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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小卷毛 ...

  •   打开医务室的门,我诧异了一下,里面除了校医,还有三个人。都穿着土黄色的运动服,一个小卷毛脸上画着两个黑眼圈,左脸一个叉右脸一个圈,正是中午在食堂遇到的很有喜感的那位后现代主义,另外两个其中一人带着棒球冒,老成的长像严重与年龄不符,最后一个有一头漂亮的鸢紫色的头发,长像也像发色一样精致漂亮,虽说有着雌雄莫辩的漂亮五官,人看起来也很温和,但身上散发出来的淡淡的霸气却不会让人对这个比女人还漂亮的少年产生轻视感,更不会错认成女孩子。真好,长成这样子,以后不知道会欺骗多少女孩子的心,真想让人把他那张漂亮脸蛋揍得鼻青脸肿的。我为我恶意的想法忏悔,但这个念头却像三月春风里疯长的野草一般,一下子蔓满心头,让身体都忍不住颤抖起来。

      小卷毛的脸上已经贴了几个OK绑,已是中年大叔的校医正试途把更多的OK绑贴到他那张面积有限的脸上。虽然满脸的OK绑挡住了部分后现代主义绘画,但依旧喜感十足。应该说,OK绑加后现代主义绘画,小卷毛比中午见到的时候更有喜感了,只是,这人的长像好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

      不知道为什么,见到这三个人,岛崎荨几人同时僵了一下,虽然立即就装做若无其事的样子,但我还是感觉到了她们的紧张,似乎她们很怕见到这三个人呢!把那两个不知道名字的女生推到校医面前:“医生,女士优先,请先给这两位看看,这个交给我就好。”把那两个人交给医生,然后让岛崎荨坐在墙边的床上,给她接上脱臼的关节。

      “既然你会接关节,为什么才帮我接上?”岛崎荨的声音听起来颇咬牙切齿的,大概恨透我了吧。

      阿弥说,撒谎是可耻的行为。我想了想,对岛崎的这个问题还是决定据实以告:“我想让你多疼一会啊!”说这话我没有一点负罪感,这就是一群欠教训的孩子,让她们吃点苦头,虽然不一定会让她们改邪归正,但以后,大概不会再来找我麻烦了。

      “你……”岛崎还想说些什么,我却不愿意再听她废话。

      医生正在给那个脸上有伤的女生擦拭伤口,小卷毛在一边嘀嘀咕咕:“怎么弄的这么严重?打架了吗?都是女孩子,下手真狠……”

      “医生,请你勿必仔细处理,女生要是破了相,以后会嫁不出去的!”我很认真严肃负责的说,其实,就是想吓唬吓唬那个女生,只是破了皮而已,就算放着不管也不会留下疤痕。医生是懂的,所以在听了我的话后嘴角抽了抽,不过,那个女生显然是不懂的,一听我的话,立即就要上演“水淹七军”。

      “你要是再敢哭,我就把你另一边的脸也打破了相!”故意凑近那女生的脸,用阴森森的口气说这些听起来很吓人的话,那女生真的就吓得不敢哭了。不过,医生的嘴角也抽的更严重了。

      “很好,我喜欢听话的孩子,记得下回再欺负人记得找个软柿子捏,不然不会再有这么好的运气遇到像我这么善良的人这么轻易就放过你们!”拍着女孩的肩膀,很是大言不惭的说着这些话。不是我脸皮厚得像城墙的拐角,实在是,突然发现,欺骗小孩子,真的很有意思。好吧,我承认,这个恶趣味实在是不怎么样。从医务室里的人各个都露出很囧的表情我就知道,这里没人欣赏我的品味。一群不懂幽默的小孩子,而生活在这群不懂幽默的小孩子中的我,前途必定是坎坷的。我几乎已经预料到了未来的生活有多么的枯燥乏味,而在这枯燥乏味的生活中,不是变得同样的枯燥乏味,就是养成类似于刚才欺骗小孩子这样的恶趣味。想到自己未来的古怪形像,我不禁黑线了。

      把这三个人交给校医,基本上也就没我什么事了,刚想离开,突然想起为什么看那个小卷毛那么眼熟了,这不就是在公车上睡着的那个少年嘛,那一脸的后现代主义可正是出自我的手笔啊!居然这么久才想起来,难道说,年纪大了已经开始有老年痴呆的前照了吗?

