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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一片哭声中醒过来的,不是床是个窄窄的狭小空间里,硬硬的很不舒服。我记得林浩然逃婚,我从楼上跳下来,然后……
      我坐起来,环顾了四周是一片刺眼的白。我皱起眉头问:“你们哭什么,吵到我睡觉了。”
      周围的哭声骤然停止,安静异常。我看着惊讶的人群皆是一身缟素象是为谁哭丧,谁死了吗?
      一个绿衣女子又哭又笑的扑了上来,一把抱住我,“小姐啊!你没死,我就知道你没死!”
      我楞楞的看着周围。
      这是怎么了?怎么好象一觉醒来一切都变了样子?忽然脑袋里闪过一道白光。老天,我这是穿越了吗?

      事实上我真的是是穿越了,而且穿的彻底,要怎么才叫彻底呢?穿到8岁小女孩身上叫不叫彻底?这个小女孩是个魔教教主叫不叫彻底?穿到棺材里叫不叫彻底?
      三天后,我总算明白了自己的处境,包括这个复杂的叫做‘玄冥教’的内部关系,也接受了自己是个8岁小女孩的事实。
      这个小女孩不是简单的一般小女孩,她的名字叫做月深夕是个很美的名字,自接教主之位以来从未说过话,‘玄冥教’的性质是个类似魔教的性质,且影响重大,在各地都有分教。因月深夕年龄太小,所以难以服众。因忌惮老教主遗言说将毕生所学全部传于她,并将教主之位传于她所以再大的怨气也只能埋在心里.东长老虎视眈眈,这次实在按耐不住将其推进水里,没想到一举成功,竟将月深夕活活淹死在水里,待将她捞出来早已断气多时。本来教中都已经要重新选举教主,没想到她居然又活过来了!
      当然这些话都是那个绿衣女子凝碧说的。起初我问起这些的时候,凝碧哭得哪个昏天黑地好象死的那个不是我是她一样,让我极是头疼,好不容易将我打发走,才长出了一口气。
      我在镜前端详着自己此时的面孔,不难看出这月深夕是个美人坯子,白皙而有弹性的肌肤,淡然的眉眼,嘴唇是略显苍白的粉色,如瀑的长发直垂腰际,待长大后一定是一代尤物。
      我拂着自己的脸庞,拿起白玉的梳子有一下没一下地梳理着自己的长发。我仔细地理了一下现在的局势,四大长老轻而易举的将月深夕推入水中这一点来看,这月深夕是个不会武功的,但是,若是养晦叨光也未可知或者是她自己本身也不想活那也未可知,不管哪一样,自己现在是个不会武功的,就算在现代有那种暗杀的身法可以杀掉百十个人,到头来仍是双拳难敌四手。四大长老很可能已经在筹划再一次的谋杀计划,现在月深夕就是我,我就是月深夕,怎么来说都是于己不利的,要想个法子才好。
      我低头沉思,不知不觉在房间走动,却发现有铃铛的声响跟随着我的步伐响动,我提起裙子,却见自己的左脚踝处有个银环,上面挂满了小铃铛,古代女子的脚从不曾见过太阳,所以肌肤宛如白瓷,连血管都看得请清楚楚,仿佛是透明的。我晃了晃自己的脚,铃声马上响起,清脆异常。
      正在此时,凝碧推门进来,看见我打着赤脚,不由得说道:“小姐,女子未出嫁时是不能把脚展示给人的,要是让男人看见是要以身相许的。不过还好,没让别人看到,”我边说边将鞋子给穿上。
      “说来也怪,这个铃铛小姐自小就戴着,却从未听见它响,想是坏了吧”凝碧自言自语的说。
      我若有所思地点点头,又晃了晃脚,凝碧有点疑惑的抬起头,问:“怎么了?”我看确实是什么都没听到,也就不再问了。凝碧看着我不说话地低着头,眼睛里盛满忧伤,语调也忧郁起来:“小姐为什么不爱说话呢?有心事不要自己抗着,小姐还这么小,怎么能担当起这多呢?凝碧在这呢,没人能伤害到你,凝碧会一直守着你,有心事不要憋在心里啊。”
      我心里一暖,抬头看向她,眨了眨眼睛,缓缓抱住了她,凝碧一滞,随后轻轻地哭了起来。我拍了拍它的后背告诉她不要担心。
      忽然,有小丫鬟秋月来报,说四长老闻教主久病初愈,来看望教主现已经在门外等候。
      凝碧看着我,问“小姐,要叫他们进来吗?”
