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20、请极限地叫我热血脑残小能手 ...
-
Chapter Nineteen 请极限地叫我热血脑残小能手
『谈不上信任和怀疑,因为我尚未看到真的你。』
「窜出来的竟然是那家伙!……没想到他还保存着这么大力气,我真是小看他了。」山本抹一把额上的汗水,望着兽人消失的方向,惊奇之余现出担心之色,「啊,不过既然被他一路跟过来,不知道前辈怎么样了?!前辈伤得不轻,都怪我,不该抛下前辈的……不会被他顺手收拾了吧!」
「哈?停停停,你小子哪又多出来的什么狗屁前辈?」
狱寺臭着脸扛着山本那(傻不拉几的)球棒,心不在焉没好气地问。
「笹川前辈嘛,幸运的话等下你就见到了。前辈伤得比我重,还拖着刚才那狗男孩,走的自然比我慢一些。我远远见你正麻烦,就先过来帮手了,呵呵~」山本加快下山的脚步,不甚在意地补充道,「而刚才那个像狗一样的男孩呢,就是把我打成这幅样子的家伙。」
「神马?那你还放他走!」没好气+1
「嘛嘛~狱寺你先别急嘛~」
山本一脸您听小的细细道来,「你也知道,分组了的我任务和你们不一样哦,是去彭格列博物馆保护藏品。当然还有别的同学被分到进去偷藏品的任务。一直等到了任务时间结束也不见一个同学进来偷藏品,我想和教授联系却发现通讯被人为切断了。这时候隔壁藏品厅传来很大声响,我跑过去一看原来是前辈和刚才那家伙正交手。」
见狱寺微露感兴趣的神色,山本舔舔嘴唇解释,「哦对了,我和前辈早年就有过过命的交情。没想到过了这么几年,和前辈又在这种地方重逢,也算是缘分嘛。话说回来,那狗男孩也忒狠,把前辈臂骨打断掉了不说,肋骨八成也下了手。我看他杀意满满不像同学就出手帮忙,但那家伙打法很邪门,似乎可以随心变换成许多种动物的体格——这种打法真是新奇,我闻所未闻,你呢,有这种见闻么?」
不等狱寺回答,山本便又续道,「总之那一战打得我很够呛,还好我带了剑,不然小生这次可就悬了~」
「你果然是使剑的。」狱寺迅雷般一把扼住山本的右手,摸过一把又丢开,把它重新仔细塞好在山本背上昏迷的纲吉屁股底下,再去摸索山本左手,「你到底惯用哪只手?」
「呃,右手。为什么这么问?」
「我看你平时似乎是正常惯用右手,可开学典礼前可乐尼洛那逼找茬时,你第一反应就是摆了剑士惯用的左手攻击起式。」
「哦,是这样。没错,我是习惯用左手使剑。」山本一愣,然后笑开,「狱寺,你好专业哦。」
「呸,屁专业啊,专业个屁啊!不过你那俩手的老茧,我是真心摸不出你水平了,乡巴佬。」
「茧子厚不一定就是剑术高啊,只能说明练习比较认真而已啦。我很菜的,剑就是被老爹逼着学来玩玩,水平根本不入流的。」
狱寺冷哼,「哦,我还以为你要说你只是因为太穷,穷得要天天在工地上给人家搬砖,才磨了一手老茧而已。」
「……狱寺,我不喜欢你总是刻意攻击我,尤其是我的贫穷,即使你的弦外之音重点根本不在此。」山本叹口气,偏头看向正甩着球棒玩儿的狱寺,一双黑眼睛亮得吓人。
「你怀疑我。狱寺。你怀疑我什么?」
「我不怀疑你。你什么尾巴都还没露出来呢,我没必要现在就开始怀疑你,更谈不上怀疑你的什么。放轻松点。」狱寺为山本意外的坦率而失笑,「不过你很聪明,而且隐藏的不错。如果你足够聪明,就和我保持距离互不干涉内政,我保证不给你添麻烦,当然相应地你也别碍着我。……乡巴佬。」
山本不快地扭过头去,看了眼依然昏迷着的纲吉,「我不懂你的意思。不过狱寺你可以放心。既然你这么说了,只要你不连累阿纲和其他无辜的人,不出大事情我自然也不管你的。」
……愚蠢的伪善家。狱寺轻蔑地打评语,虽不以为然也不想继续这无聊的对白,干脆闭了嘴。
山本却不依不饶,「刚才那男孩,怎么被你打成那样?你下手也真黑。要不是他同伙驮他走,我看凶多吉少了。」
「屁!他要老子命,老子还能对他客气?」狱寺丢个大白眼,「你是没见到,少爷我这一身口子,都是那厮的作品。四眼确实不弱,我估计你那小花狗也差不到哪去吧?」
