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国北方的一个小城,A大对面的小区里,一套三室一厅中,我们像勤劳的小蜜蜂一样忙碌的打扫屋子,安置行里。 忙了一上午,终于都搞定了。 于是我们三个大一新生——林嘉琼、温馨、我景林各自开始了自己的休息——林嘉琼在不停的照镜子,摆弄着额头上整齐立正的留海;温馨趴在沙发上作壁虎状睡觉;而我,则在和我的“青蛙”调情(没错这都是休息)。强调一下,我的“青蛙”可不是那些绿绿的、黏黏的、没有毛的东西,它是我在生物老师的解剖刀下费尽三寸不烂之舌,最后以一句“同意放它的请喘气”全票通过,而救下的一只小白鼠。 “Oh,what’this”一声惊呼,我抬头望向声源,哇噻,这哪来一金发帅哥,我眼前一亮,迅速打开小雷达发出警报,就在我蓝色警报线扫描的时侯,那帅哥又蹦又跳指着我的青蛙大叫 “Oh,my god!What’s,what’s this” “mouse”我回答,头发短见识也短,老鼠都不认识吗 ? 金发帅哥面容扭曲,手脚抽搐,“I know it is a mouse , my mean why……” “It is my son!”我打断他的话,不用想都知道,又是一个讨厌老鼠的。 “What Oh,no,no……”他在地上大呼大叫,乱蹦乱跳。我开始怀疑他是不是精神病患者,转头向林嘉琼和温馨问:“这洋鬼子是你们俩谁搞来的?” “我”温馨的脸依旧扣在沙发里,微微举了举手,有气无力地说:“在火车上认识的,你们没印象吗?” “我有印象。”林嘉琼死气沉沉的抬起头,“就是那个把我新买的迷你裙烫出一个洞的杀千刀的!”我听到了林嘉琼的磨牙声……
“可是,不是嘉琼一直在和他打交道吗?怎么是你把他搞来的?”我激动地看着温馨。温馨懒懒地坐起来冲咖啡,眼皮都懒得抬一下,说“你不是应该习惯了吗?”我恍然大悟,温馨一直以来都有这种本事——在你的生活中经常会有一些莫名其妙的人说是你的朋友,在你完全想不起来甚至怀疑自己失忆的时候,温馨就会告诉你,在××路路过的时候的××人,(…)那时侯认识的。对此,刚开始我们叹为观止,现在,我们习以为常。 温馨把咖啡递给那个外国青年,问“你叫什么?” 外国青年自然地接过咖啡,坐在温馨身边,把胳膊搭在温馨肩上。我,最讨厌对人动手动脚的男生,我死死瞪着那个洋鬼子,“take your hand down!”他显然被我吓了一跳,露出一副贵妇看到乞丐的惊悚表情。温馨冷静得连眼皮都没抬,“他是我男朋友了。”我和林嘉琼也露出了那个贵妇表情。温馨依然冷静,转头看向洋鬼子,“你叫什么?”(…)我们都被温馨恐吓到了。 那洋鬼子却一脸受宠若惊,“I’m Winnen,我是中美混血儿。”温馨的脸上终于露出了不一样的表情,瞪大她那圆圆的大眼睛,“维、□□?”我也友好地伸出手,“Hello,□□,I’m Miky。”Winene恐惧地看着我们,大叫:“I’m Winnen not □□,Oh no!” 我抱起鼠笼,丢下一句,“把你那个大呼小叫的男朋友管好,不要吓到我家青蛙。”就回了房间,关上门之前,我听到了温馨喊:“那就是粑粑,粑粑!”我知道她在侮辱我的青蛙,她从没停止过侮辱它。我还听到Winnen的阵阵乱叫,直到温馨温柔地说了一声,“嘘,Winne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