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月流光之诗》空心洋葱

4、第四回

　　我从你粉色的双眼中
　　看见了
　　你如水的心情
　　还有你完美的性格
　　这世上
　　真的，有如此完美的人吗？
　　湛蓝的天空、华美的庭院、清亮的泉水、婉转的鸟鸣、清新的空气、奇异的花草、完整的梦境、是虚幻？还是现实？
　　“是……这里吗？咫漩，你确信没走错吗？和我们星球的宫殿有一点像呢唉。”砾帘有一点不相信。
　　“绝对没错啦，我是绝对不会认错路的！”是坚定的眼神。
　　“哦，那我们就进去吧。”
　　“好啊。”门开启，两位少年走入了虚幻。
　　※※ ※ ※ ※ ※ ※ ※ ※
　　“就是这里啊？”罗法走进了‘招工事务所’，走到了柜台前，仍旧是那个女孩。
　　“您好漂亮啊，小姐。”罗法挂上笑容。
　　女事务员笑容满面的抬起头，惊讶的发现眼前又站了一个帅气的男孩。并且这男孩的最似乎比较甜，比较招人喜欢。
　　“呵呵，这位很帅的哥哥，你要找工作吗？”她尽量让自己显得更漂亮些好配上眼前这个人，可是，她无伦怎样都是徒劳吧。
　　“对啊，有工作吗？”罗法又靠近了些女公务员。“你的声音也真是动听呢！我还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声音呢！”罗法用摄人的瞳紧盯着女公务员发红的脸。
　　“你去这吧！”女公务员直接递上一张条子，“到这家去当总管，只要待在那里就有很高的酬劳了呢！”
　　“你可真是个可爱的人呢！”罗法又笑了笑，转身离开。
　　头也没回，不免有些让某人的心里空荡荡的。
　　※ ※ ※ ※ ※ ※ ※ ※
　　粉色的长发柔顺的盘在腰间，较小而又瘦弱的身躯伏在桌前。光是一个背影就那么单薄瘦弱，又那么令人怜惜。
　　“小姐，您的老师来了。”一位衣着华丽的中年妇女推开门。
　　“我知道了。”声音就像温柔的海浪，但少女没有回头。
　　“您好小姐，我是您的家庭教师，请您容许我带一个人来陪听。”咫漩一向都是很有礼节的。
　　“没关系的。”少女转头，温柔的粉色双眼极端秀气的眉，娇小的红唇，柔而密的发在额前轻晃，娇小而精致的脸上带着微微的粉色，看上去是一种视觉的享受，没有病美人的娇态。是一位健康而温柔的小姐。
　　“那么请您坐在我对面。”少女指着前面宽大的坐椅。上面还放了一本书。
　　砾帘好像对漂亮的女孩没有什么反应，反而很紧张的看着咫漩，还好咫漩也没有什么反应。
　　她？好像蒗宁的安静呢……
　　第一堂课就这么开始了。
　　※ ※ ※ ※ ※ ※ ※ ※
　　“这就是圣星吗？”褐发少年站在一堆废墟中，怎么会这样？
　　“救命……”
　　是救命声？从废墟中传出来的？我去还是不去呢？我不能去，不能受骗，少年站在原地也不动，很警觉的看着四周，圣星就是这个样子的？很危险呢……我要怎样才能走出这里？
　　“救命啊……”声音更加虚弱了。
　　“不行！不行！不能。”少年捂住耳朵，陷入恐惧，又要有人死了吗？我不要！我不要！！！为什么我满眼看见的全都是死亡？？？我要疯了！！！眼泪不断的从少年的眼中涌出，红色的头带在空中飞舞。
　　“恋死……恋……”声音微弱但不连续。
　　这个声音？这个声音是……
　　“恋死……恋死少爷……别过来……”
　　埃涣？恋死猛的睁开眼睛，我不能相信，就算是埃涣我也不能……
　　“啊！！！”这一声叫得好凄惨，恋死浑身发抖。
　　接着之后是长长的静默，再没有一点声响。
　　“埃涣？……埃涣？”恋死走向声音发出的地方。
　　越走越近了，不要，我不要看见真相，我不要看！
　　可真相就在眼前叫我如何不相信？
　　埃涣就躺在那里，满身都是血，就像女王和母后，又一个人死掉了，
　　而且这回死的人是……一样的死法，一样的呼唤。
　　恋死走到埃涣的身边，还是那张清秀的脸只是没有了表情。
　　他将埃涣抱了起来，没有恐惧了，因为心空了就不会感觉了。“对不起，早知道我就来救你了，对不起，我现在也能相信，只能喜欢死人了……”
　　恋死哭着却没有发现，埃涣的眼睛睁开了露出了红色的光。而且他的嘴角还有一丝邪笑。
　　一阵穿越心肺的痛使恋死失去了知觉，血从恋死的背部流出，很热的温度，埃涣……你不会孤独了……
　　恋死倒在地上了……
　　‘埃涣’又拿起长剑准备再次刺中恋死，却被一个声音而打断：“跟那个家伙一样的卑鄙呢！”
　　‘埃涣’停手，望着那个说话人：“罗法公子？！”
