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p)艾米拉》蓝烟WW

40、友情的条件

　　“因此，我想我需要你们全程的‘护卫’，抱歉。”我对丽萨和泰瑞说，我们三个并肩走出霍格沃茨大门，往霍格莫德村走去。

　　“作为一个保姆，我有小费吗？也许我该跟斯内普谈个价钱。。。”丽萨咯咯笑着说。

　　“哦你可以试试，”我轻快地说，“他一定非常乐意与你谈论这个话题，在你被关禁闭的时候，当然。”

　　“这么说，斯内普不希望我和你在公众场合‘单独’相处？”泰瑞问。

　　“没错。”

　　“但我必须陪伴在你和丽萨身边？”

　　“是的。”

　　“那我的保镖费用是多少？”泰瑞坏笑着问。

　　“拜托，你的体格离保镖还差得很远。”我开玩笑道。

　　“哦米尔（艾米拉的昵称），这太伤人了！”泰瑞捧着胸口做心碎状。

　　我们边走便聊，我已经下定决心要快快活活地度过我的霍格莫德之旅，把那些所有的烦恼、担忧都抛在脑后，跟我的好朋友们共同享受圣诞前的最后一次购物与聚餐。泰瑞和丽萨已经向彼此坦白了心意，我很高兴看到他们之间的默契与关爱变得越来越深。

　　“呃，其实，我很抱歉因为斯内普的要求而打搅你们的单独相处时间。”我认真地说。

　　“你在开玩笑吗？”丽萨摇头道，“这是你整个学期里第一次来霍格莫德村玩！我们当然要在一起。”

　　“而且，我和丽萨也有很多时间，你知道，”泰瑞补充道，“这一阵你和斯内普待的时间越来越长。”

　　“哦，那只是因为我们的私人授课，”我回答，“如果明年斯内普不再给我授课，那么我想我将很难能见到他。”我突然发现，如果下学期斯内普决定不必再继续我们的单独课程，那么我将没有理由再去地下室里去找他，也许我只有在魔药课堂上才有机会见到他。我无法想象自己在某个无所事事的晚上，逛到地下室去找他来个“温暖的闲聊”或者下一盘巫师象棋。

　　这个想法让我有些沮丧。

　　“我仍然难以想象你将怎么样与他共度一整个暑假，米尔，”泰瑞怜悯地望着我，“我不相信当他跟你单独相处的时候，会来个性格大逆转，变成完全不同的另外一个人，比如温柔，善解人意什么的。”

　　“我知道，”我沉思着说，“他在与我单独呆在一起的时候，并没有很大的变化，他依旧爱发脾气，爱嘲讽人，态度冷淡，但是。。。。”
　　泰瑞和丽萨一起全神贯注地望着我，我知道他们对我和斯内普的关系很感兴趣。

　　“但是。。。。我也不知道，”我想了半天，终于还是放弃了语言描述。我知道自己的感觉，但无法将它说出来。

　　丽萨和泰瑞没有追问，我们走进了巷口的蜂蜜公爵，“啊哈，蚊子软糖！”泰瑞兴奋地拿起一袋糖果。“真恶心，”丽萨指着旁边的一堆花生甲壳虫说。

　　我趁着两人挑选“会在嘴里飞的扫帚”时，悄悄挤到巧克力柜台，选了几包精致的纯黑巧克力，我甚至选好了深绿色的包装纸——这样斯内普一定找不到理由来嘲笑我的礼物。

　　丽萨和泰瑞并没有在结账时说什么，但一出了蜂蜜公爵，丽萨就笑眯眯地说，“你知道，我认为斯内普一定很爱吃黑巧克力。”

　　“我打赌，一定是纯的。”泰瑞接着说道。

　　我无奈地举起手，“好吧好吧，我承认黑巧克力是他的，但你们不能外传。”

　　“放心放心吧，”丽萨笑道，“你真好，给斯内普带巧克力吃。”

　　“我当然很好，”我故意挺起胸膛，“我是一个非常非常非常敬业的妹妹。”

