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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毛绒控也可以很腹黑】 ...

  •   “作为一名哥哥,他显然是极为尽职尽责的,但要论到他如此这般形影不离照顾弟弟的原因,那可会让淡定帝邓布利多都目瞪口呆……莱姆斯·卢平,这个卢平家最沉稳的大哥,这个飞饼行业最给力的甩饼者,这个霍格沃兹格兰芬多学院优秀的学生会主席,这个在黑魔王时代大放异彩的青年,其实私底下……有着一个不为人知的隐秘兴趣,就因为这个从鲜为人知的兴趣,才在无形中奠定了他被布莱克家的黑狗君扑倒的基础……”

      ——《霍格沃兹蘑菇社团JQ档案之莱姆斯注定被呆狗君压倒的偶然性及其必然性分析》

      今日是卢平家两只的11岁生日,父母都出去采集材料来布置屋子了,哥哥莱姆斯也一大早就迈进了魔药间熟练的制作让人喝了会醉但不会伤害身体的魔药,说起来,好像是有那么几天没有抱着毛绒绒的温德尔睡觉了。

      门口突然传来翅膀扑腾的声音,这个时段,应该是预言家日报到了。被子里的那只懒虫是没办法指望了,莱姆斯望了一眼弟弟卧室的方向便不急不忙的放下搅拌棒,随手给了冒着诡异气泡的锅子一个清理一新,踱着步子去取信了。

      门前一只苍青色的猫头鹰直直站在杆子上,一只腿儿立着,一只腿上绑了两封信,还礼貌的小幅度摇了摇头示意莱姆斯取下信。莱姆斯微微笑着拍了拍猫头鹰毛绒绒的脑袋,在窗台处取了些比比多味豆犒劳这只勤劳的信使,随后便转过身,缓步跺进了屋子,空留可怜的吃到奇妙味道的猫头鹰在那里翻白眼吐舌头……

      手中两封信上一封写着他的名字,一封写着温德尔的,且信封上都画着一个由狮子、蛇、獾和鹰组成的“H”。最令人称奇的是这两封信的地址栏写得极为精确。温德尔的上面写着“伦敦郊外第一百八十九颗蓝色鹅暖石旁七十年零五十六天榛树下二层环保小屋二楼左数第一间带阳台的卧室”,而他的上面最开始也是写着和温德尔类似的地址,只是“左数第一间”变成了“右数第一间”,可这一行字不知为什么,竟然被无情的划掉了,幽幽的换成了“你懂得……=w=”……

      如此有性格的通知书,毫无疑问是霍格沃兹出品。莱姆斯瞅了一眼便默默的把自己的信收了起来,然后将温德尔的信重重捋平,轻轻搁在了客厅的小茶几上。这小小的一封信对于他们家的人来说,有几分别巫师家庭没有的沉重。如今要不是邓布利多先生成为了校长,署名为温德尔的信怕是寄来了也没办法用。因为没有哪个校长敢冒险让一个危险万分的狼人住进霍格沃兹和普通小巫师们一起学习。

      狼人,是的,你没听错。卢平家的小儿子才刚出生就成为了一只可怜的小狼人。那时候,莱姆斯还只是一个爱好吹泡泡的软绵绵的小婴儿,但同样是小婴儿的弟弟温德尔却早早的学会了保护哥哥。

      婴儿时期的事情,莱姆斯一点也不记得,只在闲暇时候听过母亲说他在没长眉毛的日子就会吹泡泡了,而小捣蛋温德尔只要在他旁边就老爱戳他的泡泡,从小就不安生。母亲还说父亲以前扛着他就跟扛着枪似的,硬邦邦的动都不敢动一下,结果差点摔到他,气得母亲大发脾气……温德尔也曾偷偷的告诉过他父亲的塔朗泰拉舞在旷日持久的艰苦练习之下变得可以拉出去教人了。

