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影—死光》风临梦

29、其实我就是那种阴郁的讨厌的性格

　　如果你的人生忽然出现断层怎么办？
　　莫名其妙的失去了很多天，再也回不来了。

　　***

　　不知道是不是怕我受了刺激，水木被关押之后我得到了长假。

　　呵呵，其实我本来也在放假啊。
　　我所在的小队已经解散了。
　　本来就没有属于我的地方了。

　　我躺在床上，一遍遍的回想那天晚上发生的事，可是越想越模糊，到最后我已经不确定，到底是水木挟持了我，还是我在小木屋做了梦。

　　我很少长时间的思考，因为每次思考都会带出一些不必要的东西。

　　比如说，现在。

　　我忽然发现我一个好笑的事。

　　我的记忆出问题了。

　　我记得那个吞噬了其他不死的最强大的我应该是海风之前的‘我’。但是大蛇丸认识的希望通过忍术和其他途径延续生命的不死也是海风之前的‘我’，这两个我绝对不是同一个人。

　　那到底是谁？

　　我越想越多，渐渐的发现其实我的记忆有偏差。最强的那个‘我’并不是海风之前的，是海风之前很久的，然后他之后的‘我’的记忆就消失了，直接就来到了认识大蛇丸的那个‘我’。这么说是不是有点混乱？

　　总之就是大蛇丸认识的那个‘我’之前的几个‘我’都消失了。

　　这应该算是异常吧。我搜遍所有的记忆也说不出所以然。
　　算了。
　　太复杂的事我没兴趣。
　　消失就消失吧。
　　不要忽然冒出来就好了。

　　井野似乎知道我出了点事，但是她又不太清楚，这几天对我总是小心翼翼的，我对说不用。她刚刚按照传统毫无意外的和丁次，鹿丸组成小队，通过第二次测试，跟随一个叫阿斯玛的上忍成为了正式的下忍。

　　很凑巧，这次毕业的下忍有九个。分成三个班。
　　嗯，没有我的位置。
　　火影说我可以尝试参加中忍考试，这样就有更多的选择。
　　我说我考虑考虑吧。

　　小李经过一年的锻炼，他们组已经开始接有点难度的任务了。他说他们今年会参加中忍考试。他对我竖起大拇指：“云火，一起来吧。你绝对能通过的。”

　　“哦，我考虑看看。”

　　没有干劲啊。
　　忽然好像泄了气一样。
　　总觉的自己很可笑。

　　在村子里偶尔看到卡卡西带领着鸣人，佐助和那个叫小樱的女孩鸡飞狗跳的执行简单的任务。鸣人意外的有活力，不知道算不算是共患难，经过上次卷轴事件之后他总觉得和我算是朋友了，每次在一乐碰到都大嗓门的招呼我。

　　我这么走神儿的走着路，结果和前面的家伙撞在一起。
　　“唔……”我捂着头站起来，本来想道歉，结果看到对方之后马上火气上来了，“喂，你故意的吧！”

　　卡卡西从书后面露出一点点的眼睛，撇了撇我，“糟糕，你挡在我人生的路上，我要迟到了。”

　　去死吧！！！
　　关于你迟到的事我在吃拉面的时候已经被迫听了一千遍啊一千遍！！！

　　我对他翻翻白眼，然后继续往前走，他继续看着小黄本慢悠悠的迟到。

　　不知道是不是心情抑郁，抬头看天空也总是灰蒙蒙的，似乎要下雨，但是总是不下，厚厚的云层翻滚着，好像能感觉到它们的阴冷。

　　我抬起手，并没有雨点，可是一根黑色的羽毛慢慢的飘落下来，在触碰到我手的瞬间就消失了。

　　酸奶似乎被我的心情感染，少见的懒散，我们省去了散步，回到家里窝了起来。

　　我有太多不愿去回想被伤害的记忆。
　　因为我认为那些不属于我。
　　可是，情绪还是无法控制的。我抱着膝盖坐在窗边看着外面，那些小孩还是在我的花园里嬉闹。那么讨厌的声音，可是现在听起来却那么有吸引力。

