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飞复息（旧文）》俱全

8、伊耳谜×杀手×钱鬼

　　什么是快乐？
　　在伊耳谜.揍敌客的字典里，这两个词是虚无缥缈的存在，实际上他也不曾去考虑自己是否快乐，在他的人生中只有责任。他家是一个有名的杀手世家，一个世代相传的家族企业，他是家中长子，下面有两个弟弟一个“妹妹”，虽然家人对最小的弟弟疼爱有加，说他是揍敌客家族有史以来最有杀人天赋的，把所有希望都寄托在他身上。即便被弟弟剥夺了父母的关爱，或许连继承人的位置也有可能被抢去——对伊耳谜来说，其实当不当继承人都无所谓，他之所以无法抛开一切一走了之，是因为他也有他的责任，就好比天上的太阳和月亮，昼夜交替，都有着自己固定的位置和必须承担的责任，无法选择也无法抛弃。他的路从一出生就被铺好了，只要顺着这条路走下去就是他生存的全部意义。他也习惯于这样的生活，从习惯变得麻木，当所有一切在他眼中都失去意义时，他就会产生一种‘啊，一切不过如此’的奇怪念头。
　　所以，只要像以前一样走下去，不去多想，一定会找到些有趣的事吧。
　　这不，在他执行任务的途中，就看见一个“熟人”带着一小姑娘在大街上举行“双人大合唱”。
　　“大苹果哟快快掉下来小果实哟快快长大大苹果哟被我吃了小果实哟还不成熟哪里有小果实呢快快在我面前出现哟”
　　穿着小丑装的男人走路一摇一摆，双手在两边有节奏的挥动，他的嗓音慵慵懒懒的还有股邪魅的味道，虽然不是很动听甚至有点变态，但也算过得去。
　　“大苹果哟快快掉下来小果实哟快快长大大苹果哟被我吃了小果实哟还不成熟哪里有小果实呢快快在我面前出现哟”
　　小姑娘的双手跟着男人在两边一上一下地甩动，走在身后替他伴奏，男人每唱一句小姑娘就附和一句。小姑娘的长相甜美可爱，像个橱窗里的木偶娃娃，笑起来比天上的太阳还灿烂，大眼睛一转，小嘴角一弯，显得古灵精怪，依此类推，也应该有副甜美的嗓子。有句话怎么说的？希望越大失望也就越大，小姑娘的嗓音不仅构不上甜美的标准，反而有“谋杀”的嫌疑。
　　……走在前面的男人动作一僵，小姑娘似乎看见他的后脑勺滴下一颗巨大的“汗珠”和一排黑线，她唱得更起劲了。
　　唱着苹果歌的男人嘎然止音，回过头几乎难以置信的看着小姑娘。
　　“怎么停下来了？人家唱得正起劲呢。”小姑娘抱怨。
　　“……呵呵呵我突然有点佩服团长了”阴影中，男人的脸色有些发青，笑容像把红色的利剑。
　　——远处的库洛洛突然打了个喷嚏。
　　“西索的苹果歌很难唱耶，我换首其它的好了。”小姑娘像是没听见男人话中有话，张开小嘴大声唱道：“啦啦啦，我爱你，就像爱吃水煮鱼，我要永远把你放在我的油锅里，我爱你，就像爱吃水煮鱼，爱你的帅爱你的怪哦年年有鱼，再洒上葱姜蒜末，啦啦啦……”
　　“哗啦！”
　　街上的行人纷纷扑地，口吐白沫。躲在暗处的杀手先生瞪大眼睛，要不是他够坚强，没准也倒下去了。
　　“啦啦……唔呃……”
　　一个红红的大苹果突如其来的塞进我的嘴巴，我险些被噎着，瞪大眼睛看着上下抛丢扑克牌的小丑。
　　“唔唔……唔唔……”你干什么？
　　“小狗狗现在不是唱歌的时间哟”
　　“唔唔……唔唔……”不要叫我小狗狗！是你先起头的，我只是顺应潮流而已啦！
　　“走吧”小丑先生抬起手，我的手也跟着抬起。
　　如果有念力的人请睁大眼睛仔细看，我们手腕间有一条长长的透明的貌似口香糖的“绳子”，所以说不是我心甘情愿跟着小丑先生出门的，是他强迫我……西索大大是个坏蛋，居然用“伸缩自如的爱”强制性“绑”我出来，说什么约会，我看分明有其它阴谋。