　　“嘿，如果我们传出去了，会有什么后果？”泰瑞边嚼糖边问。

　　“斯内普的原话是‘让你们再也尝不到巧克力的味道’。”

　　“可恶。”泰瑞假意抱怨。

　　我们走进三把扫帚酒吧，在一个较为安静的角落里坐下，要了三杯黄油啤酒。

　　我一直在观察着是否有马尔福的行踪，还好他没有在酒吧里，我怀疑他是否真的对我有兴趣，就算有，他也未必会为此费神来霍格莫德村对我围追堵截。

　　“现在，你知道这个圣诞节你该做什么了吗？”泰瑞喝了口啤酒，问道。

　　我摇摇头。

　　“那么给斯内普的礼物呢？”丽萨轻声问，“你决定了没？”

　　“哦，很明显，斯内普准备从我这里获取一件他想要得到的东西，”我干巴巴地说，“但很抱歉我不能告诉你们关于这件礼物的细节，因为我自己也不知道它到底是什么。”

　　“哈？”丽萨茫然地问，“你也不知道斯内普要的礼物是啥？”

　　我点点头。

　　“等一下，”丽萨突然睁大了眼睛，“难道你真的当面去问他想要什么圣诞礼物？”

　　“我必须得这么干，”我耸了耸肩，“与毫无目标地瞎猜相比，我觉得直接问他比较好。”

　　“但是。。。你还是不知道那个礼物是什么？”丽萨仍旧感到奇怪。

　　“是的，貌似斯内普打算在合适的时候告诉我他想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

　　“有意思，”泰瑞笑着摇头，“那么你说斯内普会给你礼物吗？”

　　“也许，”我回答，“他确实问过我有没有特别想要的圣诞礼物。”

　　“哇塞，”丽萨惊叹，“你要了什么？”

　　“没什么，”我说，“我告诉他没什么特别想要的。”

　　泰瑞突然爆发出一阵闷笑，我警惕地望着他问，“怎么了？”

　　泰瑞自顾自笑了一阵，然后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悄声说，“我刚才在假想，如果你对斯内普说你需要内衣。。。”

　　丽萨也笑起来，我晕倒，“怎么可能！”
　　我们在酒吧吃了午餐，在剩下的一个小时里，我没有再买东西，丽萨和泰瑞则去买了些日常用的羽毛笔和羊皮纸，泰瑞买了些小玩意儿送给他的两个表弟。我们没有在霍格莫德村发现马尔福的踪迹，直到我们走在霍格沃茨城堡里一条通往拉文克劳塔的走廊上时，一切平安无事。

　　马尔福一行人突然在远处的拐角处出现。马尔福趾高气昂地走在中央，仿佛他是整个城堡的主人；潘西则紧紧地靠在他身边，热切地跟他说着什么；克拉布和高尔照例跟在后面，傻乎乎地不发一言。

　　“哦不。”泰瑞低声呻吟，他今天已经向我保证，如果见到马尔福，一定以最良好的态度面对他。

　　“保持礼貌，”我侧头望了一眼泰瑞僵硬的表情，柔声补充道，“为了我。”

　　“你好，艾米拉，”马尔福隔了老远便向我打招呼，“非常高兴见到你。”

　　“你好，马尔福。”我冲他点点头。

　　“请叫我德拉科。”马尔福文质彬彬地冲我微笑，并完全忽略我身边的丽萨和泰瑞。潘西看上去嫉妒得脸都发绿了，她的目光在我和马尔福之间不停逡巡。

　　“德拉科。”我按照他的意思说，语调平板。

　　“我必须承认，我对你父亲在月底即将举办的派对极其期待，”马尔福平缓地说，“我听说只有巫师家族的精英才有机会参加。”

　　我几乎脱口而出“那你怎么会收到请柬”，但父亲上封信给我的教训让我及时把话咽了下去，只是再次冲他点点头。

　　“我相信只要你与你父亲走的更近些，你就会懂得为什么我们应该只与那些高贵的巫师结交，”马尔福继续说道，他瘦削的脸庞上带了些冷笑，“我知道在拉文克劳里也有不少泥巴种与纯血背叛者，但我相信你不会与他们走得太近。”