　　“你这个恶心的东西想装到什么时候？！”那东西立刻变成原样，一个没有皮的算是‘人’的‘人’吧。
　　“又是从那个家伙的实验室跑出来的吧，这次的目标是他吗？”
　　“是！”那个声音含糊不清，“他是那边需要的最后一个。”
　　罗法拔剑，光是剑的光芒就将那个‘人’撕裂了。
　　废墟变成了蓝天碧草。
　　“你也真不幸呢！”罗法背起昏迷不醒的恋死。
　　幸好遇见我，不然就会有一场很大的灾难了，泫漪和倾颜怎么样了？呢？他们岂不是更加危险吗？还真有点担心，算了这也不是我能管得了的，下一步该怎么走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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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咫漩……”砾帘用手拽了一下咫漩的衣服。“好久了耶，还要等多久嘛！人家好累哦。”砾帘是真的累了。
　　那位小姐笑了一下，指了指窗前的床。“你可以先睡在那里。”
　　“哦，谢……”砾帘还没说完，就发现咫漩死盯着自己。“哦，不用了，其实我也不是很累，嘿嘿，咫漩继续讲课。”
　　“要不然，我们大家都休息一会儿好不好？”少女朝对面的人笑了笑。“咫漩？我可以叫你咫漩，而不是老师吗？刚才他总是这样叫你呢！”好细心的女孩啊。
　　“哦，好的。”咫漩回答。“您累了吗？”
　　“我不累，只是觉得您累了，一直在讲话，会口渴吧。”
　　“不，不渴。”
　　“没关系的。”少女站起来去倒水。
　　“不用了，小姐。”
　　“别叫我小姐”少女回眸一笑。我有名字的：“你叫我愔翼，可以吗？”
　　“哦，好的……愔翼……”
　　少女又笑，笑的好甜好美，有一点像天使吧？
　　“你呢？”愔翼把水放在砾帘面前。“小弟弟？”
　　“我叫砾帘！”一个标准的小孩形象，个子小、眼睛大、嗓门高。
　　“呵呵……好可爱哦。”愔翼有开怀的笑了。和刚才那个严肃的小姐一点都不一样了呢，你们明天还会来吗？
　　“当然会啦。”
　　“回来多久？会一直来吗？”愔翼的声音里有一些企盼。
　　“这个就不太清楚了。”
　　“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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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伤得很重。”罗法看着恋死的伤口，紧皱眉头。“这家伙下手还真重。”
　　唉我就做一次好人吧，他帮恋死抱扎好伤口，毕竟也是那个人做出来的事，家丑不可外扬啊。
　　等恋死在他的床上睡去以后，罗法处去乱逛了，罗法就是属于那种不堪寂寞的人吧。
　　我得快一点，泫漪复原的日子也就要到了，她会是什么样子呢？她会比倾颜还要漂亮吧吗？倾颜的处境现在才是最危险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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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这里啊。
　　罗法站在美若仙境的庭院前，和我家的神殿比起来似乎有些太明媚了呢，真天呆在这里也不错嘛。
　　我再也不想回去了，可是我又必须回去，先进去。
　　大门开启，罗法走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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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先上到这里。”咫漩站了起来，“要复习一下哦。”
　　“好的。”少女笑了，美若天使。
　　“你也是！”咫漩点了一下砾帘的额头。
　　“好嘛，好嘛！”砾帘嘟着嘴，有些不情愿，不过砾帘很听咫漩的话，所以看样子他还是会复习的。
　　就在此时一个黑影从窗外闪过，速度非常快，但还是被咫漩看见了。心中顿时有一种不安，与此同时他也从少女的脸上看见一丝惶恐，这表明愔翼也看见了，再看砾帘一副傻乐的样子，不用问他根本没注意到。