　　“到了哟。”
　　西索“牵”着我来到一幢看似很大的屋子前，推门进去。
　　“哇！”我哗然。
　　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屋子里面什么都没有，只有一堆“脸色乌青”的死人，周围站着一群拿着重型武器，相貌凶恶的男人——主人还是盗贼？
　　有危险就往安全的地方躲，现在最安全的就是西索的背后，我当机立断，动作快速地躲到西索的身后。
　　“呵呵呵呵小狗狗看来我们遇到麻烦了怎么办我害怕的全身发抖哟”
　　骗鬼，你是兴奋得全身发抖吧？你若会害怕全天下的人都不要活了！我猛翻白眼，西索大大，你不是最喜欢麻烦吗，这些人就交给你解决了。
　　“嘿嘿嘿，又有两只‘小鸟’飞进来了。老大，这回把他们让给我玩玩吧。”一个头上竖起一撮黄黄的尖毛，虎背熊腰的彪壮大汉把拳头捏的咯噶吱噶吱响。
　　“小心点。”
　　贼首坐在楼梯口，这进来的一大一小，一男一女看起来跟普通人没两样，除了那个小丑给他一种很不安的感觉。但，对方只有两个人，跟自己这边相比在人数上拉开了差距，他们即使再厉害也不能同时对付这么多人。
　　“一个娘娘腔和一个黄毛丫头，他妈的我赤手空拳就能解决了他们。”大汉大吼一声，脏话源源出口。
　　娘、娘娘腔……大叔，你还真敢当着西索的面说，我都不敢了！抬头看了看西索，他的表情没什么变化，不过细长的眼眯得更细了，嘴角上扬出一抹危险邪恶的弧度，手中的扑克牌已经注满了念力，我感觉他身上的爆发出惊人的杀气。
　　……西索失去冷静的时候，也就是兴奋达到顶点的时候，喔喔喔，你们的死期到了。
　　我一看就知道那叫“老大”的男人在想什么，拜托！这不是仗着人多就能赢的问题吧，你们最大的问题是遇到了有史以来最最变态对杀人有种狂热爱好的西索大大呀，他讲究的是质量不是数量！你们这么多人，可没一个看起来有“技术含量”的，不是我贬低你们，就算你们一起上也不是西索的对手，他一张牌就可以送你们下地狱。
　　唉，力量的对抗，说到底是运用力量和力量的对抗，没有对等的力量，只有以死为代价。
　　我走到一边去，根本不需要看，胜负在西索出手的同时已经定了，我只需等待结果就好了。
　　……谁叫你们骂我黄毛丫头的，活该！
　　…………
　　我数到一百下，听见西索BT的笑声，还听见一句“哎哟哟真是一堆烂到腐败的果实差点让我连吃的欲望都没有了”等等等之类的抱怨……
　　～OA～OA～OA～OA～OA～
　　大乌鸦领着小乌鸦从我头顶飞过——
　　我满头黑线…………
　　那就不要‘吃’啊？真是，吃完了才抱怨，果然是西索大大的为人啊。
　　“正常的人类会做这种事吗？”我回头，大汗……那些人的死状不能用凄惨形容，简直是惨不忍睹，面目全非。
　　……温和的手段一样可以达到目的，西索的杀人方式很不艺术。
　　“呵呵呵～～”西索扬起头大笑，薄唇讥讽的微勾，桃红色的发仿佛火焰在我眼前燃起。“小狗狗你说我们能看到别人的什么呢只是单纯的看到别人想要我们看的表面也是‘面具’每个人都戴着面具生活着这是为了掩饰真正的自己哟”
　　“西索你呢？你也戴着面具吗？”我好奇。
　　“呵呵呵呵小孩子不要知道那么多才能平安长大喔”知道的越多，死得越快。
　　“……啧！”大人就是这样，碰到不愿回答的问题，就拿‘小孩子’三个字搪塞，难道你们就没有当过小孩子吗？
　　突然——
　　“咔嚓！咔嚓！咔嚓！”
　　我一愣，什么声音。
　　“咔嚓！咔嚓！咔嚓！”
