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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围缫 ...
顾惜朝一行人出幽州后,快马不停过了涿州,再往南很快可以到达宋境霸州,霸州就屯有赫连军,而宋军大军则集结在再往南一点的雄州。这时他们才放缓速度,人和马都需要缓冲一下,更何况还有个婴儿,因为有耶律大石的通行令,在这南京道自是无人敢阻,而燕京城内发生的事也还没来得及传开。
孩子因颠簸而醒来,哭个不停,朱雀虽是女子,可多是舞刀弄枪,在这方面根本没经验,不知怎么哄他才好,铁手和岳飞就更不用说了,堂堂八尺男儿,硬是让个出生没两个月的小婴儿弄得七手八脚不知如何是好,虽然把准备的羊奶给他喝了,却还是哭个不停,众人没法,只能暂停下来哄孩子,朱雀说:“这孩子大概是受了惊吓,所以才不安身。”
岳飞挠着头:“这么小也知道什么惊吓不惊吓呀?”
“谁说不知道啊,小婴儿就跟小动物一样,敏感着呢。”朱雀边拍着孩子边说。
顾惜朝听她这么一说,觉得也是,婴儿虽然不懂世事,但对周围环境的感知一定也像动物对危险的感知一样,这样的话,说不定……想到这,顾惜朝伸手从朱雀手里抱过孩子,“来,给我。”,众人都奇怪他能有什么法子,全都盯着他抱着那哇哇乱哭的孩子,这‘玉面修罗’怎么也跟带孩子不搭调啊,不会被他哭烦了想了结了他吧?
众人正纳闷,却只见顾惜朝把孩子抱在怀里轻轻拍了拍背,然后他慢慢用自己的额头去靠近婴儿的额头,靠在一起之后轻闭上眼睛,然后就像当初自己与苍龙刚认识时那样,仿佛就像心灵的交流,想象着一股可以让人心意相通的暖流,慢慢流淌释放,告诉他,不要怕,有我在,我会保护你,就这样,在众人的注视下,原本哇哇大哭的孩子慢慢地竟安静了下来,众人不敢相信地睁大了眼睛,而孩子在安静之后不久竟开始发出轻微的笑声,还伸出手去碰顾惜朝的脸,这幅场景,当时众人只觉得用两个字可以形容――神圣。
就这样,孩子慢慢地又安静地睡着了。
“顾大哥,你简直太神了!”岳飞不禁竖起大拇指夸张地道。
顾惜朝把孩子轻轻放回马车内才道:“那这本事你要不要学啊?”
“啊?哄孩子?这个嘛,还是再说吧,嘿嘿……”岳飞边挠头边打哈哈。
顾惜朝也没理他,边拿水袋喝了口水边对朱雀道:“李处温和天祚回过神来找不到我们人,耶律大石又让我们就这么用他的通行令,这不是明着反了天祚帝,把自己摆到明面上了吗?”
“这个,以我的了解,现在还不会吧,李处温跟耶律大石是同一条船,当然不会把船弄翻了,至于天祚帝,顾公子不是已领教过了吗?”
“嗯,倒是个一摆就平的角色,而且还死重!”一想起那天晚上被压在地上的窘态,顾惜朝就不免咬牙。
“死重?”不明究理的岳飞听了马上嚷道:“顾大哥,难道那天晚上,那个什么荒淫无度的天祚帝,你们……”
“岳飞!小小年纪都胡思乱想些什么!” 这回是铁手一个爆栗敲过来,以制止他的童言无忌。
“啊呀!好痛!好痛!铁大哥你轻点啊,会变傻的!”岳飞边揉头边抗议,“我又没说错什么……”。
“那天晚上什么也没发生,你别乱想!”铁手也义正严词。
“我,我乱想什么啦?我只想问,那天晚上,你们是不是趁机把他给宰了,要不怎么说他死重啊?”
