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陈年往事休再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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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陈年往事休再提
饭局在很诡异的状态之下结束了，罗杰顺利的拿到了合约，带着顾小曼姐弟俩朝着公寓赶。
穆尧早就在屋里来回踱步，想着刚才惊心动魄的一幕他就觉得后怕。
查家竟然会失火，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还有就是那具尸体，不知道是谁？
还没理清思绪门外就传来开门的声音，毫无疑问，罗杰回来了。
再次见到顾小曼和顾晨，穆尧长出一口气，“还活着。”
“不然呢，你当我们死了不成。”顾小曼调侃道。
见她还有力气开玩笑，穆尧算是彻底放心了，然而接下来，就是审讯的时间了。
穆尧清清嗓子，道：“你们怎么会出现在那。”
“啊？”顾小曼和顾晨大眼对小眼。
见他们拒不招认，穆尧决定走亲民路线，“不用瞒我了。”
“也不用瞒我了，我们什么都知道。”罗杰在一边插话。
虽然他们已经这样说了，但由于顾晨也曾经用这样的话诈过顾小曼，因此姐弟俩仍在一旁还是装傻充愣。
“你们不是在帮查麦丽找扳指么，你以为我真的什么也不知道？”穆尧一根手指在茶几上有意无意的画着圈圈，眼睛一直盯着姐弟俩。
顾小曼暗暗拉住顾晨袖子示意他不要说，然而顾晨并没有理会她，他抬起头轻描淡写道：“没错，我们在帮她。”
“顾晨！”顾小曼大叫，并不停冲他使眼色。
顾晨直接忽略了她的咆哮，接着道：“不过现在任务已经完成了，琉璃扳指已经在查麦丽手上了，青龙爷爷也说会尽快让她掌管青龙帮。”
顾小曼眼睛一闭，对，任务完成了。
不过这也就说明，顾晨已经认定那个杀手是查麦丽派来讨要琉璃扳指的了，所以他才会把假的琉璃扳指留在了现场，用以息事宁人。
这就是他所说的，帮助查麦丽掌管青龙帮，又不会给爷爷带来损失的办法么？
但她还是相信查麦丽，她至始自终都认定查麦丽不会派杀手来夺琉璃扳指，原因就是和查麦丽的谈话，显然查麦丽根本就不知道顾晨手上有真的琉璃扳指。
但那个杀手怎么解释，唯一的可能就是……他是查百合的人，顾小曼产生了一个可怕的念头。
“你准备什么时候回去？”
谁也没料到她怎么会冷不防问出这样一句话，顾晨偏头看她一会儿，“明天？”
“嗯，既然问题都解决的，我也是时候回去了。”顾小曼故作轻松。
“你不能走！”三个男人几乎异口同声。
顾小曼震惊，随即哭笑不得，“为什么？”我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抢手？
罗杰丢下少爷包袱攥着顾小曼的双手，一脸可怜的仰面看她，“我们工作室刚成立，就连启动资金刚到位，连第一份差事也是刚拿到手的，就我们两个实在是势单力薄啊。”
“而且查家出这么大的事，你就这么走了？合适么。”这次换顾晨冲她眨眼，我的亲姐姐，查麦丽手上的扳指的假的啊假的！你不在万一她hold不住怎么办啊。
穆尧起身拨开顾小曼身前的两人，淡淡地说：“你们就让她走吧。”再弄出点事来hold不住的就是我了！
“哦！！我知道了。”顾晨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
顾小曼一脸厌恶，“你知道什么啊？”表情这么猥琐。
“你是看到景程才想走的吧！”顾晨挑着眉，说的得意洋洋。
“景程？好熟的名字。”罗杰坐在地毯上，嘴里不停的念叨，随即睁大双眼，“景程！黑天鹅的二少爷，景程！”就是刚和我签约的那个啊。