　　“愔翼，先让砾恋戴在你这，我有一点事，去去就回。”砾帘待在愔翼身便会比较安全。
　　“咫漩，我也想和你一起去嘛。”
　　“你就乖乖的留在这里。”
　　“不嘛！”
　　“听话！”
　　“哦！”
　　“愔翼，拜托你了！”
　　“哦，好的，请你放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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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到底是什么东西啊，我要去看清楚，又不会是……
　　罗法看见背影，心中又不是滋味，决定去看清楚，可是黑影一闪而过，现在又在哪里呢？不会是在那里吧？很危险，这里怎么会有这种东西？我绝对不能进去！
　　罗法看着眼前一片明媚的树林，眼中闪现出不安的神色。
　　咦？那个人？怎么进去了啊！他是笨蛋啊？这和陷阱都看不出来！不过……那个人的背影好熟悉哦，是，咫漩？！
　　哦！那个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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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咫漩追着黑影一顿狂跑，就追到林子里，进去以后才发现这个‘迷失森林’这里的树木、花、草、甚至是石子都会移动根本没有参照物，而且进来了就很难出去，不！根本就出不去！
　　怎么办？唉！还是先去追黑影比较重要吧。
　　忽然一只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用力很轻，可是……咫漩猛地向后挥剑。
　　“你！！！咫漩，是我！你看我比较俊！想毁我容是不是？”罗法故意逗了逗咫漩，可他没上钩。
　　“你脑筋有问题啊？这么轻拍我做什么？”咫漩瞪了罗法一眼。
　　“人家怕吓到你啊！”
　　“有没有搞错啊，我可是特意为了你，才……”才进这种可怕的地方啊。
　　“什么？”
　　“没什么！”说了你这个没肝没肺的家伙也不会感激我。
　　“你鬼鬼祟祟的，在这里做什么？刚才的那个黑影是不是你。”
　　“我哪有鬼鬼祟祟的！我是光明正大的啊！你把我当小偷啊！”
　　“我跟你说不清楚。”我为什么对罗法这么凶啊？是不是有些过分？才不是呢！这家伙总觉得不能对他太好。
　　“我是这儿的总管！所以才到处走走的！”
　　“我是这儿的家庭教师！”
　　“家庭教师？你？”罗法有些惊讶，“那我们以后就可以一起来这儿了？”
　　“谁要和你一起来！”咫漩有些不情愿。“再说我们能不能处去还是一回事呢！我没闲心和你闲聊！！！”
　　“我还以为你不知道呢！知道你还进来？！”
　　“你不服啊？！”
　　“服！服了！”我真是服的无体伏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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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愔翼！咫漩怎么还不回来啊？他去干什么了嘛！”砾帘嘟着嘴满屋子乱转，一刻都停不下来。
　　“砾帘，我们再等一会儿。”愔翼有种不祥的预感。
　　“等到什么时候？”砾帘停了下来。
　　“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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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埃涣！！！”恋死从床上坐了起来，喘着气。
　　又见还有些痛，之前？埃涣死了？谁刺我一剑？又是谁救了我？怎么什么都想不起来呢？好乱，哦！！！恋死用手抱着头。
　　这里是哪？恋死现在才开始观察房间。
　　柔软的床，白色的床单，落地窗户开着，风吹进来，把窗帘吹得飘起，还带来泥土的清香……这间房子的主人似乎经常从窗户出入呢……