铁手一听愣了一下,然后马上便忍不住脸发红,原来乱想的竟是自己,说话也有点支吾:“是,是这样啊,那,那我错怪你了,没什么,别放在心上,要不,你再敲回来?”铁手边说还边指着自己的头犹豫的问。
顾惜朝和朱雀都听不下去了,喊了声上马赶路了,结束了这场无聊人士的对话。
幽州到霸州这段路虽不难走,但也并不是平坦的草原,越往南,山地与丘陵自然也越多,再加上又有马车和孩子,到达霸州时已是深夜,这里虽是边境最前线,但毕竟已是宋境,才接近霸州城就被赫连家死士截住,但他们中有人识得铁手,再加上有平乱钰,立时便引他们进城,他们听说将军的孩子已被救回,其中几人立刻就飞身进城去报。
还未到城门口,就见城中有几骑奔出,顾惜朝猜到来人是谁,便故意放慢速度走在了马车后面,果然,来人正是息红泪及赫连春水及众死士,只见他们飞马前来,马未勒定就已飞身下马,只见那紫衫素裙的女子冲身来到马车前,嘴里直叫着:“孩子,我的孩子在哪里?”
“红泪,你别急。”赫连春水拉住她。
“赫连将军,夫人。”铁手拱手打招呼到,说完又下马来,拉开了车帘。
岳飞仍抱着孩子在车内,息红泪一见孩子,立刻探身入车内,一手抱过孩子一手扒开襁褓,仔细地审视着,赫连也赶过来看,“怎样,红泪,是吗?”
息红泪看了一会,终于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水:“是,是,春水,是他,这回真是我们的孩子,他头上右边靠近太阳穴的发际,有一颗形似枫叶的胎记,绝不会错,他真是我们的孩子!”息红泪的话语中充满了激动。
“太好了!我们的孩子终于回来了!”赫连春水也激动地抱住她们母子俩。
息红泪抱着孩子,眼泪不断地流,顾惜朝在马车后看到这一幕不禁有些感慨,那被人称息大娘的江湖女杰,竟也有如此母性的一面,又想到那个为救这孩子宁愿牺牲自己的不知名的女人,原来母亲是可以这样伟大的,那为什么自己的娘亲却丢下自己不辞而去呢?只有自己没有人要吗?
“铁手,真是太谢谢你了,不愧是无所不能的四大名捕的铁手!”赫连春水也高兴得对铁手又谢又赞。
“不,你们太言重了,况且救孩子的并不是我。”铁手有些不好意思,自己真的没做什么。
“不是你?那是谁啊?总不是这车里这小鬼吧?”赫连仍然一幅小妖的口气一点没改。
“你说谁是小鬼啊?亏我还一路抱着这孩子,尿了我满身知不知道?”岳飞立刻反驳着钻出车来,“还害我有马不能骑要窝在马车里。”
“铁手,到底怎么回事,不是你不是他那是谁?”
“是……”铁手没说出来,只是往马车后方看去。
“那还有谁,当然是我无所不能的顾大哥了。”岳飞不明几人关系,骄傲地说道。
一直抱着孩子看不够的息红泪听了,也不免抬起了头,和赫连一同退开几步望向车后,却不约而同睁大双眼。
天上月明星稀,却清辉洒落,只见一匹罕有的高大而纯白的骏马上,青衣和青丝都在夜风中飘洒,那清辉仿佛笼罩在他周身,如星的眸平静似水,整个人如此轻灵淡雅,仿佛才刚刚骑着天马落入凡尘,就连江湖第一美人的息红泪都不由看呆了。
良久两人才不约而同地道:“顾惜朝?”
“正是在下,好久不见。”顾惜朝有礼地答到。
正在两人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时,却闻夜空中一声鹰唳,顾惜朝抬头:“青羽!”