被他这么一说顾小曼终于想起来，这个景程不就是那个景程么？和照片上的不像啊。
难道他也是不想跟我相亲才逃到日本的？我有这么差？！
“你总是躲着他也不行啊。”顾晨在一边语重心长的宽慰她。
顾小曼甩开他的手，冷笑，“我哪有躲啊。”
明明他也有躲着我，不然干嘛给我假的照片。
“分明是想躲啊。”
哼，该死的顾晨，竟然对我使激将这一招。
你以为你是谁啊，激将可是主公技。
顾小曼眉毛一挑，想逼我留下来是吧，哼，那我们就都别走！
虽然冒出了这种想法，不过也只是一瞬，她就觉醒了，不行两个人至少要有一个回去的，就算是报个平安也好，而且查麦丽那里，确实不能一走了之，毕竟她手里的是假的琉璃扳指，现在她还没有坐稳青龙帮，更何况俗话也说帮人帮到底。
顾晨和查麦丽关系又没有这么亲密，哎，只好自认倒霉了。
顾小曼垂下头，狠狠地在顾晨腰上掐了一下，“我、哪、有、躲！”
“是么？”顾晨咬紧牙关，“既然这样，我就帮你约他啊。”
“谢、谢！”两人虽是暗中较劲，可罗杰、穆尧都是明白人，怎么看不出其中门道，两人相视一笑。
顾小曼这次是真的走不了了。
“你们能平安回来就太好了，早点睡吧。”罗杰站起身，又背上少爷的包袱，语气温柔起来。
“啊，对！景程要投资我们工作室的第一个大项目，你会来吧？”关门之前罗杰探出头，认真询问。
“会。”能不来么？你说我能说不来么？不来的话还有什么理由住在三号仓库，顾小曼垂头丧气的松开顾晨。
顾晨如获大赦，赶紧龇牙咧嘴的揉着腰，跟顾小曼进了屋。
顾小曼来的这几天，罗杰和穆尧都是睡在书房的，就算顾小曼晚上没有回来也是一样的，甚至连进都没进过这间屋，以至于顾小曼那天从机场带回来的行李箱仍然敞开着，吸收着日月之精华。
顾晨扁着嘴，“看你邋遢的。”
“我是来不及收拾啊。”整天帮查麦丽找琉璃扳指我容易么？连行李都是因为没有衣服换才想起来去拿的。
“啧，算了，不跟你计较。”顾晨来的时候并没有带什么行李，唯一的一个包现在还在停放在查青龙的车库的车里。
他又扁扁嘴，“借、借我件睡衣。”
“我这哪有你穿的睡衣啊，找穆尧和罗杰要去。”说着顾小曼拿了件干净的衣服就要去洗澡。
我去，顾晨扶墙，“你是聋了么？没听到穆尧哥说么，他们的行李已经搬到三号仓库了。”
“那……你看着办吧。”顾小曼抬手一指关上卫生间的门，任凭顾晨在外面怎么报怨，都当没听见：“敢说我聋，我就聋给你看了，哼哼。”冲着门做了个鬼脸，顾小曼不由得意起来。
舒舒服服的洗过澡，困意袭来，顾小曼再也支撑不住，倒头就睡。
夜风徐徐，树影婆娑，一抹红影一闪而过，查麦丽面无表情的走上破旧的楼梯，今晚她的步履格外的轻松，她终于得到了她梦寐以求的东西，她终于可以彻底甩开那团黑影。
房门砰地一声被打开，寂静四溢，查麦丽的脸色变了变，冷哼一声径直走向电脑，她倒要看看她的合作伙伴究竟在搞些什么名堂，以前她的扳指没有找到，因此凡事她都忍让三分，但现在——
电脑刚启动，异样的声响就从查麦丽身后传了出来，查麦丽大吃一惊，伸手拉开窗帘，这是……炸弹？！
“该死！”查麦丽暗骂一声，以迅雷不及掩耳不盗铃儿响叮当仁不让之势冲出阁楼，连卡在楼梯中的鞋跟也来得及没拔出来，就直接跳上车，脚踩油门扬尘而去。
查麦丽刚走一团黑影慢悠悠的从胡同中走出来，路灯下黑影咧开嘴，发出沉闷的笑声。
随后拿出火柴轻轻地划了一下，点燃一根垂在楼梯扶手上的绳子，绳子很快被燃烧起来，眼睛转动片刻，那人瞄了一眼卡在缝中的高跟鞋的断跟，将它收进怀中，黑影一闪，进入胡同再也没有出来。
查麦丽将车停在公园，惊魂未定的她瘫倒在座椅上，她想不明白，为什么那死东西要这么对她，说可以跟她合作，告诉她琉璃扳指的下落，帮她查各种信息，可现在算什么？难道是怕她杀人灭口？她查麦丽是这样的人么？
好吧，她是。
她今天去的目的也是这个，只是没想到她竟然慢了一步。