　　我得去看看情况才行。
　　恋死走出了房间走到大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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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们已经在这里待了好久了？”咫漩问了问在一旁的罗法。
　　“很久了吧……”
　　“这算什么答案！”虽然有了个答案。
　　“你看嘛，太阳已经落山了，这表明我们已经到了很久了啊。”
　　“你别离我太远。”
　　“你怕啊？罗法又想逗一逗咫漩，这回上勾了！罗法暗笑。”
　　“我是怕你会走丢，我还得去找你，很麻烦。”
　　“你以为我是砾帘啊？”罗法又笑了一笑。“不过你关心我，我还是有一点感动的！”罗法向咫漩那边靠了靠。
　　“……”是啊，这算什么？不会怕的，只有关心可以用了啊！
　　“你看啊，落日的鸟是多自由。”罗法躺在草坪上望着落日中仓皇的飞鸟。可是，倾颜，你是一只被折断了翅膀的鸟啊，要怎么飞翔呢？也许，我会给你这个空间，至少……
　　“你……咫漩”发现了罗法悲哀的表情，想说点什么可最终什么也没说。再看罗法又是一幅玩世不恭的笑脸。
　　是我，看错了吗？
　　太阳在鸟的叫声中落入了黑色……恒古的黑。
　　又是这种黑，“我必须找到‘光漫藤枝’才行。”
　　“光漫藤枝！”罗法一下子从草地上坐起：“你也在找？”
　　“你也？”咫漩有点吃惊，又想了想那个梦，难道他也是我的伙伴？还是应该观察一下再说吧。
　　“太好了！！！”罗法不管三七二十一的一把抱住咫漩，咫漩呆立在原地不知道如何反映。
　　你在做什么啊……
　　“你有毛病啊！”咫漩一把推开罗法，“干嘛突然跑过来抱人。”
　　“我高兴嘛！”罗法一脸无辜。
　　“算了，算了。”咫漩看了看罗法，“你离我远点，我们要保持一定距离。”
　　“干嘛啊？你搞人格歧视？！”
　　“谁知道你什么时候还会突然把人抱住？！”
　　“抱人有罪啊！”
　　“……”抱人是没有什么错哦，我也抱过别人，可是为什么就是不喜欢他抱呢？！算了，不喜欢要什么理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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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天已经黑了耶！咫漩还不回来！好讨厌哦！人家肚子也很饿耶！”砾帘真是等着急了，“他不会先回旅馆了吧！我要回去找他！”
　　“等等！！！”愔翼一把抓回要走的砾帘。“再等等。”
　　“不要嘛！我想看见他嘛！人家都好久没有看见他了嘛。”砾帘有点想哭，要使他不回来了，那……砾帘不敢往下想了。
　　“他会回来的。”愔翼的声音有些发抖。
　　因为她怕啊。
　　如果他就要走进了‘迷失森林’怎么办呢？那可就出不来了。
　　“你饿了，是不是？”愔翼分散；砾帘的注意力，我们先吃东西好不好？
　　“嗯！”砾帘真的很饿了。
　　“月轮，晚饭好了就端进来吧。”愔翼叫了那个中年妇女。“月轮？饭好了吗？”
　　见没有动静，愔翼又叫了一声。
　　仍旧没有回音，愔翼有些着急了，向门口走去。
　　“月轮？”愔翼感觉到了有些异样，她把门拉开，门口很黑什么都没有，那么漆黑的走廊，没有半点响声和平时很不相同。
　　“砾帘……”愔翼转身看着一无所察的砾帘。“你快从窗户爬出去！快点。”愔翼的脸色有些惨白。
　　“我不要！好可怕哦！”砾帘看这漆黑的夜，心里毛毛的。
　　“快！……听话……”愔翼的声音极小，好像怕谁听见。
　　“……”砾帘终于发现事情有点不对劲了。
　　砾帘刚准备跑，就听见了暗道里传来的脚步声，有人说话的声音。“小姐……您很饿了吧……”
　　愔翼松了口气，原来月轮还在啊。可是，愔翼的脸又变得比纸还白，那两道红光是什么？……是月轮的眼睛吗？
　　愔翼抱紧手指，浑身发抖，几乎不能移动了。
　　“快跑！！！快跑啊！！！”愔翼重重的把门关上，朝着砾帘大喊，好坚强……
　　砾帘终于明白是怎么一回事了，可是他不打算留愔翼一个人在这儿，再怎么说砾帘也是个男孩啊。
　　“小姐，不可以那么大声讲话哦。”声音已经到门口了。
　　“你怎么了！！！快跑！”