青羽久未见主人,兴奋地冲下来,停在了苍龙的头上,苍龙向来和青羽亲近所以毫不在意,青羽轻轻拍翅,又转头又转眼,还发出一些意义不明的轻鸣,看来很兴奋。
“青羽这只鹰也是顾惜朝的?”赫连问铁手。
“是。”
顾惜朝与青羽交流了一阵,便对着仍在惊讶中的两人道:“可是出了什么事?”
“啊?你难道还能听懂它说话?”
“小妖,你什么时候都这么罗嗦吗?”顾惜朝一点也不给他面子。
“赫连,真的有事吗?”铁手也不免关心。
“啊,是啊,追命刚到,伤得很重,还没醒呢。”
“追命!?”这回倒是铁手和顾惜朝异口同声。
赫连一看这架势,怎么回事,顾惜朝也关心追命?这些人到底唱的哪出?还是自己跟不上调了?
就这样,不明究理的二人,带着满脑子疑惑,领着死而复生的顾惜朝及离开大宋多时的铁手,还有一个不明来历的准宋兵岳飞及辽国来的女子朱雀进了霸州城。
去往将军府的路上,铁手又追问道:“赫连,你说追命重伤,到底怎么回事,可有性命危险?”
“我也不清楚,他前脚到,你们后脚就来了,无情正在给他辽伤,好像是多处刀伤,数处箭伤,失血过多,像是从千军万马中杀出来似的,我只知他现在昏迷不醒,也不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他可是与戚少商一起去追孩子才出事的?”顾惜朝冷不丁地问到。
“哇,顾惜朝,你怎么知道?我可还什么都没说。”
“我顾大哥向来料事如神,有什么奇怪。”岳飞一提他的顾大哥就一脸骄傲。
赫连瞧了眼岳飞,也不知哪来的小子,怎么对顾惜朝好像很崇拜的样子,还有那个穿红衣的姑娘,一看就是高手,却俨然一幅保镖的姿态与顾惜朝并排,铁手更是好像很习惯与顾惜朝一起的样子,逆水寒事件才过了个一年半载,这世道怎么就全变了?
这时抱着孩子在马车中的息红泪倒是搭腔了:“如此看来那些关于孩子的线索都是辽人的奸计,根本没有孩子,只是为了引追命和戚少商入辽不成?”
这个女人果然不笨,顾惜朝接话道:“更准确地说,是为了引戚少商入辽。”
“为什么?”
“缫杀!”顾惜朝确定地说。
“可他并非军中之人而是一个江湖人啊。”赫连疑问。
“可他是民间抗辽英雄,是真正能号召不怕死的抗辽队伍的灵魂人物,辽国也有人看得清楚,谁才是真正的威胁。”
赫连听了以沉默来认同,身在正规军中,难以施展拳脚的憋屈他最清楚。
将军府中一间宽敞的房内,无情好不容易把追命身上的大大小小的伤料理好,又仔细地为他把脉,从他身上受伤的数量,及受伤轻重不一,刀伤箭伤皆有,可以断定是与大批人马战斗的结果,戚少商又未归,真是让人感到凶多吉少啊。无情不禁皱眉,冷血站在他身后,脸色些许凝重,显然心中担忧,只是他的情感不易形于色。
听到有脚步声,无情回头,果然看到铁手及赫连一前一后进来,“铁手,太好了,真的是你,果然把孩子带回来了,确定是那个孩子吗?”
“大师兄,别来无恙?别担心,赫连夫人已确认过那孩子了。”
“是啊,是啊,红泪高兴得都不知是哭是笑呢,现在抱孩子去休息了。”
“这就好,可这也说明,戚少商他们真是中了辽人奸计了,可惜追命醒不过来。”
“大师兄,追命他要不要紧?”
“并无性命之忧,但何时醒来却不好说,对了,铁手,没想到这么快你便能远从西夏赴辽并把孩子救回来。”
“怪不得你想不到,我也是刚知道,原来救云儿的不是他,是另有其人。”赫连插嘴。
“另有其人?果真如我所料有一高人在你身边吧,你口风倒是严得很,是谁?”