      那些事情莱姆斯都不知道,但却能从家人说起来便忍俊不禁的表情里看出那段日子家里的生活是怎样的多姿多彩。可是自从他记事起,就极少看见一家人快快乐乐无忧无虑的坐到一起吃一顿饭的情景,对于那些久远的小幸福,他也只能在心里想想,默默存下一个企盼。父母总是常年在外奔波,弟弟也经常被带出去治病,而他一般都在家里看家,虽然母亲有的时候不出去,就在简陋的家里陪着他,但很多时候他还是得独自守着空空的屋子,一个人看着太阳渐渐偏斜,看着星星颗颗亮起,然后将煮好的饭菜热了又热,抱着母亲织的毛绒绒的毯子凝视着油灯颤悠悠的燃烧,等待奔波的家人归来。

      父亲在很早之前就一边瞥着墙上的月相变化周期表一边沉声告诉过他温德尔生了严重的病,每个月都会发一次,而且每次发病都会对身体造成极大的伤害,而他作为哥哥,便要担起做哥哥的责任,好好的顾着家顾着弟弟,成为一个顶天立地的小男巫。父亲还教给了他卢平家男巫的传统,那便是勇于担当,不求名利,以家人为重,随本心而活。正因为如此,父亲才不顾别人的看法,娶回了不是巫师的母亲,建立起了温馨的小窝。等长大了一些,莱姆斯才知道也是因着这条家训,年少轻狂的父亲才语出不慎,惹怒到了狼人格雷伯克,以致招来了家里的一系列祸端。

      为了让父亲母亲放心的外出奔波,莱姆斯.懂事乖宝宝.卢平从不要求父亲母亲给他买新玩具,连大爱的飞天扫帚也只是看了图片解馋,还极乖巧的跟着母亲学了做菜,日日不厌其烦的听父亲嘱咐该如何顾家顾弟弟。虽然那只不靠谱的父亲总是借机传授给他诸如“酒窖的门钥匙每日晚上都要给父亲保存,第二日再拿回去”之类奇怪的理由,然后被念叨着“早日和酒相亲相爱去吧”的母亲勒令不准回屋子睡觉,只能撇着嘴眨巴着眼睛来挤他们。

      莱姆斯和温德尔本是一人睡一张小床,但因着父亲的加入,便硬是将小床拼合成一张,每一次和惹母亲生气的父亲睡一块儿时,两兄弟都会不怀好意的相视一笑,然后不是将父亲挤到床弦上悬着就是偷偷的把拼合严密的床拉开一些,留下一条“小”缝,整的可怜父亲一整晚不得好眠,最后顶着黑眼圈出门。不过这两兄弟可是理直气壮的,哼,谁让父亲让母亲生气来着?

      在平常的日子里,两张小床总是挨得很近,几乎没有距离,所以莱姆斯每天早上醒来,便能看见裹在被子里的弟弟熟睡的样子。小嘴撅起,小脸上偶尔带着红晕,柔软的头发服帖的盖着小脑袋,看起来极为可爱。弟弟白白嫩嫩的脸是莱姆斯特别喜欢摆弄的,没事就故作无事的揉揉捏捏,他还喜欢趁着弟弟睡觉的时候戳上几戳淘气的小酒窝。

      话说温德尔那头软发可是四岁之前小莱姆斯的最爱。浅棕色发丝带着弟弟身上的温暖和洗发魔药的香味,不仅闻起来清新,摸起来也极为舒适,还和母亲织的那床毛绒毯子触感很相似。于是在时而不经意的抚摸间,莱姆斯逐渐恋上了温温暖暖毛绒绒的东西,总觉得触及那样的东西,便好像弟弟和母亲就在身边似的,有别样的安心感。至于男生喜欢这样的东西多少有点不太对这一点,莱姆斯才不管呢,家训里说要随心而活,想必祖先也是不会赞同因为爱好有些不同寻常就大加阻止,更何况在他的刻意隐藏之下,谁又会发现?