　　那么多人，那么热闹。那么多欢笑。

　　啊，不好，我要变成蘑菇然后慢慢烂掉发霉了。

　　明明很伤心的，明明想要离开的，可是就是无法移动。
　　我不喜欢小李他们，他们人类太自私了，随便的闯入别人的生活然后弄的乱七八糟就任性的离开了。
　　为什么要理我呢？
　　真讨厌，我为什么是这种性格呢。
　　为什么不能像海风呢？

　　我讨厌软弱的家伙。
　　我讨厌我自己。

　　明知道美丽的花后面是毒药，可是还是去摘了下来。

　　我靠在窗子上自怨自艾，开始自我厌恶。

　　嘭的一声，我忽然被突然打开的窗户撞到地上，我摸了摸头，不知道窗户有没有被我的头撞坏。然后我嘴角抽筋的看着那个蹲在我窗户上的人。

　　……居然是凯。

　　“啊哈哈，云火。”凯哈哈大笑，“总觉得这个登场的方式很帅气啊，今天我就试了试。怎么样？”他竖起大拇指，亮出大白牙，“被我吸引了吧！”

　　喂喂……你难道到现在还没发觉我被你从窗台上撞倒了吗？
　　你的神经可以并排跑四辆马车了。

　　“凯老师。”我有气无力的打招呼，今天实在是没心情和他闹。

　　“不不不，这可不行。年轻人有朝气一点，你们给她做个示范。”凯跳进来，对窗户外面的人说，马上，小李，天天，还有不情不愿的宁次都从窗户进来了。

　　“凯老师！！！”小李中气十足的打招呼，“早上好！”
　　“凯老师早。”天天甜美不失响亮的说。
　　宁次扭过脸，“早。”虽然音调很阴沉，但是的确很大声。

　　“看到了吗！再来一次。云火，早上好。”凯笑。

　　我一个闹钟飞过去，“你们几个，居然穿着鞋进我的卧室！！！”

　　…………
　　…………

　　我们五个来到客厅，他们手上都拎着鞋，然后我把拖鞋找出来扔给他们。
　　本来曾经梦想过酸奶能叼拖鞋的。
　　那是多么愚蠢的梦啊。

　　“还没恢复过来吗？哈哈，也是巨大的打击啊！你太松懈了！”凯说，我吃惊的看着他，他知道什么了？

　　“居然被那个吊车尾的鸣人打倒了水木那个叛徒，啧啧，你这个下忍很没面子。我这个做老师的也很没面子啊。可恶。”凯挥舞着拳头流下眼泪，“而且，鸣人偏偏分给那个卡卡西了。可恶啊可恶。”他踩到我的茶几上大声说：“今天来，是要特训的！”

　　哦，他理解错了。
　　我想起那天小李发现我们时的情况。
　　我撕断水木的手臂之后意识模糊的往前走了几步，然后鸣人将水木打倒了。
　　小李出现后我莫名其妙的说了一句‘不是我干的’。
　　啊，我果然和他们呆久了变傻了。

　　他们想错了也好。
　　我勉强的笑笑，“嗯，我太弱了。”

　　“才不是！”小李站出来挺我，“云火比我厉害多了。只不过心软而已。对吧！”

　　呵呵，我心软吗？
　　“嗯，”我点头，“看到血，忽然愣住了。”

　　“哼”，宁次冷笑了一下，“我不喜欢浪费时间，我先去训练场了。”然后他就走了出去，天天叫着他的名字，对我歉意的笑了笑，“那凯老师，训练场见吧。宁次，宁次……”

　　我转身向撵小李和凯出去，结果被吓了一跳。
　　他们两个泪流满面。
　　“呜呜呜，还是个孩子啊。”
　　“呜呜呜，青涩的下忍，见到血会晕倒的青春啊！！”

　　喂，我没晕倒。而且和青春有毛关系。

　　他们忽然一起握住我的手：“我们会帮你克服的。”“意志能战胜一切。”

　　然后我就被他们拽走了。
　　他们小队宁次似乎是最强的，小李一直想打败他，现在他也是跃跃欲试的开始兴奋。
　　我们到达训练场的时候天天和宁次已经开始练习，天天的忍具控制可以说还不错了，但是却都被宁次挡了回去。
　　我看不到查克拉，但是我能感觉到宁次每一掌带出的力量改变了风的流动。