“是我。”顾惜朝应声进门来。
无情回头,只见挺拔身影,青衣飘逸,黑发如墨,修眉入鬓,星眸如辰,人一来到跟前仿佛带来了一股仙气,面前的人竟是当年那个满身血污,带着不甘与委屈离开金銮殿,后又如行尸走肉般抱走晚晴的尸体坠崖的……
“顾惜朝?!”无情也有些出乎意料。
“是啊,是啊,”赫连又插嘴:“你也感到惊讶吧,我也不敢相信,可这幅样子不是顾惜朝又是谁?”说着,他还绕着顾惜朝转了半圈,借着现在房内灯火明亮,靠近仔细瞧,顺手还拈起顾惜朝的一捋长发,试了下手感,情圣的坏习惯,哇,是真的头发,够长啊,发质真好呢,再一打量这人,怎么好像比起以前还略显稚嫩了?那皮肤真是好得没话说啊,“诶,我说顾惜朝啊,你怎么……越活越回去了?”
明明心里赞叹嘴上却没好话,顾惜朝被刺到痛处心里不爽,瞟了眼赫连春水,又看向他拈着自己头发的手,赫连立刻感觉到寒冷,赶紧松手,打了个哈哈再对无情道:“没错,是顾惜朝,这眼神我认得。”
“大师兄,你不用怀疑,他确是顾惜朝。”
无情点头,他知道有些事并不是好奇便可以问的。顾惜朝同样也打量着无情,这个号称智绝天下的四大名捕的老大,其实却是个略显纤弱的青年男子,由于天生的残疾终身都要坐在轮椅上,长久不用的双腿更是显得细瘦如柴,然后这些全然不影响他的才智与迫力,领导着六扇门及四大名捕,甚至可以说也领导着朝庭中所剩无几的正派力量,顾惜朝知道,眼前这个身着白衣,有着清秀眉目的青年确是个有真才实学的智者,他也是个没有内力的人,却能以暗器冠绝天下,心中不免也有些佩服,然而顾惜朝就是顾惜朝,嘴上可不会软:“听闻无情捕头智绝天下,怎么有你在这坐镇,还让他们上这样的当?”
“你休要胡言,前些日子大师兄身体不太好……”
“冷血,没关系,他说得没错,是我大意了。”无情阻止了本就很少发言的冷血。
顾惜朝见他并不推脱责任也不再多言,只是走到床边,察探了一下追命的伤势,又亲自把了把脉,无情见他动作熟练定是精通医理便任他做为,顾惜朝查完,便从袖中拿出了那块冰炎玉,边把玉放在追命手中握住边说:“此玉可调气血阴阳,促愈伤痛,会有帮助的。”不知为何,顾惜朝对追命的纯真很是欣赏,对他竟真有一种兄弟的感觉。
说完他便起身告辞去休息了,无情拱手送走他,心里却在琢磨刚才顾惜朝拿玉放入追命手中时,他左手食指上的戒指,那绝非凡品,他记得在机密的资料里读到过,那竟是?……顾惜朝,你真的还是以前那个顾惜朝吗?眉间戾气隐去,倒是仙气出尘,虽仍是一幅傲气不改,但却少了些许坚硬,到底发生了什么?
顾惜朝让朱雀和岳飞都先去歇息了,自己却在房中等,等什么?自己也不清楚,他知道,戚少商出事了,只要追命醒来,便知发生何事,事情一定不小,但,他有什么立场管自己仇人的事?自己又到底等个什么劲儿,但总觉得戚少商不能就这么死了吧?就是要死,也该死在自己手里,死在别人手里简直是对自己的侮辱,唉,顾惜朝也觉得很无奈,还以为自己早已心境开阔,心志高远今非昔比了呢,怎么一到戚少商这儿,就让他觉得左右不是呢?唉呀,顾惜朝你犯什么贱啊,睡觉!
