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漫主网王]年华，落地无声》不言

10、Chapter 8

　　“那真是抱歉呢。”流砂举起在月色下犹自泛着寒光的浅打，语气里的幸灾乐祸如此明显，连掩饰都懒得做，“不过，我并不是这里的主人，也就无所谓什么待客之道。倒是你，真的了解什么是为客之道吗？像个偷窥狂一样鬼鬼祟祟，想想都让人觉得恶心。”
　　“我只是，被出云桑百年不变的既任性又霸道的训练方式给吓到罢了。”用折扇挡住半张脸，浦原的眼里笑意盎然，用着拖沓的语调反唇相讥。
　　所谓对头，就是这种不论时间、地点，只要一碰面就会掐住不放，又无奈于势均力敌的一类人。说白了，就是互相看对方不顺眼。

　　“浦原先生……出云前辈……”深川在他们之间不停地来回看，满头大汗。谁来告诉她，他们俩怎么一见面就火药味这么重，明明出云前辈的性格那么温柔懒散，几乎没有与人结怨过。
　　“喂，那边的猥琐偷窥狂，离我姐姐远点！”墨绿发色的少年不知何时站到流砂身前，木刀刀尖直指浦原，浑身透着仿佛无人可敌的嚣张和不羁。不知从何时开始，少年的后背变得厚实而可靠。
　　迹部终于可以释怀，相比起“猥琐偷窥狂”，“猴子山大王”简直动听得宛若天籁。

　　“啊哈，龙马你果然长大了呀！我们去吃红豆饭吧，姐姐现在的心情就跟看着雏鹰振翅高飞的苍鹰一样激动。”一把勾住身前少年的纤细脖颈，使劲蹭了蹭。龙马，你已经迫不及待地想要挡在我身前了吗？
　　“放开！”由于被压迫着，尽管是拽拽的语气，却显得特别可爱。
　　一瞬间，原本尚有些剑拔弩张的气氛消失殆尽。
　　“哟，原来是出云桑的宝贝弟弟。眼神很不错哟，灵力嘛……”浦原抬起帽檐，若有若无的目光快速扫了一圈。然后，慢慢勾起唇，标志性的奸商笑容。触目所及，竟都是拥有灵力的少年，真是件既麻烦又有趣的事。
　　流砂前一刻还是嬉笑着的眼神忽然就变得锐利起来，仿佛可以划破面前的黑暗直达人心。这一眼里蕴含着太多的警告意味，也太过认真，是相识这许多年来浦原从未在她身上见过的。

　　“我记得，最后一次我们两个从十二番队一路打到二番队已经是近两百年前的事了。哎，人老了就特别喜欢怀念往事。我想，作为‘敬老爱幼’典范的浦原君一定会满足我这老太婆的愿望，陪我好好回忆下陈年旧事的。”松开搂着龙马的手，翻转手腕，浅打在夜色下划出一道银白的光，明晃晃地扎眼。
　　“啊嘞，承认了哟，出云桑终于承认自己的年龄已经达到老太婆级别了哟！”咧着嘴，森森白牙清晰可见。
　　一声轻响，银色的浅打直直插入地面。然后，有风从身旁掠过，再看去，只见纠缠在一块的两人。看不清动作，隐约可见的也仅是残影而已。
　　出云流砂与浦原喜助之间的对打，从不用斩术，也不用鬼道，仅凭借白打和瞬步。即便如此，其破坏力也不可小觑。当初在尸魂界，两人因此被提溜去一番队接受山本总队长冗长而枯燥的训斥的次数也绝不下十次。
　　当然，每回训斥的结果，最后倒霉的总是浦原。每每从总队长室出来，浦原的脸总会阴沉上好几天，因为被克扣的研究经费。
　　“没办法，谁让我是山本老师的亲授弟子呢。”当初，流砂是这样回答浦原。
　　只是，没想到，经年之后，再次相遇时他们还能同从前一样痛痛快快地打一场。仿佛岁月依旧停留在当初，而他们也依旧什么都没有改变过。