      思及此处,卢平家的腹黑帝莱姆斯淡定的纵容自己的兴趣自由发展,毫无鸭梨的揉了弟弟的软发一遍又一遍。在把玩具递给弟弟之时满脸纵容的顺顺发丝,在带弟弟出门去蓝铃花深谷之时自然的拂去弟弟头上的花瓣顺带摸一把,种向日葵种子的时候在弟弟高兴的扬起小脸之时也欣慰的揉了弟弟头发……至于讲故事,那自然也不只是简单的爱好。当长辈给小辈讲故事的时候,小辈通常都是靠着长辈坐着张着眼睛好奇的听。小温德尔也是属于听话乖巧的小辈的范畴,每次莱姆斯给他讲故事的时候都特别认真的听着,尽管漫长的故事还没讲完小温德尔的脑袋就垂了下去,但他每次都撑着听完了莱姆斯故事的前奏——

      “从前的从前的从前的从前……有一个名叫【哗……】【哗……】【哗……】……的巨怪,他有一天不小心吃了一个叫做毒死你毒死你毒死你……的毒蘑菇,中了剧毒,就快要死了。这个时候,一只独角兽踏着优雅的步伐翩然而至,他看着巨怪濒死的模样起了怜悯之心,就问巨怪有什么愿望,他有能力帮他实现一个,巨怪说千年前有一只独角兽名字叫做小碎步小碎步小碎步……也曾问他一样的问题,他当时许愿希望死在世间最干净的地方,那只独角兽就为他设下一个魔法阵,在他每次快死的时候都把他传送到千年前和那只独角兽相遇之时,让他死在世间最纯洁的独角兽旁边,他每次被传送过去后都以为自己可以死了,所以每次许下的愿望还是死在世间最纯洁地方的愿望,于是每次心善的独角兽都会为他设下魔法阵,然后他又被传送到相遇之前。独角兽听完后问了问他现在的愿望,巨怪【哗……】表示想死的心从没有变过,于是独角兽为了满足他唯一的愿望,就又给他设下了魔法阵,传送他到相遇之前。中了毒蘑菇剧毒的巨怪就又躺到了刚才躺着的那块地上,看着远处独角兽翩然而至,重复叙述着自己的经历,从前的从前的从前……有一个名叫【哗……】【哗……】【哗……】……的巨怪……”

      莱姆斯满足的揉着靠在肩上的脑袋,继续亮着眼睛平着语调讲述这一个他精挑细选出来的在温德尔睡着之前一定讲不完的故事。

      简陋但干净的屋子里,两兄弟紧紧依偎在一起,哥哥嘴角笑意不断,弟弟也睡得香甜,细微的故事声充当催眠曲,循环了一转又一转,就这么一直轻声模糊的念着,似乎花上一生都叙说不完。

      哪知有一日,莱姆斯只离开了一会儿,便再也寻不见平日里来形影不离的弟弟。

      他大声呼唤着温德尔,皱着眉头在屋子里细细寻找,可小小的卧室和客厅都找了个遍,却没见着弟弟的影子。莱姆斯心知事情不妙,便带上父亲做傲罗时用来联系队友的魔法通信器迈出了房门,落了锁,一边顺着以前去蓝铃花山谷的路急急喊着温德尔,一边通过通信器将这件事告知了父亲。令他心寒的是寻了好长一段路却始终没人应答。听话的温德尔是从来不会不告诉他便私自出门的,更不会恶劣的和他捉迷藏戏弄他,那个孩子乖得简直不像是一个小孩儿。这一次的突然失踪,很不寻常。

      父亲和母亲不久之后便到了,知晓情况后,父亲尤为着急,四处寻人,在遍寻温德尔不着之后红了眼,胡乱的嚷嚷起来,甚至对莱姆斯说了重话。莱姆斯勉强听到父亲提了月圆,变身,虚弱之类的词,随后便是训他的话了,都是诸如“没照顾好弟弟,哥哥当得不好”之类的气话,满心愧疚的他没有反驳,就这么垂着头接受父亲的训话。直到母亲的一声狮子吼,精神混乱的父亲才冷静下来,愣愣的给他道了歉,后便迅速紧握拳头开始思考温德尔是被何人掳走了。他们从来都没想过那个眨巴着大眼睛对他们咧嘴笑的小孩儿会自己离开。