数个时辰之后,已是凌晨,由于冰炎玉的作用追命醒了过来,无情和铁手等人大喜,原本还以为他要睡个一两天呢,看来那玉确有奇效,只见追命睁开眼,聚焦了一会,等他看清了眼前人,立马想起身,铁手扶起他叫他别急,他却说:“怎么能不急,大师兄,二师兄,青羽没回来吗?为什么不发兵?为什么没有人来救缓啊?”
“到底怎么回事?你慢慢说清楚。”
“我和戚少商追寻那些拐带孩子的人一直入了辽境,谁知他们却跟我们捉起了迷藏,我们开始不断被人追杀,而且还是正规军,从几十人到几百人,来了一批又一批,数量只增不减,我们与他们迂回周旋,再加上戚少商的武功及我的轻功才能数次逃出生天,可最后一次数量实在太多了,我们只有两个人,却被超过五千人的骑兵围追,都快到宋境了却无法脱身,我们躲进树林与他们周旋,戚少商说我轻功好,他掩护我让我杀出一条血路来求援。”追命吃力的说完这段话直喘气。
“青羽昨日一早就回来示警了,可并未有带来任何字条之类啊。”赫连道。
“我们被追得气都喘不上一口,哪有时间写什么字条啊,而且我们都不懂鹰语,是青羽灵性,自己飞回来示警的。”
“我虽懂得些鹰语,但青羽的传信暗号是特别的,没有字条我也只能得知事态紧急,我及赫连立刻要求出兵接应,可那童贯却以情报不确实,军情不明为由拒绝,还下令若谁因为戚少商这等江湖人士的个人行为而出兵,就要以假公济私扰乱军纪严惩不饶。”
“什么?!太过分了!我们这么拼死拼活的,他倒好……”追命一气扯动伤口,痛得他说不下去。
“我知道他不会同意,已先一步向连云寨的穆鸠平飞鸽传书,但毕竟路途较远,又不知你们情况到底如何,我们到底有多少时间缓冲。” 无情解释道。
“其实都是我家孩子的事连累了大家,可童贯那斯的理由却是法理之中,青羽的确没有带来确切消息,我们又不明情况,要不,我现在把赫连家的死士都秘密派出去,让青羽带路,他到底在什么地方啊?”
“我睡了多久了,现在什么时候啊?”
“你只睡了数个时辰,现在是凌晨。”
追命听了沉默了一下才道:“恐怕现在派人也来不及了,其实我知道,说让我来求援,其实是他看出那些辽兵是冲他来的,不想连累我,希望我能逃生,他要是被逼出那片树林,到了开阔的地方,绝无逃生的可能了,这几天下来,我们早就疲惫不堪,现在派人,还要从这里赶到涿州东南的固安附近,就算再不远,少说也要数个时辰,他一人对战五千人啊,怕是来不及了……”追命一脸沮丧,满是这种几乎不会出现在他脸上的表情。
“那要怎么办啊?这生死不明的……”赫连春水也束手无策。
“赫连你就算派你的死士,法理上也还是违背军纪的,再说时间上……难道真是凶多吉少?”
“哼!什么法理,什么军纪,那些个腐败又贪生怕死的皇帝元帅什么的,干脆就不要管他们了,咱们自己单干,省得受这窝囊气!”追命不禁愤愤。
“追命!”无情虽喝止了他,却也没有责备他的理由。
哈,追命,我果然没看错你,你那看似没有头脑又冲动的率真,却能让你绕开杂念直击主题呢,顾惜朝此时正故计重施悬在追命房间的上空侧耳倾听,说是要去睡可又怎睡得着,所以还是来了这。
这时他又听到铁手道:“大师兄,若是戚少商命够大现在还能活着的话,倒是有一人能救他。”
“谁?”另外三人异口同声,只有冷血仍保持静默装成是透明的空气。
“顾惜朝。”
“顾惜朝?”
