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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第四案】 智—引 ...
这案子要查,街也是要寻的。
这日风和日丽,汴京街上甚是热闹,那三三两两逛着街的妙曼少女,打着扇闲逛的公子哥,还有那些拉着小孙子笑得乐呵呵的老头儿,这样娴静的日子才是真正的幸福罢。看着看着展昭寻着街的脚步都不禁轻快了些。
突然他眼神一变,快速出手接下迎面袭来的东西,一看清那是什么,便是放下警惕的心,一抬头果然对上张如花笑靥。
伊人独自倚凭栏,白玉堂伏在酒楼二楼的围栏,笑嘻嘻的叫他:“勤劳猫儿,爷请你喝酒,慰劳慰劳。”
心下一笑,脚点地轻松便上了二楼,把那酒饮下,“那展某便多谢了,只是展某还要巡街,不便多陪。”
“哼,劳碌命猫。”
展昭笑笑:“那是不比五爷命好,如此清闲品酒。”
李双的那案子现在没什么进展,而展昭总能有别的事来忙的,他这么说,倒是显得他白玉堂清闲下来了,心道这死猫也不想想他白玉堂真清闲下来时能干什么,早飞到哪去悠闲去了,还用的着在这里看他巡街么。
心里这么唠叨,但是他是不可能说出来的,哼一声,一转头,“爷才不清闲,爷这是在观察民情。”
展昭在心里笑道,还观察民情,你以为你是哪个高官大臣么。面上也不点破,也转头看那街上的热闹。
这日子啊,还是休闲点好。
“恩?那是夏姑娘罢?”
顺着展昭说的方向看去,就看到夏雨雪带着个小丫头娉娉婷婷从远处走过来,小丫头捧着她的琵琶,两人有说有笑,那一抬手拂过飞扬发丝的风情,过往路人无不看呆了去,就是走了去了都要回头再看几眼。照白玉堂的说法,“那是,雨雪的长相那是没得挑的。”
看他一脸得意的样,展昭心笑,你不也一样么。
两人看着夏雨雪越走越近,白玉堂正想开口唤她,突然街角冲出个黑衣人往夏雨雪身上一撞,她摇摇晃晃间那黑衣人又拉扯起她的手,夏雨雪吃痛尖叫起来,旁边的小丫头大惊失色也叫唤起来,刹那间展白二人已经跳下酒楼,飞奔过去。
那黑衣人看展白二人过来立刻闪往最近的巷道里去。白玉堂扶起惊魂未定的夏雨雪,展昭已经飞身追那人去了。
那人动作极快,展昭追着也没追回多少距离,不一会便到了巷子尽头,巷子尽头由一面高墙封死的,那黑衣人转头看看他,展昭一看,还蒙着面的,然后那黑影一跳,越过高墙,这时展昭已经追到高墙处,也是一跃,上了那墙想继续追下去,可是奇了,左右看看,那黑影,没了。
再回去,白玉堂在安慰夏雨雪呢,展昭走过去,白玉堂问他:“如何?”
展昭耸耸肩:“没追着。”
白玉堂朝他一笑:“三脚猫。”
展昭瞪他一眼,没说话。
两人领夏雨雪和小丫头上楼,待她们喝了茶水压压惊后,展昭问她:“夏姑娘,那人看着似乎就是冲着你来的,你可有何不妥?”
夏雨雪柔柔还痛的腕子,“就是被抓疼了些,还好。咦?”
“怎么了?”白玉堂关心道。
夏雨雪眨眨眼,奇怪道:“他把我手上的镯子抢了。”
两人对望:又是镯子。
展昭赶忙再问:“夏姑娘被抢的,不会是龙飞凤舞•双罢?”
