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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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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世蕃的手慢慢地捏住他的耳垂,轻轻地揉着。
“你在想什么?”
应无求回神道:“我在想,怎么样,才能让离歌笑输得更惨,更失败。”
严世蕃笑了笑:“让他死还不够么?”
应无求眼神一冷:“死怎么够。太便宜他了。”
严世蕃笑看着他,那眼神在问,真的吗?
应无求顿了一顿,接着说道:“是公子教我,先给他希望,再让他下地狱,让他的血慢慢地流光,他才会知道自己有多错。公子教诲,属下一直铭记于心。”
话音刚落,身前的严世蕃突然一个用力,“砰!”一声,撞得他往后一退,后背把门抵得关了过去,人紧贴在门扇之上。
严世蕃一条腿顶开应无求的腿,紧紧抵在他双腿之间。
“是吗?我怎么觉得,你有点后悔呢?”
“怎么会呢。”应无求一惊,赔笑道:“若是后悔,也是悔为什么没有早点让离歌笑万劫不复。”
这句话说完之后,他突然松了口气。
因为严世蕃的腿开始动了起来,越抵越紧,越来越用力,他双腿之间器物被磨得生疼。这说明严世蕃已经意不在问话,他现在有更想做的。
应无求放下心来,身体松弛下来,一脚往旁跨了一步,让双腿张得更开一点。
严世蕃往前一抵,一手从他的衣摆下钻了进去。
手指冰凉,触在皮肤上,犹如冬日的河水,他还未适应,那手上的力度已经越加重了起来。
应无求暗自苦笑,摸不清这位少主的心思,正在考虑自己到底是该是要一言不发,或者是,如他所愿地哀求个几句?严世蕃却在这时将他的腿往上一抬。
应无求短促地“啊”了一声,他的一条腿被严世蕃高高抬起,挤压到腰间伤处,一阵疼痛。
严世蕃紧紧抵着他,那向上的力度,几乎把他抵得踮起脚来。紧接着,便是理所当然的剧痛。
说实话,应无求有时候有点分不清,在这种时候,究竟是真的那样痛,还是他心里觉得是那么痛,所以真的就有那么痛。
他的背抵在门上,每个上下的律动,背就在门框上磨一下,严世蕃抵着他的力度太紧,以至于背上像被刮伤一般发烫起来。
身体很快热起来,密密一层薄汗,应无求揽着严世蕃的肩背,腿弯搭在他的手肘,失重一样悬空。
他们的侧脸轻轻摩擦,深深浅浅的喘息带着略微湿润的气息喷在彼此耳旁,严世蕃低低的声音响起来:“二月初八,宜祭祀,补恒,竖柱。是个好日子。”
应无求没有出声。空气仿佛停滞了几秒,然后他听到应无求安静地回答。
“公子放心,二月初八之后,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一枝梅。”
在没有任务的时候,一枝梅的日子不可说不清闲。
贺小梅却突然望着竹篱外不远愣住了。
柴胡奇怪道:“娘娘腔,你怎么了?”
贺小梅指指门口,一脸惊讶:“应,应无求?”
应无求一身便装,已经走到院前。
一枝梅三人嗖地集体站起来,警惕地看着他。
应无求这次倒破天荒地先开口了。
“离歌笑呢?”
柴胡三人相互看看,越加奇怪起来。
“应无求,你耍什么花样?”
应无求见他们不答,二话不说便要往里走。柴胡伸手一拦:“你干嘛?这儿是你随便进的吗?”
他话音还没落,面前突然一道劲风,应无求的刀已经劈过来了,他忙不殊缩手一退,应无求收了刀,冷冷道:“滚开。”
柴胡气得胡子都快竖起来了:“嘿!你让谁滚哪?你在俺的地方,让俺滚?!”
应无求绕过他要往里走。
柴胡气笑了:“小王八蛋,俺今天不好好教训教训你,你就不认识你爷爷叫柴胡!”
一拳便挥过去。
应无求不屑地冷笑一声,便要抽刀。
柴胡的拳却没有落在应无求身上。有只手把他的拳头一挡,顺道在应无求身前一隔,将应无求推到身后。
除了离歌笑,没人做得到。
离歌笑见到应无求,到底还是有些惊喜。“无求?”
接着对一枝梅三人道:“别打了,无求是来帮我们的。”
他的语气如此肯定,一枝梅三人顿时瞠目结舌,集体石化。
一枝梅三人聚集在院落窃窃私语。
“你们相信应无求会帮我们吗?”
“不信啊。”
“真不明白老离还跟他谈个什么劲,跟这种人,有什么好谈的。”
“。。。。。。”
“我说三娘,你轻功好,你去听听呗。”
燕三娘白了他一眼:“听什么,就这么个破房子,歌先生再清楚不过了,我上了房他还不知道?”
“那咱们就由着他们聊?”
“你担心什么啊?”
“我担心应无求又耍什么诡计啊!”
“歌先生又不是你,哪有那么容易被骗?”
“那黄金是怎么到严嵩府上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