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萤飞复息（旧文）》俱全

14、善变×命运×兄弟

　　“团长，辛苦你了。”
　　玛琪抬眼看了看天空，一只巨大的黑鸟口中衔着九九的飞毯，那双白色羽翼还在扑腾扑腾，库洛洛臂弯中的小姑娘“呼噜呼噜Z z z z z z z～～～”睡得不醒人事，香甜酣畅，天知道梦游到哪个国度去了。玛琪很少将情绪真实的表达出来，却不得不为团长的付出感到叹息。
　　“还好。”只是差点从飞毯上摔下去的体验让他新奇罢了，说起小家伙，沉睡的她比较乖巧，并未给自己造成多大负担，库洛洛面容平静，所想的另有其事。
　　……小家伙几乎没有重量，轻得就像一只蝴蝶。
　　库洛洛对九九的纵容玛琪看在眼里，记在心里，九九对团长而言是个很特殊的存在呢，团长的心思素来捉摸不定，不能过多的探究，否则容易越过界限，既是他们两个人的私事她不也便插手。玛琪挥臂，五指张开，几近透明的念线密密麻麻捆住飞毯的翅膀，用力一拽，从大鸟口中扯出。
　　“卟咚！”飞毯落在地上跳了几下。
　　从库洛洛怀里接过小姑娘，动作轻柔地像对待易碎品。库洛洛了然，玛琪虽然少言，冷漠了点，对九九却一直都很细心，是把九九当成了自己的妹妹吧。
　　玛琪抱着小姑娘，库洛洛微笑的脸庞让她微微惊讶，纯粹到几近柔和的笑……是她从未见到过的，团长究竟如何定位九九，把她当成旅团的一份子还是其它……看着面前库洛洛的身影，曾经出现的疑问再度浮上玛琪心头。
　　他说，只有幻影旅团，他要它一直存在下去，不会因为部分的缺失而毁灭，所有人，包括他，都是为旅团而存在。
　　团长想要守护的是旅团，除此之外，还有其它想要为之守护的东西吗？
　　仿佛从梦中醒来的声音打断了玛琪的思路，库洛洛向她转过脸来。
　　“玛琪，小心西索。”
　　西索？玛琪收回飘远的心思。
　　“了解。”她从未信任过那个男人。
　　“记住，转告西索，九月一日友克鑫市全员集合，叫他不要迟到……九九就交给你了，看好她。”
　　“是。”
　　库洛洛点头，弹指，念鱼消失，他踏着轻快的步伐离开。
　　人越走越远，只有时间在静默的黑暗中流逝无痕……玛琪也不知自己这样站立了多久，抱紧熟睡的小姑娘，一手拖着飞毯回到西索的房间。
　　“呵呵♥迷路的小孩终于舍得回来了♠”西索靠在窗边的墙角，目光落在门口的某个点上，依然如以往那样坐在地上搭‘金字塔’。这是他的习惯，无聊时就喜欢玩，‘金字塔’越搭越高，然后轻轻一推，看它垮掉，他会有种无与伦比的快感。
　　玛琪没理会他，把小姑娘放在床上，给她盖上被子，飞毯扔到墙脚，险些砸到西索。
　　西索躲开了，他的“金字塔”却被压扁了。
　　“呵呵呵呵♣玛琪火爆的脾气我也喜欢♦”西索勾起薄唇，火气挺大的嘛。他一张张捡起扑克牌，洗好，重新塔建‘金字塔’，乐此不疲。
　　“团长叫我带话给你，九月一日友克鑫市全员集合。”声音冷得仿佛北风刮过，房间里的温度顿时下降了十几度。
　　“之前是私人时间啰♠”西索弹弹牌面，看它落在阴冷的地面，牌面上的小丑咧着大嘴嘲笑世人的愚昧和妄想。
　　狭长的眼微微眯起，薄唇向上挑到一个恰如其分的角度，眉毛轻微舒展。
　　然后莫名其妙的笑了起来。
　　很有意思，库洛洛，你选了个好地方。
　　起点和终点，就在那里划下句号。
　　红眼的蜘蛛狩猎者，你也会追随着蜘蛛的脚步举起手上的死神镰刀吧？
　　呵呵，母亲啊，你说的对，每个人都是命运网罗上的小小一格，被织出来后就放在那里，由生至死，化灰成烟。