夏雨雪微笑摇摇头:“那不是,本来一直戴着的是那镯子,不过李老板的遗作,我并不想戴出来招摇,现在都收在屋里了。”
两人舒出口气:幸好。
展昭还要继续巡街,商量后由白玉堂送夏雨雪回去,他们稍后再回酒楼汇合。
路上夏雨雪表示张乐福还没有来问她回收镯子,“也许是我最近每天都要到王大人家教夫人唱曲,老也不在,他寻不着我罢。”
白玉堂摸摸下巴,沉思着,然后对她道:“雨雪,你要不把那镯子,先给爷保管着?”现在已经非常确定有人要抢那镯子,夏雨雪一个弱女子拿着实不安全,“而且张乐福一定会来找你拿的,到时你给他了又该到夫人不安全了,不给你也说不过去罢,给爷了,到时问起,你便说给爷拿着了,他要来问我爷自由法子,如何?”
夏雨雪听他这么分析,睫羽微低,一瞬间又给了白玉堂那种寂寞的感觉,可是她立刻抬头笑笑:“就依五爷的罢,如此……甚好。”
展昭再次回到酒楼的时候已过未时,白玉堂早已再坐回那喝酒,继续观察民情了。展昭走过去径自坐下,给自己倒了杯茶水,白玉堂看他一眼,也不说话,便叫小二上菜。
展昭莫名,“白兄不是要去查案么?这……”
白玉堂白他一眼:“猫大人,查案也得吃饭罢,你当爷是铁打的么。”
可是这都过了未时,早就不是吃午饭的时辰了罢,“白兄这么晚还没吃饭?”
“爷观察民情一时忘了行不。”
说着小二便给他们二人上了碗筷,展昭又道:“白兄这是要请展某吃饭么?”
“你吃过了?”
“那倒是没有……”
“那不就得了。”白玉堂打断他,“就当是梁记的回礼。”
展昭看他,他还看着那街道,阳光斜打下来白玉堂显得有些金灿灿的,整个人都有那么些晃眼,便是一笑:“那展某就谢过白兄了。”
白玉堂说什么就是什么罢,可是展昭无奈看着那些菜,就不能有些别的花招么,又是一桌鱼!
吃过,两人去刚才展昭追丢人那巷子里的高墙。轻松上了去,四处看看,左边是那酒楼的一排房间,窗户关得好好的,有没有上锁就不知道了,右边是一条小道,离着不远还有拐角,正前方也是一条小道,挺远的地方又是一面高墙。
展昭看着问白玉堂:“白玉堂,你能从我眼皮底下,在短时间内越过这墙,然后没影去么?”
白玉堂想了会答他:“要说短时间内没影去嘛不难,不过要在你猫眼皮子底下那没法子。”
展昭撇撇嘴,“那估计没人做得到了。”
白玉堂却笑了:“哟,猫儿这怎么了?夸爷哪?”
“是啊。”展昭也朝他笑:“待会买糖葫芦奖励白五爷。”
接着又是白玉堂咬牙的声音:死猫,当他是五岁孩童么!
是夜,刚到子时,便看到一黑一白落于钱府房顶,这次来已经是熟门熟户了,两人直接来到书房,确认没人后再次从窗户进入。
点起火折子,移动到那书柜,那书柜很大,分两部分,上部分放书,略微是个正方形,下边两扇左右开的门,上着锁。那天钱进先是在书柜这弄了开关的,可是这柜子上书这么多,那晚也看不太真切,总不能全拉出来找那开关吧。
白玉堂看他那样,白他一眼:“说你是笨猫罢,看那钱进做事如此小心,就算全掏空了里边也不会只有一个开关,如果按到假了的,指不定被射成马蜂窝。”
“五爷说得是。展某知道机关暗道之类的行家那肯定得是五爷啊。”然后就对他一笑,“那五爷你说如何是好?”
白玉堂给了他一个“那是”的眼神,左右看看,猫儿你看这书柜上的书,摆得是不是有点奇怪?”