　　“啪啪”两声破空而出。
　　流砂捂住后脑勺，嘴角却不由地翘起几分。简直就跟当初一模一样。
　　出现在众人视线的是一只皮毛乌黑锃亮的猫，抬着小下巴，骄傲地仿佛女王临世。尚未放下的猫爪明确地告诉旁人，方才狠拍流砂与浦原后脑勺的正是它所犯下的。
　　“哼，你们俩能不能不要每次碰到都脑容量极度萎缩，在尸魂界丢人就已经够了。”
　　流砂转头向后望了一眼，单纯的动植物们已经彻底陷入到“猫会说话”之类的无限循环当中，而手冢、迹部之类心理素质强悍的大概已经被这些天来发生的各种诡异事件刺激得见怪不怪，至少表面上看去还是相当镇定。
　　待她再回过头来，浦原居然满脸欢快地举着夜一在玩“举高高”。

　　“流砂，跟我来。”可以想象，当黑猫以一脸“我找你有要紧事”的表情说出这话时，其效果该有多么惊悚。
　　所以，当龙马低着头拽住流砂时，她只笑笑，故作轻松地说：“龙马，我真希望回来时能看到你把那些学长们都打趴下地。”
　　“切，等着瞧吧。”
　　少年的脸在并不明亮的灯光掩映下显得有些模糊，棱角亦不分明，可那双琥珀猫瞳里却流转着犹如琉璃般的璀璨光芒。
　　身后，是学长们或温柔、或嚣张、或清冷的嗓音。

　　“呐，流砂在现世过得不错哦！”夜一坐在浦原肩头，颇有几分指点江山的气势，“不过，那些人却是个十足的麻烦，其中有些人就人类而言灵力已是不错。”
　　“我想出云桑必定有自己的考量，可就怕现在所做的努力到头来却是一场空。”
　　不得不说，虽然浦原不修边幅又吊儿郎当，却拥有如此敏锐的洞察力。这样的才能不可谓不可怕。也许正因为如此，101年前才被以那样的方式驱逐出尸魂界流放现世。倘若放任他的存在，很有可能在不久的将来会成为那人前进的阻碍。
　　“我终究还是不忍心，哪怕未必会有多大用处，也好过什么都不做。”隔着做工精细的欧式外墙向里眺望，流砂极轻慢地叹口气。
　　所有人心里都再清楚不过，以他们的灵力遇到虚是意料之内的事，而凭他们目前的能力遭遇不测的可能性也不言而喻。只是，他们不甘心，她也就不忍心罢了。

　　四下一片安静，隐约可以听见头顶上方的路灯发出轻微的“呲呲”声响。
　　“哎呀呀，这么多年过去，出云桑一点都没变呢。”
　　似乎永远无法看清浦原那双被遮掩在帽檐阴影之下的眼里映射着的是一个怎样的世界，也无法了解他内心真实的想法。就是这样一个人吸引着不少能力优秀的人在身边，譬如前二番队队长、前隐秘机动总司令四枫院夜一，譬如原大鬼道长握菱铁斋。
　　“大概是因为岁月对我仁慈，未曾在我身上刻下过多痕迹。唯一可以肯定的是，时光对浦原你特别苛刻，想当年的青葱少年虽则邋遢些，也不至于像如今这般无良的废材大叔。”
　　而出云流砂也已习惯用戏谑的态度游走在这人世之间。
　　事实上，岁月的洪流早已将曾经的他们冲刷得面目全非。

