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章 上一章 目录 设置
5、结婚 ...
-
他们在白渝家待了足足一周才决定回去。
期间助理催了老板好几次。根据他们的行程来看,三天前就该回去了,但那少年身子太弱,又瘦的跟竹竿一样,硬是等感冒好全了才开车离开。
当时助理的表情要多惊讶就有多惊讶,他还从来不知道老板还会等人。
再次回到熟悉的城市,白渝心情复杂。
这次他直接被安排到了周戚墨秘书的位置上。
说的好听点是秘书,实际上白渝每天的工作量还没有当初做实习生时的多。
白天做秘书,晚上做情人。
公司有几个认识他的员工,对于他的回归都很惊讶,更多的是猜忌和指指点点。
毕竟当初他跟老板有过那么一段不可说的经历,一个小实习生跟一个大老板,怎么看都有猫腻吧。
况且白渝走的那么果断,所有人都理所应当的认为是实习生的作风问题。
当然也有为白渝辩解的,但是这种事谁乐意知道真相呢,都是为了八卦罢了。
现在白渝回归,还直接越过筛选当上了总裁秘书,众人又是一阵难以抑制的讨论和微妙的嫉妒。
周戚墨包养小情人是毫不收敛的,下了班直接开着他那辆标志性极强的车等着白渝从公司出来。
白渝有苦难言,在一旁人或艳羡或鄙夷的眼神下硬着头皮坐上车。
白渝从来不会觉得自己是特殊的,他只是一个可有可无的玩物,他在等,等周戚墨什么时候玩腻了,自己再离开。
好在他还有蛇宝宝在,疲劳一天过后,总算能够有所安慰。
为了更好的照顾宝宝,周戚墨将一个空房间打造成了恒温室,白渝下了班后会在恒温室里陪宝宝们玩。
橘色的灯光映在白渝白色毛衣上,镀上一层暖黄色的柔光,长睫低垂着,他手里端着宝宝,笑起来,眼睛弯弯的。
这时,恒温室的门被人推开,这一幕落在周戚墨眼里。
然后他就看见原本还高兴着的少年在转头看见他后,眼神立刻变了。
宝宝似乎也很怕他,缩在角落里头都不愿意探出来。
周戚墨顿了一下,莫名升起一股躁意来。
对上周戚墨明显不悦的神情,白渝心里咯噔一下,顿感不妙。
果然,周戚墨让人将蛇宝宝抱了出去,恒温室的门再次关闭,在白渝满脸惊恐的表情下,不顾他的反抗和求饶,将人压在特意为宝宝制作的架子上。
伸手将人的衣服撩了上来,刚从外面回来,手还带着凉意,在触及到白渝纤细柔软的腰上时,能明显感受到对方因为他的动作而激地颤栗起来。
白渝太容易哭了,哭起来又没什么声音,只是咬着唇,一幅视死如归的样子。
可惜周戚墨从来不会因为他的眼泪而动摇。
每次结束,白渝都能哭到喘不过气来,晕过去还好,清醒的时候反而更难受。
也不知道是真的憋久了还是怎么了,周戚墨的欲/望很强,有时候白渝还在工位上坐着,就会被周戚墨叫到办公室里。
等白渝从办公室里出来后,眼角已经有了明显哭过的痕迹。有同事看见了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白渝低着头,腿脚不太稳的朝工位上走去,走到一半,腿一酸,差点摔下去,被一只有力的手臂托了起来。
“你没事吧。”
白渝咬着牙,摇摇头,额头上有细微的汗。
抬头,是新来的实习生,好像是叫林屿?
“没事,谢谢你。”白渝轻声开口。
林屿红着脸挠了挠头,“不客气。”
白渝没再管他,径直走到自己的位置上,强迫自己工作。
全然将还站在原地发愣的林屿给忘了。
只是从那以后,林屿经常会关心他,还会约着他一起去公司餐厅里吃饭。
白渝最害怕接触这种过分热情的人,会让他很不自在。
白渝安静地吃着饭,看着面前的人欲言又止,这个人难道不知道公司里是怎么传他的吗?还要跟他走这么近。
虽然不敢接触,但白渝还是很感激林屿。
越是感激,越是不能靠近,生怕因为自己的原因害得林屿也被人闲言碎语,议论纷纷。
因此两人就这样不近不远的相处着。
白渝越来越受不了周戚墨的索取,过于频繁就算了,还特别不注重场合,这已经严重影响到他工作了。
某天,两人搞到凌晨,白渝身上没有一块好肉,周戚墨弄到兴奋的地方时就会变成半人半蛇,粗/壮的蛇尾紧紧缠着他,尽管周戚墨哄着说不会有事,但坚硬的鳞片还是将他的皮肤磨破了皮,像是遭受了虐待,早上醒来后简直没眼看,伴随着难以羞耻的刺痛感。
白渝没忍住提出了反抗,没想到周戚墨自己还生气了,说出一句驴头不对马嘴的话。
“你是不是看上那个林屿了?”