听他说的,展昭再看,是有些奇怪,那些书基本上是黑色籍,可是每隔一段又会有几本白色籍的连着摆在一起,然后又连着黑色籍的,每一层都是这样的摆法,看似摆着什么图案。
白玉堂看他不甚明白,得意道:“柜子正方形,一共五层,八个这样的地方。”
“八卦?”展昭恍然大悟。白玉堂拍拍他,“很聪明很聪明,回去爷也给你买糖吃。”
展昭心道,还真是记仇的耗子。
他又指着那墙上的画道:“你看那副画,画中是一名少年坐在竹林里弹琴。”展昭看过去,确实,画中小小少年抚着琴,一派闲适模样。“竹,琴皆为木,如果是初学者或者是对五行八卦不甚了解的,就会去取那‘木’之书。不过你再看,那少年抚琴,却是是坐在地上的,他身边明明有石头,他却偏偏坐在地上,这说明……”
白玉堂转而面对书柜,展昭不曾打断他,或者说他其实最喜欢看到这样的白玉堂,与几年前那个夜里站在墙头叫嚣时一样,那么的刺目飞扬。
“竹长于土,地为土,艮为山,少年为之地土。所以正确得的开关,应该在艮七。”白玉堂将那地方的书拿了出来,伸手进去掏了一会,墙那边便发出了“咯咯”的声音。两人走过去,将那画掀起,果然出现了那道暗门。
那门不大,约半个人的高度。而那暗门的开关,自是难不倒他白玉堂的,左右敲敲,轻松打开。看了看里面,装的是一些书和信件。
展昭拿出一本书,翻了翻,眉头一皱,“是账本。”
白玉堂拿出一封信,展开读了读,想了一会朝展昭一脸的邪笑,“喂,猫儿,我有个计策你看怎样?”
开封府主簿公孙策,才貌双全,学识渊博,琴棋书画无一不精,通晓法术而且医术高超,是包大人的得力助手,当然工作自是不会少的。他很擅长养身之道,所以很在乎睡眠,当他睡眼朦胧的被摇醒,看到朝他笑得阳光灿烂的一猫一鼠后,头无比的疼。
他们笑起来当然是很好看的,特别是白玉堂,公孙策敢保证如果白玉堂都能这么笑,那每天偷看他的人得排出城门口去。但是,特别是连展昭都这么笑时,那绝对就没什么好事。
两人一个搬凳一个倒茶的,公孙策有些承受不起了,道:“展护卫,白少侠,有什么事就说罢。”
说完就滚罢我好睡觉……
然后两人就拿出一封信再朝他笑,“公孙先生,帮我们个忙罢。”
天下钱庄可是大宋的一个大钱庄,那老板呢自是要在府里享福的。钱进只需每日抽些时间在书房看看账本,就可以不只长相肥油,那家里也是富得流油了。这不,看他一脸清闲摸样,随便翻了下账本便似没了兴趣,靠在那椅子上,一手打着扇一手就去拿那桌上的点心,一口一个嚼着,这小日子过得还真悠闲。
突然有一物向着他飞射过去,擦过他鬓边几丝头发,他一时还反映不过来,移动那眼珠子斜眼看向旁边,就见一只飞镖绑着张纸直直插入椅背几分,他立时吓得点心都掉在肚子上了。
瑟瑟扯下那飞镖,钱进展开纸一看,不禁一头一脸冷汗直流。
晚上,月黑风高。钱进瑟瑟缩缩溜到城郊一处小破庙。
钱进忐忑着进去,四下张望并不见有人,荒废了好几年的小庙,烂瓦破砖,一屋子的蜘蛛网,有风吹过,外边投射进来的树影便飘忽不定,犹如鬼魅,那破败的门窗发出碰撞的声响,听着心慌,这四周的坏境使他更为不安。
“钱进钱老板。”一个浑厚的声音叫了他的名字,他回头就见一黑一白两个身影,都蒙着面,已经稳稳的站在他面前,他吓到差点大叫出声,刚才明明看过,那里没有人的啊。
他感觉自己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两位……是人是鬼?”