　　我用尽我最大的忍耐力来保持平静，而我认为，泰瑞到现在都没有拔出魔杖来已经算是奇迹了。
　　我再次安静地点点头。“那么，祝你圣诞快乐。”我最终说道，和我的朋友们继续往前走去。

　　“当然，你也一样。”马尔福轻快地说，“我很期待能在圣诞派对上再次见到你。”

　　我一边庆幸自己竟然能够在他面前保持“仪态”，一边从他身边经过，马尔福转过头望着我。我听到潘西在他耳边低声叫“德拉科！”，听起来她正在发火。

　　“做的不错，艾米拉。”丽萨轻轻捏了捏我的手。

　　“恩，”我有些无精打采地回答道，我是真的很讨厌马尔福和潘西。

　　“我认为——”泰瑞突然转过头说道，但他到底看到了什么，没人知道。

　　在那一瞬间，我感觉到自己右侧腰部一阵热辣的、撕裂般的疼痛，随后，鲜血从伤口中流出，我倒抽口冷气，用力抓住自己右侧的衣服。

　　“帕金森！”泰瑞大吼，抽出他的魔杖对准了潘西。

　　“老天，这里发生了什么？”身后，一个甜腻的声音突然响起。

　　我立刻稍稍站直了一些，放开了自己抓住衣服的手，尽量忽略自己正在不断流血的事实，平静地朝泰瑞微微摇头。

　　泰瑞在听到脚步的那一刻便飞快地收起了魔杖，潘西却没有那么快的反应。

　　“帕金森小姐？”乌姆里奇教授提高了声音叫道。

　　“我。。。我打算正当防卫。”潘西微弱地说，用力指着我们三个人。

　　“哦，”乌姆里奇立刻转过来望着我们，眼中闪着恶意的光，“你们打算在这里攻击帕金森小姐？”

　　“不。”我们异口同声地说。

　　“但我很高兴您及时赶过来了，”丽萨飞快地接着说道，“看起来，帕金森小姐正打算从我们的背后攻击我们，但我们知道在走廊上严禁使用魔法——更别说是恶咒了。”

　　乌姆里奇眯起眼睛望着丽萨，仿佛在衡量她所说的是真是假。最终，她相信了丽萨的话，“至少你知道这条规矩，特尔品小姐。”然后她转向潘西，“我必须说，你让我非常失望，帕金森小姐，你应该知道，作为一个级长所代表的。。。荣誉。”

　　潘西怒气冲冲地指着泰瑞说，“他也拿出了魔杖！”

　　“帕金森小姐，你不能对老师用这种语气说话！”乌姆里奇尖声说。
　　正在此时，斯内普突然自我们身后走过，他并没有看我们，而是直接在乌姆里奇身边站定。

　　“立刻道歉！”他厉声对潘西说。

　　潘西不敢怒视斯内普，她看上去对斯内普抱有极高的敬畏，“抱歉，教授。”她顺从地说，望着乌姆里奇。

　　“西弗勒斯，”乌姆里奇愉快地说，“我正好及时赶到，以阻止帕金森小姐攻击这三个学生。”

　　“非常幸运，”斯内普淡淡地回答，扫了我们一眼，表情漠然。我用力咬着自己的舌尖，以分散自己腰间的疼痛感。我希望自己能立刻离开这里去治疗伤口，但很明显，乌姆里奇还没说完呢。

　　“你，”乌姆里奇再次转向泰瑞，“向帕金森小姐说的那样，你拿出了魔杖？”

　　“是的，教授，”泰瑞回答，“但我只是想要阻止帕金森攻击——”他突然犹豫地顿住，侧头瞥了我一眼，但我不敢在乌姆里奇面前向他传递任何信息，只好直视着他以期他能明白我的意思。

