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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Unexpected ...
五. Unexpected
西暖阁的野草黄了又绿,当南飞的燕子再次回到故地,一年便就如此悄无声息的翻过。
穿过破旧的栅栏,走过长满野草的草地,门被人很不客气的打开,随后破旧的地板又一次在名贵的龙皮靴地踩踏下发出吱吱的声响,帕森贝尔暗暗皱眉,为这制造声响的来人——又有谁能够比赫克多老爷更加痛恨和厌恶这与帕金森庄园格格不入的西暖阁呢,“啊哈。看看我们的PaSINbyll,”重重的手杖敲击声,下一刻赫克多便出现在了她面前,还有永不会友善的冷嘲热讽和依旧的咬牙切齿。
只是,帕森贝尔有一丝的不解和差异,因为能够让赫克多出现这种暴走甚至抓狂但又不得不压抑自己情绪的事情她真的猜不出。
赫克多说着巡视了屋内一圈,便看到了摆在桌面上的各种药剂,“日子过的真是不错,嗯?”不善的挑眉,却令压抑的愤恨更加明显,他说着拿他的手杖拨弄了下放在桌角上的一个小瓶,小瓶应声落地,碎了一地。
微皱的眉不由皱得更紧,因为那是她花了三天三夜做好的纯度上乘的改良版止疼剂——以备那优良的家族传统突然造访。昨日很晚才算完成,习惯性的放在了桌边,没想却……
“帕金森家族的资金不是给你用来做这些无聊没用的儿童游戏。”这个肮脏的丑陋的罪恶,没有资格做这样的实验,没有资格……赫克多不待多看她的反应,转身用手杖狠狠的挑起她的下巴,危险的压低了声音警告并命令着。“赶快收拾好你自己,不要试图做任何抹黑帕金森家族的事。”
“或许,您高贵的‘帕金森’脑袋应该没有忘记,我只是一个‘赛伦斯’。”一个在帕金森家族眼中永远都是在抹黑的存在罢了。帕森贝尔看似平淡的好心提醒,被迫仰视着一直都以她为耻的男人。
“我想,我并没有多余的时间来观看一场乏味的闹剧,Mr.Parkinson。”轻吐的单音,低沉的语调,丝滑的天鹅绒,却在简短的低音中透着说不出的威压——黑衣黑袍的斯莱特林——霍格沃兹的魔药教授,西弗勒斯?斯内普。
突然出现的人并没有因为不请自来而觉得失礼,却明明白白让主人感觉到了一种不耐,浪费他时间的不耐。
微愣,或者说有那么一瞬连帕森贝尔自己都没有察觉到的紧绷,不是因为赫克多更加危险的眼神,而是听到这突如其来的声音。
赫克多恨恨的抽回手杖,狠狠的在帕森贝尔脸上带了一下,留下一道清晰的血痕。随即转变了表情,依旧是看上去的高贵礼貌,“让您久候真是失礼,斯内普教授。”而后斜眼瞟了下帕森贝尔依旧是隐隐的威胁。
“难得的自知,Parkinson。”连尊称都已省略,不重的发音却让人听的如此清晰,“显然,这并不能使你的家族更显尊贵,或许,你应该考虑下之前的建议。”斯内普精简的喷洒了下他的毒汁,并留下看似建议的暗示。
“Pasinbyll Sielence。”肯定的问句,斯内普看向那个站在不远处的女孩——红色的血痕在苍白的脸上更加的明显。或许,方才他进来看到的那一幕并不是那么乏味,他清楚的看到在女孩平淡的说完那句话后帕金森眼中透出的杀意,但那孩子却是依然的平静而没有避退——她并没有看上去的弱小。
“日安,先生。”在这刻,帕森贝尔或许还是没有消化掉斯内普会出现在这里的事实和原因。
标准而礼貌的礼节和问候,如同上次在对角巷的药店撞见时一样,身为双面间谍的斯内普当然会对曾发生的事留有印象。而这刻也证实了当初的猜测,对面桌上摆放的,是他再熟悉不过的事物,只是飘散在空气里不易觉察的气味,出于双面间谍的习惯,斯内普又轻瞄了眼桌脚的碎片……
“那么,赛伦斯,收拾好你的东西,我不想再浪费更多的时间。”
“是的,先生,”帕森贝尔颔首致意后,快速去内间拿出个不大的背袋,然后快速收拾了桌上的一些药剂将其放入那个袋子里,“可以了。”简短的十秒钟,或许并不算太久。
“我想,我可以带她离开了。”看不出情绪的黑眸,再次看了眼对面的女孩,转身用通知的口吻对帕金森道。
“哦,是的,斯内普教授。”帕金森再次勾起假意的贵族式笑容,要知道,对于霍格沃兹发出的招收函,任何巫师或者家族都没有权利阻拦。“请带我向邓布利多校长问好。”似是别有用意,他说着点头致意。
从方才简短的对话中,帕森贝尔已慢慢的猜测并确认了其中的缘由——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函。只是,她并没有想到真的有一天能够去那,而且是如此的突然,突然到会有完全意想不到的人出现。
只是,能够让斯内普浪费掉他宝贵的魔药时间前来的原因绝不会如此简单。
帕金森家族……吗,是哪方想要利诱或者是威逼其投诚呢?