原本她只是为了琉璃扳指才选择合作，现在扳指到手了，她也就没必要继续合作关系，不然还怎样？真的去找青龙帮的藏宝图？查麦丽冷笑，“开什么日本玩笑，青龙帮怎么会有那种东西。”就算是有，也是她的。
这么一折腾，查麦丽彻底筋疲力尽了，她摸了摸脸，脱下坏掉的高跟鞋，可惜了，这双鞋是查青龙送给她的成年礼物，这么多年不管拥有多少鞋这一双始终是她的最爱，查麦丽看着鞋悠悠叹了口气，一脚踩在油门上直接回了查家大院。
然而事情还没有完，查家大院此时挤满了人，青龙帮众人聚集在院内，查麦丽心头升起一丝不安。
另一方面，警察已经拉上了警戒把百合苑围住，打听了才知道，这都是查青龙做的，他第一时间来到现场，转了一圈之后就亲自报案了。
“爷爷。”查麦丽刚走近百合苑就看到了查青龙。
“这么晚才回来啊。”查青龙目光微动，瞥了一眼查麦丽的双脚，不动声色地说。
查麦丽四下张望一番，尴尬的看着自己的双足，扯开话题，“他们、怎么都来了？”
“百合死了。”查青龙叹气。
查百合？
“那具尸体，是姑姑。”查麦丽认真的问，可心里却一直在否定，这不可能。
“警方已经验过指纹，是百合不会错。”查青龙摇着头。
“爷爷。”查麦丽眼珠一转坐在他身边，在怀里掏了掏，在查青龙面前摊开手，“我……找到了。”
查青龙面上一僵，伸手接过来细细查看，不大会儿他轻笑出声，“好，好！”好一对八面玲珑的姐弟呀，竟能想出这样的招数。
查麦丽却完全没有听出查青龙话里有话，只当他是在夸奖自己，心里是激动万分，想着等会只怕就要传位与她了。
果不其然，没多久查青龙便将院里的帮众聚集起来。
帮众们对于镇帮之宝琉璃扳指不翼而飞的事早有耳闻，只是忌惮于查青龙的声威才不敢造次，眼下查青龙以至耄耋之年，青龙帮老大的位置早晚要让出来，而对于查麦丽的继任大部分人都不能信服，一来琉璃扳指有可能并不在她手上，二来青龙帮里比她资历深的大有人在，想来怎么轮也不应该轮到她这个涉世未深的黄毛丫头身上。
因此他们今天聚集在查家大院本是想着趁乱造反，推举新的青龙帮老大，可谁料查青龙竟会趁此机会宣布将青龙帮交给查麦丽掌管。
众人一听皆是瞪大双眼，面带不平。
场面一度混乱，直到查青龙将左手摊开，掌心面对众人，这下真是让众人倒抽一口凉气，琉璃扳指正套在查青龙左手的大拇指上。
“大家安静一下。”查青龙笑容可掬的冲众人摆手，这枚假扳指虽然放不出什么五彩光芒，但却是以上好的玉料雕琢而成，再加上现在正是深夜光线昏暗，场面混乱，众人又距离查青龙有一段距离自然辨认不清楚。
“这老爷子够贼的啊。”人群最后顾晨小声嘀咕着。
有顾晨在的地方，顾小曼自然在，而且不止他们俩，穆尧、罗杰也都在。
他们原本在罗杰的公寓睡的正香，哪知道警察介入了这件事，大半夜的把他们都挖起来指认现场、录口供。
也正是因为这样，顾小曼和顾晨才知道查家着火了，而且现场发现了具已经被烧焦的尸体，顾小曼与顾晨交换眼神，看来那个穷凶极恶的杀手已经被烧死了。
包括罗杰在内的四人，在经过两个小时的盘后，终于被初步排除在疑凶范围之外。
给警察敬过礼他们商量着去三号仓库补个觉，顾晨突然想起，自己放在查青龙车库的行李，于是打算顺便拿回，而且还能趁这个机会把车开出来，就让穆尧和罗杰先回仓库，自己和顾小曼去取东西，这才有幸目睹了查青龙糊弄人的一幕好戏。
见有好戏看，两人也不急着取东西了，干脆坐在角落看起戏来。
顾小曼贴近顾晨耳朵，小声嘀咕：“看来你的判断很对啊。”
“那当然。”顾晨得意的将下巴高高扬起，“要不是我聪明把假扳指放在花园里，怎么会有这场好戏看？”
“这么说你早就怀疑查麦丽了。”顾小曼目光黯淡下来，她垂下头不去看他。
“其实我也没有怀疑她，我只是觉得这事说不好和她有关系。”
眼中波光微动，“怪不得你要在那个时候偷梁换柱，又故意把假扳指留在扶香园。”