　　“攻击谁？步特先生！”斯内普咆哮道，瞪着泰瑞。

　　“攻击我们，教授。”泰瑞终于说道，望着斯内普。

　　斯内普眯了眯眼睛，但什么都没说。

　　“那么，既然你们明知故犯，拉文克劳与斯莱特林各扣二十分。而且，为了保证你们以后不再犯同样的错误，禁闭也是必要的。”

　　潘西垂下头，泰瑞愤怒地张大嘴打算反驳，但丽萨明显更快，“这不公平，教授！泰瑞并没有攻击任何人！”

　　“帕金森小姐也没有，”斯内普挑了挑眉，圆滑地说，“你没有权利决定公平与否，特尔品小姐。除非你也想加入他们的禁闭，否则我建议你立刻闭嘴。”斯内普仍旧没有看我一眼。

　　“很好，”乌姆里奇傻笑道，“现在你们可以走了。”她满意地转过身，消失在走廊拐角处。
　　泰瑞，丽萨和我立刻打算离开这里，我必须尽快回到宿舍去治疗伤口。

　　“立刻停止。”斯内普用一种及其危险的声音命令道，我们只好停住脚步，斯内普却并没有转向我们，而是对着潘西说道，“帕金森小姐，这已经是你一周内第二次被抓到在走廊里试图攻击他人。”他低声说，“你知道规矩，我相信你不会让我更加生气。”

　　“不会的，先生，”帕金森弱声说，“我并没有攻击任何人。”

　　“没有？”斯内普微微提高了声音。

　　“没有，先生。”潘西从嗓子里说。

　　“你确定？”斯内普现在的声音可怕极了，我从眼角看到潘西哆嗦了一下。

　　“是的，先生。”潘西勉强说道，她的声音变得有些尖细。

　　“那么你怎么解释这个？”斯内普突然一把抓住我的手，撩起我身侧的衣袍下角，露出里面衬衫上透出来的一片狰狞血迹。他依旧没有看我。

　　“哦梅林。。。”丽萨轻声呼道，用手掩住了嘴。

　　“怎样？”斯内普厉声追问，盯着潘西。

　　“她一定是自己弄的。”潘西的声音微微颤抖着。

　　斯内普的表情更加凶狠了，他现在可以立刻吓死一打纳威，“你是指，我的妹妹会故意把自己伤成这样？”

　　潘西开始浑身抖起来，她拼命地摇头，我知道这是她能够做出的、最好的供认。

　　“因为你违反校规并且公然向院长撒谎，下礼拜去找费尔奇做禁闭，”斯内普生气地说，“懂了吗，帕金森小姐？”

　　潘西看上去被吓坏了，“是的。。。是的，先生。”她边抖边说。

　　“你可以走了。”斯内普厉声说，“立刻回公休室。”

　　潘西不用他重复第二遍，她飞快地转身跑掉了。

　　现在，既然这走廊里除了我们不剩下别人，既然斯内普仍旧抓着我的手臂和我的衣摆，我想他必须得表现出一些对我们的注意力。

　　“过来，”他简短地冲我们打了个手势，带我们来到最近的一个空教室里，然后关上门，施了个静音咒。

　　“坐下。”他望着丽萨和泰瑞，指着教室里的桌椅。我也跟着他俩一起往椅子那边走去。

　　“不是你。”他冷声说，拽住我的右胳膊把我拉回来，牵扯出的疼痛让我忍不住吸了口气。他让我坐在他旁边的一张课桌上。

　　“给我看。”他命令道。

　　“我可以自己治好。”我说，尴尬之极。

　　他怒视我，“我认为我刚才给了你一个‘命令’。”

　　我叹了口气，只好顺从地稍稍撩开袍子和衬衫，露出腰部那一条狭长的伤口。

　　斯内普弯下腰，仔细地检查了一会儿，然后直起身，“很好，既然你说你能治疗，”他稍稍退后一步，“让我们看看你学习的成果。”