在她习惯性的理清思路时,便觉得手臂被握住,然后就是突如其来地天旋地转。
货真价实的幻影移形。
几秒钟的心里暗叹,待景象重新变得清晰时,帕森贝尔苍白的脸色更加白了几分,虽然没有通常情况下会出现的呕吐,但这完全归功于昨日没有怎么吃东西的事实。
微微吸了口气,重新稳住心神,帕森贝尔直起身便看到站在一旁等待她并露出有些不耐的斯内普。
对于第一次使用幻影移形而没有呕吐的人来说,或许已算尚可。但对于我们的魔药大师来说这些都是无关紧要的——因不必要的事而浪费时间或许更加令他难以忍受。
斯内普远远的站在那,本就蹙着的眉又皱了几分,却在看到女孩脸色更加苍白却回以歉意一笑并快速跟上后,收回了想要喷撒的毒汁,黑袍挽起朵浪花,转身向对角巷深处走去。
对于这里并不陌生的帕森贝尔,早已明了来这的目的,只是当她跟着斯内普来到丽痕书店时,她不得不面对这样的问题,“抱歉,教授,或许您可以给我一个所需书目的名单。”是的,所需书单,虽然在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函上会写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但她到目前为止都还没有看到那封信。
“难得的智慧。”平滑的天鹅绒,轻佻了下左眉的人依旧让人猜不出情绪。
“我当这是称赞,教授。”她不在意的回以浅笑。
“现在,给你一分钟的时间,买好上面列的书目。”斯内普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信封,递给了帕森贝尔。
——霍格沃兹的入学通知函。
帕森贝尔接过却在心中暗自皱眉。但她没有因为这刻的想法而影响动作,快速的略过信函的内容,直接找到列有书目的文字,细细记下便向斯内普致意离开。
没有一丝的慌乱,依旧的流畅、优雅甚至从容,斯内普看着她致意离开,并在指定的时间内抱着一堆书出来后,瞧着她的眼神更加的意味深长了。
除了喷洒毒液,斯内普是不会做任何多余的事情的,抱着一堆书出来的帕森贝尔知道这意味着我们的魔药大师已经开始对一些事情产生了猜测,或者说怀疑。
这样想着却正对上了看向她的眸——深不见底的黑。
“我想,你还需要一件长袍和一根魔杖。”
谁都没有提出疑问,谁也都没有做出解释。她看着他说完收回视线,率先重新走在前面。
——真是斯莱特林该死的通病。
“赛伦斯,如果你的腿还能发挥他们的基本作用的话,就不要磨磨蹭蹭的!”
微愣后重新加快脚步跟上。
或许,她应该庆幸此刻斯内普没有看到她的表情,不然那种无奈中透着些许宠溺般的包容表情一定会被斯内普视为愚蠢和白痴的表现。
能够在短短的一分钟内从那些凌乱而繁杂的书架中找到要找的书籍,斯内普知道那只有一种可能——对那里非常的熟悉和了解。那种从开始甚至到现在一直都很从容的神态,没有疑问甚至怀疑,在没有对她说明自己的来意更没有正式表明身份的情况下,她是从何而来的信任,因为听到了帕金森称呼他为教授?因为她相信赫克多帕金森的决定?这即使是得了老年痴呆的老蜜蜂都不会相信。
斯内普瞥了眼努力走在自己身侧的女孩,苍白的脸上已干的血痕依旧清晰。
【赛伦斯】,承担并延续帕金森家族被诅咒的存在。那个老蜜蜂今早从他的壁炉里出来而后“请”他去问候下老帕金森时,顺带告诉了他这些。但当邓布利多拿出入学通知函让他顺便转交时,被打扰并占用了宝贵的魔药时间的斯内普终于不再压抑他的不满——
“阿不思,我假设你的脑子没有被甜腻腻的蜂蜜塞满,你那只该死的凤凰不是摆设!”
“哦,西弗勒斯,要知道帕金森或许需要一些‘诚意’,这能更好的提醒他不是吗?”邓布利多说完眨了眨他的眼睛。
提醒,只是,如何提醒呢?——对于帕金森家族虽然是纯血但却不是食死徒的原因,或许……帕金森家族的隐秘,应该说是祖辈的前车之鉴?