　　……好像在哪里听过？
　　“西索，你有没有听见什么奇怪的声音？”我抓住西索的衣服。
　　“没有”他很干脆。
　　“咔嚓！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咔嚓！咔嚓！咔嚓！”
　　“哇哇哇！”我把脸埋进西索的背上，这个BT小丑竟然大笑。
　　“哈哈哈哈哈小狗狗也有害怕的东西”
　　“呜呜——”听见这个声音勾起我很糟糕的回忆。
　　“咔嚓！咔嚓！咔嚓！”
　　……声音越来越近了。
　　“咔嚓！咔嚓！咔嚓！”
　　……声音在我面前停住。
　　我悄悄睁开眼，有西索在，这时候只能依靠他……尽管有点BT，实力还是有目共睹的。
　　…………我与钉子头眼睛对眼睛…………
　　“二、二哥！？”我结结巴巴指着‘钉子头’尖叫。
　　“伊耳谜你什么时候学会了躲在暗处偷看人家”西索向‘钉子头’抛了个媚眼。
　　………………
　　“伊、伊耳谜！？”我再次尖叫。
　　伊耳谜！？那个伊耳谜.揍敌客？小猫的哥哥？
　　“呵呵呵你把我的小狗狗吓坏了”瞧小果实的表情多可爱，虽然不够成熟，却也让他蠢蠢欲动呢。
　　——要忍耐哟，西索，现在是青涩的小果实，以后可就是美味多汁的大苹果。
　　西索表情“猥亵”的看着我，舔舔薄唇。
　　我一阵发冷，狂冒汗，心里恶寒：“谁是你的小狗狗！”不要擅自在我身上挂上某人的标签，我属于我自己！
　　“嗯哼谁是小狗狗呢”小丑脸凑近，狭长的魅眼眯了眯，手指在我脸上戳戳戳，软软的，像棉花糖又像口香糖，西索呵呵笑着，小孩子的皮肤果真水嫩嫩的哟，好想咬上一口。仿佛戳上瘾了，他戳完左边嫌不够又跑去戳右边。我嘴角抽了抽，我说西索大大，我的脸不是你的玩具，你到底要戳到什么时候？我忍，用力的忍，在实力的差距下，打不过人家只好忍气吞声。“不当小狗狗当小果实好不好”
　　“……小狗狗就小狗狗……”比起受到精神和身体双重折磨的小果实，当小狗狗已经很幸福了。
　　“哦好可惜”看得出来，西索非常失望。
　　伊耳谜被晾在一边无人“搭理”，他慢慢拔下钉子，恢复原本的美男子形象。
　　“哇！”露出真面目的伊耳谜让我双眼冒红心，桃花朵朵开，双手合拢傻看着美男现形。
　　美人啊啊啊啊啊————
　　体态修长，黑色如丝绢般柔软的长发，黑珍珠的眼睛，苍白的肤色，俊秀的面孔上没有多余的表情，永远只有那么一种……团长是叫人看不透，西索是摸不着，伊耳谜则是猜不出，各有各的风味。
　　……同样的“双黑”，团长显得硬性，伊耳谜就阴柔多了。
　　……不愧是猎人世界“三大美男”之一呀，好想摸一摸他光滑的脸蛋…………
　　“呵呵小狗狗口水流出来了”
　　“哪有！”我一摸嘴角，干干的，西索这个大骗子！
　　“小狗狗现在变成小河豚了”好好玩哦，表情变来变去的，西索戳了戳我气鼓鼓的脸颊。
　　“……西索。”伊耳谜拿出念钉对准西索。
　　“呵呵伊耳谜想跟我打一场吗我乐意奉陪”西索晃了晃手中的扑克牌。
　　……这两人要是打起来根本不会顾及其他人，这里的“活人”只有我一个，没准我会成为史上最华丽的炮灰，傻瓜才会呆在原地不动。
　　我以最快的速度躲到离他们最远的地方，还找了个死人当挡箭牌，西索和伊耳谜被我的动作吸引了，一直盯着我看。
　　“哈哈哈哈哈”西索看着我顷刻之间跟他拉开一段距离，突然掩面大笑，两只眼睛眯成月牙状，“小狗狗的反应好迅速不愧是我看好的呵呵呵”
　　…………伊耳谜无言。
　　…………我同样无言，开始自我反省，我的反应是不是太敏感了？好像让人看了笑话耶！
