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鼠猫之回到北宋再重来》六合任我游

28、艾虎上访，群侠出动

　　九龙珍珠冠就藏在太岁庄里，也亏的艾虎偷听到这么有用的消息，智化当即决定，一方面让艾虎前去给包拯送消息，另一方面将真正的九龙珍珠冠盗出，防止听到风声的贼人将其转移，铁证如山，他们想不伏法也不行。

　　考虑到艾虎年纪尚小，开封府不是随便就能进的。展昭开口道：“狐狸，我陪艾虎回开封，好歹我是护卫，行事也要方便点。”“你完全好了么？”“没问题。”

　　“猫儿，万事小心！”白玉堂嘱咐道。

　　“我知道，你们也是。艾虎，收拾下东西，我们连夜出发。”展昭示意众人放心，捞起巨阙走进房里。

　　白玉堂问莫奕风：“师公，要不要给他俩易下容？”

　　“对了，襄阳王设的关卡很严，进的来出不去。小展艾虎，房间里坐着，师公给你们换张脸。”莫奕风想了想，一击掌转向白玉堂，“小白，你装病好了，万一有来探查的也可以麻痹下他们，跟我来。”拉着白玉堂也上去了。

　　一个时辰后，莫奕风洗洗手，把三个人拉出来：“怎么样，师公手艺没退步把？”先出来的是“展昭”，出口却是白玉堂的声音：“师公，真绝了，这猫脸弄的一模一样啊！”说着还上下捏捏，手感也不错。老鼠正捏的开心，一把古琴朝他脑袋砸过来，“死老鼠，别用我的手在我眼前干这事。”一个翠色衣裙的女子柳眉倒竖，挽起袖子就要扑过来。智狐狸跟欧阳春大惊：“这，小展？！！！！”老鼠边逃边做鬼脸：“猫儿别这么小气嘛，捏两下又不会少块肉。”

　　越旭空摸摸假胡子：“打是亲骂是爱，小展，别手软。”

　　艾虎扎着两个可爱的团子头怯怯地冒出脑袋：“师傅义父，我是被逼的！”眼神儿那叫一个楚楚可怜啊，欧阳春很严肃的告诉他：“这是任务，义父不怪你，扮相很好很可爱。”智狐狸已经摇晃着艾虎望着莫奕风：“小白他师公，这易容术能传我两手么？”“没问题！”

　　按计划，虎妞陪她家重病的小姐上开封求医，做戏做全套，还专门去镖局雇了几个保镖，莫奕风看着被拴在马厩正在吃草料的刁刁，嘿嘿地笑了两声，刁刁猛地打个寒战，这主意还打它一匹可怜小马的头上么。厄运总是在你不经意间降临的，莫奕风提着桶跟刷子趁着夜黑风高溜进马厩，刷刷刷几下，回来对一屋子人道：“放心，绝对认不出来。”

　　第二日，“虎妞”搀扶着她家“小姐”出了房门，“小姐”拿着手巾掩口轻咳，手巾上还有星星点点的血迹，整齐的额发下是苍白的皮肤，只有一双眼睛还有几分神采。“小姐”攀着扶手上了马车，“展昭”正好牵着马过来，在场数人看着那马差点喷饭，这马长的和奶牛差不多，背上是白的，屁股上好几块黑的，正在愤怒地用鼻子喷气，虎妞一个没忍住：“噗哈哈哈”捧着肚子指着那马狂笑，“小姐”的脸也黑了，刁刁委屈地要仰天长啸：“死师公好好的居然把我涂成奶牛色，我不甘心啊啊啊啊啊。”莫奕风拍拍刁刁的背表示安慰：“天将降大任于斯人也，必先苦其心志改其装扮。”

　　马车行到城门前，一个士兵挡住车道：“车里什么人？出去做什么？”

　　“虎妞”使劲揉两下眼睛，又倒了点水在脸上，这才爬出来，用带着哭腔憋细的嗓音道：“这位官爷，我家小姐得了肺痨，老爷让我带小姐去京城求医，求官爷行行好。”车门帘子卷了一点上来，一个翠衣女子不住地咳嗽：“咳……怎么了……咳咳……”嘴角还带着血丝，另一个士兵赶紧摆手：“快走快走，放行。”马车顺利地出了城，士兵甲问士兵乙：“都不再盘问下？”“你懂个屁，那肺痨治不好的，染上咱一块玩完。”