“为了哈利能够战胜那个人,我们需要帕金森家族的一些帮助,”略微的停顿,邓布利多又一次刻意的道,“那孩子的眼睛像极了莉莉。”是的,这就是老蜜蜂惯用的“请求”,斯内普每次都会因他的刻意提起而愤怒,但却无法反驳——那是他要偿还的罪——一个该死的波特,但却也是莉莉的孩子,用生命保护了的孩子。
斯内普收回视线,黑色的眸在转瞬后又一次看不出情绪,那是使用大脑封闭术的结果。
在脱凡成衣店量完尺寸后,帕森贝尔推开了奥利凡德的店门。或许她应该庆幸斯内普因有事要办而稍作的离开,要知道摩金夫人过于热情的笑容有多么的令人毛骨悚然。
而这样的结果完全拜马尔福所赐。
她在心中暗暗咬牙——果然上次不该占铂金贵族的便宜吗。
“我想,您也是时候来此了。”
片刻的思绪被打断,她抬头看到一位老人从高高的货架间走出。
这便是奥利凡德吧。
思及此帕森贝尔习惯性的勾起礼貌的笑,“日安,奥利凡德先生。我想,您一定会给我选一只最适合的魔杖。”
“啊哈,当然,这里有独一无二的也是最好的魔杖。要知道……”奥利凡德骄傲的称赞着他的孩子们,大有喋喋不休的意思,“请伸出惯用的手臂。”说着他丈量完后转身找出一只盒子,“我们来试试这个。”
帕森贝尔暗自松了口气,为这位老人漫长的演讲终可结束。只是,试魔杖远比试衣服麻烦太多太多,当帕森贝尔抬着已经挥酸了的胳膊并认为自己会耗尽魔力也无法离开时,奥利凡德拿出了第十三根魔杖——
紫檀木,十右四分之一,浸泡过黑色曼陀罗汁液的龙心弦。
帕森贝尔接过暗红色的魔杖,很稀有的材质,对于魔杖来说,但却让她想到了前世的……哦,好吧,那的确是她一直认为的上好的家具或者棺材板的首选木料。梅林知道这老头为何要用棺材板的上好木料制作魔杖。
轻叹着握好了魔杖,却依旧没有发生什么神奇的事情,只是觉得拿着它比起之前的要舒服些罢了。
但,奥利凡德却像是看到了什么一样露出了满意的笑,“哦,我想,就是它了。”
一根棺材板用材的魔杖?
叹笑。
无奈的再次挥动手臂,没有像之前的十几只魔杖那样过于耗损或者过于疏导魔力,而是有效的传导利用。
但,不论这是否是最好的效果,更不论它与那见鬼的棺材板有什么关系,她都不会再继续了。
轻轻挑眉,抬头以表询问。
“十三个加隆。”
大概这是帕森贝尔掏钱掏的最痛快的一次,没有片刻停留,她付完钱转身离开——她已经被之前高频率的重复耗费魔力折磨的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她的魔力果然少的有限。
不由暗自感叹,面色更加苍白的她却在推开门出来时撞到了要进来的客人。快速后退并调整了步伐,使自己不至于狼狈的摔倒。却在看清来人后有片刻的微愣。
——斯内普
该说什么呢?又?
她真的有扶额的冲动。
于是她看到他勾起嘴角,却是没有一丝笑意的冷笑和嘲讽,“我假设这不是你最爱的习惯,但从你越发熟练的技术上来看,我很遗憾的认为,是的。”
“我很抱歉,我想我……”道歉的话语戛然而止,突然而至的刺疼令她瞬间惨白了脸,这样的疼痛令她想起代潘西承受诅咒时的滋味。
转嫁诅咒后遗症?
真是有创意的病例。
想笑却一点也笑不出的她想要努力直起身子,却是徒劳。
敏锐如斯内普,这转瞬的变化又怎会没有觉察,但当他看清她惨白的脸色时,便意识到事情并没有他想的那么简单。
“第一个因试魔杖而死的人,嗯?”依旧的讽刺,却让人听出了冷冷的不屑和些许的愤怒。
“我很遗憾……教授,”她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不那么糟糕,“您说出了我的心声。”她玩笑般的说着这样的话,身体却没有说的那样轻松。
大概没有比这更糟糕的了吧。
帕森贝尔想着艰难地移到了一边,无力的靠上墙壁以求支撑,但却不受控制的慢慢滑落。
被一只手阻止了下滑,却在抓住她的手臂时感觉到她似乎连呼吸都在颤抖。
斯内普看着这种情况下还能说出玩笑般话语的女孩,不由暗自皱眉,她的确没有看上去的弱小,但她也的确脆弱。
“……袋子……绿色的药瓶……”像是用尽全力才能发出的请求。
该称赞她的独立还是冷静?即使在这种情况下发出的请求也仅仅,只有这些
斯内普取下她的袋子,在打开时却不由一愣——做工精致的空间袋,至少要四五个繁杂的炼成阵才可完成。
真是新的发现,嗯?