「小花狗?」山本花了三秒钟癔症过来狱寺指的是兽人兄,「哦,最后虽然给他跑了,我还以为那家伙带着那么一身伤一定跑不远了呢。」
「对,你这没用的东西!不仅让他跑了,还让他背走了我决定要杀的四眼!!」没好气+2
「嘛嘛~~呵呵呵~~」
狱寺咣地在山本头上捶了一个包,山本止住笑继续正色地说,「那家伙承认了通讯是他动的手脚,所有其他同学也在博物馆外就被他收拾了。我和前辈跟着他一路追出城来,没想到却遇见了你们。呵呵,也算是lucky啦~~」
「……那你说的那什么玩意儿……笹川,现在在哪呢?」没好气+3
「前辈伤得还蛮不轻的,我让他别勉强在山下稍微休息下,一会儿我们下山应该就能碰到了吧?」
「……其实我想问,是那坨草坪头么?」狱寺面部抽搐地指向了不远处树林掩映里的一片红色——
「极限地迷路了啊山本你在哪!!」
那个背影突然发出的大吼实在热血过头,狱寺贵族病发作,顿时非好感丛生。
「啊哈哈前辈~~我们在这~~」
山本欢乐地喊回去,那红衣男果然一瘸一拐地转过身来。
「咦?!山本你极限地上哪弄来这么只章鱼头!!」
狱寺面对着那红果果指向自己的指头,瞬间黑化。非好感爆槽。
「你说谁!!!!白痴草坪头!!!!!!!!!」没好气+max
「嘛嘛,两个人都冷静点~~」山本打哈哈。
「什么嘛原来这章鱼头是你的朋友啊,山本你应该极限地早点说嘛,真是的~~」名叫笹川了平的少年笑得极限(……)爽朗,「哈哈,我还以为那家伙不只能变成陆地动物,连章鱼都极限地可以变嘞!」
( ̄_ ̄#)←狱寺【怒
( ̄▽ ̄”)←山本【呵呵
「……果然还是忍不了!乡巴佬你让开!看少爷我揍不死这死草坪头!」怒气冲冲。
「啊章鱼头要极限地打架吗!」兴致勃勃。
……
山本好容易才阻止了狱寺和了平即将爆发的斗殴(真的只是斗殴的程度吗混蛋),保护住了这片珍贵的森林(委员长同志会很欣慰的),一行人(终于)得以欢乐而和谐地踏上了下山的道路。
「前辈你怎么跑这来了?伤不要紧了吗?」山本看着生龙活虎的笹川了平,还是略有些担心。
「哦!」
了平胡乱活动着(用绷带包得如同木乃伊一般的)手臂,「对于男人来说这点伤不算什么!那狗熊极限地厉害,我怕你一个人吃亏,稍微包扎了一下就赶快上来帮你抓他了!可惜腿还是不给力,走得不快!话说回来山本你这人也亲切过头了吧,背他干嘛,这种坏家伙!极限地丢在地上就好了,我们叫了骑警再来带走他嘛。」
了平指着纲吉极端不忿地说着。
「……这狗熊?」狱寺花了三秒消化了平的意思,然后一拳抡过去,「除了都是炸毛,沢田到底哪里长得像打伤你的那条狗了啊喂!」
「你打我干嘛章鱼头!」
狱寺不吐不快,「而且『狗熊』是要闹哪样啊!明明怎么看都只是条狗喂!你和那厮缠斗了半天连人家长什么样子都不知道吗!」
「哎?!」了平又换上那副「是这!!」的吃惊表情,「这也不是那家伙?你是说那狗熊极限地逃走了?!」
「虽然说出来会有点不好意思,不过最后是给他跑掉了。前辈对不住啦。」山本笑得饱含抱歉,还有一丝不甘。
「嗯!你也极限地尽力了,不用难过山本!」倒是了平反过来安慰山本了。
「所以说为什么是狗熊啊!!」
被无视且对「狗熊」充满怨念的狱寺忍不住直咬舌头。一旁的山本暗忖狱寺今天不知为何特别火大,大概该喝点凉茶了(……)。
「因为……那家伙一会儿是狗一会儿是熊的,我极限地分不清他到底是什么嘛!干脆极限地叫狗熊好了!!」
O( ̄ヘ ̄o#)←狱寺【打
ε( ̄▽ ̄ε”)←山本【拉
「……」为毛又出现一个白痴啊上帝!!狱寺欲挠无墙。
总之,笹川了平同学的人设似乎已经明晰化了。
「前辈,误会误会~这个是沢田纲吉,我和狱寺的室友~~咦?」走在前边的山本突然停住,「先不说阿纲,狱寺你快过来看,这个是什么武器?」
「哦!极限地看不懂。」了平抱肩站定。