　　虽然我很害怕，可是是咫漩交给我的任务阿，要保护他。
　　“小姐开门！”门被晃动了。
　　愔翼紧紧的顶着门，可门一次比一次晃动得厉害。
　　“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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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夜都已经很深了，不知道砾帘怎么样了，不过把他交给愔翼我还是比较放心的，黑影似乎消失了……唉，现在最重要的是怎么走出去吧。到底……我到底该怎么出去？
　　咫漩望着夜空发呆，不过今天的月亮似乎比往常要圆，星星也多，是在户外观察的缘故吗？当银河连成一片，月亮潵放光的时侯，应该是个特别的日子吧……
　　可是，他好像忘记了离他较远的地方的那个人。
　　“咫漩……”罗法的声音有些脆弱。
　　咫漩看向罗法，他似乎不太对劲。
　　“我好像在发烧，而且我好冷，可不可以靠你近一些？……”
　　“你……没事吧？”咫漩的心中满是担心。
　　可今天不冷，那为什么他会发烧？难道他想骗我？
　　“你要不再管我就有事了……”罗法的脸色很差，一只手向咫漩伸出来，可还没伸到整个人就都倒下了。
　　“罗法！！！”咫漩跑过来将罗法抱起来。
　　“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字呢……”罗法神志已经不太清醒了，不过他是在笑吗？还能笑出来？这家伙……“你还抱着我，你不是最讨厌抱人吗？你还是很在乎我这个同伴吧……
　　“……”咫漩不知道怎么回答。“那我就放手了……”咫漩有些不知所措，是啊……我为什么要抱着他啊……讨厌……
　　“别……放手……”罗法紧紧抓着咫漩的衣服，汗珠从他的眉旁划过，嘴角也在颤动着，“好痛……”罗法昏睡了过去。
　　“哪痛？”咫漩问着，可没有回答。“罗法！罗法！！！”
　　咫漩用一只手摇着罗法，在月光下那只手的颜色有些刺眼，是血液的红色？血？谁的？
　　咫漩仔细一看罗法的半边都是红色的，他什么时候受伤了，刚才还好好的，他怎么这么能装啊？这么久了我都没有发现……要是砾帘早就又哭又闹了，可是……
　　我还不知道他的能力到底有多少？看上去他很强，而且过分聪明，实际上罗法很弱吗？不像啊……
　　不管了，先止血，咫漩念了一串咒语，血停只了涌动，渐渐变得冰凉了，罗法的学习应该很好吧？可为什么不用止血咒语呢？他不会吗？不可能吧……
　　“那为什么啊？”咫漩越来越糊涂，他在骗我？可他确实留了很多血啊，难道是？
　　※ ※ ※ ※ ※ ※ ※ ※
　　“啊——！！！”一声长长的尖叫，叫声不是愔翼的，而是门外传来的。那一声之后，整个房间又陷入了沉静。
　　愔翼整个人都软了，瘫坐在地上。
　　砾帘似乎也不会说话了……
　　我什么时候这么习惯咫漩的保护，没有他我连逃跑都不会了吗？那个‘东西’死掉了吗？咫漩回来了？！
　　想道这砾帘的心情以下好转，似乎也忘记了什么是恐惧，总之，她现在的心情就是想拉开门看见咫漩吧？
　　果然……
　　砾帘连蹦带跳的跑上前开门，也不管是谁就一下子扑上去！
　　“咫漩！你好慢哦！都等你好久了嘛！！！你都不回来？！”
　　咦这种感觉，好瘦弱，我的头都超过他的肩膀了耶！还有红头带，咫漩系过带子吗？这就表明他……
　　“哇……”砾帘刚要喊就被那个人唔住了嘴吧。
　　“别叫！”声音……有点细，不过很稳。“你还想把那个东西引过来吗？带一点冰冷的感觉。
　　砾帘抬头，纯真的眼神和锐利的眼神相对，好利哦，会割伤人吗？耶？褐色的头发，好漂亮的颜色哦！我想摸一下！
　　少年愣住了
　　这个小孩，怎么不怕我呢？
　　“喂！你该放手了吧！还没抱够？”少年下了逐客令。
　　“哦！”砾帘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赶忙放手。
　　“你叫什么名字啊？”砾帘又好像个小孩一样发问，真服他了。和陌生人说话从不害怕，该说他是天真还是缺心眼啊？
　　“恋死，”我为什么回答他的问题。
　　“谢谢你救了我们。”愔翼赶忙上前道谢。
　　“不要谢我，我不是专程来救你们的！”？？？！！！那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