“做人呢，要有敢于尝试的精神。”顾晨故作轻松，其实他早就想到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干掉杀手的并不是查麦丽，如果是查麦丽，她就算与查家再没亲情可言也不会烧掉百合苑，搞出这么大的事。
“那么结果呢？”不是查麦丽干的，杀人烧屋都不是她干的。
顾晨一手勾过顾小曼的肩，笑了：“没错！不是她。”
“那你怀疑谁？”双眸转向百合苑的方向：“查百合？”
“我是怀疑过查百合，怀疑她没有走远一直在查家附近埋伏伺机而动。”顾晨话锋一转：“但是，警方已经证实她就是那具烧焦的尸体。”
“你知道不可能，咱们都见过那个杀手的，明明是个男的。”绝对是个男的，右眼下方有一粒泪滴痣的男人。
见过是见过“但是没证据，尸体已经面目全非了，别说泪滴痣了，胎记都看不出来，只有左手的小拇指没有烧到，警察也是靠着小拇指的指纹检验出是查百合。”回忆着自己刚说过的话，顾晨一愣：“全身都烧没了，为什么小指没烧到？”
顾小曼也如梦初醒，顾不上观看查麦丽的掌权大典，跟着顾晨朝百合苑跑去。
“你们不能进去。”百合苑仍被包围着，他们根本无法靠近。
试了几次，都被人挡回来了，如果不进去看看，说不定真的会一点证据都找不到。电视剧不都这样演么，破案的时候，只要说找到证据，明天再去看的，那些证据通常都会被人当夜销毁。
“现在、怎么办？”顾小曼垂头丧气的向顾晨求助。
顾晨仰面：“我怎么知道，回去睡觉吧。”
“证据被毁了怎么办？”你没看过电视剧啊。
“反正也不会留下什么了，尸体不是已经被运走了么？”我看TVB长大的。
顾小曼翻着白眼：“那你不早说。还来这干什么？”
“喂喂，是你没常识好不好。”两人一对眼，那张照片也不知道在不在了。
“走了！睡觉了！”好不容易有点进展，又泡汤了。
两人一路互相埋怨，好不容易到了三号仓库，发现这里竟然也拉起了警戒。
“穆尧和罗杰去哪了？”顾小曼自言自语。
“应该走了吧。”顾晨接过身边警员递过来的纸条，叹气。
如果不能回到罗杰的公寓，今天晚上就只有露宿街头了。
心里这样想着，顾小曼苦笑着看顾晨：“我觉得我们是走不回去的。”
“那怎么办？回查家把福瑞菁的车开出来？”估计车库也会有警察把守吧。
“对了，狐狸精去哪了？”顾小曼突然想起来，好像已经很久没见过福瑞菁了。
“你都不知道，我怎么知道，她肯定是自己找乐子去了呗。”顾晨不以为意的说，并且边走边呵呵的傻笑，“这老头真是太精明了，趁着今晚月黑风高，把假扳指拿出来连夜转交权利，这就算了，关键是这么多警察在这附近，就算被识破了那些人也不敢轻举妄动啊，高啊！”
“要不然怎么会跟爷爷打这个赌？查麦丽真是遗传了她爷爷基因。”
“查麦丽又不是老头子亲孙女，遗传什么啊。”
顾晨只是随意一说，顾小曼却听出了端倪。
“不是亲生的？”她小声嘀咕，她抬手轻拍额头：“对了，查巽不是查青龙亲生的。”
“你也知道？”话刚出口，顾晨就意识到话说得有点多，便住了口。
“我知道是因为查麦丽告诉过我。”她头一偏：“但你……你还知道什么？”
“啊！好困啊！”顾晨张大嘴，伸开双臂伸着懒腰。
“想瞒着我？”
顾晨无奈，只想抽自己嘴巴，“诶哟……我、这……不能跟你说。”
“哼！”还是想瞒着我咯。
生气就生气，正好不用跟你说，顾晨暗自窃喜。
但顾小曼怎么会不了解他，于是立马温柔下来，“顾晨哥哥~~告诉我吧~~”
顾晨浑身一颤，暗叫不好：来了来了，又变身了。谁来救救我啊。
“你们俩感情真好，羡慕死我了。”
救星啊！顾晨赶紧回头想瞻仰一下救星大人的风采，没想到一回头立马石化。
“我去！”
顾小曼也不闹了，整个人定在那如临大敌。
“照你们这么走下去，估计天亮也进不了市区，更别说睡觉了。”景程从车上下来，站在顾小曼面前。
顾小曼不自觉的后退半步，牵强一笑，“不劳您费心。”
“跟我客气什么？”景程笑起来，眼睛一眯，“又不是第一次见面。”
“我们很熟么？”顾小曼下意识问出来。
顾晨仰面望天，顾小曼你不往陷阱里跳会死啊。
