐姐,您能不能卸下几支钗啊?很耸哎。”

      悠悠大喜,抓住我的手猛摇,眼神热切,貌似找到了知己:“真的很耸?是不是很像一个庸脂俗粉的老鸨?”

      我满头雾水,依然很诚实的点了点头。

      悠悠很不淑女的捶桌大笑:“哈哈,我真是一个天才。把一个难看的女人改造成美女,这个难度系数绝对不小;可是如果把一个美女暂时打造成的平庸一点点,难度系数绝对更大——美女的一颦一笑,一抬手一顿足,那都是风情;若想掩其光华,便若令珍珠蒙尘,何其难也?非不能也,实不忍也。而我,旷世通达之奇女子,居然做到了。女人不对自己狠心,别人会对你更狠心……”

      听着她鬼扯到驴唇不对马嘴,我无奈的摇头,这女人再次沉浸于自恋情结中,估计一时半会走不出来。我扯了扯目瞪口呆的萧渊逸,悄悄指了指门门,他会意,于是我们两个手拉手潜行向门。就在我的手碰到门的一刹那,一个簿子打到了我的头,悠悠冷冷的声音传过来:“账房的事情怎么办?”

      萧渊逸接过帐本,扫了一眼,不以为意:“还是再请个账房先生吧?”

      悠悠冷笑:“哪儿来那么多闲钱?这楼里的姑娘,除了花魁在乡下养病没见到,要盘没盘,要条没条,还一个赛一个的笨嘴拙舌。换新血,那是不能够的,我也没指望;本来指望着搞个培训上岗,可看这账本,也就能再坚持一个月不开张,谁知道那些姑娘能学到多少。若是请了账房,盈利的话还好,否则更撑不下去了。”

      这些都是实话,当初我见到这批员工,亦惊为天人,啊,天兽。虽然没到霸王龙那程度,食草龙的实力还是有的。看着她提前进入更年期的模样,我小心翼翼的问:“股票?要不跟银庄贷款?用股息偿还?”

      纤纤斜着眼睛看我:“可以。不过说服他们接受这些现代经营理念的事情交给你。”

      估计他们不会接受,我摸摸鼻子。看着萧渊逸一脸困惑,好心解释给他:“鉴于楼里的姑娘没长相没身材,又不懂眼色,悠悠想要教导她们再开业,这样还能赌一赌,否则那必然是稳赔不赚。可是现在资金短缺,没有法子筹钱。所以她肝火大旺,拿我们撒气。”

      萧渊逸微微一笑,握紧我的手,从容道:“傅姑娘不必太过忧心。账房先生暂时不必请,安安可以先记着,官府每年一次的征税查账还早着呢,到时请一个誊过来就好。至于姑娘们——那倒也不必急,我们买这个地方超过预算,就贵在花魁了。先前,这个地方也是靠花魁一个人撑场面。再有十天半月,花魁就回来了。每年清明时节,她都要养上一阵的。过了这一段也就好了。”

      他的声音仿佛有一种令人心安的魔力,悠悠整个人轻松了许多,我亦是。

      这些天,悠悠和我一直策划妓院考察项目,我们不能固步自封,做井底之蛙,一定要去取经,与时俱进(保持和时代同步,应该是与时俱进吧?)。但是,我们此次考察出于人道主义的关怀,否定了萧渊逸同行这一议案。于是,在一个月黑风高之夜,在萧渊逸打坐练功之时,悠悠和我乔装成两个翩翩佳公子,摇着扇子向花街柳巷深处走去。众所周知,好酒不怕巷子深。是的,在这条胭脂巷,越往里面去,店家的档次越高。而我们这家店,很荣幸的距巷口500米左右,距巷尾1500米左右。有什么好荣幸的?当然荣幸,起码证明我们这个不是最差的。

      我们刚刚跨出院门,就听见巷口传来打斗声。我们俩对视,默契的置之不理,继续向目的地前进。笑话,各家院子的护院难道是吃白饭的么?虽然他们不一定有我们小萧本事,对付这几个蟊贼,那是绰绰有余。况且估计他们也不敢到巷子里面闹事,这里可绝对是往来无白丁,出入有高官。谁知道,马失前蹄,我们两个女诸葛对形势分析严重失误——只见几个大起大落,配合着空中转体360度等高难动作,转瞬间,战场已经转移到我们面前不远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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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见四个黑衣人围攻一个黑衣人,而那厮端的是骁勇善战,你来我往,在四只黑影织成的网中穿梭来去。我那颗扑通扑通的恻隐之心,油然而生。扯扯悠悠的衣角,示意她我们要去救人,她不屑的撇撇嘴,意思是你爱玩玩去,姐姐我没心情。于是,我扯着嗓子颤巍巍吼道:“有官兵阿啊啊啊——”

      谁知,这群泼皮恍若未闻,该打打,该杀杀。悠悠叹了口气,说:“笨!看姑奶奶我的!”

