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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二十五.某一部分现实的生活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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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只问老板要降火的,这么苦你喝得下去”看着喝得津津有味的以颜,罗亚很是佩服。
“不要喝水,再等一下。”一会儿后“有没有感觉到舌头上有甘味”以颜盯着眼睛看着他的反应。
“有一点,有点像茶的味道”罗亚形容着这一感觉。
“茶,看来你对茶还有写了解。”以颜有些诧异,在国外长大的他,竟然会懂得中国的传统文化。
“那里,只是知道一些皮毛而已。”适当的谦虚显示了他的修为。
“我以为你只会懂得咖啡,面包,蜗牛,牛排之类的西洋食物,没想到还懂得中国的传统文化。”以颜毫不掩饰的夸奖。对于赞美她不如对于爱情那么吝啬。
“怎么我觉得这话这么刺耳呢?看起来像是在夸奖我,仔细一听像是在骂我。”罗亚对于她的赞美反过来想了。
“我才没你那么多心呢!开车吧!你想在这里呆一晚?”
“不想,去那里,先去我家,你的房间前天我要张妈收拾,怕你随时回来,张妈也搬到了我那边照顾你。”罗亚知道要以颜回家有些太为难了她,前两天蒋老爷子还在数日子呢,况且,过年蒋家必定是很热闹的,罗家也是,所以当年搬出来独居是很明确的选择。
“恩,还是你想得周到。”本来她想说谢谢的,忽然想起沈弦歌的那句,恰到好处的客套比冷漠更伤人。
不用回家住,以颜还是很情愿的回去跟爷爷打声招呼,听听他们的教诲,看着他们喜爱罗亚的样子,她有些担心,日后他们真不能接受袁诺,她也会义无反顾的选择他。这个家,她是真的不留恋,对于过去的生活,真如她自己所形容的那样,是条彻头彻尾的米虫。
“罗亚,爷爷还是要对你客套的说声谢谢,颜颜由你照看,我放心多了。”在老爷子的面前以颜还是能少气他就少气,毕竟年纪大了,来年的九十大寿以颜准备送副自己画的工笔给他。虽然他快九十岁了,由于常年的锻炼,也或许是年轻时战争的磨砺使得他看起来不过七十岁的样子,罗家老爷子也一样,以颜心想,等到罗亚到了这个岁数,估计都秃顶了,想着忍不住笑起来的,但是很快被罗亚扯回了现实,强忍着笑意,低着头听爷爷把话讲完。
“刚刚你笑什么,你要是忽然笑起来,还不把爷爷气个半死,那时候,他可是在数落你。”罗亚开着车问一直闷笑的以颜。
“好玩的,我在想,等你老掉牙,秃顶的时候还出来把妹,那样子是不是很逗啊!”亏她想得出来。他一世英俊形象就毁于她的一念之想了。
“你也太小看我了,只是看我想不想,不是我找不到。”罗亚貌似有些生气。
“知道,知道,谁不知道罗亚先生的女朋友可以山顶排到三水湾。”以颜知道罗亚说的是事实,他这样的家世和相貌不知道有多少药膏黏过来。
“喂!恩,正往你们那边赶来。”罗亚放下电话,问以颜要不要先回去,他还有些事不方便陪她了,他也知道她不需人陪。
“不,我跟你一起去。”为了傍晚的事情,她心里一直。堵得慌。
“好,不过,那样的场所,我不在,你绝不能跟别人去”罗亚怕以后那个人带她出入那样的场合而不能好好保护她。
她没有回应,算是默认。穿过吵闹的大厅,罗亚牵着她走上二楼,推门进入一间房,看见罗亚后面的以颜,大家先是一愣,然后对视的笑起来,以颜知道他们笑的是什么,以为罗亚还没结婚就被自己管住了,她也不去理会他们,坐在他的旁边,看他打麻将,出手就是几万几万,对于这样的手法以颜早就见怪不怪了,家里的太太小姐们,有时候打打小牌数目也不低,谁都知道,这样是聚赌,违反国家的法律,但是在这个低靡的G市,尤其在他们这种所谓的上城人眼里,法律只是用来维护穷人秩序的一种工具,对于他们这个圈子,是不复存在。
罗亚让以颜摸个字,没想到摸上来正好中了,“和了。”罗亚放下牌,得意的看着他们给钱。