      就是这个时候,莱姆斯知道了巫师界有个神秘人多年来一直在和父亲极崇敬的邓布利多校长斗。那个神秘人邪恶无比,残忍至极,对不服从自己的人都采取了血腥的镇压手段。而他们家,在他和温德尔还小的时候,曾经发生过一场袭击事件!莱姆斯听到后狠狠的皱起了眉,如此大的事情父母竟是从来不曾对他提及半句!

      母亲满脸歉意的冲他笑了一下,苦得发涩,随后便拉了他的手,与他一起坐到茶几边的沙发上,将隐藏了多年的秘密一一道出。父亲则是侧过脸,无声凝视着墙壁,指节被握得噼啪作响。

      莱姆斯见着母亲的笑,便知他们瞒着他也是为着他着想,只待平了平惴惴不安的心后,就深吸了口气坐到了沙发上,听着母亲带了些嘶哑的嗓音说起当年那件不愿回首的往事。

      随着母亲鼻音越来越重的诉说,他身侧的小拳头也握了起来。原来每个月的那个睡得特别好的夜晚,缠绕弟弟入骨的疾病,父母多年来风雨无阻的奔波,都是神秘人手下的一员杀将——芬里尔.格雷伯克一口狠咬导致的恶果!当初,若不是弟弟舍身相救,说不定现在受罪于狼毒,从小就苦苦挣扎的那个孩子就是他了!

      莱姆斯想起了那些睡得香甜无比的晚上,心里的罪恶感更甚。无数的黑夜里,他无梦无忧,父亲母亲却在一壁之隔处为了压制变身的弟弟遍体鳞伤。虽然他人小身矮,帮不到什么大忙,但他也是这个家的一份子,是温德尔的哥哥,理应知道家里的情况,无论是好的还是坏的,父亲母亲都不该瞒着他。他本就是温德尔的哥哥,本就该照着弟弟,父亲也这么说了,可这四年以来,父亲母亲什么都没对他说,他连自己的弟弟每月蚀骨的痛楚都不知晓,如何照顾?他还怎么算是一名合格的哥哥?

      这么想着,莱姆斯心里的怒气更甚,只再提醒了父母一句“傲罗应该可以帮忙寻找”便站了起来,挪回了黑漆漆的屋子,连灯都没点就扑到温德尔的小床上,咬着牙落下了泪。这个家在莱姆斯的心里,是最重要的那一块,所以即使至亲亲人善意的欺骗,也会让他感到极为难受,有一种强烈的被排除在外的感觉。对于他来说,天塌下来也没什么,一家人一起扛就是,只要和家人在一起,就算每日和巨怪一起跳舞都能忍受。这样的欺瞒性质的保护,从来不是他想要的……

      没过多久,门口便有轻柔的脚步声传来,周围渐渐亮了起来,莱姆斯低着头不愿去看。那个身影最后停驻在小床之前,低着头的赌气小孩儿瞥见了地上款式老旧的棕色女式皮鞋,又瞅了瞅旁边崭新的自己和弟弟的鞋,咬了唇,双手将被子抓的更紧。那人只道了句“你父亲已经去寻邓布利多了,一切都会好起来的”便又挪出了卧室,光源被留了下来,照得卧室和往日一般明亮温暖。

      莱姆斯仍就保持刚才的姿势,直到听到门口传来微弱的咳嗽声才迅速的扬起头。卧室入口处,一抹单薄的身影直直立着,可因着不间断的咳嗽而微微颤抖,无法挺直脊背。抓着被子的手松了又紧,最终终是扔下了被子,手的主人飞快奔向门口那人,狠狠抱住了越来越单薄的母亲泣不成声。父亲母亲已然受了太多苦,他又何必再让父母伤心?至于这一次的不合,就让父亲在寻回温德尔后用半天的塔朗泰拉舞来了结吧,看起来好像很不错的样子。