“当然，我们……高中的时候就认识了吧。”景程深吸一口气似在回忆什么。
顾晨听他这么说，连忙甩开顾小曼的手，瞪着眼睛上下打量她，顾小曼啊顾小曼，你藏得够深啊，演的够真啊，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欲迎还拒么？
白痴！圈套啊这是圈套！可惜任凭顾小曼在心中如何呐喊，顾晨都听不见，因为他已经钻进了景程的车里。
该死，叛徒！顾小曼眼一翻，要不、睡一觉再说？。
“我们要去……”
“不如去我家吧。”不等顾小曼说完，景程就截断她的话，“罗杰穆尧都在我家。”
加这句是为了安她的心么？可是为什么越来越不安心？除了不安心，顾小曼还在想这个景程真和自己很熟么？高中，不记得了诶。
景程的家距离他们见面的地方并不算远，但驾车也需要半个小时。
一脸凝重的顾小曼自从上了车就没再说一句话，直到看到罗杰和穆尧，她才真的安下心来，这下好了就算打起群架来胜算也大一点，不对，景程跟DH刚签了合约，想想这经济利益的可能带来的危害，顾小曼刚缓和的表情又一次凝重起来，这些家伙不会胳膊肘朝外拐吧。
带着疑惑的眼神扫视了在场的所有人，最后的结论是，干脆、睡一觉再说。
景程把顾小曼带到二楼楼梯左侧的房间，又分别为其他三人安排房间，然后回到自己的房间。
这样一来，顾小曼的房间就在四人的中间了，也是，女孩子么。
顾小曼没多想，说了句晚安就回屋了。
纵然心中疑惑重重，睡意袭来什么都不重要了。
趴在床上，顾小曼立即进入了梦乡。
也许是今天受到刺激了，人都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顾小曼在梦里又回到了高中时代，而且很悲催竟然回到了交作业的那天。
梦是那么的冗长、冗长又惊悚，顾小曼猛地坐起来，原来是他！
终于知道那熟悉感是哪来的了。
回忆之后岂止是汗颜，简直是羞愧啊。
这个景程竟然就是她的那个所谓的初恋，话说当初只想交作业，坐在篮球架上偷偷画他被发现了，为了赶快脱身，就半推半就答应了，不过之后就再也没联系过他了。
谁能想到今天竟然住在他家，真是冤家路窄。
由于记忆连上了线，整个清晨顾小曼的脸上只写了两个字——尴、尬。
怎么就正好看见他在洗澡？
不对，他怎么就正好洗澡给她看？
现在怎么办？要不装傻好了。
“你怎么了。”顾晨趴在她眼前，伸手戳戳她的脸。
“没、没、没、没、没想什么。”心一急竟然说话都不利索了，顾小曼的脸上又莫名其妙的多出了两个字——异、常、尴、尬。
景程一边笑一边高深莫测的看着她，“你等会要去哪么？我送你啊。”
我哪敢让您送啊，顾小曼瞬间睁大眼，“哪也不去。”
“哦~那、我走了。”他看着她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
“慢走。”快走吧！
景程轻笑，转眼看看罗杰，“今天第一天演员征选，记得来啊。”
“那当然。”罗杰欣然应下。
虽然三号仓库暂时不能用，不过没关系，有了顾小曼这张王牌在，景程已经死心塌地的确定投资他们工作室的第一部电影了。
利用顾小曼使美人计貌似是不太好，不过如果可以给他俩牵个红线什么的，那就也算扯平拉吧。罗杰暗下决心，一定要努力撮合他俩。
景程走后罗杰和穆尧、顾晨也相继离开，罗杰回到公司，穆尧、顾晨去了机场，穆尧是去接带了大批人马的陈涵冬，顾晨则要如约回国。
剩下顾小曼孤零零一人，她左看看右看看，正觉得在景程家呆不下去，查麦丽的电话就打来了，说是让顾小曼去学校办理退学。
顾小曼知道查麦丽刚掌权现在一定抽不开身，于是也没说什么便独自去了唯樱高中。
刚找到校长室，熟悉的声音就传进耳朵。
桃谷小樱双眼湿润：“你来了。”
“嗯，来了。”
作者有话说
第19章 陈年往事休再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