　　小李看的聚精会神，凯也是面带微笑，我觉得没什么意思。
　　一个锁镰被宁次击飞后向我们飞过来，我没动，因为小李和凯肯定会抢着去拦下它的，然后还要得意的笑。结果这俩玩意儿忽然一起往旁边躲避了，那锁镰对着我的脸就飞过来，我只好抬手接住了。

　　其实就是一两秒的事，我刚要用锁镰收拾一下那两个不讲义气的，结果凯跳出来拍手：“反应还是很不错的。奇怪，没道理输给那个吊车尾啊！云火，别泄气。”
　　“刚才那一手漂亮极了。”小李闪着星星眼，“我只能保证将锁镰踢飞，但是像云火这样不偏不倚的握住把手的部分还真是有难度。哦哦哦哦，我燃烧起来了。天天，陪我练习，我要练习接忍具。”

　　呃……我真的不是被吊车尾打败了所以沮丧啊。

　　“宁次，你过来和云火练习一下。”凯似乎钻了牛角尖，一定要找出我失败的原因。宁次本来不愿意，结果天天被小李拽走了，他只好冷着脸走过来。

　　“请。”他摆出一个姿势，站在我身前十步。

　　我看了看凯，他示意我攻击。宁次的白眼已经打开，不过他的表情很迷惑。
　　估计是看不到我身上的血管和查克拉经脉吧。不过他并没有说什么，很符合他的性格。

　　我绕着宁次走了一圈，正常来看，他并没有破绽，白眼的范围很广，有个死角但是应该被想办法克服了，毕竟已经传承了这么多代。但是，那是和同样等级的忍者相比，在我看来处处都是破绽，因为他防御的再好在足够的速度面前也没用，速度快的人会让你没有时间防御。但是我应该不能露出那种速度吧。

　　我试着进攻，果然被宁次挡了下来，我绕着他的防御最大范围不停的试探，他的步法形成一个圆，如果贸然进入的话……对我来说应该没事……不过太显眼了……算了……

　　我开始从各个方向进攻宁次，一边计算应该用多少力量，别太大力把他打死了，那我就麻烦了，然后还要控制速度，不能太慢，不能太快。

　　总之，最后我刚好掌握在让他无法休息只能不停的应对我的攻击但是我的攻击不能给他带来太大伤害的程度。

　　一个小时之后，宁次累到了。
　　我赢了。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想让我觉得我赢的不光彩，我对他冷笑一下。
　　切，要不是我手下留情，你早死了。

　　刚才对力量和速度的要求让我有点疲倦，结果忘了悲伤。
　　我愣住了。
　　其实，刚才感觉还不错，忙起来了就都忘了吧。

　　凯背起累瘫了的宁次，他可是不停的转了一个小时的圈，而且还要一直提炼查克拉。
　　“你做的很好。”凯激动了。“宁次，果然是天才，哈哈哈。”

　　喂喂，我呢，我呢？

　　凯迷惑的看着我，“没道理输给吊车尾啊！”我觉得再想下去他的头要爆炸了，就给他个台阶下：“其实，我不是输给他。我只是那时候忽然想起来出门前忘锁门了。”

　　“啊！”凯恍然大悟，“果然是这样。哈哈哈。哈哈哈。”

　　呃……看着他高兴的背着宁次离去的背影，我觉得能相信这种话的人也只有凯了吧。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没必要因为大蛇丸那家伙泄气啊。

　　去一乐吃拉面吧。吃了拉面，干劲满满。
　　这么想着的时候，有人大呼小叫的跑过来：“云火，云火。”
　　是蛋花。
　　这家伙不是已经退场了吗？

　　她跑到我面前的时候呼呼的喘气，才不当忍者几天体力就下降到这种程度了。我抬头看她，“什么事？”

　　“还是那么不可爱。”她笑了起来，“找你去吃饭。去了你家结果没人，还是你的忍犬带我找到你的。”
　　酸奶？我四处看看，并没有看到。
　　“哦，它刚才看到一个猫就过去抓猫了。”蛋花随手指了指，“走吧，去我家，今天有聚会。本来应该提前邀请你的，结果紫菜那家伙把请帖弄乱了，真是的，靠不住……”她嘟囔着，我疑惑的被她拽了过去。