　　好奇的是：当蜘蛛被狩猎者一刀砍下四肢时，库洛洛，你的面具是否依然完美。
　　到了那个时候，你还会拒绝我的挑战吗？呵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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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和冰山姐姐站在不显眼的通道观看西索和华石斗郎的比赛。
　　场面犹如波涛汹涌的海浪撞击着屹立不倒的岩石，岩石即使坚固无比，在海浪猛烈的冲击下也出现了丝丝裂缝。
　　华石斗郎，一个强大的对手，竟将西索逼到如斯狼狈地步。
　　但，善变的小丑，懒洋洋的小丑，华丽的魔术师，以各种魔术迷惑对手，挂着轻松的笑容将对手玩弄于鼓掌追求战斗快感的小丑，对手的强大证明了自己的强大。冷酷、残忍，不惜牺牲身体的一部分达到胜利的目的，不为任何事所拘束，不为任何人所停留，随心随性，谁也无法改变无法捕捉的小丑。
　　“伸缩自如的爱”，“轻薄的假象”在西索巧妙的运用下，彻底给对手造成了视觉上的冲击。
　　“西索的双手断了……”果然是华丽的BT之王，手臂断了都可以面不改色，谈笑风生，引诱对手掉进自己的陷阱。
　　“活该！”玛琪冷哼。
　　“玛琪姐姐，你不看了吗？”
　　“结果已经出来了。”
　　我连忙望向赛场，华石斗郎喷出鲜血，沉重的□□缓缓倒下，一点也不华丽的死法……沉默中，玛琪姐姐走远。西索一摇一摆的走进后台，对了，他的伤……我连忙跑向休息室。
　　“你是笨蛋吗？”
　　“呵呵♠你在关心我吗♣玛琪♥”
　　咦，冰山姐姐已经抢先一步了，我赶紧止步，蹲在门外偷偷摸摸的朝里面探望。
　　冰山姐姐正在替西索接回双臂，细细的念线如同弹琴般在断臂处的神经血管飞舞穿梭，速度快得不可思议，下手之准令人叹为观止。
　　西索左右转动手臂，活动手指，灵活度跟以前不相上下。
　　“玛琪的医术还是这么厉害♦呵呵♠”
　　“一条手臂一千万介尼。”玛琪充耳不闻，拿起西索的另一条断臂准备缝接。
　　“哎呀♠要收费啊♣玛琪♥你什么时候变得跟小狗狗一样学会了敲诈♦”
　　……我只敲诈了你那么一次，事后被你“压迫”了好几天耶！说好扯平的，你竟然记到现在，心眼比团长还小！我愤愤不平的嘟嘴。
　　玛琪皱眉，“跟小孩子计较算什么男人。”
　　对呀对呀，西索大大不是男人……
　　“呵呵♠我是不是男人♦玛琪要不要试试♣”
　　“嗙！”西索脸上多了个拳印。
　　…………黑线滑下…………
　　——西索大大，你连冰山姐姐都敢调戏，没被冰山姐姐分尸已经很命大了。
　　“喂，你在干嘛？”甜甜的糖果香味靠近我。
　　“嘘！”
　　“做贼啊。”猫眼好奇地盯着蹲在门边偷看的女孩，里面有什么好看的？奇犽朝里望了一眼，西索和一个很漂亮的女人，那女人白得有些透明的脸绝美无暇，却冷漠的如一张精工雕刻而成的面具。俏立的身子，浅蓝的衣带微微飘动，缺少了情感与生命充盈的单薄，不过是个人偶。“喂！”
　　“嘘——”我回头食指压在唇上又嘘了声，奇犽不悦的踢了我一下，“哎，你干什么踢我？”使劲瞪他。
　　猫眼闪着得逞后的光彩，愉快的微笑。“谁叫你不理我。”终于正眼看他了。
　　“我没有不理你，我有正经的事要做……小猫，你在吃什么？”小猫的嘴巴鼓鼓的，唇外露出白色小棒子。
　　“苹果味的棒棒糖，要不要？”奇犽拔出棒子晃了晃，诱惑我。
