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摊牌 ...
-
阿丝特拉露出一个如释重负的笑容：“真好，赫敏，你发现了，我正在发愁如何和你们说这件事：下学期我会转学。”
哈利和罗恩都暂时失去了语言能力——太突然了。
“果然是这样！阿丝特拉！霍格沃茨有什么不好？”赫敏捏紧了拳头，她的脸涨得通红，“你为什么、为什么不愿意留下？”
相比赫敏的激动，阿丝特拉平静许多，她细细地摸着小巴扎克的羽毛，好像在自言自语：“霍格沃茨很好，它非常好，我承认我也很喜欢它，可是，赫敏——它不适合我。”
“有什么不适合？你在霍格沃茨过得不好吗？你学习上有困难？还是在生活上不满意？”赫敏激动地扯过哈利和罗恩，这让他们很不好意思，“我们对你不好吗？格兰芬多的同学对你不好？”
阿丝特拉一脸奇怪：“赫敏，我只是转学而已，我们还是好朋友呀，可以随时保持联系。可以通信，放假了可以打电话，还可以彼此拜访，你可以去中国——中国好玩的地方多了去了；我也要回英国的，我祖父还在这边呢，我会去找你们的，到时不介意我分享你的房间吧？”
“不要转移话题！你为什么要离开霍格沃茨？一开始我还奇怪，为什么克雷希希望我多注意你，有事通知他，原来一开始你就想离开！阿丝特拉！你为什么要回来呢？”
“克雷希要你多注意我？” 阿丝特拉的眼睛眯起来，“他要你向他报告我的一举一动？”
“不是！”赫敏高叫起来，“他只是关心你，他是你的亲人！”
“这不是借口，你向他说了我什么？他肯定不是关心我每天吃什么吧？”
阿丝特拉看起来还是很平静，可是哈利肯定她在生气——越是生气越木无表情。
赫敏也知道，任谁在得知自己的行踪被掌控都会生气，她有些慌乱，“我没说什么，只说了点小事，”她想为自己的行为解释着，“我们都关心你，你累的要命时他很担心，不过马尔福的事我可没说！”
赫敏继续小声补充：“我早就怀疑了，流言不可能凭空产生，马尔福有时会在不注意时对你使眼色，我见过马尔福书里掉出的纸，虽然他马上就拿回去了，但我还是看清了——那是你的字迹。”
赫敏抬起头，她直视着阿丝特拉：“我尊重你的选择，即使我讨厌马尔福，我什么也没说，更没有对克雷希说，就连哈利他们怀疑你时，我也拼命为你掩护——当然，我的观点是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阿丝特拉笑了，她轻轻地说：“你应该告诉克雷希，再加点佐料，说我被马尔福迷晕了头，日思夜想才看起来那么憔悴，他一定欣喜若狂。”
阿丝特拉笑得越发有几分恶意。
“我和马尔福——噢，要叫德拉科，和德拉科的第一次‘约会’可是克雷希﹒洛佩兹促成的。”
赫敏瞪圆了眼，连哈利和罗恩也是一脸吃惊——他们接收了太多消化不了的消息。
“在圣诞晚宴上，他们把我打扮得花枝招展，像待售的商品，” 阿丝特拉看着远方，“马尔福夫妇只是对我表现出一点赞赏的样子，他们就开始大赞两个年轻人是多么般配，真是好笑。”
“回学校不久，克雷希就安排了我们见面，他一直在问我们交往的进度，马尔福说什么时候订婚，我不可能告诉他没发生的事呀，克雷希认为我在害羞，很可能因为这个才去找你，赫敏，你可真不称职，没有告诉他最想知道的事情。”
赫敏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你有可能会和马尔福订婚？”
哈利感觉到愤怒，这么好的姑娘怎么能便宜了马尔福？迪戈里比他强多了！
“怎么可能？他们可没权决定我的婚姻！” 阿丝特拉的脸泛起了淡淡的红晕，“他们太自以为是了！”
赫敏镇定下来，她重新开口：“好吧，这是个误会，你不能否认克雷希关心你，留下来吧，这里有关心你的亲人、朋友，为什么要离开？
哈利罗恩对视一眼，也开口劝阿丝特拉留下。
“对不起！霍格沃茨不适合我，” 阿丝特拉压下他们的声音，“我要回东方，在这里我的修练并不顺利。”
“你是一个巫师！阿丝特拉！”罗恩彻底激动起来。
“不！我不是！我是东方修真者！”
“你爸爸是一个巫师！你能用魔杖施展魔咒！你怎么不是巫师？”罗恩的脸和他的头发一个颜色。
“我的灵魂来自东方！” 阿丝特拉大声喊起来，“我施展不出魔咒了，已经当不成巫师了！”
“不，”赫敏已经彻底平静了，她冷静地说，“施展不出魔咒是事实，但出问题的不是你的魔力，而是你——和你的魔杖。”
