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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关系就这么进展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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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在无数小护士和病人惊艳亦或是惊讶的眼光中离开了医院……(小护士们:“好帅好帅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去哪啊”高城问。
“跟我走吧,高大医生。”袁朗带着高城七拐八拐的走进一个小胡同,又七拐八拐地走进了一家小餐馆,高城看着那个好像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就没洗过的门帘还有油腻腻的好像从没擦过的桌子,犹豫地说:“这能吃吗,那啥,着看着像违章搭建啊?”
“放心,叫你来时照顾你那……”说完袁朗对着里间大喊一声:“黎叔,我带朋友来吃饭,做点好吃的.”就见从操作间走来一个胖胖的系着脏兮兮的围裙的男人:“呦,小狼来了,这是谁呀?”黎叔指着高城问。
“哦,这是高城,我一个医院的同事。”
“第一次见你带朋友来哈,高城是吧,快坐。”高城还在琢磨刚才黎叔叫袁朗是小狼还是小朗,听见袁朗叫,就赶紧回过神:“干啥。”
“叫你坐下就坐下,告诉你,黎叔如果生气了,后果很严重……”最后一句袁朗是贴着高城的耳朵说的,说的高城刷的一下整个儿脸就红了:“干啥你,俗气。”说完他就赶紧坐下一动也不敢动了。
菜还没上来,高城就开始打量袁朗,袁朗长了一张棱角很分明的脸,碰上他的眼睛显得十分和谐,但就是眼神总透着狡黠,但让人不得不喜欢。上午见的时候只注意了袁朗的医术,却没注意到他长了一张如此吸引人的脸,想着想着,就发起呆了。袁朗看高城不知道神游到什么地方了,就伸开手在高城面前挥了挥手,高城回过神:“那啥袁朗,刚才黎叔叫你小狼是什么意思啊?”
“哦,我小时候第一次见他时和别人打架,一口就把人家的衣服咬烂了,被黎叔看见就说我像一匹草原狼,所以就叫小狼了,欸,你别看这里又破又旧,有好多富豪都来这里吃饭黎叔还不给他们做呢,我告你说,那京酱肉丝,还有黎叔煲的汤,诶呀,我都没法形容……”
听到袁朗这么说,高城好像想到袁朗小时候的的样子,一会儿狠得咬烂别人的衣服,一会儿又追着大人要吃的,这哪是草原狼,这叫白眼狼……想到这里,高城不由嘿嘿直笑。“高大医生,你又想什么猥琐事儿呢。”“我想你呢,猥琐不……”高城看见袁朗吃瘪的样子哈哈大笑,终于扳回一城。
“呃……呃,哦,菜来了,赶紧吃饭吧……”袁朗也老脸一红,赶紧岔开话题。高城一看见黎叔的菜,也是口水直流,哪里还顾得上嘲笑袁朗,赶紧拿起筷子就大快朵颐了。
“我说什么,好吃吧。”袁朗看见高城吃的如此愉快,也拿起筷子“高城,你慢点,没人跟你抢,一会儿还有好菜呢,我不骗你啊”高城吃的已经说不出话了,好不容易抽出空来:“哦,挺美挺美。”说完就低头继续吃了起来……
一餐饭就在这又吃又聊结束了……
袁朗跟黎叔打了招呼,和高城出了门。
“高医生,吃相可不够文雅啊!”袁朗打趣道。
“说我呢还,你怎么不看看自己,就这,我走了……”说完高城打开车门就走了,袁朗看见尴尬的高城笑的不行不行的,也跨上自己的机车回家了……
袁朗家
说是家,其实就是医院帮他在医院旁边的小区组的一套房子,灰黑色的简单装修很适合袁朗的性格,他还雇了一个钟点工每天帮他来打扫打扫,买点菜,牛奶,零食是什么的,但袁朗不是很喜欢这种感觉,他平时总自告奋勇的申请值夜班因为他不想回到一个人都没有的家,也害怕这种孤独的感觉。袁朗坐在沙发上,对着窗外的月光,平时忙成什么样子的袁朗,突然不知道自己该干些什么了……
高城家
高城家住在军分区边上,是个独门独院的小别墅,显得十分幽静,院子里的月季,杜鹃开的娇艳无比,让高城看的十分舒心,他伸了伸懒腰,今天真是美呀!