　　“我要！”我两眼发亮的伸出手。
　　看吧，这家伙比他还像小孩子。“给你也可以，告诉我你究竟在看什么？”
　　啊，险些忘了……我一把拉下奇犽，他蹲在我身边眨眨猫眼，“干嘛？”
　　“看见没？”我指着门内的俊男美女。
　　“看见了。”奇犽含着棒棒糖，点头。
　　“看出门道没有？”期待。
　　奇犽眯眼：“西索和一个漂亮的女人。”
　　想不到小猫你挺有审美眼光的，知道冰山姐姐是个美人。我满意的拍拍他的肩，“然后呢？”
　　“什么然后？”
　　我一愣：“你没看出来？”
　　“看出来什么？”奇犽比我更茫然。
　　哦，小猫你好迟钝喔，我扶着额头哀叹。
　　“那两人什么关系？”她那什么怪表情啊，奇犽非常不满的哼着。
　　“哈，小猫你问到重点了！”原来小猫不是迟钝的无药可救，我迅速恢复精神，抱着奇犽的肩膀露出我自认颇有深度在奇犽眼中却很很怪异的笑容，“目前是同伴关系，以后就难说了。”
　　奇犽：“……不懂。”
　　“你还太小了。”以前老是被别人说‘九九，你还太小了’，现在总算有机会对别人说‘你还太小了’，哈哈，爽啊！
　　奇犽相当不爽，伸出两手夹住我粉嫩嫩的颊肉报复性的向两边用力一拉。
　　“痛痛痛痛——”泪奔。
　　“哼，臭家伙，以后再敢说我小，就等着我更猛烈的报复吧！”
　　“你本来就比我……啊啊，我知错了我知错了，你快放手啦，好痛——”小猫好坏，以小欺大。
　　“哼！”
　　“不是人！”我揉着红红的双颊。
　　“你还说……”
　　我连忙捂住脸面，生怕奇犽又来一回。
　　“他们在干嘛？”
　　奇犽正巧看见西索和冰山姐姐的手“纠缠”在一块——实际上是互相过招，角度的关系，我和小猫都误会了。
　　“喔喔，开始打情骂俏了！”让他们之间的火花更猛烈些吧！！
　　“什么？”奇犽瞠大猫眼。“那两人是那种关系？”
　　“还差一点点……小猫，你来帮我，我们努力的用力的撮合他们！”
　　“为什么我要帮你？帮了又没好处。”对象又是那个对小杰有种奇怪兴趣的西索，虽然算不上他的敌人，而且和自己也太过相似，他不想过多接触。
　　要好处还不简单吗，我顺手拈来就是好几条。“好处可多了！你想啊，如果有人管住西索，西索就不会成天小果实小果实的在你们周围打转，更不会像毒蛇一样盯着你们不放，特别是小杰，他可是西索最看好的‘小果实’哦。小杰安全了，你也就安全了，没有了西索这个大BT干扰，你和小杰就可以过上幸福的生活，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想去哪里就去哪里，不用担心西索随时冒出来打你们的主意。瞧，多好，一举几得呢！”
　　“无聊！”他才不怕西索，对这种事也没兴趣，只有她，脑袋里尽是些莫名其妙的东西。奇犽起身，双手插在兜里往外走。
　　“等等我！”我追在他身后，没看见西索和冰山姐姐在我走后不约而同露出古怪的表情。我赶上奇犽，“不帮就算了……小猫，小杰的伤势恢复得怎么样了”
　　提起小杰，奇犽的猫脸有片刻的铁青，嘟囔着冒出一句：“那个野生动物！”
　　“啥？”
　　“太可怕了。”奇犽打了个哆嗦。“普通人要四个月才好的伤势，他居然一个月不到就恢复了大半，都能下床走路了，你说他是不是怪物！”
　　…………滴汗…………
　　“小杰就是小杰，愈合能力真强啊。”
　　“这点连我都没他厉害，甘拜下风。”奇犽啧啧的摇头，看了看身边的我，从口袋里掏出棒棒糖一扔，“喏，给你，下次还我一根。”
　　“小猫好可爱！”我接过棒棒糖抱住奇犽又亲又搂。