      我想了想,该来的总是要来的,再说躲也不是个办法,就算他们想要杀人灭口也不会是明目张胆的自揽麻烦。于是,我点点头。凝碧便回答:“让他们在带客大厅侯着,教主稍后就来。”
      我从凳子上跳下来,准备打开门出去。
      “小姐!”凝碧突然叫住我。
      我回过头。
      她定定的看着我,眼睛里满是担心。
      我冲她笑笑,转身离开。次开发

      在秋月的带领下,我来到了会客厅。随着门童的通报,参拜声响起。
      “参见教主,教主洪福齐天。”
      我看着凝碧所说的东南西北四大长老半跪在地上良久不说话,室内一片寂静。
      我靠在椅子上,用手托着香腮,一手有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子。我盯着面前的人,时间在一点一点流逝。
      四大长老其实一点也不老,年龄均在40岁左右,东长老古白擅长铁爪,心思深沉,攻于计谋早先老教主在位时,是他经常出谋画策立了不少功劳,倨凝碧说,有人看到是他把我推到湖里去的只不过那些人都已经被他处理了;南长老南山是个脾气暴躁却性格直爽,擅长刀法,如果说有造反之心应该是被人利用,理由应该多是我年纪太小,难以担当大任之类的,倒也可留;北长老踵环是个长相猥琐,爱男色,私生活荒诞不堪的人,武功还好虽然不敌东南两大长老却也能独当一面,当初因受里有不少希奇暗器被破格提升;西长老红拂却是个女的,擅长媚术,擅长用剑,除此之外却是个有主见的人。
      我一只不说话,也没有任何表示,底下的人也不说话,场面就这么僵着。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北长老踵环太起头试探性的问:“教主?”
      我心里冷笑,果然,北长老踵环聪明有余却沉稳不足,南长老南山虽性子火暴却知进退,西长老红拂想是还在中立阶段吧。
      我笑起来,说到:“难得红姨和三位长老伯伯记挂着深夕,是深夕怠慢了.众位快快请起,来人,看座.”
      想是我突然开口说话叫他们有些惊讶,可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很快便镇定下来了.四大长老连说不敢,从地上站起身来,坐在凳子上。
      我心里暗道,你们演吧,我倒要看看,你们到底能装到什么时候。
      古白抱拳说道:“我等闻教主久病初愈,记挂于心,如今看到教主安康我甚感安慰。”
      安康?不就是不死心来看看我到底死了没有!
      我心里冷笑.面上却是一副笑吟吟的无害模样.我笑着点点头道:”多谢古伯伯费心,深夕记在心里了.”
      古白马上显得惶恐,连说不敢我示意他不用多礼.
      我貌似天真地歪着脑袋看着他们,说道:”深夕久病初愈身体有些乏了,不知各位伯伯和红姨还有其他事吗?”
      红拂道:”既然如此,那我等就先……”
      还未等她说完,就被踵环打断:”教主,实际上我等还有事未请教,现下有那些个自称名门正派的灭了我教的几个分坛,其中也有不少朝廷的暗线,江湖上又以南弦.北寺两派为主要力量,请教主示下,我们该反击吗?”
      我忍不住在新里翻了个白眼,这是什么戏码?六大门派围攻光明顶吗?张无忌在哪里?
      我冷笑,向一个八岁女童问这些事情,不是摆明了要给她难堪吗? 现在这种局势,怕是反也得反,不反也得反,这有什么区别吗?月深夕才八岁,再怎么聪明,教中怕也是不服,这次趁乱笼络人心,再蛊惑群众好趁机逼我退位才是真吧.他们推月深夕下水一击而中,事到临头却想不到我又穿了来,好不容易到手的位子却是鸡飞蛋打怎能不气?怎能不恼?可毕竟我是老教主亲口传的位,大家都看着,既然他们杀不死我这招也不能再用了.看这情况怕是他们纵容手下为非作歹,才招得如此祸端,只不过对方人多势众,打也不能有完全的把握打赢.若是他们自作主张,输了则被俘日子怕是不好过若是有我一句话,赢了,我手里的兵力大大削弱,他们便可趁虚而入,输了就投降将我交出去,教主位子定回有别人来坐,他们仍旧做他们的长老.这招釜底抽薪不可渭不高明.
      我将眼睛剽向古白,他默不作声显然是默认了踵环的话,南山也是一副恭敬的样子,象是什么也没听到,红拂略显焦急,眉心皱在了一起.
      空气象是凝固了,我忽然轻笑出声:”这点小事用得着我操心吗?各位都是深夕的前辈难道想不出办法吗?”
      我闲暇的看着神态各异的四个人,心想;哪里有那么好的事情呢?只要我没开口说反击,就是天塌下来,也得是他们死在前面!舍得舍得,有舍才有得,既然都不想舍,那么他们永远都不回有一个人坐上这个位子!
      我轻轻地从坐位上蹦下来,边走边说道:”既然没什么事情了,深夕就走了.”然后不给他们回答的机会就撒丫子从屋里撤出来了.
      我推开门.深吸了一口气,外面的空气还真是好啊.
      我又理了一下今天所获得的情报,感叹一声,世风日下,人心不古啊!我就不信,我还斗不过你们?我又想了想又觉得有些吃亏,整日里这样的勾心斗角不会提前变老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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