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第二十三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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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魔药课上，斯内普教授又是一眼看上去心情不佳的样子。
他的魔药仓库又进贼了，丢失的是和上次同样的材料。他怀疑这个贼可能穿着隐身衣，因为自上次被偷之后，他三天两头更换安全咒，偷窃很久没有发生了。可这一次他人在仓库里，听到淅淅索索的声音，等赶到那个柜子前，却没看到任何人。他还看到门开关了一下，好像有人出去的样子。
学校里只有哈利有隐身衣，那么这个贼是哈利的嫌疑最大。他思考着怎么让哈里招出来，而且最奇怪的是哈利要做那么多复方汤剂干什么呢？
就在这时他看到埃里克的坩埚里沸腾起来，蒸汽已经冒到了房顶，这种情况他见得太多，他毫不犹豫的发了一个清理一新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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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看到教授心情不佳，自从他来到霍格沃兹，斯内普教授心情愉快的时候几乎是零，而且短短的几天，埃里克已经找到了规律，就像刚才，斯内普像一条眼镜蛇一样用阴冷的眼光盯着哈里，一言不发，那就是属于重度心情不佳范畴，最好少惹他为妙。
而且他可以百分之八十的肯定，教授心情不佳的原因很可能和哈利有关，想着心里就打起鼓来，犹豫着催眠魔药的事到底是说还是不说，什么时候说,怎么说。脑子开着小差，就把水仙根当作葛根扔进了坩埚，等坩埚里的液体冒着泡已经翻滚上来，他才发现，急急忙忙刚想把火停掉，没想到斯内普教授已经发了清理一新咒。
“德莱尔先生，请你查一查，今天你的脑子带来了没有？作业没成绩的情况下该怎么办也不用我罗嗦了。真没想到，才短短几天，德莱尔先生已经是我地窖关禁闭的常客了，这让我领教了某些名校的高材生,原来不过是些绣花枕头。”斯内普教授板着脸极尽讥讽之能事。
看到埃里克上课心神不宁，斯内普想起来，上次仓库失窃后让埃里克看了那本解密咒书，一个星期后他竟能解开八道，这小子脑子倒还挺灵光。至今又两个星期过去了，难道他已经能解开所有的锁了，想到这儿他不禁打了个寒颤，看他这一阵和哈利热络的样子，难道是他帮哈利打开了锁，偷了那些药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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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抱着那本厚厚的有关麻醉魔药的书，轻车熟路地走进地下室。
听到房间里斯内普正在教训哈利，“你老老实实说，为什么要偷我的药材？是不是还有同党？”
“我没有！”哈利大声辩解道。
“你看这是什么？”斯内普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瓶子，拿到哈利的眼前晃了晃，“吐真剂，虽然学校禁止对学生使用，但必要的时候只要三滴，你就会把什么都招出来。那时候，哼哼，你就别想在学校呆了。”斯内普咬牙切齿地说。
“我没有，我从来不偷东西。”哈利愤怒地喊道。
斯内普一把抓住哈利的领口，“那你二年级时的行为算什么呢？别以为你有你老子的隐身衣在学校就可以为所欲为。校长对你这种行为的包容，也是有限度的，你就等着被霍格沃兹开除吧。”斯内普恶毒地说着，嘴角还向一边斜过去去，好像对即将到来的这种结果很开心，很享受。
哈利惊恐地看着斯内普，挣扎着继续辩解“斯内普教授，我真的没有偷，除了关禁闭，我从来都不到地下室来。”他奋力挣脱开了斯内普，逃向门口，在门口和埃里克撞了一下，他都来不及看埃里克一眼，飞快地逃出门去。斯内普眼睁睁看着他逃走，并没有追上去。
“斯内普教授，您为什么怀疑哈里偷东西呢？”埃里克说道。
斯内普一把拽过埃里克，用魔杖顶着他，凶巴巴地说，“你要是再多管闲事的话，我可以让你永远闭上你的嘴。现在你老实交待，这件事你是不是也有参与？”
“参与什么？”埃里克知道自己引火烧身了。
“别以为，我不知道，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偷偷的去解魔药仓库的锁，是不是你打开了锁，让哈利进去拿东西？”
“什么？那锁不是您让我学着解的？我现在还有12道没解开呢，正想问问您一些我搞不明白的问题。而且恐怕要请您签字允许我去禁书区查禁书了。”埃里克皱着眉头说。
“我只让你再解两道，谁让你继续研究下去了？你倒是很能耐阿。德莱尔先生，在我没有充分了解你的品德是不是有问题之前，不准学这门手艺，听到没有？如果没有相关手续，你学到一定程度被发现的话，哼哼，是要被魔法部的法律司执行遗忘咒的。”斯内普晃着他的魔杖威胁道。