　　我有些艰难地用左手握住魔杖，指着腰间的伤口，幸亏我是个左撇子，只是腰部的方位让我不太容易自己掌握。很快，我腰间的伤口愈合了，留下一条淡淡的伤疤。

　　“可以了，现在收起魔杖。”斯内普简短地说，拿出了他自己的魔杖。

　　“我可以自己弄好。”我轻声说。

　　“把魔杖收起来，艾米拉。”他提高声音说道。

　　我立刻把魔杖放进口袋，努力不去看我的朋友们。还好他们到现在仍旧保持着善意的沉默。
　　“我希望，你能说出让帕金森在走廊里攻击你的理由。”斯内普熟练地一挥魔杖，我腰间的伤痕立刻消失无踪。接着他召出一块干净的棉布，将我皮肤上的大部分血迹抹掉。

　　“我没有惹潘西，”我安静地对他说，“我只是对马尔福很有礼貌，但潘西不喜欢那样。”

　　“潘西从背后攻击艾米拉。”泰瑞突然忍不住说道。

　　斯内普侧过头望着泰瑞，“然后你拔出了你的魔杖，布特先生？”

　　泰瑞看上去有些不安，“是的，先生。”

　　“我带你们过来，是想让你们明白想要做艾米拉朋友所必须具备的。。。条件。”斯内普阴沉地望着丽萨和泰瑞。

　　我立刻警惕地直起身子，望着斯内普。我可不希望斯内普把我的两个好朋友吓跑，但斯内普根本不看我。

　　“为了艾米拉的安全，你们必须记住，绝对不能做任何可能让她陷入困境的事。我不知道艾米拉告诉过你们什么有关我们父亲的细节，但她与马尔福的所有交往都会被一字不漏地汇报给我们的父亲。艾米拉已经受到过父亲的惩罚，我警告你们，我和艾米拉都不希望类似的事情再度发生。”

　　泰瑞和丽萨的目光在斯内普和我的身上来回逡巡，看上去他们两个完全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我悄悄地握紧双手，紧张得头部有些隐隐作痛。

　　“因此，由于马尔福和一些其它人正在密切关注着艾米拉的一举一动，他们也将会监视你们。任何关于艾米拉的不利消息都会使她陷入比现在更糟的处境。”斯内普指着我，“即使你在走廊里被攻击，布特先生，我们的父亲也只会责怪你，进而责怪艾米拉，而不是一个斯莱特林。”

　　泰瑞微微点头。丽萨一脸震惊。

　　“所以，我警告你们，“斯内普继续说，危险地眯起双眼，“如果你们中的任何一个人作出越轨的举动，我将会惩罚你们，而父亲将会惩罚艾米拉。”他严厉地望着他们，“我们是否达成了共识？”

　　“是的，先生。”泰瑞安静地回答，用一种奇怪的表情望着斯内普。

　　“你呢？特尔品小姐？”

　　丽萨点头，“是的，先生。”

　　“当然，你们不能将这些话对任何人说，明白了吗？”

　　“是的，先生。”他们一起回答。

　　斯内普点点头，看上去已经满意了。“很好。你们可以走了。”

　　他们站起来，期待地望着我。我看了斯内普一眼，虽然离我们的单独防御课还有半个小时，但我不确定斯内普愿意让我现在回公休室。

　　“艾米拉不跟你们一起走，”斯内普说，“走吧，”当看到两个人似乎并没有离开的意愿，他加强了语调中的严厉，“她午餐时候会回去。”

　　两个人只好离开，看上去像两只迷路的羔羊。

　　斯内普随之转向我。“我不会为刚才的事情道歉，”他说，“那是必要的。”

　　我没有回答，我也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对他生气。

　　我沉默着向门口走去。

　　“等一下。”斯内普说。

　　我转过身望着他。斯内普眯起眼，抱着双臂，“你还没有告诉我你现在感觉如何。”

　　“我很好——”我突然止住话头，想起不久之前我们的那一段对话，“我有点头疼。”

　　斯内普微微嗤笑，“是吗，那很容易解决。”他带着我往地下室走去，我安静地跟在他身后，允许我自己对他再多一点依赖，正如他所希望的那样。。。正如我所需要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