　　马车行到山路上，艾虎让几个镖局的回去了，二人这才把衣服换了回来，套上马一路向开封奔去。

　　开封府内，包策二人正在研究案情，就听赵虎一声吼：“包大人，展大哥带着个孩子回来了。”包策二人对视一眼，“快让他们进来！”话音未落，这边展昭已经带着艾虎走了进来：“包大哥，公孙大哥！”

　　公孙策一见展昭的脸色苍白赶紧道：“先坐下歇着，我给你把把脉。”展昭莫名其妙的：“我不累啊。”旁边艾虎捅捅他：“展哥，粉忘擦了。”展昭这才回过神，抬起袖子在脸上狠狠蹭了几下，公孙策见他脸色正常了才放下心。一旁包拯问道：“查的如何？”

　　“襄阳城戒备森严，易进难出，我跟艾虎也是乔装才出来。到了襄阳我们先去拜访太守，得知襄阳王确实在秘密屯兵，太岁庄和王府后山都是据点。艾虎原先在太岁庄里做家奴，偷听到他们把九龙珍珠冠藏在了庄里，玉堂他们在关注庄里的动向，我们先回来报信。”

　　“九龙珍珠冠一直保存在四执库里，这马朝贤真是疯了。不行，阿策你们先跟我进宫一趟。”包拯皱紧眉头。

　　公孙策点点头，“这事非同小可，得早点做好应对之策才好。”

　　展昭跟艾虎也表示同意，几人连夜求见赵祯，报告了所有情况。

　　“哼，好大的胆子，于封，你马上奉旨去四执库查看，若马朝贤阻拦，便让他当面开库，九龙珍珠冠不在的话，即刻拿下！”“奴才遵旨。”

　　吩咐完，赵祯对包拯等人道：“襄阳王是朕九弟，抵死不认，弃掉马朝贤这颗棋子对他来说易如反掌，而且我们现在也不知道这到底是马朝贤自己干的还是襄阳王授意，朕需要决定性的证据，能让他心服口服。”

　　“微臣明白。”包拯拱手作揖。

　　于封慌张地跑进来：“启禀万岁，那九龙珍珠冠确已失窃，奴才已经将马总管拿下。”

　　“交由大理寺审理。艾虎，朕需要你办件事，跟马朝贤对质，让他招供。”

　　“草民遵旨！”

　　第二日，艾虎在衙门前高呼冤枉，被众人让进开封府。包拯端坐在大殿之上，一旁是公孙主簿，四大门柱站立两侧，不怒自威两旁衙役甚是严肃，真如森罗殿一般。只听包拯问道：“那小孩子姓甚名谁？状告何人？诉上来。”

　　“小民艾虎，是太岁庄马强马员外的家奴，特为出首一件事。”

　　“艾虎，你小小年纪，懂何为出首？”公孙策在一旁问道。

　　“小人却不知道什么叫出首。只因这宗事小人知情，听见人说：‘知情不举，罪加一等。’故此前来，将事情告知包大人。”

　　“小人的太老爷正是当朝总管马朝贤，太老爷前些日子回家叫左右回避了。那时小人跟着员外，以为是个小孩子，却不避讳。只见我们太老爷从轿内捧出个黄龙包袱来，对着小人的员外悄悄说道：‘这是圣上九龙冠。咱家顺便带来，你好好的供着。将来襄阳王爷举事，就把此冠呈献。千万不可泄露。’我家员外就接过来了，叫小人托着。”

　　包拯装作大吃一惊：“你可知诬陷朝廷大员该当何罪？”

　　“小人明白，小人所言句句属实，愿与我家太老爷对质！”

　　“将艾虎送往大理寺，退堂！”

　　大理寺，众位堂官会了齐，大家俱看了原折，方知马朝贤监守自盗，其中有襄阳王谋为不轨的话头，个个骇目惊心，彼此计议。加上赵祯已经授意，艾虎上去指认，没过多久便让马朝贤全部招供，九龙珍珠冠确实被马强放在中间佛龛的左边棱扇后面了。

