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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浅谈矛盾之铁孙篇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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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青霞一口饮尽碗中酒,顺口咬下一嘴碗片,在嘴里咀嚼。
冷小四禁不住诱惑,张嘴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追命眼疾手快扯了个鸡腿往他嘴里塞。
“……”冷血嘴里含着个鸡腿,茫然眨眨眼,再眨眨眼。
“……”追命从他手中取过碗,安抚微笑。
孙青霞嚼碎了口中碗片,一扭头吐在地上,抬手抹了嘴角,冷冷评论:“味次。”
……这又不是崩大碗的碗,自然比不上。铁手头痛扶额,只向追命歉声道:“酒钱我日后会还上。”
追命拍拍他的肩,表示了然。
今日这出不为别的,只为一件事以及扯出的另一件事。
小珍来了。
习家庄近日出了大乱子,着实棘手,习秋崖未免牵连家属便只好暂时将小珍与习玫红托付在神侯府。
小珍初来时,孙青霞倒还不至动怒,大小不过冰封着张脸在酒楼内一遍遍地擦拭着那把一直剑,倒与遇敌时的冷血无甚区别。
……故而,连端茶递水的小厮都在寻思着最后这把“剑剑向天开式,不然也得朝天收势”的纵剑会往谁的脑袋上扎个窟窿。
赌习秋崖的一赔二十,赌小珍的一赔十,赌铁手的一赔五。
……虽然这票人最后被冷小四以聚众赌博为由给打包关牢里,追命苦笑连连没敢告诉他这月他们的月俸都被诸葛先生压了上去。
小珍是个娇柔到娇弱的女子,她使人忍不住怜惜,连素来冷傲的无情也对其缓上三分颜色。
当然,铁手更放不下小珍。
孙青霞对此只是笑。
冷笑。
讽笑。
傲极的笑。
终于,在昨日,一直剑被他擦拭得通体透亮,在月光下散着森寒的银光。
这把剑并没有饮谁的血。
孙小欠只把剑往琴里一放,用布条包扎好。
端着盘小珍做的桂花酥愣愣站在门口的铁手愣愣看着他。
孙小欠把包好的琴往肩上一背,一语不发回盯着他。
“……”铁手张了张嘴,硬是帮个字都吐不出来。
“……”然后左等右等等不到铁手说话安抚的小欠怒了,果断第离家出走。
当然,这只是序曲。
倘若只是个离家出走,铁手等四兄弟琢磨着等过了段时间,小欠气消了在给人请回来,毕竟这个让他恼怒的女人曾经是铁手的女人,所以讨论结果一致对内,铁手错了,给人道歉去。
而就在铁手准备四处奔走找寻孙青霞时,他发现“找寻”这个词得改改了,得改为“捉拿”。
孙姓小欠提着那把剑又出现在神侯府门前,剑还是他离开前那般清明,但铁手明显可以感觉到那剑上的血气。
孙青霞扬了扬眉。
斜飞入鬓的眉。
锐若飞星的眼。
“狂菊”苏眉之母,“更衣帮”的女帮主“大红狼”铁秀男已经被他杀了。
哪怕在京都亦是人尽皆知的淫|魔,孙青霞。
孙青霞把几十两银子塞进包袱里,面对铁手对此案的询问只是拗了拗嘴角,哼道:“他才是淫|魔,他全家都是淫|魔。”
于是铁手认命为此奔波。
至于这案子究竟怎么解决的,此事说来话长,暂且不提。
陪孙青霞喝了一夜酒的师兄弟三人看着倒在桌上的孙青霞,齐齐叹了口气。
铁手冲追命一抱拳,以致谢。
“先别说这个,”追命斜眼看了看孙青霞,“那个冒出来的龙舌兰龙姑娘可是应该怎么解决?”
铁手脑海中浮现出那个模样俏极的,手持绯红小箭的姑娘来,默默掩面。
……谁知道他只是离家出个走而且背着个极恶的恶名还能顺来一支桃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