“朝朝?朝朝也来了吗?他在哪里?”追命一听也来了劲。
朝朝?无情和赫连春水都瞪大眼望着追命,他口里叫的朝朝,难道就是顾惜朝?两人同时想了下顾惜朝的样子,马上同时甩了一下头,朝朝?亏得追命叫得出,也不怕被劈了。
追命却一点也不理会他们的惊讶,直叫着:“那快叫他去救啊,他点子多,一定有办法。”
“他要如何能救得了戚少商?”无情不禁怀疑。
“我不知怎么解释,但他一定能,请相信我。只是,不知怎么跟他说,不知他愿不愿意去救……”所有人都知道,他们之间可是有着血海深仇的呀。
“什么呀,救人如救火啊,我去跟他说。”追命说着就挣扎着要下床。
“还是我去吧。”
众人闻声回头,见到门口竟站着息红泪,她不知何时已来到门口,大概也是很担心戚少商的安危吧,那毕竟是她此生最爱的男人,赫连春水看着她,知道她心坚决,并未出言阻止,反而还对众人说:“不如让她试试吧。”,他知道她的心里仍忘不了他,但他早已发誓,无论如何他都爱息红泪,所以他也要包容她的所爱,这就是他情圣的胸襟,他相信,慢慢的,她也会真正爱自己。
于是,息红泪及赫连春水、铁手还有无情,甚至半等同于空气的冷血全都一同来到了顾惜朝下榻地客房。顾惜朝早已先一步回房,此时正手持一本书端坐阅读。
“诸位这么大阵仗,怕是无事不登三宝殿吧。”顾惜朝头也不转地道。
“顾惜朝,时间紧迫,我也不绕弯子,此来是希望你能够帮忙救戚少商。”息红泪单刀直入。
“息城主做了赫连夫人,倒是还挺念旧嘛。”顾惜朝也不知自己为何就出口了这句。
息红泪原也没指望他会有好话,忍住心气,知道他没那么好说服,便镇静地道:“顾惜朝,我知道你可能觉得我的要求很可笑,但若你肯出手帮忙,我毁诺城曾经跟你的恩怨便从此一笔勾销,决不追究,至于你救了云儿这件事,我们今后也定当报答。”
“是啊,顾惜朝,我跟你的仇也勾销,虽然我跟你也没什么大仇,但你当初可把我做成过药人当木偶耍啊。”赫连春水也试图帮腔。
这个赫连小妖真不会说话,这种事还好意思在这提,顾惜朝放下书平静地道:“救你儿子只是顺便,用不着你报答,而你要不要勾销恩怨,我无所谓,”说到这顿了一顿,息红泪听了,气话正要冲上来,又听顾惜朝说道:“但我可以答应你去救他,不用你给太多,给我三百两黄金就行。”
众人一听都愣了一下,息红泪马上应承:“好,别说三百两,三千两也给!”
“喂,红泪,他说三百就三百好了。”赫连马上制止息红泪,有没有搞错啊,去救自己情敌耶,干嘛还要自己加价,赫连府的钱也没多到能往水里砸呀。
“那你要多少死士?”
“一个也不用,就我一人。”
“就你一人?”无情也有些不敢相信,就算他顾惜朝三头六臂哪吒转世,可那毕竟是军阵五千啊,“你确定?”
“我确定。别罗嗦了,我只要我的苍龙跟青羽便够。”说完顾惜朝已出门去。
“在固安附近!”铁手不放心地又加了一句。
这时东方已露白,众人在城楼上望着顾惜朝骑着苍龙远去的身影都不禁担忧,真的赶得及吗?
上次忘说,虽然小顾一行离开了辽国,不过耶律大石的戏份还没完,不过那是后话了,然后就是下次更新,26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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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围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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