      据父亲说,邓布利多在知道情况后告诉他近期那个人似乎在休养生息,没有什么大动作,食死徒也没有出现大规模聚集活动,贵族们都安分守己,且若是以温德尔为质的话,那人一定会留下信息的,所以这次温德尔的突然失踪不大可能与神秘人或是狼人芬里尔有关,倒是极有可能是自己离开的。那位睿智的老校长写了一封又一封信,发动相熟的傲罗花上几个白天,以卢平家的地势为中心,在巫师界和人类世界共同寻找卢平家的小孩子。邓布利多还含蓄表示傲罗们遇到魔法生物也不要直接动手灭除,霍格沃兹正好缺新鲜的魔药材料和活蹦乱跳的保护神奇生物课的教材。

      虽然家里人都不相信温德尔是自己离去的,但似乎除了这之外没有更合理的解释了。于是卢平一家子除了外出寻人的的约翰都变成了望亲石,每日立在门口伸长了脖子望了又望,望了又望,直到月上中天才去休息,在月圆那一日,母子二人硬是紧张的守在茶几边,默默等着傲罗们的消息。漫长的一夜过去了,可却没传来任何与狼人有关的消息,这一家人越发的紧张,甚至已经控制不住开始胡思乱想了。什么“小狼人不慎掉入深坑,被猎人捕捉,后狼性大发,和猎人大战三百回合后隐遁山林”、“熟睡的狼人被喜好神奇生物的人带回了家,关起来好吃好喝的养着,再也难见天日”之类完全不靠谱的想法都默默的在留守的两母子心里浮出随即被迅速抹掉……

      第二日,消息终于传来了。是约翰爸爸的好友伊格内修斯发来的,说在伦敦找到了温德尔,一切安好。一会儿就到卢平家前的小山坡。

      等得着急的母子俩和急急幻影移形回来的父亲一起奔去小山坡接人。随后的重逢自然是父亲的胡茬展威风的时候了,那小子无故离家出走让一家人担心成这样,就该用浓密的胡茬好好的“招待”一下。莱姆斯看到衣衫有些破碎的弟弟重新走到了父亲面前,心里是万分激动的,眼眶也湿了,只是念着那人隐瞒他隐瞒得那般深,便别别扭扭的不去理那小孩儿。

      在回家的路上,新来的金发小子戈迪在母亲怀里靠着,父亲也走几步便回头瞅瞅他们俩也瞅瞅金发小子,最后还是温德尔.厚脸皮.卢平拉了莱姆斯的手,和亲爱的哥哥齐迈步子同行,甚至欢乐得同手同脚行。父亲见着两兄弟再次和好,腆着脸蹭过来嬉闹,完全像个大孩子,戈迪也不时回过头来看莱姆斯和温德尔牵在一起的手,歪了歪头,也不知道想起了什么。

      回家之后一家人里多了个精致的金发小包子,生活比以前多了几分生机和活力。自飞饼事件后,莱姆斯便经常看见戈迪和温德尔斗法,虽然都是睡着后在脸上乱画或者在衣服里偷偷撒上发痒磨药粉之类的小打小闹,但也让整个家真正的活起来了,只是温德尔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开始畏惧冷血动物了,看见蛇会跑得比兔子还快……

      在据说和血族关系不浅的戈迪不小心展示出“家族魔法”又拿出了可以克制狼毒的不完全咒语后,家里的大人越发的有成为老顽童的趋势,而最小的两只似乎也越发的闹腾了。随着一次又一次月圆夜的试验,咒语终于勉强成功,温德尔小狼变得像毛绒娃娃,那一抖一抖的小耳朵和摆来摆去的大尾巴让莱姆斯差点尖叫出声!所以他从对小狼绒毛爱不释手的父亲母亲手里抢过了小温德尔,直接抱去搂着睡觉了。