　　等她停下的时候我发现我站在月光家门口。
　　说起来，我还从来没问过蛋花姓什么呢。

　　“月光啊，我是月光•蛋花。”她笑眯眯的眨眼。

　　啊，那，蛋黄，蛋花，疾风是兄妹吗？

　　“月光是个大家族，我和月光队长是表亲。哈哈。不过全家人都拜托我照顾表哥。”蛋花笑笑。

　　我擦嘞……居然是亲戚……

　　进去之后发现大多数的人都眼熟，比如说月光疾风的爸妈和他，紫菜和蛋花，蛋花和她一见钟情的丈夫，我很奇怪为什么会邀请我，不过想想玉藻，海风似乎和月光家是认识的，就淡然了。
　　算了，关我什么事，少吃几口吧。
　　还要吃拉面呢。

　　吃饭的时候出了蛋花还是叽叽喳喳的，其他人都小心翼翼的。
　　和井野一摸一样。
　　我似乎明白了。
　　木叶应该有很多人知道我出事了，但是不太清楚是什么事吧。
　　难道是在安慰我吗？
　　“我吃饱了。谢谢招待。”我放下筷子，站起来走到回廊。

　　月光疾风马上跟了出来。

　　“队长。”我还是习惯的这么叫了一句，他就开始咳嗽。
　　吓死我了，我马上后退一步。
　　他自嘲的弯起嘴角。

　　这……这该不会是要和我谈心了吧。

　　果然是啊……

　　月光疾风早就不是我第一次见到的那个固执的病秧子，他虽然身材消瘦，但是却全是肌肉，那些身体下隐藏的力量不比任何人差。
　　他示意我跟着他跳上房顶，我只好跟了上去。
　　然后他看着月亮，半天才说话：“咳咳咳……”

　　我擦嘞……

　　“我从小身体就不好。”他缓慢的开口，“你应该也知道。但是，我却一直想成为忍者。呵呵。所有人都认为我疯了，开始时都劝阻我，后来都放弃了，因为他们想，只要我不停的失败，总有一天我会放弃的。”他的脸本来就苍白无血，现在在惨白的月光下更加渗人。

　　“但是，我成功了。”他抚摸着他的刀，“我克服了种种的困难，终于成为了忍者。有很多事，不去做就不会成功。”

　　“这个……”和我有关吗？

　　他忽然话锋一转，“既然水木叛变了，就由我家做你的监护人吧。”

　　“不要。”

　　他似乎预料到了我的答案，沉默了一会小声的咳嗽起来。

　　“我已经能照顾自己了。监护人什么的本来就很可笑，这里的孤儿这么多，不都是活的好好的吗？我不需要特殊对待。而且，你劝人劝的烂极了。”

　　你丫哪里是安慰我，明明是自我表彰一番。和我显摆啥呢？

　　不远处有风声震动，有人正移动过来。来人的脚步很轻，很快就到了我们所在的屋顶。

　　一个带着面具的长发暗部飘落下来，落到月光疾风身边，并没有发出任何声响，然后仿佛没看到我一样给月光疾风披上外套，然后月光对她笑了笑，她转身就飘走了。

　　我擦嘞……

　　等我们回去的时候，没人对月光疾风忽然多出来的外套有任何疑问。

　　我擦嘞……

　　我离开月光家，还是去了一乐。
　　吃了一碗面，然后出门买寿司。

　　我回到家，换上黑衣服，将寿司揣好。安静的来到了木叶的监狱。

　　唔……潜入很容易的……
　　我真的发现我有当小偷的天赋。

　　避过层层的检查，我找到了水木。

　　他瘦了很多，断臂已经包扎好了。他似乎是睡着了，可是却十分的不安稳，他不停的咬牙，太阳穴也凸着血管。

　　我分开精钢的栏杆，然后迈了进去。
　　“喂。”我小声的说。

　　水木的眉毛紧紧的皱在一起，眼皮都皱成一团，然后他慢慢的睁开眼睛，看到我之后瞳孔忽然放大，我捂住他的嘴，“嘘……”

