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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第6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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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亭子里喝着酒的石竞伦,突然停住了,他问“雷,你听到有什么声音吗?”
雷看了看周围说:“好像是有人哭泣的声音。”虽然声音不少,但以石竞伦等从小就练武的人来说,听到一点也不离奇,但声音越哭越厉害,让人心都紧了。
“我们去看看。”
“少爷,让我去看看,你在这等小的吧!”
“那好吧,你去看看。”
一会儿,雷回来了。“少爷,是一个孩子在哭泣。”他错把冰儿看成孩子,因为本身冰儿身子较小再加上她的男装,更像一个孩子了。
“是吗?”
“这时的哭泣声加上晚上风吹树的沙沙声,显得更恐怖。”石竞伦非常好奇,那个孩子为什么会在这里哭泣。
于是石竞伦说:“你去把他带过来吧!”
“但少爷,我怕有诈。”
“一个孩子不会构成什么的,你去带回来再说吧!”
正在哭泣中的冰儿,听到树叶沙沙的声音就更加害怕了,她哭得更厉害,完全忘记了怕吵着人家的事情,开始放声哭泣了起来。
此时,她感觉有人向她靠近,她以为是司马尚就开心地站了起来:“司马大哥,你来啦!”
当她感觉到这个人的气味与司马尚不同时,突然害怕了起来。
她开始想走了,她紧闭着眼睛,辖出去地向后跑着,或许她会安全,于是她就跑,越跑越快,但在她以为那人没追来,准备松一口气时,身子去腾空了,她害怕地用空出来的双手乱打着来人,并叫着救命。
她的举动吓着了前来探空间的雷,看着她不要命的向前跑着,他突然想到前面有一个湖,于是二话不说地像抓小鸡似地捉起了冰儿,向石竞伦的方向走去,在途中他忍住这个无礼孩子的行径,一到了亭子里,就放开了冰儿,由得她掉下地。
“少爷,人我带回来了。”
石竞伦点了点头,看着坐在地上的人,看着冰儿可笑的动作。
掉下来的冰儿,抚着受伤的屁屁,生气地望着雷,完全忘记了她不认识当前的人,也是捉她来到这里不知是敌是友的人:“你有没搞错啊,好痛的咧!”
她感觉到不止一个人在,于是就掉头看了看此时坐在石椅上的石竞伦,月光倒影在河里,反射到这里,刚好让冰儿看到石竞伦的样子,哗,好美哦,她从来没看过这么美的男生,司马大哥给人的感觉是刚,而这个男的却是—……冰儿说不出感觉来,她不知不觉地站了起来,顾不得屁屁上的痛,走到石竞伦的面前,伸手抚了一下石竞伦的脸,皮肤好滑哦。
石竞伦看着冰儿的举动感动非常有趣,他阻止了雷想上前的行为,他由得冰儿抚摸他的脸,此时,他看清了那个小孩子,不,是小女孩,再一步确认,以她的身高来看她是女孩,他感觉到那手是多么的柔软,像丝绸。
忘情的冰儿,终于想起男女授授不亲这句话,于是快速地退了几步,如果不是雷挡着,她就会掉下湖里了。
石竞伦感到非常的有趣,他想着,难道这个女孩就是今晚他为什么反常来灯会的有趣事情?
冰儿刚好退到了刚才那个倒影的位置上,让石竞伦看到她的样子,石竞伦感非常惊讶,想不到世上竟有如此灵气的女孩,像不吃人间烟火的仙女,美得不可方物。
石竞伦想着是谁这么放心让一个这么美丽的女子独自走在默夜里?
冰儿看着石竞伦看着自己入迷的样子,感到不解。但一想到与司马大哥分开了,心里就一阵难过,眼眶红了跟着又开始哭泣了起来。
她这一哭泣让石竞伦慌了,平时只有女孩看到她晕到,但看到他哭的倒是第一次见。
他本来打算让她哭够了再叫停的,但这女孩似乎越哭越起劲。于是他就大叫:“停止!”
他这一叫吓害了冰儿,冰儿向石竞伦的方向看去,石竞伦向她挥了挥手,示意她过去,于是她就走去了。
石竞伦询问着走近的冰儿:“你叫什么名字?”
“姓白单字冰。”
“白冰,你把杯里的东西喝了吧!”