      “那个……”我不知道小卷毛叫什么名字,但想想还是告诉他弄掉墨迹的方法比较好,必境顶着这么一脸后现代主义风到处晃悠实在有碍观瞻,“用牙膏试试也许能洗掉墨迹,另外就是下次别在公交车上睡觉,坐过站是小事遇到坏人就不好了。”我觉得还是提醒他一下,必竟也是学弟啊,身为学姐,有义务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照顾后辈,尽管我对这个所谓的“义务”嗤之以鼻,但不代表不会心血来潮。

      “公交车?睡觉?啊,混蛋,就是你在我脸上画的这些东西!”看来小卷毛是想起那天的事了,立即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炸了毛。切,给你画个大花脸是看的起你,现在的小孩真是一点都不可爱。我和阿弥小时候,可都是很乖很听话的小孩。从来都没有这么没礼貌过,有礼貌才是好孩子。所以说,我讨厌男人,包括会长成男人的男孩子,男孩子都是头大无脑的笨蛋,而男人,都是只会玩弄女人的混蛋。

      曲起食指,对准小卷毛的额头,用力一弹。清脆的一声响,我想,我用的力气有点大。因为小卷毛的脸色变得很扭曲,很难看。

      “呀呀!好痛!你干什么?”小卷毛暴走了,“噌”的一下从椅子上站了起来,但立即被我一记“铁沙掌”给按回了椅子上。

      “对待前辈,要有礼貌,否则,会遭天谴的!”遭不遭天谴我是不知道,但如果他再出言不逊,我绝对会揍得他走路扶墙根,吐痰带血丝。不打得他满脸桃花开,他就不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对着额头再弹一下,手感真好,难怪鼬大人总是这么弹二少。转身,离开,医务室的人够多,我不需要再挤在这。

      小卷毛、小卷毛……恍然大悟,这不就是《网球王子》里的一个人物嘛,叫什么名字来着?好像另外两个人也是剧情人物,只是……想不起来了。我发现我记忆变得越来越差,难道真的要得老年痴呆症了?最初看《网球王子》的时候还是在高中,那时阿弥为我的“不务正业”很是气恼了一段时间,但因为每次考试成绩并没有变差,后来她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再管我了。现在想想真的很奇怪,高中的时候我的成绩说不上差但绝对说不上好,同年级一千多人只是排在稍稍靠前的名次,每科成绩都贴着及格线,走擦边球,实在是和阿弥这种分数必定接近满分,排名必定前三的好学生有着天与地的差距,但最后高考的时候,我却以本年底最让人跌破眼镜的黑马姿态,考进了与阿弥一样的全国有名的重点大学。要知道,报名的时候我可是报着必然考不上的心态,只是单纯的想与阿弥在一起,才报了那所几乎被人踢破门砍,纵使削破脑袋也不一定能挤进去的名牌大学。

      都说双胞胎不仅样貌相似,连性格也会相似,但我和阿弥,在性格上却南辕背辙。她冷静理智,我却暴燥易怒;她喜欢鲜艳的颜色,我却喜欢单调的黑白二色;她喜欢小资情调罗曼帝克,我却喜欢破破烂烂的颓废主义疯;她坚韧、努力,认定的事就一定会坚持到底,我却随性易变,喜怒无常……很多人都直言不讳的说过,要不是那张仿佛一个模子刻出来的脸,很难想像我们竟然会是双胞胎,而且还是关系还特别的融洽。阿弥和我,是彼此最重要的人,是生命里不可分割的一部分,还在妈妈的肚子里时,我们便血肉相连。

      带着阿弥与我的回忆混混恶恶的生活在二次元的世界到,我到底是谁?现实告诉我我应该是一个叫“菅野白”的普通日本国中三年级女生,我应该讲日语天天到学校去上课,乖乖的做好学生的本份,但是,脑海里不断涌出的大段大段阿弥的回忆又让我不确定这现实是否是真实的,也许,那只是一个不太美的梦。梦里的景物是那么熟悉,两个一同出生一同长大的孩子,她们亲如一人,睡同一张床,在一张餐桌上吃饭,穿一样的衣服,梳一样的马尾辫,彼此都做为另一个自己存在,陪伴着彼此长大。但是,有一天,她们突然吵架了,一切再也回不到从前,有了裂痕的心,再也不是那颗完整的心了。

      是菅野白,还是景夏?是做着一个名为“景夏”的女孩的梦的菅野白,亦或,是做着“菅野白”梦的景夏?梦境与现实的边界朦胧一片,渐渐融合,分不清现实的人迷失在这一片朦胧的世界里,找不到前路……黄昏时刻,逢魔时分,在白日与黑夜交替的时刻,群魔蠢蠢欲动,在真实与幻象边缘里徘徊游走,终有一天分不清这到底是真实,还是一个残破的梦……

  • 作者有话要说:  说实话,我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写些什么,也不知道到底要写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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