      我心下大喜,丫就精这个,当年她的男朋友们,额,有无数草莽出身的好汉,当然,您如果理解成小痞子,我只能赞您够冰雪。只见悠悠深呼吸,又清了清嗓子,亮出了完美的公鸭嗓:“有怪兽啊啊啊啊啊啊——”

      果然,伴随着她的惊声尖叫,各家院子都开了大门,黑衣人旋即不见。靠,瞬间挪移大法?眼下我顾不得思考,没空让上帝发笑,当机立断甩出折扇,以扇遮面,笑道:“多有惊扰,在下向各位唱个喏,对不住啦。家兄原在北医六院住着,最近不小心穿了,各位多担当。”在群众莫名其妙的眼神中,我转身拉着悠悠就往巷口跑,哎,流年不利,今考察不成了。谁知,悠悠一甩手,怒道:“你才北医六院呢!”丢下我一人就款款而行.我摸摸鼻子,正欲追上去,却发现腿脚如灌了铅一样沉重.不,比灌了铅还沉重,根本就抬不起来腿.我惊恐万状,真心实意的喊道:"真的有怪兽啊啊啊啊啊——"

      四下一片冷寂。才第二次啊,怎么大家就有狼来了的效应呢?我小心翼翼的侧身,再侧身,终于看到,看到一团黑影拖住了我的脚。

      嘀嗒,嘀嗒,那是黑影上血滴下来的声音。扑通,扑通,这是姑娘我乱跳的小心肝的声音。

      乌云渐渐遮住了月亮,起风了。一棵棵古树随风摇曳。此情此景,说不出的诡异可怖。我脑海里面浮现了四个字:鬼—影—憧—憧——

      我咽了口口水,舒缓一下发干的嗓子,柔声说道:“这位好汉,你可有什么未了的心事?小女子给您烧一麻袋纸钱,您贿赂阎王也好,买通判官也好,打点小鬼们也好,您可否高抬贵手,放小女子一条生路?冤有头债有主,您可不不能够跟小日本的恶鬼学,不分青红皂白乱砍乱杀啊……”

      天边滚过轰轰的雷声,一道闪电瞬间划破天空,照亮了我身后。只见,一张布满血迹的脸,嘴角挂着一抹惊心触目的深红,那张嘴弧度越来越大,神秘莫测的一笑,轻轻道:“我还没死……”接着,伴随着电视剧中经典喷血镜头——我可以很负责的告诉大家,这喷头比雅漾水的那个还好使悉数温柔的喷在了我脸上——他的头慢慢歪向一边,瞪圆的双眼,跟脸上那丝诡异的笑,放佛在诉说他的不甘。

      我很伤感,封建社会果然没有人权,人命如草芥啊。我轻轻叹了口气,用手轻轻合上他的眼睛,说:“安息吧,愿你下辈子转世到一个平等自由的法制社会!”

      又是一声惊雷,我的手居然被牢牢抓住了!我喉咙中发出呜呜的声音,心下明白,只是说不出话来,那人无奈的看着我:“都说过了,我还没死!”

      我大惊,冤魂为什么会滞留于人间?不就是没有清醒的认识到自己已亡故的事实嘛。如果这都不是鬼,那我十年的恐怖片算是白看了。我急于抽出被他扯住的腿和手,带着哭腔::“大哥,不,大爷,阿不,祖宗,抱大腿不带这么抱的……”

      那人巍巍一用力,我整个人倒向他怀中,他牵着我的手摸向他的心口,说:“还是暖的……救我……”

      当萧渊逸找到我的时候,我就这样被那人牢牢圈在胸前,挣也挣不出来。还是小萧好啊,三下五除二把我卸下来,抱着惊魂未定的我,拖着那个受伤的人,回到了我们的根据地。据小萧多年来刀伤箭伤的经验,此人虽然失血过多,但是并无内伤,调养些时日,便能痊愈。待那人头脑灵光些,我们三个便开始三堂会审。

      萧同学拿着物证,一块锈了吧唧的破牌子,沉声问道:“此物可是公子所有?”

      那人无所谓的道:“过去是,现在不是。”

      萧同学还欲再问,那人却抢先道:“诸位对我无夜有恩,在下自当开诚布公。小可曾是鹰王手下的鹰犬,然而……然而……无夜现在与鹰王有不共戴天之仇,方才那四人便是追杀我所至。”

      哦?不共戴天之仇?这可是重要环节。我问道:“敢问英雄因何与鹰王翻脸?”

      无夜将脸扭向一边,垂下眼,冷然道:“那是在下的事情,不愿多说。”

      悠悠缓缓看向他,又缓缓看向我,带着一副胸有成竹的表情,说:“二十两银子,我押夺妻之恨。”

      我看看无夜,小伙子俊的很啊,活脱脱一只狐狸精。我摇摇头:“三十两银子,杀夫之仇。”

      悠悠倒吸了一口冷气,细细密密着实看了会无夜,道:“四十两银子,□□未遂。”

      我再看看无夜,细长的桃花眼下一颗淡淡的泪痣,买定离手:“五十两银子,始乱终弃!”

      萧同学刚刚一直默不作声,表情可以形象的用一个字形容,囧。这时,他却忍不住开口:“伤者貌似只有吐气没有吸气了……”

      ————————我是吐血的分割线——————————

      not fnished yet... u can guess that the gay, oh no, the guy, is another millionare and another partner.

  • 作者有话要说:  宿命啊
    破本第N次重装后
    从前写的终于魂飞烟散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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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I'm back~ It's weird I cannot log in by my own laptop. So I save the updated paragragh as draft in mailbox, then go to uni, using the lab's computer to update. Sorry for my long absence, and sorry for typing bird language, I cannot type Chinese by this computer. Today i'm just testing. Tmr I will finish this par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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