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6、第5章 ...
-
晚上了,冰儿淋浴后,就在厢房里等待,司马尚,她不敢到处乱走,毕竟她对陌生的环境不熟悉,所以好就只能乖乖地坐在椅子上,望着窗外的月光,想着到底如何才能找到她那失踪的爹爹,担心着他的安危。
此时,门响了,冰儿迅速地整理好仪容,然后去开门。
来敲门的正是司马尚,冰儿一看到是司马尚开心地说:“司马大哥,进来坐吗?”
“不要了,我记得我说过今晚带你去看灯会吗?”
“我知道啊,所以我就在这里等你,不敢走开了,我怕你找不到我。”其实冰儿说这话是多余的,这里是翔剑山庄,有司马尚找不到的地方吗?由可看出冰儿是一个单纯的姑娘。
司马尚看了冰儿的装束后说:“那好吧,我们走吧!”说完,司马尚就毫不避讳地拉着冰儿的手向前走,司马尚拉着冰儿的手,感觉到她的手是多么的柔软,再证明了她一个道地的姑娘家,真想看看她女装时的模样。
冰儿从来没给人拉过手,她以为这是友好的表现,所以她也很开心地跟着司马尚走。
司马尚走着走着,突然停住了并且转过身来向着冰儿,后面的冰儿控制不住就向司马尚的胸前撞了过去,由于司马尚是一个练武之人,娇小的冰儿撞到了鼻子,她摸着鼻子并用谴责的眼神看着司马尚说:“司马大哥,你就不能告诉一声吗?撞到很痛的也。”
司马尚看到她可爱的样子,一时忘情了。
冰儿看司马尚没反应,就指了指他的胸,哗,轻轻一点手指都痛了,难怪司马大哥把什么藏到了胸前,没想完,冰儿就动手向司马尚摸去。
司马尚及时醒来,他笑着冰儿的举动,不解地说:“我说,冰弟,你这想做什么啊?”
冰儿没停下手来,一边搜着一边说:“我想看看你的胸究竟藏了什么,为什么会这么痛的?”
司马尚听了后笑了,他大方地由着非礼着他的胸,看到冰儿打开他的衣服后什么都没看到的失望样子,他真想好好的告诉这可能的冰儿,他是练武世家,肌肉结实是正常的,不过他不想告诉她,不想破坏这美妙的一刻。
冰儿努力地搜了一次,发现司马尚的衣服里什么都没有,就只有肌肉,她不服气地再用手指掐了一次,发觉手指还是会痛也,她用哀怨眼神看着司马尚,仿佛怪他长成这样似的。
司马尚由他搜完后,从手里拿出一个令牌交给冰儿。
冰儿看着手里的令牌,不解地看着司马尚:“司马大哥,你把这个东西交给我有什么用处的啊?”
司马尚想,天下也只有这个小傻瓜,拿着翔山庄的令牌还问能做什么?从这可以看出,冰儿或许是一个保护得极好的千金小姐,再者就是冰儿是一个生活在一个非常单纯的地方,从没见来所谓的奸诈之人。或许也就因为冰儿的这种可能的举动,让司马尚产生了一种保护的欲望,想把冰儿放在家里,好好地爱护,这或许是未来的事情,目前人解决的是他可爱的“冰弟”的问题。
他回过神来说:“这是我们的山庄的令牌,如果待会人多我们走散了,你就拿出此令牌,到时会有人把你带回来的。”
冰儿明白了司马尚的用意,“司马大哥,你真细心,谢谢你。”说完,冰儿就把令牌想放进袋里,但被司马尚给阻止了。
冰儿不解地看着司马尚,只见司马尚把她前面的绑着衣服的绳子放松了一圈然后把令牌挂在了她衣服前。
冰儿明白了司马尚是害怕她把令牌给弄丢了,所以就挂在前面,这就不会丢。
“司马大哥,你真是好办法!我发现我开始喜欢你了。
司马尚听了后开心地说:“真的吗?冰弟,你可别骗我哦。”
“我当然不会骗你啦,我像喜欢我爹那样喜欢你。”
司马尚失望地说:原来你指的喜欢是这种喜欢。”
冰儿看着司马尚失望的样子,以为自己说错了什么惹司马大哥不开心了,她也跟着伤心起来,一会眼眶就红了。
司马尚看到冰儿的眼眶红了,紧张地说:“冰弟,发现了什么事情吗?你为什么想哭了。”
“我看到司马大哥不开心,我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做得不好,让司马大哥伤心了?”