　　丢开死人，我不好意思地挠挠头：“嘿嘿，你们谈你们的，我、我自由活动……”
　　“小狗狗很有趣吧”西索。
　　“……确实。”伊耳谜。“谈正事。”
　　“呵呵”
　　接着，伊耳谜VS西索对话如下。
　　伊：“……你抢了我的饭碗。”
　　西：“呵呵我是看你碗里的饭太多了怕你吃撑了顺便帮你解决一点”
　　伊：“……全部吃完了还只叫一点？”
　　西：“哎呀一时兴起忘了给你留一些次不会了”
　　伊：“……再有下次我就杀了你。”
　　西：“呵呵呵呵小伊，你真幽默”
　　伊：“……”
　　西：“呵呵小伊，我们是‘老’朋友了你就别那么小气嘛”
　　伊：“……谁跟你是‘老’朋友。”
　　西：“小伊你真狠心连我们几年的交情你都可以不承认我对你的好你也全忘了你叫我好伤心哟”
　　伊：“……”很想痛扁他一顿。
　　西：“那个我找到的小果实很可爱吧”
　　伊：“力量很弱，没什么特别之处。你很少对这样柔弱的小孩感兴趣。”
　　西：“呵呵不要小瞧小狗狗只要我努力给她浇水她会长得很快哟我都迫不及待想要把她摘下来吃光光”
　　伊：“……小心适得其反，结成一颗中看不中用的烂果实。”
　　西：“哎哟小伊真坏不要给我泼冷水嘛”
　　伊：“……”
　　我原本无聊地蹲在地上用手指画画，看见他们向我走过来，起身。
　　“谈完了？”
　　“呵呵呵”西索BT的笑声。
　　天知道你们谈什么这么好笑，我翻个白眼，转向面无表情的伊耳谜。
　　“你是伊耳谜.揍敌客，小……奇犽的哥哥对不对？”
　　扑克牌抵在薄唇边上，西索微微眯起眼，这丫头怎么知道伊耳谜是揍敌客家的人？
　　“……你认识奇犽？”伊耳谜总算露出呆板以外的表情。
　　“我只见过他一面，奇犽他现在在哪里？”我记得不是很清楚，小猫是在天空竞技场还是已经离开了。
　　“三千万。”伊耳谜开口就是钱。
　　……死要钱的臭钱鬼，连自己弟弟也可以“卖”！
　　“我没钱！”我比他更干脆。
　　“免谈。”伊耳谜转身就走，我急忙捉住他的衣服。
　　“等一下！
　　伊耳谜沉默的看着我。
　　“一千万！”我举起一根手指。“再多就没有了！”
　　“成交。”
　　“你这个人……”变脸比翻书还快。“奇犽在哪里？”
　　“家里。”
　　“……”我真想仰天长嚎，敢情我是白问，银子也白花了。
　　“付钱！”伊耳谜伸出手。
　　我给他一个超级大白眼，指着在旁边坐下来用扑克牌叠‘金字塔’的西索，“找西索要。”
　　“哗！”‘金字塔’突然倒塌，西索的手停在半空。
　　伊耳谜的黑眼闪过一道流光。“西索，最迟明天，钱汇进我的帐户。”
　　“呵呵”西索慢慢站起来，双手抹了抹头发。我撇嘴，西索大大，你已经很帅了，不要再摆酷了，还是赶紧答应替我付钱才是要紧的。“小狗狗你刚刚说要谁掏腰包”
　　“西索大大你啰”我学他向上扬起的声线，无辜的歪歪脑袋。
　　他靠近，我退后，“理由”
　　“因为你是大人，我是小孩子，你比我有钱，我是个穷光蛋，你赚钱很容易，我赚钱很困难……这些理由够不够？不够我还可以继续列举几条。”
　　西索停步，还真的认真思考起来。
　　“西索大大，你也知道我很穷的，我的监护人以节约为本，每次给我的零花钱就那么一点点，小气吧啦的，要我一下子拿出一千万，我一个小孩子上哪弄这么多钱？”再接再厉，一定要从西索的口袋里捞出钱。
　　5555，当穷人很辛苦耶……”
　　“呵呵”
　　“嘿嘿”
　　西索阴笑我奸笑，伊耳谜眨眨眼，他好像看见一狼一狈各怀鬼胎。
　　“西索大大～～～”我摇着他的手臂，拼命装可爱。
　　……实际上，本姑娘不用装也很可爱！