“我只是有兴趣嘛，斯内普教授，那您说怎样才能让我继续学习下去？”听到斯内普这么说，埃里克不觉得害怕了，反而笑嘻嘻地问道。
“必须有相关教授担保，去魔法部的安全司登记，才可以学习。学成之后，必须领取执照，定期接受魔法部的检查。如果发现有不法行为，也同样会被执行遗忘咒，让你忘记这部分能力。”斯内普继续晃着他的魔杖说。
“那您给我做担保，让我去登记吧，我想继续学习下去。”埃里克请求道。
“哼，那要看你怎么表现了，如果让我知道你协助波特偷东西，那就免谈。”斯内普突然严肃地大吼一声。“现在，你该干什么干什么去。”
埃里克吓得一激灵，转而立刻平静下来，又笑嘻嘻地说“教授，您这样子真的很酷。给我作担保的事情，等会儿我们再好好谈谈。”然后冲他眨眨眼睛，去补做他的魔药去了。
“天哪，梅林。怎么有这么不怕死的小子。”斯内普跌坐进自己的办公椅子中，又一次觉得他的权威受到了挑战。不过这小子的求知欲和自己年轻时候太像了，这让他忽然觉得有点欢欣鼓舞起来。他又一次贪婪地幻想到假如埃里克真的是自己的儿子就好了，忽然他想起了什么，起身进他的内室取出了他母亲的日记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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埃里克把带来的书放到一边，去准备补作业的材料，斯内普也开始一言不发，坐在自己的办公桌后面，批改学生的论文。
其实，现在埃里克除了关禁闭的时候，几乎每天都要来照顾鼻涕虫，虽然能常常见到斯内普，但几乎就像这样两个人都不说话。斯内普在工作的间隙，会若有所思地抬起头来看着他忙来忙去，只有这时，埃里克能感觉到教授的眼光不再犀利，不再阴沉，甚至还带有一点点的慈爱。他很想知道这是为什么，难道和妈妈有关？
斯内普已经单辟一室专门让埃里克管理各式各样的虫子，而且招募了几个低年级的学生志愿者来帮助他。本来饲养魔法生物是海格的职责范围，但是这类看上去不太可爱的生物，海格一向拒绝饲养，但做魔药又必不可少，以前只得外购，一些如鼻涕虫分泌液这种副产品，即使花高价钱也得不到高质量的。斯内普不得不承认，自从埃里克来之后，倒是帮了他的大忙。
让斯内普不满意的是，埃里克这孩子话太多，太爱管闲事，口不遮掩，几乎坏他大事。这一点既不像露西，更不像自己。虽然他很想弄清楚埃里克到底是不是自己的亲生儿子，但是他知道，即使确认是，他也不能相认，他是个间谍，他有重大的责任在身，关键时刻需要两面行走的间谍，儿子就是他的软肋，如果让别人抓住那就是威胁。既然已经答应露西看顾好他，他就权且把这个疑问放在一边，不要让孩子看出自己对他的特殊性，就像对哈利一样。
斯内普看到埃里克熟练地熬制着他的魔药，如果专心的话，埃里克魔药成绩应该很不错。前一阵天天关他禁闭，已经纠正了他不少不规范的操作方法，最近进步神速。他发现这孩子在魔药方面的悟性非常好，只是在布巴斯顿没有得到足够的训练，他可以预计，不久的将来便可以超越德拉克和赫敏。露西应该早点把孩子送到这里来，差点毁了这个有前途的孩子。可是露西为什么不把孩子送到自己母校来呢？难道真的像埃里克所说，仅仅是布斯巴顿离家近？还是他真的是自己的儿子？露西仅仅为了和他赌气才不把儿子送过来？
“斯内普教授，我做好了。”埃里克拿着做好的魔药送到他面前，打断了他的沉思。
斯内普看了看魔药的成色，好像很艰难的才说出几个词“嗯，还行，勉强通过。”
“为什么是勉强通过？我觉得已经可以得满分了。”埃里克问。
“如果你对自己就是这个要求的话，就是这个分数。”
“那您告诉我原因。”埃里克不依不饶地说。
“你先去好好去阅读一下什么叫透明的概念，再对照一下你这个魔药是不是达到了要求。”
埃里克眼睛一亮，“噢，明白了，透明的液体里面不能含有任何悬浮物，我这个有所欠缺，但是我已经尽力了，不知道怎么才能做到更好。”
斯内普很得意把埃里克难倒，但也惊叹埃里克的头脑敏捷。于是他嘲笑地哼了一声“你用一张麻瓜喝咖啡时过滤咖啡的滤纸试试。”
“斯内普教授，您居然使用麻瓜物品。”埃里克吃惊地叫起来。
“只要不是滥用，用有何妨，很多麻瓜的东西很好用。”斯内普说着，用魔棒打开了一个柜子，“这里都是我收集的麻瓜道具，里面就有滤纸，你自己找。”
“哇，斯内普教授，你简直让我太太太佩服了。那您为什么不教给大家这种方法呢？”埃里克半拍马屁半指责地问。
“只要来问我都会教，不问就不教。现在只有格兰杰小姐会用这个方法。不求精益求精的人，教给他们也是浪费。”斯内普听了埃里克的奉承，竟然嘴角一翘，露出了一点微笑。
“德拉克您也不教吗？”
“不教，他不问就不教。我的原则。”
埃里克吐吐舌头，用手去柜里取了一张滤纸，只听“哎呦”一声，“教授，这个纸怎么会咬人。”埃里克看看自己被划破的手指，叫道。
“别那么大惊小怪，你是个男孩，怎么总像个小女生那样。滤纸的边缘很锋利的，要小心点。”斯内普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到他身边，拿起他的手观看。“还好，没什么问题，他在埃里克的手指上念了一句恢复咒，手指就又恢复如常了。
作者有话说
第23章 第二十三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