“傻冰弟,你没做出让我伤心的事情,你多心了。”
“真的吗?”冰儿不相信地看了司马尚的表情,看到他又恢复了原来的样子,就放心地笑了出来,她像刚才司马尚拉她那样拉着司马尚的手向前走了,这次轮到她突然停住了,后面的司马尚快速地控制住自己,免得把前面的冰弟给撞出去。
惊险地看着,拍了拍心口说:“好在司马大哥控制住了,如果不是我就麻烦了。”
司马尚比她更紧张地看着她:“没撞到你吧!你突然停住干什么啊?”
“我……”
司马尚静静地等着她说下文。
“我不知道门口在哪?”冰儿说完后不敢望司马尚,怕他笑。
司马尚一时还没消化她的话,待接收到后,他大笑了出来惹得冰儿瞪了他一眼,待他控制住笑时。
他作了一个带路的手势,之后冰儿就走在他身旁一起出去了。
此时,石竞伦也已经走在了大街上,看着人来人往,他的两个保镖之一的雷说:“堡主,这里太多人,你还是回去吧,我们怕你会有危险。”
石竞伦并没有受到保镖话的影响继续走着,他每走到一处,就会引来一些女孩的呼叫声,因为石竞伦继承了母亲与父亲的样子,从小就有一些女孩子在后面追他,他对女孩的印像就从那时候开始变得恐惧三分。
“堡主,请你回去吧!”
石竞伦停住了,不太爽地看着这两个跟屁虫,虽然他们一明一暗,人们看到的也只会看到石竞伦身边有一个人跟着,但其实暗处还有一个保镖,他们脑波传着声,请堡主回去。“你们不用担心,我们也可以自卫,如果你们不喜欢的可以先走,我不会难为你们。”
说完石竞伦继续向前走着,平时他是不会来这样热闹的地方,但今天就知道为什么,好像有一股力量吸引着他前进似的,于是他就跟着这股力量向前走,他想看看究竟什么力量能吸引着他。
“司马大哥,你看这是什么来的,好可爱圆圆的,我的手还可以穿过去也?”冰儿一来到灯会,就变得像一个孩子似的,拉着司马尚到处跑,对周围的东西表现得高度的兴趣,一看到什么,她就会不停地问着司马尚同样的问题。“司马大哥,这是什么来的。”这句话已经成为他们今晚说得最多的话,而司马尚总是非常有耐心地为她解说着,也小心地帮她排开拥挤的人群。
“这是玉镯子。如果你喜欢的,司马大哥买给你。”
“真的吗?我好喜欢哦。”一听到冰儿说喜欢,司马尚二话没说,问了价钱就就给。
单纯的冰儿并不知道这都是女孩子的玩意,与现在男孩子身份的她完全不合,不过大家会原谅她初次涉世,不懂规矩的。还没说完,冰儿就像另一个摊走去,她着老板插着一些红色的果子,这些红色的果子还被串成一串串的,外面好像有糖浆着。冰儿又指着这些果子对司马尚说着今晚不知多少次的话儿。
“司马大哥,这是什么来的?”
“这是冰糖葫芦。”
“好吃的吗?”
“不知道,不如你买来吃一个就知道了。”
“那好吧!”
说完冰儿就像老板要了一串,当场吃了起来,她感觉到这些果子酸酸甜甜的,味道不错。她看到司马尚只买给她吃,而他自己没买,于是连考虑都就没把用手把一个冰糖葫芦的果子拿下来,在司马尚没还反应过来时,放进了他的嘴里,看着他,期盼他也喜欢吃。
司马尚看着冰儿吃冰糖葫芦的娇俏模样,非常可爱,看着她柔软的唇,想一亲芳泽时,被冰儿塞进了一个冰糖葫芦的果子,想吐出来,但看着冰儿期望的模样,于是就吃了起来。
“司马大哥,好不好吃啊!”
