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当”“哐啷”“哗”……天啊,温馨和那洋鬼子在干吗?砸锅卖铁吗?我杀气腾腾地冲出门,看到在厨房像个弱智儿童一样玩过家家的Winnen和靠在沙发上从容闭目的温馨。我心生一计,坐在温馨旁边,面朝温馨,留给Winnen一个极其暧昧的背影。“哗”更加剧烈的金属碰撞声,Winnen有开始大叫起来,“Oh,no,you two !What,what are you doing?”我回头看着他,认真地说,“Kissing.”Winnen紧皱眉头,认真地操着一口带洋味的普通话,“你们?不可以!她,是我,女朋友,She belongs to me!”温馨这才睡醒,站起来抓住Winnen的衣领说,“No,You are mine!” 温馨坐回沙发上,打开笔记本电脑,说,“假琼瑶还没回来吗?”我说,“你一直坐在客厅,你还问我?”温馨慵懒地抚摩着键盘,说,“你知道,我在睡觉。”是的,我知道温馨在睡觉,而且睡的不是一般的觉,睡觉是温馨人生中两大不可打扰之一,另一个是吃。 记得初中时,我们班和外班打群架(温馨在那时可是主力),眼看我们班就要颜面尽失的时候,嘉琼惊慌地跑去找温馨,那时班级里就只剩下一个不慌不忙吃盒饭的温馨,嘉琼刚要拉她出去,她连头都没抬就放出一句,“等我吃完再说。”然后就继续安稳的吃盒饭,直到十分钟之后,温馨吃完下楼,警车已经把他们团团围住了,温馨垂着眼皮转身就走,说,“哎呀,该睡午觉了。”还有一次,嘉琼说要请我跟温馨去一家新开的咖啡馆吃冰点,上午十点,我和林嘉琼坐在咖啡馆里给温馨打电话,打了五分钟,电话终于被接起来,我迫不及待的说:“我和嘉琼在咖啡馆,你快出来。”那边传来温馨猫叫一样的声音:“哦,等我睡醒再说。””随后就是阵阵忙音。我和林嘉琼从10点等到下午2点,续了八杯咖啡,上了七次厕所,终于盼到了温馨的电话,她说:“你给我打电话干什么?”在喝了四个小时咖啡之后,我说:“没事了。”合上电话,我们走出了咖啡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