白渝说:“我没有,这和他有什么关系。”难道不是你在床上做的太过分了吗?
周戚墨换了一种问法,“林屿是不是看上你了?”
白渝:“……”
“我跟他只是同事。”
周戚墨黑漆漆的瞳孔望着他,喘着粗气,他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发怒。
明明让白渝做自己的情人只是为了满足自己的欲/望。
可现在他看见白渝跟其他人走得近就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
白渝觉得周戚墨越来越莫名其妙了。
不过白渝没多想,也不愿意去想。
又一天早上,白渝洗漱完穿戴整齐,又顺手帮周戚墨理了下领带。
周戚墨盯着这双修长极为漂亮的手,恍惚一瞬,忽然开口:“我们什么关系?”
白渝颇为一言难尽地看着他,回答道:“交易关系。”
不,不是。
周戚墨想反驳,没有这样住在一起,睡在一张床上,白天还一起吃饭的交易关系。
就算是金主和情人也做不到这样,更何况他们还有孩子。
想到这里,周戚墨无比后悔那天在酒店让白渝签了什么包养协议。
虽然那张协议上,自己是完全受益者,只有他提出来,这段关系才可以结束。
——
“结婚!”
车上,宋助理一边开车,一遍通过后视镜去看后座上冷着脸的老板。
“什么?”周戚墨撩开眼皮,淡淡问道。
宋助理咽了下口水,猜想是不是自己说错了,斟酌着措辞,“想让一个人安分守己,不跟异性,呃,其他人接触,就是把他娶回家。”
妈呀,他在说什么呢?他一个万年单身狗能懂什么。
宋助理又看了一眼老板,只见老板脸上露出若有所思的样子。
老板这么精明的人,应该不会信吧?
他家老板不光信了,还在休息日的时候拖着白渝飞往国外领了证。
当然,这是三天后的事。
自早上跟周戚墨那段意义不明的一段话后,白渝一整个上午都心不在焉。
他是什么意思?
是嫌自己做的太多了吗?
于是第二天早上,白渝没有再多管闲事,为周戚墨打领带。
周戚墨眼睁睁看着白渝收拾好自己后下了楼。
周戚墨想,他跟白渝结婚只是为了更好的控制对方,免得在自己不知道的什么地方给自己戴绿帽子。
白渝面无表情的看了一会手上的结婚证,只觉得一切无比荒唐。
周一上班的时候,林屿来找他,跟他坦白。
林屿:“其实我骗了你,我是**集团的大少爷,我知道你是被那个姓周的给逼迫的,所以才做了他的情人。”
“我有办法带你离开,你愿意吗?”
林屿羞涩道:“我喜欢你,从见你的第一面起。”
说完后,他才发现白渝一直没有开口,抬头,就见周戚墨站在白渝身后,脸色阴沉,跟鬼一样。
白渝确实是不知道该说什么,还没开口,身后有人靠了过来。
随后,一只大手握住了他的手腕,抬了起来。
因此,林屿注意到了白渝手上那枚在灯光下闪着光的钻戒。
什么意思不言而喻。周围看热闹的人也看见了白渝手上的戒指。
周戚墨说:“我们是夫妻关系。”
不是什么包养关系。
林屿一瞬间涨红了脸,仍不死心,磕磕绊绊说:“逼婚也不对!”
周戚墨:“我们还有孩子。”
林屿彻底傻眼了,什么孩子?谁生的孩子。
他目光不由自主地往白渝肚子上看去。
看完才意识到自己在犯蠢,男人怎么可能生孩子!
林屿看起来大受打击,而周戚墨已经掏出手机给林父打起了电话。
林屿吓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