高城对于袁朗来说实在是个幸福的人,他起码有一个正经的家,爸爸高建国是卫生部的部长,妈妈颜素素早已退休,在家等着抱孙子,另外高城有两个哥哥,大哥高天在英国皇家医学院当教授,是著名的脑科专家;二哥高原开了个医药公司,高城在家排行老三,是最得宠的孩子了。
回到家,颜素素赶紧迎出来:“小三子回来了,吃饭了吗?”“哦,吃过了,对了,妈,你知道我今天看见一哈雷机车,太酷了欸,你说咱这儿哪有卖的啊?”“呦,这我可不知道,不就一摩托吗,算啥,妈改明儿给你买一大洋摩托,咱一样骑”
“哎呀,妈,我不是要车,我这车挺好,算了,跟你说不明白,今天太累了。挺尸。”
说完,高城转身就回自己屋了。
躺在床上,高城按自己的习惯梳理了一天的工作,他想起今天有机磷中毒的情景,想起了袁朗:“这袁朗到底是干什么的呀,按理说心外科不应该会这种急救啊,还有晚上下班这种战地急救手段连我都不能准确掌握,明天一定找铁叔问问……”想着想着,高城就睡着了……
24:00
战火就在身后,好像把太阳也染的血红,袁朗和战友背着医疗背囊在东非草原上一寸一寸前进,脚下遍布地雷,身边是一具一具的尸体,有些已经被东非高原上的秃鹫啃食的只有已然发黑的腐肉和森森白骨,他甚至不知道下一秒会不会到来,突然炸弹就在身边炸响,他一下子就被掀翻在5米之外,天好像一瞬间就不存在了,等一切都过去,就只有自己和刚才就在自己身旁的队友的一条胳膊……
“不……”袁朗一下子从床上惊醒了,他擦掉额头上的冷汗,又是一个噩梦,不知怎么,他最近总会想起在无国界医生的日子,那种睡觉都要睁着一只眼睛的日子。袁朗从床上下来,走进卫生间,他对着镜子看着镜子中自己冷汗直流的脸是彻底睡不着了,于是他洗了个澡,打开了电脑……
袁朗看了一会儿网页,突然想起自己好久没有上msn了,那还是自己在国外时申请的,刚登陆上界面就“嘀嘀”响个不停
“yuan,你在哪呢,看见记得来信哦”
“小朗,见到信赶紧回信,大学同学会还等你呢”
“朗,你怎么不和我说一声就离开组织了呢,我想你哦,附带送去一吻”{自行翻译成英语,英语不好,抱歉,虽然设定都是外国人,尤其是最后一个}
袁朗看了看就开始一一回复,看见最后一条,他有点黑线……他又想起了尤金。
尤金,袁朗的大学同学外加无国界医生的战友,俄罗斯壮汉,但却有一副娃娃脸,看起来虽然怪异但却可爱无比,最让袁朗头疼的是有一次喝完庆功酒(庆祝他们有一次活下来了)后,尤金竟然抱着袁朗大跳俄罗斯舞蹈,跳完后用了半个小时用俄语发表了主题为:“袁朗,我早就爱上你了”的爱情宣言,虽然袁朗一个字都没听懂,事后袁朗从别的战友那里听到了转述版,于是他做出了两个决定:
找到尤金,然后告诉他调侃自己是什么后果
学习俄语,免得自己在听不懂别人说什么,以至于出糗
于是,之后的几个月中,也就是直到袁朗离开无国界医生时每天都能听见尤金用浑厚的俄罗斯腔调向袁朗表达爱意,同时每天在无国界医生的大本营里也能看见一个180公分左右的中国人操着熟练的俄语高举手术刀追着一个200公分左右的俄罗斯大汉到处乱窜,着什么成为大家茶余饭后的休闲节目。
袁朗又看见尤金在找自己了,想到这里,袁朗赶紧将msn关上,而且决定不管尤金怎么找自己,一律不回话……
刚关上电脑,好不容易有点儿睡意了,这时候电话响了,看见是医院打来的,袁朗赶紧接起来:“喂,哪位。”
“袁医生,是我,小程,是这样的急诊科来了一个病人有我们会诊动手术,今天值班的不是主治医,铁主任叫你和齐桓赶紧来上手术。”
“好的,谢谢,马上到。”说完,袁朗赶紧到洗手间洗了把脸,拿上自己的包就赶紧出门了,到了医院,他还没上楼到心外科就冲进了急诊科,在这里跟齐桓打了个电话:“齐桓,那我的衣服,还有你人,马上到急诊科来。”
“袁大夫,是你啊。”袁朗一看,呦,是熟人,今天那个叫许三多的实习医生,于是他打了个招呼:“许三多对吗,今天你值班啊?”“哦,我,内个,我和成才哥,你要听诊器吗,我的借你。“不用了,自备,我习惯用自己的。”寒暄完,袁朗就走进急诊室
“病人是凌晨03:50入院,当时休克,血压40|90,给予了升压治疗。怀疑心包挫伤。”护士说着,袁朗拿出听诊器,在病人胸口处仔细听了一会,说道:“左侧呼吸音消失。”又拿出B超和片子,说到:“心包内大量积液第五第六根肋骨骨折,怀疑是外伤性心包填塞,从现在开始,这个病人交给心外科了,正好,齐桓你办一下交接手续,在安排手术。主刀袁朗,协助齐桓,护士你安排,手术你安排,要快……”袁朗看见齐桓来了,就下着命令,然后拿着白大褂换上,去准备手术了,完全把齐桓的抗议忽略,齐桓这能长叹一句:“袁爷,袁大老爷,我真是你小弟…”说完就赶紧去办手续了……