　　展昭这边完毕，再说白玉堂那边，五爷天天贴着面具躺在床上装病，狐狸跟欧阳春则是端着补品苦口婆心：“小展啊，你倒是快点醒来啊。”五爷还要用虚弱的表象应付智狐狸的念经，他晚上已经加了很多餐，再不动就真成肥肥的白老鼠了。而且可恶的智狐狸还把惟恐天下不乱的两根大头钉子召唤过来，白天大丁在他耳边絮絮叨叨，晚上小丁在他房间蹦蹦跳跳，真是植物人也该被他们吵醒了，五爷！他是一个正常人！！这些日子他的闭耳塞听修炼也达到一定的境界。

　　襄阳王派去的探子，以为展昭仍是卧病在床，正合了他们意，也就放松了警惕，实际上，这几天大丁小丁都轮流在太岁庄踩盘子，智化也趁机去拜访自己的老友沈仲元。

　　深夜，沈仲元正准备吹灯就寝，一个小纸团突然破窗而入，沈中元赶紧打开，上面写道：“诸葛兄，林中恭候~”看罢他将纸团揉成碎末，吹灭烛火，轻轻掩好门走出屋子，提气纵身向庄外的杨树林子赶去。

　　林中已经有人在等他了。“诸葛兄，”“黑妖狐”，二人相视一笑，“别来无恙？”

　　“诸葛兄，你暂居在这太岁庄，可有听说关于襄阳王的消息？”

　　“呵呵，马强建这招贤馆原本是襄阳王授意，可这蠢人自作聪明，招来一群良莠不齐的混混，襄阳王对其已经失望透顶，将他默认为弃子了。那父子二人还可笑到偷来九龙珍珠冠将功补过，真是找死。”沈中元说的慢条斯理，智化听的颇为无语，马强父子，可不就是活的不耐烦了么。

　　“这俩弃子本来就是冰山一隅，赵爵可也联系了不少朝中大臣和武官，屯兵暂不知道有多少，这些他连我们都瞒着，并请能人异士修建了一座冲霄楼，我想，那些秘密可能就藏在那幢楼里面。”

　　智化心里波涛汹涌，最终，历史还是没有停止它的步伐，冲霄楼还是出现了，他连忙问道：“诸葛兄，你既深的王爷信任，可有破楼之法？”

　　沈中元只是严肃地看着他：“智化，不论如何，不要试图去闯那冲霄楼，那楼机关诡异、千变万化，内中精含奇门遁甲之术，暗器上皆抹有见血封喉的剧毒，楼在建造时每个工匠只有一部分图纸，建成之时涂善带着他们离开，所有工匠一夜之间像是从人间蒸发了。我说了这么多，你应该明白，这楼，闯不得。”

　　“诸葛兄，多谢，有新的消息一定要通知我。”智化抱拳，看来这冲霄楼不行，只能另想办法。

　　“黑狐狸，夜已深，还是早些休息。”二人互道一声保重，幽暗的树林恢复了平静。

　　智化回到客栈，就见大丁小丁三步并作两步跑到他跟前，左边大丁举起手中的九龙珍珠冠，右边小丁也拿出个一模一样的，“我们谁是真的，谁是假的？”智化仔细看看两个九龙珍珠冠，做工、镶嵌、雕琢、漆工……找不出半点瑕疵，他挫败地叹口气，抓住两根钉子：“做的好烂！”

　　小丁率先跳了起来：“丁兆兰，我就说你丫技术退步了把！”手里的冠也摇啊摇的，智狐狸阴险地抓住他：“这个是假的把，这么轻！”小丁这才发现上当了，郁闷地蹲在墙角，智狐狸顺势捞起那冠扔给床上的白玉堂：“小白，给你活动下筋骨，原样放回去。”

　　快憋死的老鼠腾的跳起来，“交给我把！”欧阳春看窗户上停着只鸽子，抓住一看，脚上绑着个小纸条。上面写着：“明日归来。”扬扬手里的纸条，欧阳春笑道：“小白去吧，明天艾虎跟小展应该带着人回来了。”

　　第二日，果然大群官兵前来查抄太岁庄，庄里人即刻作鸟兽散，马强急着毁灭证据，抓住个心腹交代赶紧把那冠给毁了，心腹抱着冠扔进灶台的火里，看着那冠慢慢熔化。谁料智化他们早就在一旁看着，把真的冠给塞回原地，马强父子的结局可想而知。

　　偷窃窝藏御用之物，其罪当诛。赵祯在朝堂上痛斥马朝贤父子的恶行后，将他们推出去斩首示众。其他的并未多言，只是当夜，包拯又被请往御书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