石竞伦从瓶里倒了一些东西出来,把杯子推到冰儿面前,冰儿看着石竞伦,想不喝,于是把杯子推回石竞伦面前,石竞伦又推回她面前,表情坚决,她看了看石竞伦,又看了看他身边的雷,于是拼着一死的决心,以一去不返的精神喝下了这杯东西,她一喝下去后感觉有辣辣,又有些呛鼻,然后眼前一黑,倒下了。
石竞伦快速地伸手拦住了倒下的身影,把她抱回了身前,此时,他感觉有一个东西在刺着他,他找出来一看,是一个令牌,而令牌写着司马二字,放眼武林,只有翔剑山庄会使用这个名号,于是他断定了怀中的女孩一定与翔剑山庄脱不了关系,他很想知道她究竟与司马尚是什么关系,希望不是他想像的那种,因为他爱上了这位可爱的女孩。
他抱着冰儿向前走,雷紧跟身后说:“少爷,我们要把这个孩子怎么处置。”
“孩子?雷,想不到也有你走眼的地方。”
“少爷请明示。”
“他并不是她,她是一个女孩。”
“女孩?”雷不确定地看了看在在石竞伦怀中的冰儿,真的是个女孩。
“走吧,我们送她回家。”
“少爷,我们要去哪?”
“翔剑山庄!”
司马尚回到山庄后,发现冰儿还没回来,就等了一会,随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还不见回来,于是就派了人出去找,而他自己却在山庄等。
等待是最难受的,司马尚在厅里转来转去,走来走去,不停地望着门外,在等的过程中他想到了千千万万种的可能,也摒弃千千万万种的不可能,他相信没人会伤害单纯的“冰弟”。如果他的“冰弟”有什么事情,他一定不会放过那人,不管天涯海角地。
此时前庭传来了骚动,他以为是他的“冰弟”回来了,于是快步向前,但很快地他停住了,他看到石竞伦,看到了他怀中的“冰弟”,于是二话不过地过去把他的“冰弟”给抱回来。
石竞伦抱着没半两重的冰儿面不红气不喘,他注意着当司马尚看到冰儿时,松了一口气的表情,他由着司马尚抱回冰儿。
“司马庄主,别来无恙吧!”
“石堡主,你也别来恙吧,谢谢你把冰弟给送回来。”
石竞伦听了司马尚的回答,怀疑地看着司马尚:“冰弟?”
司马尚从石竞伦的话中明白了他知道了冰儿女孩身份,于是说:“请堡主等一下,我把冰弟抱回房里,一会再谈。”
石竞伦作了一个请的姿势:“请。”
司马尚得到回答后,向内屋走走,他走到了冰儿的房间把冰儿放在床,看着她沉睡的容颜,忍不住地吻一下她的额头。帮她盖好被子后,关上了门。
司马尚走回前厅时,看以石竞伦正在悠闲地喝着茶,坐了下来,也喝了一口茶,然后说:“石堡主,自从上回在长安见过后,就再也没相见了。”
“是啊,庄主,很久没见了。”
“不知石堡主此次杭州所为所事?”
“其实也没什么事情,只是例行地来看一看罢了。”
“刚才谢谢石堡主把冰弟送回来,我们刚才一起去灯会,都怪我,遇到了人与那人打了声招呼后,冰弟就不见了。”
“哦,这么不小心。”
司马尚想了一想,然后说:“我遇到的人石堡主也认识的。”
“哦,我也认识,是何人啊?”
“是你们宇天堡的前管家李大为李管家。”
“哦,是吗?李管家也来了杭州,我还真是会会他呢?”这更加证明了石竞伦的猜测。
“一定有机会的。”
“也许吧!”
“石堡主是在哪遇到冰弟的啊?我派了很多家丁去,都找不到。”
“哦,其实这也没什么,是我在亭子里喝酒时,遇到的。”
“原来是这样。”
“我看到了她腰间的令牌,所以就冒昧把她送回来了。”
“真是太感谢堡了,我的冰弟初次到杭州来,人生路不熟。”
“原来是这样的。”
“原来是这样的?堡主是什么意思啊?”
“没什么,只是突然想到的。庄主不用放在心上。”
“没事就好。”
司马尚喝了一口茶,然后再说:“那堡主,在哪家客栈下住啊?”
“我住在醉香楼。”
“醉香楼,堡主真好雅致啊?”
“呵,其实也没什么。”
“如果堡主不嫌的话,不如就住在本庄,我一定会好好招呼堡主的。”
“呵,不用了,心领了,天色也不早了,我也要告辞了,后会有期。”说完,石竞堡起来想离开。
“管家,送客,石堡主慢走。”
石竞伦走了几步后,回过头来,看着司马尚。
司马尚奇怪地问:“石堡主,还有事情吗?”
“没有,我只是想问你与你的冰弟是什么关系?”
“冰弟,他是我刚认识的朋友。”
“刚认识的朋友?谢谢庄主!那我走了。”
石竞伦听了答复后,似乎很满意似地道了谢转身就走了。
司马尚看着石竞伦的离开,不知道他究竟想干什么?思考着石竞伦的话,他知道石竞伦并不是一个容易看透的人,所以也没多想他说这话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