处理完病人,已经七点了,袁朗走出手术室,一边洗手,一边对齐桓说:“小弟,今天这台手术还是比较有代表性的外伤性心脏病,要注意这样的病人应尽量避免二次受到伤害,处理起来也应该格外小心,尤其注意术前的处理,另外,明天这个病人没有并发症就转到急诊科留观……”袁朗走了两步,又扭头……
“还有,明天,哦不,是今天,有你一手术,可别丢人啊,我做你的协助,回去什么都不要想,注意休息……”话都交代完了,袁朗也走进医生办公室,写完自己的记录和病人病历,袁朗终于可以稍微休息一下,毕竟他差不多已经一夜未睡了,可是这时已近8:00了,新的一天又开始了,上班时间又到了……
日子就在一个一个手术日就这么的结束了,据某些心外科和急诊部的无聊小护士以及某齐姓男医生的八卦不完全统计,在短短的近一个月中,心外科袁医生和急诊部高大夫共计:吃饭12次,泡酒吧6次,见面打招呼外加闲聊和眉来眼去的情况共计20多余次,甚至据坊间传闻高城甚至还去袁朗家尝试过他的手艺了……
作为八卦的中心,高城和袁朗还真没法去辩解,因为高大少爷在某次联合手术后确实享受了袁朗的嘘寒问暖和从黎叔那里学到的精制菜肴,反正高城现在已经不说什么了:“那啥,反正我俩现在就这样了,你们爱咋咋地。”其实高城还有自己的小九九,我们有大家都没有掌握的的情报……
我是高城回忆的分割线——————————————————
“高医生,快,心脏病。”护士喊道。
高城刚在医生休息室坐下:“心脏病啊,啊心脏病。”说完就赶紧冲出了休息室,“抢救一”高城吩咐道。
抢救一中,许三多和成才正在进行诊断,“怎么回事儿啊?”“怀疑是心衰。”成才抢白道。
高城拿着听诊器:“嗯,两肺湿罗音,急性左心衰,应该怎么做啊。许三多。”
“嗯,端坐位,腿下垂,吸氧,强心,利尿,扩血管。”
“说得好,硝普钠五十毫克入百分之五葡萄糖500毫升静滴,速尿四十毫克入壶,注意记准出入量,接呼吸机,潮气量500,呼吸频率16次。”
“硝普钠五十毫克入百分之五葡萄糖500毫升静滴,速尿四十毫克入壶,注意记准出入量,接呼吸机,潮气量500,呼吸频率16次。”护士黄婷重复道。
处理完这个病人今天的上班时间已经远远超过了正常工作时间,回到医生休息室,高城正好看见袁朗带着狡黠的笑容坐在自己的位置上。“起来起来,你这干什么,还做我的位子。”
“高大公子,我坐坐怎么了,诶诶,别着急啊,我起来我起来。”袁朗自从知道高城是医学世家,并且父亲还是高建国后,就开始叫高城是高大公子,有时候还会叫高城是七爷,应为高城在医学院睡7号床,宿舍排行老七,并且自己也喜欢数字7.袁朗看高城急了就赶紧把座位让开还讨好似的给高城倒了杯水,“欸,我说老七,今天跟我去见识见识怎么样。记住X号着装。”
“X号着装,你整什么幺蛾子呢,跟特务接头似的。”高城纳闷儿了。
“说你傻,你还真犯傻啊,正装,我带你去好地方。”袁朗神秘地说到。
当高城和袁朗真正到地方,高城才知道袁朗带他是听音乐会“我说袁朗,不就听音乐会吗,你整什么玩意儿,你还挺有情调啊?”“没想到吧,我这拿手术刀的手还会拿这些个高雅艺术?”其实高城早就从铁路那里把情况了解好了:
“袁朗,算是天才,16岁上大学,28岁,毕业于中山大学,博士在哈佛毕业,毕业后任职于美国一流医院,长期从事外科手术工作,25岁开始从事无国界医生的工作,在伊拉克,巴勒斯坦,以色列,坦桑尼亚等国家。精通5国外语,略懂其他不少国家的外语。”以上是简历中的资料,还有铁路的其他资料:“这袁小子不知会你说的这些啊,其他方面还等你自己去看啊。”另外高城还掌握了齐桓这个学弟的八卦新闻:“袁朗可不是只学医的花架子,他还会小提琴,钢琴什么的高雅艺术,另外平时最喜欢小野丽莎这种小资情调的歌曲。还有还有,袁医生在大学时候身后可总跟了一群一群的花痴女啊,另外听说在无国界还有一个中意他的男人呢。”在掌握情报的基础上,高城加入了对眼前这个人的了解算是全方位,宽领域,多角度,立体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