　　“喂！”
　　“叫姐姐！”
　　“切！”奇犽白了我一眼，挣脱开，继续前进。
　　我含着棒棒糖满足的跟在他后面蹦蹦跳跳哼着歌。
　　“我和小杰有个朋友过几天要来看我们，小杰禁止外出，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奇犽瞄了瞄身后，这家伙，五音不全还敢秀歌，难听死了。
　　“朋友？叫什么名字？”
　　“酷拉皮卡。”
　　“砰！”我扑地。
　　奇犽听见声音怔了怔，回头一瞧，一人趴在地上与地面做深度接触。“你怎么了？”满眼问号。
　　“没事，摔了一跤。”我爬起来，若无其事的拍拍衣服上的灰尘。
　　“平地也会摔跤？”这人，果然很奇怪。“你走路小心点啊。”真是，害他白白担心。
　　“哦。小猫，你去哪？”
　　“上街买糖果。”
　　“我也要去！”
　　“怕了你，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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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要这个！”
　　“我要那个！”
　　“这个这个这个和这个都给我打包送到天空竞技场。”
　　“那个那个那个还有那个都给我打包，位置同上。”
　　糖果店的老板满头大汗的看着一男一女两个“小土匪”将他店内糖果洗劫一空，各自递上两张卡，带着微笑离开。
　　老板苦笑，那可是几百人份的糖果啊，这两个小孩全买走了，店里已经没有存货，看来从明天开始又要重新进一批了，唉，他的店开了几十年了，还是头一次见到这么嗜爱糖果的客人。世界之大，真是无奇不有啊。
　　“咦，小伊！？”
　　“……”
　　天空竞技场大门口，我和奇犽刚要进去，从里面出来一个红色钉子服的钉子头男人，我吓了一跳，脱口而出。
　　男人步伐一顿，慢慢转过头，钉子脸上看不出表情，黑珍珠的眼睛闪过一抹懊恼。
　　“小伊小伊小伊真的是小伊耶——”我扑上去抱住僵住的易容后的伊耳谜（集塔喇苦）。
　　“咔嚓！咔嚓！咔嚓！”
　　伊耳谜此刻的想法：很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进去，怎么会遇到这个小祸害，西索不是说她出去了吗？运气太衰了。
　　“小伊，你怎么也来了？”
　　“咔嚓！咔嚓！咔嚓！”
　　就好像没听到我的声音，伊耳谜连动也不动一下，仔细观察之下，可以看到那张钉子脸上有着隐忍的表情。
　　“说人话！”
　　伊耳谜动作缓慢地拔下两颊的钉子，“……有事。”
　　“大哥？”奇犽冷冷喊着。
　　“……你也在。”伊耳谜看着弟弟，漠然的眼神，完全没有一般兄弟之间的温情。
　　“我不会跟你回去，父亲已经允许我自己选择。”奇犽握紧拳头，瞪着挂在自家大哥身上的女孩子。“喂，你认识我大哥？”
　　我转头，“我不仅认识小伊，还认识你其他的家人哦。”
　　奇犽脚一滑，跌到。
　　……这家伙，根本打进了内部基地嘛。
　　伊耳谜对此现象早已麻木，镇定自若。
　　“我跟小伊也是‘好’朋友。”大声强调那个‘好’字，伊耳谜的脸皮抽了抽。
　　小伊？
　　猫眼抬起，大哥的表情依然如故没什么变化，却似乎比以前柔和了许多（小猫，你居然可以从那张钉子脸上看出表情变化，太神了）。是这家伙的功劳吗？奇犽非常不爽的抿抿唇，还以为只有自己是特殊的，原来这家伙对谁都一样！哼！