      有一日莱姆斯在毛绒的包围之下睡了个舒服的觉,天快大亮的时候才不舍的爬起床去洗漱,哪知一开门就看见西弗勒斯站在门外,伸出手正欲敲门。而西弗也瞪大了眼瞅着床上蜷成一团儿的毛绒物,呆住了。温德尔的身份西弗勒斯暂时是不知道的,若是他知道了的话,温德尔哪还有好日子过啊,估计直接成西弗材料架上最顶层的那一个了……莱姆斯自然也还不打算将这件事告知西弗,他淡定的转身,打开了柜子,拿出了温德尔送他的生日礼物——一对柔软的猫耳和一根手感上好的猫尾巴。他记得温德尔当时眼睛闪着奇妙的光强忍着某种激动告诉他说希望哥哥在变身的时候陪着他,这样才算是好兄弟。莱姆斯直接过滤了温德尔蹩脚的理由,只将毛绒物收起来便继续蹂躏弟弟更加顺滑的头发,想让他带那种耳朵,怎么可能?他还是更喜欢弟弟长着狼耳的样子,当然他也不介意偶尔看着弟弟戴戴猫耳,应该别有一番触感吧……莱姆斯一边脑补着弟弟的猫耳形态,一边将拿出来的猫耳和尾巴挂到了自己身上,然后语气平淡的告知了西弗自己弟弟是个不折不扣的毛绒控的事实以及作为哥哥不得不陪着弟弟的痛苦。西弗听完后抽了抽嘴角,同情的看了莱姆斯一眼便离去了,约好了隔日再访。而莱姆斯则取下了身上的毛绒物塞进柜子,开始谋划怎么让弟弟穿上它们……

      戈迪这个小子一直行踪成谜,而父母在见识到他的身手和魔法后也放心的放他到外面去闯,那个小子三天两头还要进一次魔药房,神神秘秘的熬着魔药,在不外出也不熬制魔药的时候就经常去肯德饼帮忙。小戈迪精致的样貌和周到的礼节让无数的顾客赞叹不已,硬生生的成了活招牌,据说连预言家日报都打算来采访一下这个卢平家新冒出的小儿子从未曝光的生平了。

      温德尔一直懒散的睡着,平时爱读一些咒语书籍或者杂物小说,也看《唱唱反调》,没事时便去店子帮忙,莱姆斯每次甩饼累了之时温德尔都会及时递上水,再加上温德尔牌放松按摩。不看他和戈迪的斗法的话,还是算是很乖的孩子。但莱姆斯慢慢的发现了温德尔似乎会定时接到一些神秘信件,信封上有极有艺术感的“G”字。温德尔从不让人看那些信件,每次看信件的时候也都是偷偷摸摸的,不过莱姆斯却瞅见温德尔脸上诡异的红晕,只是他不着急,能写给温德尔让他脸红的信的人,指不定是哪家大胆的姑娘呢。

      西弗勒斯的话,其实是个很好的一同研究的人选。他们曾经为了治疗脑袋老爱望左边歪的那只猫头鹰的病,做出了一瓶“就是不左歪头”魔药。那只老猫头鹰喝了魔药后,头真的不左歪了,彻底改成向右歪了!不过这也不错,至少左歪病治好了,不是吗?

      拥着酒醉的毛绒小动物,莱姆斯满足的过了曲折不断的童年,今日霍格沃兹通知书到手了,也就证明兄弟俩真正到了长大的时候了。
      说起来对于霍格沃兹,莱姆斯还真的有几分渴望,如今到了离开父母的日子,稳重的卢平家大哥还是有些不舍。不过想来父母也会更愿意他们自己展翅高飞,就像家训中说的那样随心而活,活个肆意。
note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毛绒控也可以很腹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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