　　“～～伊耳谜钱我明天会准时汇进你的帐户”言下之意是说你可以走人了。
　　伊耳谜得到确切的答复，二话没说，背着行囊离开大屋。
　　总算答应了。我抹了抹汗，跟西索周旋还真需要勇气和大无畏的精神啊，不然几条命都不够用………
　　“我们回去吧小～狗～狗”西索牵起我的手。
　　“哦。”
　　从西索身上‘敲诈’了一笔数目不小的金额，再甩开他的手就太不近人情了，刚利用完人家就把人家一脚踢开打完斋不要和尚的做法实在有违本姑娘的作风。继而又转念一想，西索大大在某些方面也挺‘慷慨’的，于是，我的小手乖乖躺在西索的掌心，两人一摇一摆的回到旅团大本营。
　　
　　晚餐过后。
　　“侠客，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我跑到侠客房间，他正在研究新型手机，听我问起，摸着下巴倒是很用力的回想。
　　“跟吃到隔夜的剩饭差不多。”
　　“为什么？”
　　“馊的，很恶心，反胃……”
　　“你的反应很正常。”第一次杀人总会有些过激的情绪。
　　“为了活下来只有……对了，你问这个做什么？咦，人呢？”
　　侠客回头的时候我早就跑出去，接着拜访团长的房间。
　　“团长……”
　　库洛洛穿了一身轻便的衣服坐在凉台上看书，黑发随风吹拂，他的样子像个沉静的智者，优雅的学者，而且他的身边经常性地携带着大量书籍，方便随时随地阅读。
　　“九九？”
　　“团长，我有个问题想问你。”我跑到团长跟前。
　　“问吧。”希望不是稀奇古怪的问题。
　　“团长，你第一次杀人是什么感觉？”
　　“没感觉。”
　　“啊？”
　　“你不杀人，别人就会杀你，流星街就是这种地方，为了生存，任何手段都可以使用。”库洛洛放下书，握起我的双手，“你的手很干净，上面没有沾过一滴血吧。”
　　“没有。”目前没有，将来就很难说了，跟旅团在一起，迟早要变成杀人高手。
　　“会害怕吗？”
　　“害怕什么？”
　　“害怕我们。”
　　“一开始有点，后来就不怕了。”人和人要经过相处才会互相了解，单凭简单的印象会让判断力出现混淆。
　　“你的胆子很大这倒是真的。”天不怕地不怕，连幻影旅团都不怕的人还有什么是她害怕的。
　　……什么意思？我歪歪头，团长是在夸奖我吗？
　　“团长，一百个人有一百个不同的生活方式，一个爸爸生的孩子个性也个个不同，只要按照自己追求的生活方式活下去就好了嘛，管别人怎么看，只要自己开心。我老妈经常教育我们兄妹四人，做人要做自己，不要在意周围的眼光。人活一世，寿有限，事也有限，哭有限笑也有限，既然人生如梦，为什么不去做你喜欢的事，做得热闹一些，真实一些，干嘛一定非要受到世俗的限制。”自己的事是最宝贵的，其外一切如浮云。
　　“有道理。”这小丫头有时候也能说出一番让人刮目相看的话。
　　“是吧，我很厉害哟。”
　　“……嘴巴厉害而已。”
　　“嘿嘿。”我傻笑着揉了揉鼻子，“团长，今天我跟你睡好不好，看天气好像会下雨，我最怕打雷了。”
　　库洛洛似笑非笑敲敲我的头：“今晚月朗星疏，你觉得会下雨吗？”
　　“会痛！”老爱打我的头，我的脑袋又不是锅盖。我捂着头跳开，“团长，虽然你的睡相很斯文，我还是认为有必要提醒你，我有好几次都差点被你踢下床……哎哟！”
　　一本书飞过来，我躲到门后。
　　“团长，你知不知道你的书又厚又重，用它打人会砸死人的，你也太狠……哇哇！”
　　又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