　　“小伊是来找我的吗？”我一问出口，奇犽同时绷紧了身体，双手握紧。
　　“……不要自作多情。”伊耳谜远离她都来不及了，怎么会自投落网。“奇犽，我尊重父亲的决定，你不必担心我会抓你回去。”父亲说奇犽迟早会回到揍敌客家，这是奇犽摆脱不掉的宿命。
　　奇犽松了口气，我不满意。
　　“小伊！”
　　“干嘛？”语气和奇犽一模一样，不愧是亲兄弟。
　　“你不够朋友！”我指着他的鼻子。“这么久不见，你一点都不想我吗？”
　　……何止一点，完全不想。伊耳谜沉默几秒，决定不说实话，说了她也不会接受。“有一点点想。”
　　“只有一点点？”
　　“……比一点点还多一点。”
　　我皱眉，伊耳谜改口：“很想……”
　　“这还差不多。”我笑眯眯的从伊耳谜身上跳下来，“糜稽二哥和柯特弟弟还安康吧？”
　　小姑娘跳跃的思维令伊耳谜几乎追不上。“你自己看。”身子让开，露出躲在后面的小帅哥。
　　“奇犽哥哥……”
　　“柯特！？”改头换面的弟弟让奇犽大吃一惊。
　　“什么？你是柯特？”我瞪圆了眼。
　　清爽的寸头，宽松的服装，完全像一个普通的漂亮小男孩。
　　“你的妹妹头呢？你美美的和服呢？机巧妈妈她同意你换回来？”我向柯特扑过去，柯特立刻躲到伊耳谜身后，谨慎的防备我。
　　“柯特跟母亲闹翻了，吵着要换回男装，还要学奇犽去参加猎人考试。”伊耳谜看着最小的弟弟，这样的改变好是好，只不过再次爆发了‘家庭战争’。
　　“柯特能勇敢表达自己的想法是件好事嘛。”证明我的教育很成功。“那糜稽二哥呢？是不是变得很帅？不比你差？”
　　伊耳谜又沉默几秒：“他叫我带句话给你……”
　　“感激之语就不必了，只要他记得我对他的好，把我当成他的再生父母对我言听计从就行了。”
　　“‘你给我小心点’。”
　　我错愕不已。“我没听错吧？这好像是威胁耶。”
　　“就是威胁。”
　　“为什么？我帮了他啊……难道糜稽二哥没有减下来？”侠客的药不起作用？
　　伊耳谜：……她还敢说。
　　“二哥怎么了？”奇犽听出一丝丝不对劲，他不在的期间，家里好像发生了很多无法想象的事？
　　“糜稽二哥前两个星期瘦了下来，后来肚子太饿受不了猛吃猛喝，结果比以前还胖，他快气死了……说下次见到你绝对要一枪毙了你。”柯特代为回答。
　　“这关我什么事？是他自己没毅力没恒心吃不了苦，干嘛把气撒到我头上，不公平！”我抬起头看着身边的伊耳谜，眉头微皱。“你回去告诉糜稽二哥，我才不怕他呢！”
　　“你自己跟他说去。”伊耳谜拒绝的很干脆，遇到这小祸害已经够倒霉了，还要当她的传声筒，这种蠢事只有笨蛋会干。
　　“哦，原来小伊这么欢迎我去你家作客啊。”我晃了晃手指，笑的春花灿烂，轻盈欢快，如淡紫色的荆兰花极轻柔的在空中散开，揍敌客三兄弟却硬生生打了个冷颤。
　　“……我会替你转达。”
　　如花如玉的少女在伊耳谜眼中比恶魔还可怕。
　　“还是小伊最好，有义气。小猫，以后千万要向你大哥学习喔！”我轻快的语气让伊耳谜苦笑。“好了，不打扰你们兄弟叙旧了，我先上去了。”
　　伊耳谜&奇犽：“……我们两个没有共同语言！”
　　柯特：我有话对奇犽哥哥说。
　　奇犽：“不要学我说话。”
　　伊耳谜：“我是你大哥。”
　　“呵呵呵♠今天是个好天气呢♥”西索式的口吻让久别重逢的兄弟三人同时冒出了冷汗。

作者有话说

　　放心，不会虐的，一定喜剧大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