“还不错吧”
得到司马尚的答复后,冰儿又看向另一处,她看到了很多不同款式的灯笼,有的像鱼、有的像一只公鸡,等等,好奇极了,然后又向灯笼摊走去。
“司马大哥,这些灯笼好可爱哦,你看这只像不像一条鱼啊?”冰儿兴奋地指着灯笼摊上一只像鱼的灯笼问司马尚。
司马尚看着冰儿开心的样子,自己也被感染了,他笑了笑说:“是啊,好可爱哦!”
“我都说嘛!”冰儿又向另一摊走去。
司马尚看着她走向前的背影说:“不过,你比它还可爱。”
就这样,司马尚不停地跟在冰儿身后,冰儿每走一处就会停留一下看看这看看那,但她没有买任何的东西,她记得她爹曾经教过她,不要对钱产生贪念够用就好。
就这样一摊又一摊地走着,不亦乐乎。
石竞伦的随从雷说:“堡主,不如我们到前面的凉亭里休息一会吧?”
“好吧,我们就过去坐坐。”
石竞伦走起进了亭子里,看着对面热闹的人群,感叹自己平时太不会珍惜了,因为忙于堡里的事务,甚少去其他的地方走走,只要一想到这,他就又想起那不负责任的爹,丢下一堆杂务给当年只有十八岁的他,一声不响地携妻风流去。
“雷,我们很久没这么热闹过了吧?”
“是啊,堡主。”
“出门在外,别叫我堡主了,叫我少爷就好。”
“那好吧,少爷。”
“少爷,要不要一些酒,我去给你买回来。”
“也好,这么美的景色,没有酒实在太可惜了。”
“那你就在这等一会,我去买。”
“麻烦你了。”
说完,雷就消灭在黑夜里。
司马尚一直跟在冰儿身边,怕她太兴奋而走失了。
此时,一个人走到了司马尚身旁,“司马庄主,你好吗?”
司马尚听到有人叫他,于是就停下来,他拉着冰儿,“你是……”
“司马庄主,忘记了我吗?”
司马尚看着面前这个约四十岁左右,穿着一身普通的深蓝色衣服,在司马尚的印像中,的确没见过他,“对不起,我真的想不起,请问贵姓大名。”
“司马庄主真是贵事多善忘啊,几年前在长安我们曾经见过一面的。”
“长安?”他记起前几年是去过长安,但就是想不到有见过这一个人物。
“我想司马庄主还是想不起小的吧?”
“请揭晓。”
“我是前宇天堡的管家,李大为。”
“哦,原来是李管家,好久没见,近来可好。”司马尚终于想起这一人物了,他曾经是宇天堡的管家,但不知道什么原因,被赶了出来。
“托福,还不错,庄主也这么喜欢热闹啊?”
“是啊,我和一位兄弟来的。”他说着,想把冰儿拉出来时,发现手不知道什么时候被松开了,他左看右看也看不到冰儿,于是有点焦急了。
他急急地向来人说:“李管家,我可能与那位兄弟走失了,失陪。”
“我也不扰着庄主了,后会有期。”说完,李大为就离开了。
司马尚紧张地四处找着冰儿。
冰儿被司马尚拉着了,看着他与一个上了年纪的男人在谈着话,看他们的回答,可能还有一段时间,于是她想,她走开一会儿应该没问题吧,就去前面的摊看看,一会儿再回来找司马大哥吧。
她一想到就松开了没注意她的司马尚的手,向前摊走去了,她来到了前面的这个摊看着,然后她又被对面的那个卖风车的摊吸引住了,就走过去看看,就这样,她走着走着,突然想去司马尚时,她已经不知道走了多远了,而看回后面的路人多到看不到尽头,于是她慌了,她紧张地到处找着,完全忘记了司马尚曾经交待过,如果走失了,她把令牌拿出来就会有人带她回去的这句话。
她走着走着,发现越走越荒凉,人烟越来越少,前面非常的静,她看到远处有一个亭子,起过去,但她看到有人,再加上以前被叔叔婶婶们锁在柴房里的使她非常害怕黑夜,四周黑漆漆的,她不敢往前走,于是就蹲在地上,想哭又怕吵着前面的人,于是她就低声地抽泣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