“看来,蒋二小姐坐在这里还真是旺夫!罗亚今夜就一直在和。”其中一个稍微胖点人对着以颜说,说完还不忘捏了一下坐在他旁边的女郎(在这样的场合打牌,一般都会叫小姐过来附合气氛)以颜看着那个动作,那个人让她很呕心,真想不明白罗亚怎么会有这样的朋友。
“我去那边看电视,你们继续。”说着以颜站起来往沙发上走去,被罗亚拖住了。
“那里都不要去,就在这里。”罗亚才不管他怎么说,对于那个胖子他也不是很熟,只是在酒会上见过几次而已,只是碍于他是徐少华的朋友,徐少华和自己算的上老交情了,安排胖子来打牌自有他的用意。
“不了,我有点累,去那边休息一下,你好好玩。”以颜很懂得在什么场合给对方尊严。罗亚很喜欢他这样的识大体。
过了一会儿,一会四十岁左右的中年妇女领着两个浓妆艳抹的女郎进来了,其中一个穿黑色裙子的女人一进来,径直走到罗亚身边去,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双手勾住他的脖子,用前面的胸部去碰罗亚的身子,罗亚不慌不忙的推开她,并对那个中年妇女说,他不需要这样的服务。让她坐到对面去。
那女子讨了个没趣:“男人都是假装正经的东西,要是上了我的床,还不是个畜生样。”
“得,你今天说不得罗少爷,当家的在,还能不老实点。”徐少华开玩笑的说着。
她看了看坐在沙发上的以颜,她的容貌,休养,气质都显得自己一看就是低级的妓女“罗少,什么时候怕起老婆来了,还没过门到先管起人来了,小姐不知道男人不能管得太紧么。”她嫉妒的把话引到以颜的身上来。
以颜不想理她假装没听见的调换着频道。
“果然是出生名门,金口难开。”她的意思是寓意着以颜很高傲。
“呵呵,你是不晓得蒋小姐平日里就是金口难开的。”徐少华在旁边解释着,对于以颜,他见过几次面,但是很少听到她开口说话,最初还以为罗亚娶的是个哑巴,后来才发现自己猜错了。她不是不说话,只是不乱对着人说话。
“哦,好了,好了,就当我自讨个没趣。”说完又把身体往徐少华身上靠。
以颜礼貌的跟他们道别,坐在车后,放低座位,闭着眼睛躺了下去。
“你不要想太多。”罗亚意图解释什么。
“那是你的自由,无须跟我解释什么。”以颜阻止了他的话语。她说的是事实,他不是自己的谁,自己也是有男朋友的人,这样对于大家都很公平。
“哦!”他哦了一声之后沉寂下去。
“不过,我实在怀疑你的品味有很大的改变,什么时候喜好这一口了。”以颜半开玩笑半讽刺到。对于罗亚的形象还是蛮好的,只是今天她看到的,有损他平常的形象。
“你还真信他们说的,出来做生意逢场作戏是常有的事。大家随性玩玩。”罗亚解释着,以颜太不知道这个关系圈里的联系了。
“玩归玩,不要传到老爷子他们耳里去,要不我到时候可帮不了你。”以颜劝解他。
“呵呵,什么时候让你帮我收拾个烂摊子了?”他的话是说他一直在帮她收拾烂摊子。以颜不知道在外面就算你有再多的不喜欢,也要装着不在意。
“不过我还真不喜欢你身上沾着她们的浓烈的香水味,等下回去好好洗洗。”以颜做出一副嫌弃的样子,那呛鼻的香水味,泛现出一股庸俗的味道。
“知道了,老婆大人。”罗亚边转弯边大声的回答着,以颜还真想个管家的老婆。
“是呛到我的鼻子了,要不我才不管呢!庸俗!”
“庸俗,就你不庸俗了,怎么你还用着最俗气的钱呢?”罗亚很喜欢逗她。
“不理你,我睡觉。”以颜说不过他就使出无赖这一招来。
“哈哈,某人输了,耍赖啊!我看徐少华他是看错了。”他怪异的笑起来。
“你这话什么意思?”以颜看着那抹怪怪的笑,就知道他想的不是好事。
“他说他以前以为你是哑巴,金口难开啊!其实你是说不过人家,憋在肚子里生闷气呢!”
“你好无聊啊!不理你,睡觉。”说完,以颜又假装睡起来了。
洗完澡后,开一盏台灯,把手机来来回回翻了一遍,没有任何信息,用座机拨打了自己的手机证明手机没有坏,以颜鼓足勇气打过去,传来只是关机的回应。
为什么关机了呢,是不是出什么事了,还是。。。。以颜有很多种揣测。打开电脑,发现他在线上,一颗悬着的心放了下来,自己这么担心他,他还关着机,心安理得吊死在网络上。
随他吧!她骂自己活该担心,谁叫你过于在乎呢。关掉台灯,闷在被子,罗亚还真说对了她,她躲在被子里生着一肚子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