　　“嘘，我是来救你的。”我说，“别出声，他们会发现的。”

　　水木眼中闪过不信任和疑惑，不过他马上露出那种笑容，那种温柔的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的。”

　　我点点头，“你只要保持安静就可以了，无论发生什么都不要出声。等安全了再说。”

　　他点点头。我解开他的手铐，脚镣。然后手一张，一把刀出现在手里。
　　水木睁大了眼睛。
　　我将刀插入墙中，像切豆腐一样将监狱外壁整齐的切开一个门，然后带着水木走出去。我们站在外面，我手一抬，那块被切开的门自己合上了，墙壁上只有细细的裂缝。

　　我感觉到水木呼吸急促了。

　　我带着他到我们上次约好的那个小木屋，将他放下来。

　　“我有几个问题想问你。”我说。

　　他表情阴郁了一下，不过马上笑起来，“好啊，云火想知道什么。我全部都告诉你。”

　　“哦，你上次完整的计划是什么？”我坐到他对面，手里的刀一会儿出现，一会儿消失。

　　他应该也猜到我会问这个了。倒是很痛快的告诉了我。
　　“很简单。我想利用鸣人得到卷轴，然后嫁祸给你。让你受到村子的猜忌。被村子驱逐。”

　　“为什么？”

　　他笑了笑，“这种村子有什么可留恋的。我会带你去一个更好的地方。大蛇丸大人会给我们强大的力量。”他的眼睛赤红赤红的，仿佛恶魔的眼睛。

　　哦，我明白了。“那上次为什么要在小木屋放梦幻草呢？如果我晕的太久了，被木叶的人检查出来身上有梦幻草的药力，他们不就知道我是被陷害的吗？”

　　“什么梦幻草？”水木并不像撒谎。

　　我走到木屋的角落，在泥土中挖出一个已经枯萎了的植物。梦幻草很娇贵的，如果养的不好，一天之内就能枯萎。
　　“这个。”

　　“我没见过。”他摇摇头。“我本来的计划是让你去按照地图埋那几个木盒。那些地方很远，你应该半夜才完成才对。没想到你居然提前完成了。是我估错了你的速度。不过，”他笑起来，“你果然很强。怪不得大蛇丸大人很想要你。云火，和我走吧。去大蛇丸大人那里。你会变的无比强大。”

　　“我对强大没兴趣。”我将梦幻草收起来，“我就是想知道你是好人还是坏人而已。现在我知道了，不是我给你带来了灾难，是你，你自己跟错了人。要怪就怪大蛇丸吧。”

　　水木听出我的意思想要先发制人袭击我，但是他下一秒就晕倒了。

　　等他醒来他就会发现他回到监狱，而且被更严格的看守起来了。

　　因为我不小心留下了他要逃跑的证据。

　　不过也算补偿他了，不是给他留下寿司了么。至于会不会被没收就不关我事了。

　　唔……

　　等我回到家的时候遭遇了最甜蜜的危机。

　　酸奶的七十六路连环腿。

　　然后它嗷的一声钻到我怀里了。
　　真可爱啊。

　　“喵~”屋里忽然想起了猫叫。
　　酸奶颤颤微微的伸出头，对我指了个方向，然后又缩了回去。
　　我顺着方向走过去，看到一只眼熟的可爱的系着蝴蝶结的猫张狂的躺在酸奶专用的摇椅上。

　　啊，是我曾经遇到过的那个可爱的猫。

　　它也看到我，只是甩甩尾巴并没有理我。酸奶冒出头来眼泪汪汪的。

　　诶？

　　我将酸奶放到地上，它却不肯，抱着我的胳膊。我将胳膊伸到猫咪那。只见一道寒光，猫咪已经一爪子将酸奶拍地上去了。

　　啊哈。
　　好，好可爱的画面。

　　然后我走出去淡定的给牙打电话。
　　“便宜你了。嗯，你们小组要找的那只猫，叫阿虎的对吧。在我家呢。快点来吧。”

　　然后我拎着酸奶上楼了。
　　“酸奶啊，感觉到我的语重心长了吗？真的，连家猫都打不过，是不是太那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