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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Chapter Two. ...

  •   September turning by surprise

      James的暑假一向很漫长,Sirius意外出现在他家门口的那一个也一样。
      听见敲击玻璃声,转过头瞥见窗外那张英俊得欠扁的脸,James不由扶额——我居然想Sirius想到出现幻觉……诶不对我刚才不是在想Lily么……

      赶紧开门把Sirius放进来。狼狈的男孩很快摊在沙发里。
      ——我要住你这儿。
      ——咧?
      面对这个要求James当然会一口答应,只是……
      ——你怎么连衣服都没带?
      ——有关系么,反正你的衣服我都能穿……
      说着站了起来,然后便惊觉不对。
      ——James你怎么短了这么多?!
      ——……

      放假前还差不多高的两人,大半个暑假过去已经有了一截差距。James再怎么挺直身子,也不过够到Sirius眉间。
      而James也隔着一小段身高差距看到了好友不同寻常的眼神。极致的快乐。疯狂。解脱以及百分之一的不舍。
      他没有问那百分之一来自什么。

      ——我想我爸不会介意你穿他的衣服……如果你也不介意的话……不过Sirius你长高这么多自己怎么会没有发觉?
      Sirius耸耸肩没有回答。
      一个多月来他只听到母亲天天都在说,Regulus你又长高了呀。他却没看出来弟弟有什么变化,似乎一直差他半个头左右的样子。现在想来大概是因为他也在以同样的速度疯长。
      却从来没有人对他提过。

      沉默似乎不是他们之间该有的气氛。所以James很快扯开了话题。
      Sirius就这样在Potter家住了下来。

      之后的每个早上,James都要被爸爸数落:“你怎么就不能长得像Sirius一样快呢!”
      Sirius在一边笑得很坏,没有拒绝Potter夫人不断夹到他盘里的培根。
      但意外地,James也很开心。
      因为他从未这样理解过Sirius之前的生活。

      ——连一句“Sirius你长高了”。都没有。

      那个暑假里他们曾经规划过一次未来蓝图。
      一开始Sirius老大不愿意。说什么“这是你该和Lily一起做的事情而不是跟我!”
      但最后还是贴着James坐在草地上热络地勾画起明天。

      “我和Lily的蜜月要去保加利亚,那里到处都是玫瑰可以随手摘来说情话……”
      “你先和她约上会再说吧。”
      “诶诶你说我当傲罗怎样。”
      “你四肢不发达头脑很简单的特点会很快暴露的……”
      “Sirius Black!”
      “怎么了宝贝你想我了?”
      James的拳头又缩了回去。
      “被Remus听到他会咬死你的……”
      “啊哼。”Sirius躺下,双手垫在脑后,“也不错。每个月都能陪他发疯。”

      后来James似乎还说了些生儿子要叫Harry而且要Sirius当教父什么的。Sirius不记得了。
      他开始回忆满月的夜晚Remus发出痛苦的嚎叫。他多希望他听得懂。

      九月份开学。他们加入凤凰社。
      Sirius对校长打趣说后半辈子都交给你了。
      一语成谶。

      他们不假思索地参与这场战争,并且相信最终会获得胜利。
      直到梅林实现了他们的所有愿望他们才想起,许愿时忘了考虑代价这回事情。

      他们描绘的蓝图终于消失在空气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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