白玉堂望天,心道:你是做了多少亏心事,怕成这样。
展昭清清嗓子,继续用加了三分内力的声音说道:“钱老板,白天的信上写得很清楚,我想我们是谁钱老板应该清楚。”
白玉堂也学他,在声音里加了内力,“跟他废话那么多干啥,姓钱的,那事你到底要拖到什么时候。”
钱进心里一明白,便堆上了笑脸,先是抱拳一拱,“两位大爷。前日小人已差人送信过去,表明这事不是小人不想马上做,那确实是现在干不了阿。”他叹息一会,又道:“那开封府展昭已经上门来了,虽明说是为那李双的事情来,可是小人实在不认为就李双送我那镯子,有必要那么做。”
白玉堂又道:“这些全是废话!那事你干了那么多年,不是一直稳当当的!”
那钱进道:“哎哟,大爷,你听小人说。陈大人那户头,虽说是用其妹妹的名字开的,可是那毕竟是有关系之人,小人一直就觉得开封府已经盯上了,现在万万不可行动。小人干了这么多年没出过事,那就是小人一直小心行事,才使得万年船啊。”
展白二人听了,对视一眼:哦,原来如此。
原来包大人一直都怀疑天下钱庄在帮着管家洗黑钱,不过钱庄的账本一直没什么纰漏,找不到证据就一直耽搁着。那日展昭发现的账本上,全是些管员的名字和收支列表,原来在钱庄的账本都是假的,那真的钱进小心翼翼的收着呢,而白玉堂读的那封信,就是那御史大夫陈大人催促钱进洗钱的信件,两人看了之后决定找公孙先生仿照那笔迹,引钱进出来。
那钱进为人谨慎多疑,看到展昭上门查案,怕他是借口有备而来,便不敢行动,更是连面也不愿见,这才让展昭奇怪,去夜探钱府的。这下真可谓聪明反被聪明误。
见两人不动声色,钱进又献媚道:“两位大爷不如回去与陈大人说说,小人等这风头稍过,一定立刻处理。近日小人得到一批古董首饰,明日先送到府上给大人玩玩。”
展昭便借机问道:“陈大人听说王老板最近得到一个闹得满城风雨的镯子,大人对那个很有兴趣。”
“诶?那个啊……”钱进的表情便变得有些为难,“那个东西已经……”
两人正提着气等他后面的话呢,可钱进话还没说完,便不知是谁从门□□入几枚飞镖,正中钱进眉心,喉头,处处都是要害之地,那钱进张着嘴,就这么向后倒去。
展白二人反应很快,展昭立刻过去看那钱进的状况,白玉堂已经飞身追了出去。几大要害都中了镖,而且受伤之处皮肤曾青紫色,镖上有毒,一击毙命。展昭确认了之后便追白玉堂去了。
那人一身黑色夜行衣,还蒙着面,身形不算高大,和那日撞倒夏雨雪的人颇为相似。轻功很不错,白玉堂追了一阵,稍微接近了便伸手打出几颗飞蝗石,飞蝗石百发百中,可是那人在急速的奔跑中,身形虚晃,竟是全部躲过了,白玉堂不禁皱眉,而同时那蒙面人回身射出几枚飞镖,白玉堂见了立刻腾空而起,一个翻身躲过那些暗器,再落到地上时那蒙面人又跑得远了。
蒙面人以为甩开了,正想全力向前,却突然停止。正前方也出现了一个黑衣蒙面人,那人持剑而立,月光下他的剑闪着红黑而质朴的光芒,展昭扯掉面罩,稳稳微笑。
那人看清来人,一惊,回头时又发现白玉堂已经来到他的身后,明晃晃的沉虹七彩斑斓往肩上一搭,也扯掉面罩,唇角勾起一个好看的弧度,“这回捉到了罢。”
= =情要谈……案子也是要破的是罢……这章就为了案子不谈先好了【跑】
关于公孙大人的描写,百度里“PIANG”来的……公孙大人请原谅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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