“你一直忽视自己的魔杖，在宿舍里，我多少次见到你把魔杖乱扔？星期天晚上到处找魔杖——不到上课要用，你从来不知道自己魔杖的位置，平时你怎么用它？挽头发、当书签，发生危险时你什么时候抽出过魔杖？”
“你想离开这里，有对你很重要的人不允许对不对？你急躁起来，这时不知什么愿因，你的魔咒出现问题，便不查找原因，认定自己魔力出现问题，这样就能顺利离开对不对？”
阿丝特拉爽快承认，还一脸赞叹：“赫敏，你是我见过最聪明的同龄人，很多成年人都不如你聪明，还很敏锐，你怎么认定我的魔杖出问题了？”
“开始我也认为是你的魔力出了问题，为此我查了很多资料，哈利也帮了不少忙，可是，你的其他能力没问题，就不得不怀疑了，我找了些关于魔杖的书，也没有线索…但是，考试的时候我肯定是魔杖的问题，你在紧张之下用哈利的魔杖都没问题，证明你的魔力强大——用自己不契合的魔杖效果都很好，至于欢乐咒…我没猜错的话…你一直反复练习，是不是施展了无声咒？”
阿丝特拉点点头：“我要再次称赞你的聪明，确实是这样，我后来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只是一根脆弱的细棍，一旦失去它，在战斗中就任人宰杀，不足以让我认同它，它不听话就不听吧，只是这个借口太弱，不如上一个好——我妈妈也无可奈何。”
她又笑了：“这真不是个好习惯，一考试就紧张，总想做到最好，其实成绩也不是那么重要。赫敏，我们还是朋友吧？我真的很喜欢你。”
阿丝特拉很诚挚地看着赫敏。
“我们永远是朋友，”赫敏有几分泄气，“你真的不再考虑考虑吗？你的天赋那么好，难道不觉着浪费？”
阿丝特拉好像在为什么自豪，笑得很开心，露出雪白的牙齿，远看像一排珍珠，“我的其他能力更优秀，重要的是我必须修练它，为了亲人，也为了自己。”
她顿了顿，好像在犹豫说不说：“在霍格沃茨我的修为已经停滞很久了，我必须回去。”
“你和克雷希说了吗？他不会同意的。”
“没有，他应该可靠，可是要是他泄露什么就不好了，会有麻烦，不是人人都可信的。”
“麻烦！？”赫敏、哈利和罗恩吃惊极了。
“天色越来越晚了，你们不要在禁林里，我去把小巴扎克交给费伦泽，你们回去吧，我在禁林里没事，加上你们就不能保证了。”
“你一个人太危险了！刚才还说……”赫敏叫起来。
“事情结束了，他已经被抓了，我只是谨慎点……快走吧，越晚越不好。”
赫敏还想说什么，罗恩拉走了她。
“她也许只是想静静，我们也要冷静一下，毕竟吵了一架呀。”
赫敏瞪他，罗恩小声说：“我们家有人吵架，吵完后妈妈还是要分开双方，冷静一下，道歉也要过一阵才好。”
赫敏小声嘟囔：“我们才没吵架……”
但她还是顺从地走了。
哈利觉着很茫然，她这是决定要走了？他努力那么久，她还是要离开了，他开始觉得阿丝特拉是不可缺少的伙伴时，她却要走了，哈利觉着自己心里空落落的。
等到他们快走到城堡时，黑暗已经像咒语一样在他们周围降临了。西莫看到他们跑了过来。
“你们看到了阿丝特拉﹒洛佩兹了吗？”
“你找她有事？我可以转告她。”赫敏说。
“我没有事，是她的叔叔在找她，好像有急事，他不肯进城堡，说容易错过去了，请我们帮忙，看到阿丝特拉就带她过去见他。”
在告别阿丝特拉的叔叔后，赫敏的情绪好了很多，她赞叹着：“阿丝特拉的叔叔可真关心她，一听说她在禁林就匆匆忙忙赶过去了。”
“是呀！”罗恩低声说，手抚在胸口。罗恩突然停脚，快速掏出斑斑。
“谁石化了斑斑？”罗恩惊叫起来，它硬的像石头。
“激动什么？”赫敏抽出魔杖来了个咒立停。“我干的，它挣扎起来我们怎么救小巴扎克？”
“那你也不能…啊——”罗恩话没说完，斑斑竭尽全力挣扎着，想从罗恩手里挣脱，甚至咬了他一口。
“克鲁克山！”赫敏悲叹道，“别来，走开。克鲁克山！走开！”
克鲁克山鬼鬼祟祟地向他们走过来，身子低低地伏在地面上，黄色的眼睛在黑暗中怪异地发着光。它走得更近了。
那耗子从罗恩的手指缝里滑了出来，跌到地上逃走了，克鲁克山一跳就追了过去。
“斑斑——”罗恩已经跑到黑暗之中。
赫敏和哈利彼此对看了一眼，然后也跟着跑过去。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摊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