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来自何方，所归何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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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昭正带着人去一个新发现的墓葬群，统计人数的时候，他数了两遍还是感觉不对，问一旁的小王，“确定是8个人？”小王点头：“没错呀，咱们这一行每次都是这么多的。”
展昭在仔细看了下：“怎么感觉少了一个人？”
小王打了个寒噤：“青天白日的，展博士你别拿鬼故事吓咱们啊。”
“算了，难道是我心理作用，走吧。”展昭对他们招招手，众人欢呼一声都跳上车，两辆小吉普嘟嘟两声就向目的地开了过去。
这无名侠士衣冠冢自己好像以前来过啊，展昭扭头对小马道：“不觉得这墓很熟悉么？”
“展博士你说笑了，咱们考古的，看哪个墓不熟悉啊？”
“我怎么觉得像是以前来过？”
“呃，展博士您考察的地方多，说不定有相似的地方。咱又不是古人，以前哪来过啊？”
展昭晃了下头，难道是压力太大，自己得找个心理医生看看。
挖掘工作很顺利，展昭还看到了那个琉璃质砖的机关，随行的几位正在讨论怎么打开，展昭淡定挥手让他们站远，自己伸手在那砖头上触了触，机关开了，露出台阶跟地道。展昭大惊，难道自己真的来过，第二层莫不是园林么？
他们很快发现两座对饮的人形石雕，小王小马等对石雕的精巧赞叹不已，展昭盯着那白衣人的脸，头有些疼，脑海中有个声音响起：“哪个古人这么没创意，盗版展小猫就够了，连白爷爷也跟着算上了……”
“白……白老鼠……玉堂，是了，我怎么忘了？”
展昭拍了下脑袋：“这次那个死白鼠怎么没跟来？”
“哈？白鼠，展博士你要是喜欢医学用实验小白鼠，咱赶明儿跟医学院的学生要几只来。”小赵一下乐了，展博士这人真好玩，敢情出门还带宠物啊。
“什么小白鼠，我说白玉堂。”展昭有点急了，这些家伙跟他开什么玩笑。
“白玉堂……白砂糖……展博士您到底说啥啊？”
“白玉堂啊，每次我考古都跟着来那个老穿白衣服的男的。”这些人是要吓自己玩么。
众人互相看了看，其中一人战战兢兢回道：“呃，每次就我们啊，不……不会是鬼吧？！”
展昭瞪了他一眼：“鬼……鬼你妹的，唯物主义这么多年白学了啊，白玉堂从小跟我一块长大的，你们才鬼呢。死耗子，我给他打个电话，今天又不是愚人节，真是。”说着拿起电话按下心中早已熟悉的数字，准备臭骂一下死耗子。
电话拨过去，几声嘟嘟的忙音后，柔美的女声响起：“对不起，您拨打的电话是空号，sorry ……”展昭愣愣的连听了几遍，“不会吧？”
同行的人员都在嘀咕：“展博士今天是怎么了，他以前考古从来都是带我们几个啊，哪来的什么白玉堂啊，听都没听说过。
展昭的脑子有些乱，不可能，死白耗子一定是在跟自己开玩笑，对了，打他哥得。
白锦堂的电话响了三声就接了，展昭松了口气：“大哥，玉堂这几天跑哪去了，怎么没看到他？”
白锦堂的声音有些奇怪：“玉堂是谁，我不认识这人啊。”
“白玉堂啊，你弟弟！”
“小展，今天不是愚人节。我们白家就我一个独子，你太累了，休息下把。”白锦堂温和地回道，“我先挂电话了。”
“大哥，大哥。”展昭喊了两声，手机上显示对方已经挂断电话。
挨个打电话给狐狸、欧阳春、大丁小丁，回答都是一样：“白玉堂是谁，不认识啊。”就算展昭再怎样提醒，他们还是一脸迷惑。
“今天的考古先结束，我要去确认件事情。”展昭让他们收好器材，自己驱车去了母校。老师帮着一查，没有任何关于白玉堂的档案，姓白的都没几个。展昭跌坐在椅子上，难道真是自己记忆出了问题。
智化对展昭的情况有些担心，亲自陪着展昭去看了一趟心理医生，询问后，医生说该是劳累过度导致的妄想症，建议多休息，还给开了些有助于睡眠的药物。
展昭浑浑噩噩的回到家里，难道一切都是自己的幻想，白玉堂只是个虚幻的人物……
拿起那些药片，他皱起眉头，不对，他不信，白玉堂跟自己一起生活了那么多年，自己怎么能轻易否定他的存在。“啪”垃圾篓发出一声脆响，那几片药片连同药瓶子找到了它们的最后归宿。
智化又接到展昭的电话：“狐狸，你们再好好想想，白玉堂到底去哪了？别跟我开玩笑了好不？”展昭的声音里已经带了一些恳求，“小展你等等，我马上过来。”
进门就见到那个垃圾篓里的药瓶子，智化拧眉：“医生开的药你没吃？昨晚休息的怎么样？”展昭从门边走了出来，神色憔悴，眼角微微发红，有一些青色淤积在眼眶周围，他上前一把拉住智化：“狐狸，我们是最好的朋友，白玉堂他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
“展昭！你清醒点！什么白玉堂，他根本就不存在，我们这么多年的朋友，我还能骗你不成。”智化真有些急了，小展的情况不对，他顾不得那么多，对展昭吼了几声。
“不可能！我跟那耗子小时候就认识了，他是白大哥的亲弟弟啊，我们一起到大学毕业，我每次去考古他都跟着我的，还有那座墓，我还跟他一起去过的……”展昭喃喃道，陷入了沉思的境地。
智化见状赶紧先找个借口出来，给欧阳春挂了个电话：“小春，你来下小展家，他情况有些不对，这次去那个什么宋代墓里考古后，他非说认识一个叫白玉堂的，还说跟我们都是朋友，我怎么一点印象都没有。”
“好，我知道了，马上来！”欧阳春说着挂了电话，不多时，他已经来到展昭家楼下，上去一看，狐狸正靠在门边等着他，面色焦急：“小春，你快去看看小展。”
欧阳春进门就见展昭正在旁若无人的翻箱倒柜：“死白老鼠，我叫你再开玩笑，我们的合照呢？我们的毕业论文呢？我们墓里弄出来的纪念物呢？”他突然欢呼一声，“找到了，你们快来看，我跟小白的合照，叫你们还骗我。”
智化跟欧阳春凑上去一看，照片里展昭一个人笑的灿烂，右臂好像搭在什么身上，但那照片里明明就他一人，智化有些胆战心惊，把照片指给他看：“小展，只有你一个人啊。”展昭正如释重负地出了口气，一看到那照片，他脑袋嗡了一声，“怎么会？！小白呢！”
展昭痛苦地抱着头蹲下身体：“白玉堂，你给我出来，我们一起做这么多年朋友，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欧阳春看着展昭的样子，“狐狸，马上联系医生，小展现在需要住院治疗，他再这样下去，我担心他会疯。”智化在一旁已经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心理医生的电话，听着电话接通的声音，他看着面前痛苦的展昭，满心不忍。
很快医生赶了过来，智化跟欧阳春半拖半劝地想把展昭拉进车里，展昭明白他们在干什么，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挣脱了几个人的钳制朝他们大吼：“我没有妄想症，玉堂他是真实存在的，你们才忘记了！”说着他用平生最快的速度跑向外面，几个人赶紧去追。
作者有话说
第25章 来自何方，所归何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