狱寺蹲下一番查看,脸上的不安和焦躁更深一层,看了一眼山本,「范围感应武器。应该是学院那些天天闲的蛋疼没事做、不要脸当有趣的老家伙们为这啥玩意儿坑爹新生洗礼设下的障碍。已经完全被破坏了。早上我自己一个人过这滑道时,这些还是工作中的,但是刚才和四眼打的时候已经不见这个开枪了。绝对是死四眼干的。」
「谁知道呢。不过照你这么说,现在山里其他设备也该已经废了。」山本不置可否。
「哼,手脚真快……这帮杂种。」狱寺不忍再看伤痕累累的纲吉,默默攒紧了拳头。
感觉到颈间有了些生机的呼吸,山本微微侧过头,口吻温柔,「……阿纲?你现在感觉怎样?」
「……山本?你怎么在这……不过,得救了真是太好了……」
纲吉环顾四周,没见到危险的眼镜君,蜜色的剪水瞳就要蒸出薄泪来。沾满了炭黑的小脸儿在山本肩上蹭了蹭,「呃,那个,其实我可以自己走的!!」
「呵呵,分开后发生了很多啦。总之现在没事了。很快就会找到教授们的,你再休息会儿吧。」山本没打算放下纲吉,「你中毒了,还是少活动的好。」
「中,中毒?!」纲吉果然对得起废柴属性,好容易清醒过来马上又倒了,而且是两眼翻白的丢人倒法。
「沢田你等等我有话问你……我擦这货怎么这么没用!少爷我嘴都没张开呢!」狱寺气结。心慌意乱了半天,憋了一肚子的问题就等着纲吉醒来核查,真没想到这家伙这么不给力。
山本神色微妙地看了眼狱寺,欲言又止。
「靠,有屁快放!」狱寺嚷嚷。
其实狱寺打小就看不得别人的磨叽劲儿,轻则揍一顿重则送一程(喂),一想到以后竟然要和山本和纲吉这些磨叽中的极品(……)朝夕相处,他就焦虑得想死。
山本眯眼,「其实我早想问了,你怎么没被咒语放倒?」
狱寺迷糊,「哈?什么咒语?」
山本小声,「毒啦,什么的……」
「!!!」狱寺突然脸整个变成了酱猪肝色,捂着肚子跪了下去,「故意的,你小子是……故意的!!老子……早晚宰了你!」
「哎?!!」
刚去树林深处方便(……)完回来的了平极限地不理解,他就离开了这么一会儿,怎么就又倒了一个呢?唉,果然现在这些小年轻儿身体不行啊,必须极限地加强锻炼才是啊。嗯,我也是!
了平内心翻滚过他极限的人生信条:锻炼身体,保卫妹子(……)!
面容俊美的青年攒紧了手中的琉璃杯,仰头一饮而尽。剑眉微蹙。
他所在的钟楼是彭格列皇宫数一数二的制高点。除却尖顶,他现下的位置又是最高层。四角用单柱支起,没有墙壁,八面来风。日越上行,谷风渐歇,暖岚轻撩。青年举目四望,唯有青山绕城,峰峦连绵,连接着指定入口的透明索道上也不见半个人影,修峻茂林掩映下的地面半点也窥不到。
「陛下。」
从楼梯匆匆跑上来的黑衣男子呼吸微喘,低着头唤回了青年的注意。
「不用多礼。九世情况怎么样了,还有Reborn那边有消息了吗?」
青年有着极其清美高贵的声线,说起话来口吻虽柔却有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据意大利皇室医者说彭格列九世还在昏迷中,六位守护者大人都因出任务现下不在罗马。Reborn校长暂时联系不上,应该已经离开皇宫了。现在彭格列总部与全城各线的彭格列新生洗礼负责教授都失去了联系,基本可以排除偶然故障的可能性,应该是遭到了未知势力的干预和破坏,其他情况暂时不明。另外,彭格列晴骑士一队长柳德良大人(←□□人)表示留守罗马的晴骑士一队将在此非常时期内配合陛下的一切安排。属下传达了陛下的意思,柳大人已经派遣晴骑一队前往彭格列各位负责教授处进行协助了。」
「好吧。辛苦你了。」
挥手让属下先退下,青年张开手掌插入发际,拢了拢被暖风吹乱的亮金发丝,面容间微现疲态。毫无矫饰的简单款黑色背心妥帖地附在青年的身体上,勾勒出他接近完美的身材。而从脖颈间开始,一路蔓延至小臂的霸气图案是青年独一无二的标识。那是独属于闻名世界的西班牙加百罗涅王朝十世皇帝——
迪诺•加百罗涅,的纹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