　　“尸魂界那边似乎已经发现了朽木家小姑娘私自给人类死神之力的事，应该不日便会派人前来追捕。”最终，打破僵局的还是夜一。
　　“还真是期待呀，不知道会指派谁来现世呢？“流砂嗤笑一声，不以为意。
　　“以你目前的状况，还是小心为上。”夜一的嗓音低沉婉转。
　　流砂一贯散漫的笑容有一瞬的停顿。
　　百多年前，亲眼见证她重伤消散的人虽然寥寥无几，却并非没有。想来她的档案里必定写着“前十三番队三席出云流砂于某次任务中牺牲”之类的结束语。就连夜一和浦原，若不是熟知她的灵压和脾性，恐怕也不会轻易相认。而相认之初，浦原的针锋相对又何尝不是试探。就算曾经的那些同伴朋友可以相信自己，那么四十六室呢？更何况她现在明明没有死亡，却能够在人类状态下强行死神化。
　　“呵，有什么关系呢，大不了等上几十年，死后堂堂正正地回去。”流砂闭上眼，睫毛轻颤，唇边的笑容宛若顷刻之间便要破碎一般。
　　“如果可以，我们并不希望把你牵扯进去，现在这样并没有什么不好。”看不清隐在暗处的浦原脸上是怎样的表情。
　　“哟，这可不符合你利用一切能利用之资源的奸商本质呀！况且，很早之前我就已经牵扯其中，现在才要退场谈何容易。”很感激你们能在这样的状况下还不忘为我考虑，但我也有不可退缩的理由。
　　“早知道会是这样，真没办法呢！”说完，浦原即转身离开，迎风飘舞的墨绿衣袍在空中划下一道弧。
　　淡金猫瞳与流砂的对视一阵，夜一终究没说什么，紧随浦原而去，渐渐隐没在街角。
　　流砂望着他们的背影消失不见，也回身离去。
　　也许以她如今的立场和身份的确不适宜接触尸魂界，但人总会被各种各样不得已的理由逼迫着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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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某日，由于将众王子设定为打酱油路人及可移动背景的不言被围攻。
　　不言（义正言辞）：本文是综漫，主打死神，一不小心沦为打酱油路人和可移动背景也是情有可原的。
　　迹部（作睥睨状）：啊嗯，本大爷如此华丽竟然还是打酱油路人？本大爷需要一个合理的解释。
　　不言：刚才的解释很合理啊，不会就这样被无视了吧？
　　幸村（笑得山花烂漫）：情是有，原就没见到。
　　不言：总算没有被无视啊！
　　不二（笑得黑烟四起）：呵呵，搞错重点咯！作为男主候选人，我总有权利要求增加戏份吧？
　　不言：哎？我什么时候说过这种不负责任的话？完全没有印象啊！
　　迹部&幸村：男主候选人？
　　手冢（面无表情）：不可大意！
　　真田（表情严肃）：太松懈了！
　　不言欲哭无泪。
　　其余众王子：口胡，不是吧？在小剧场里都当可移动背景！抄木刀！
　　越前由于每集都有戏份，站在外围抄着手围观。
　　好不容易逃脱的不言一把扑倒在流砂脚下：女儿啊，看在我是亲妈的份上，救救我吧！
　　流砂（漫不经心，同时飞起一脚）：你还有脸说亲妈，是谁让我家菊代妈妈老早就丧命，是谁让我挨那个丑陋的虚一尾巴，就连对掐都没赢过浦原喜助。话说，我的设定难道不是万能女主吗，啊？
　　在空中沿不明轨迹飞行的不言泪目：怎么可能是万能女主，好雷的说。
　　落地前被提住衣领的不言：终于得救了！哎？市丸银。。。
　　市丸：哦啦，是我哟！为什么正文都上八章了，我还没有戏份？男主不是应该从第一章一直出现到最后一章吗？
　　不言：口胡，怎么没有戏份，就算被提到一次名字都是戏份啊！还有，不要随随便便就擅自决定自己是男主！
　　市丸（笑眯眯）：射杀吧！神枪！
　　据《八卦X刊》报道某小透明作者由于文中人物出场戏份原因被某神秘人物洞穿胸口，自今日起正式宣布其文永久性停更。
　　奄奄一息的不言：喂，【——吡】【——吡】队可恶啊，不要刊登这种不负责任、误导民众的不实言论啊喂！
　　PS：以上小剧场，作者不负任何责任。如有疑似剧透，请勿对号入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