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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第 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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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洁边收拾桌子边问,“夏末,怎么还不赶紧准备下班。”
“哦,我还有点事,你先走吧。”
奇怪怎么都快下班了,还是没任何反应,敲敲门,“经理。”
经理在办公室后抬起头,“夏末,有什么急事吗?最近公司在忙着重组,很多事要处理。”
“哦,不是什么急事,那我先走了,您也早点回家。”
“恩,好,顺便帮我将门关上。”
将门关上,舒口气,走出大楼,夕日余晖,印在白色瓷砖,淡淡妖娆的艳丽。天气沉闷,呼吸间有些微微的腥味。给季栩发条信息,“和子初吃晚饭,晚点回去。”不一会就收到季栩的短信,“那行,回来的时候告诉我声。”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来来往往的车辆,街灯一盏一盏地亮开。风吹拂着树枝,婆娑着树叶,光和阴影在脸上交替映照。路边摊上,人声鼎沸,“老板,给我再来瓶啤酒。”“老板,来份烤肉。”
摸摸肚子,好像没吃晚饭,要两瓶啤酒,要些烤肉。老板娘将啤酒拿给我,“你先找个地方坐下,等烤好了,我送过去。”
倒杯啤酒,仰脖子一口喝干,“苏幕涵,你是个混蛋。”有人在对面坐下,模模糊糊的看不清楚,再倒一杯,对面的人伸手来抢我手中的杯子,“不能喝酒就别喝。”挥开他的手,“让开,让开,姐心情不好,别惹我。”
再一口喝干,这啤酒真难喝,扬声叫,“老板娘,我要的苏幕涵呢,怎么还没上来。”
“你喝醉了。”
我抬眼看扶着我的人,伸手捏捏他的脸,“嘿嘿,你和苏幕涵长得好像啊。”
那人似是叹口气,“走吧,我送你回去,快下雨了。”
“我还要喝。”
早上醒来,浑身酸痛,身上一股过夜的馊味。打开门去洗漱间洗脸,季栩在饭桌边吃早饭,瞄一眼墙上的钟,“啊,都快八点了,季栩,你怎么也不叫我。”
“快去洗脸,吃完早饭我送你去公司。”季栩淡淡地瞥我一眼。
“你怎么了?早上是不是没解决干净啊?”
季栩皱眉推开牛奶,“快点,要迟到了。”
难道真的是早上没解决干净?将牙膏泡沫吐出来,“季栩,我认识一个不错的肛肠外科的医生,要不帮你约个时间。”
什么东西飞过来,反射性地低头,擦着头皮嘭地掉在一边,“季栩,你丫的大清早抽什么风?”
“十分钟之后我在楼下等你,不来就自己乘公交车。”
赶紧漱口,“喂,”话还没说完,季栩已经拿着车钥匙出门了。胡乱擦把脸,将桌上的牛奶喝了,杯子扔在水池里。
刚到楼下,季栩已经将车发动,我三下两下蹦跶上车,季栩容忍的看我一眼,我火大了,“季栩,大清早的别没事找吵架,有什么事你倒是说清楚啊,你这样不说话,只拿冷眼瞧人算什么意思?生理期不顺就找医生调理,要是火气太旺可以找女人实在不行还可以自/慰。”季栩车一别,差点撞上旁边的围栏,大吼,“不想死,就给我闭嘴。”
今天肯定不是个好日子,一走进大厅,便看到最不想见到的两个人。咬牙想了想,我干吗不待见他们,分明是他们这对狗男女应该被拖去浸猪笼。还没走到电梯前,听到韩雨开口,“中午一起吃饭吧。”“好。”
扭了头走向楼梯,韩雨正好转身,亲热地招呼,“夏末,早啊,电梯来了,一起坐电梯吧。”
眼角余光里苏幕涵抬脚走进电梯,“不用了,我喜欢爬楼梯。”
气喘吁吁地爬到七楼,我真TMD脑残,完全可以等另一部电梯上来,还真巴巴的爬了七层楼梯。
杨洁递给我杯水,热切地问,“原来你认识韩雨啊?”
“恩,不过不熟。”
“她主动跟你打招呼了耶。”
“那是,总统亲民的时候都是向民众广洒甘露,表明自己亲切和善。”
“也是,”杨洁将头挪回去,不到一秒又转回来,“你知道......”
“经理来了,”我转开她的脸。杨洁赶紧憋了一肚子话坐回去。
在凳子上还没坐两分钟,桌上的电话铃响了,接起电话,“夏末,你手机怎么还打不通?”
从包里掏出手机一看,关机了,难怪早上闹铃都没响。
“找我什么事?”
“你昨天晚上怎么回事啊,十点的时候季栩给我打电话,说是你手机打不通,问我你在哪?”
“昨天在街上逛了会,然后看到个路边摊,就要了点吃的和两瓶啤酒,后面的事我也记不大清楚了。”
“没被人先杀后奸。”
“你以为每个人都像你这样重口味啊,你也欲求不满?”
“还有谁啊?你乘着昨天酒后大发兽性将季栩给上了。”
“我很忙,挂了,”再说下去,我简直成了月下女魔头了。挂了电话,难道我昨天晚上真将季栩给......难怪早上起来全身酸痛,季栩一脸便秘样。可是也不对啊,如果真被我怎么了,季栩应该暗爽才对,不该是欲求不满的摸样,也许是为了做给我看的,这厮一向闷骚。
被子初惊吓的后果是,我一天满脑子想的都是,一个女魔头一脚踩着床,边抖着脚边对躲在床角瑟瑟发抖的小兔子说,“你,给姐过来。”小兔子红着眼睛,拉着被单再向角落缩去,“我不要。”女魔头嘿嘿地笑,“来吧,姐会好好爱你的。”小兔子哭泣,“人家不要。”女魔头一拍桌子,很有气势地吼,“是你过来,还是我过去。” “我.....” “别担心,姐会对你负责的。”
将身上的汗毛一根根梳顺,不会的,虽然很饥渴,可姐也是很有节操的。这可怎么办,万一是真的?不敢想象。一下班,早早的就跑到季栩公司,在他们公司门口徘徊了又徘徊。一转头,差点撞上人,抬眼,“亲爱的。”
季栩挂着脸不说话,想到他铰着小手帕,拗着身子惊恐地说,“你不要过来,我.....”一阵恶寒。
“那个,你是不是受到很大的伤害了?”我凑过身子跟着季栩。
“......”
“是不是很难堪?”
“......”
“我对你是不是太粗暴了?”
“......”
“这件事,我真的不是故意的,你知道的,喝了酒的人做事都是不由自主的,还有这种事现在很正常的,其实真的不必太在意,再说了,这种事仔细论起来我还吃亏多些呢,我都没抱怨,你做什么小媳妇状。”
“夏末,”季栩终于咆哮地开口,我一下被震退好远,“你满脑子都想的什么?”
“谁让你一大早的就给我摆脸色,我才胡思乱想的。”
“你昨天吐了我一身,折腾了我一个晚上,都没能好好睡觉,换你能有好脸色吗?”
“那你不说清楚,”我忍不住嘟囔。
“正常思维的人都能想得到,谁能想看起来挺人样的,却长着个猪脑子。再说了,谁会对一个酒气冲天,满身恶臭的女人有性趣。昨天捡到你的时候,路边的狗都离你远远的。”
“那狗肯定是母的。”
季栩眼角抽了抽,“吃饭去吧,附近有家粥铺。”
“我不要喝粥。”
“醉酒的人要养养胃。”
“那你早上还不给我早饭吃。”
季栩瞪我,我乖觉地闭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