当他把装有绿色药剂的小瓶——纯度上乘的镇痛剂并外加了补充体力的营养成分递给她时,看着她的眼神更加别有深意了。
孩子?
不,那绝不会是一个十一岁孩子该有的——之前种种的种种。即使是贵族,也很少有人能够做到她这样。
邓布利多又在算计着什么?与眼前这个女孩会有多少或者说会是怎样的关系
深深的吸了口气,或许,帕森贝尔应该庆幸这次的药剂对这个疼痛症状有用,待药效发挥了作用后慢慢起身,而后她又在袋子里拿出另一个小瓶,娴熟的打开快速的喝下。
会是什么?
斯内普看着她熟练的动作,甚至连看都没有看的喝下,而那个小瓶被她握着的手势很好的遮挡住了里面的颜色,但那丝微弱的气味却没有让熟识魔药的斯内普遗漏,与方才在帕金森庄园闻到的有些相似,但却不同。
魔力平衡疏导剂?但有必要这般掩藏吗?
猜忌,在这刻更深了。
帕森贝尔微微松了口气,在她抬起眼时才注意到自己身前的黑影——斯内普宽大的黑袍很好的遮挡住了过往行人窥探的视线。
“谢谢,教授。”
那是发自内心真实的微笑,斯内普有一丝的恍惚或者说不适应。轻轻的挑眉,用一个似笑非笑的表情掩藏了真实,“如果你能够在十五分钟内赶上十一点开往霍格沃兹的火车的话,我想我会‘非常高兴’。”黑袍轻轻的侧身,街道的繁华便又一次呈现在了帕森贝尔眼前。黑发黑袍的斯莱特林,拖着优雅低沉却依旧缓慢的语调,划出了第一笔轻浅的试探。
她看着斯内普递过来的车票,才注意到今天的日子,九月一日。
她应该庆幸自己赶上了霍格沃兹的末班车吗?
但,如此匆忙而突然的幸运……甚至连通常的回信都省略。
“教授,”似是轻轻的叹息,“虽然我很希望能够带给您些乐趣,但,这对于我来说是不可能的。”她说的真心而现实,她的确无法做到,无论是十五分钟内到达,还是令他快乐。
而幸运,绝不会与她为邻——她,只是这次利益关系的顺带品罢了。
活得太清醒的确不是很好不是吗?
“这或许真的会令邓布利多失望。”天鹅绒般的声音在依旧的平滑低沉中演奏出之前没有出现过的旋律。
微愣,她这才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
帕森贝尔抬头,在对上斯内普像是要看穿她的视线后明了
——试探,那是明明白白的试探。
自己的警惕性和反应是不是缩水了?她在心中不由暗自皱眉。
只是,邓布利多?
“不,教授,这个假设一点都不好笑,那只会‘令人惶恐’不是吗?”
轻浅的一笑,无奈的耸肩,但她的话却使斯内普更加的怀疑。
这样的说辞是实话,还是别有用意的含沙射影?
斯内普在这刻或许陷入了某种意义上的思维怪圈,而在没有建立信任平台的前提下,这是再正常不过的。
“西弗勒斯?”突然而至的声音,将帕森贝尔从斯内普更加凌厉的眼神中解救。
斯内普因这突然的声音移开了紧迫逼人的怀疑视线,看到的是向这边走来的铂金贵族。轻轻点头致意,却透着明显的不耐。
马尔福清楚的看到了斯内普眼中的不耐,但多年的相交早已练就了对此选择性忽视的本领。
“下个月在马尔福庄园的生日聚会,”稍作的停顿,因看到了熟识的身影。
——用眼神的问候,帕森贝尔看向走近的铂金贵族,她不想在这种情况下表示与这位知名人士的相识,尤其是斯内普本就对她怀疑的情况下,那只会让事情更加糟糕不是吗?
视线简短的滑过,马尔福会意,只是轻佻了下左眉,勾起了似有深意的贵族式微笑对着斯内普以表质疑,“这位是?”而后露出惊讶转为震惊的表情,“哦,西弗勒斯,我竟不知,你的私生子已经这么大了。”
“卢修斯,不要告诉我,你那已被头顶上金灿灿的稻草所吞没的脑袋里又塞进了巨怪遗弃的想象力,”毫不留情且精准的喷洒着毒汁,斯内普毫不吝啬的赠予,“看来你更适合巨怪专用的棒子,而不是品质上乘的美容护发魔药。”他说着收回视线转身,似是愉快的承诺,“下个月我会准时送到。”
帕森贝尔给了马尔福一个同情的笑脸,然后紧跟着斯内普离开。
从脱凡成衣店取回做好的长袍后,帕森贝尔看向斯内普,小心的问道,“教授,您不会真的丢下我一个人,让我成为第一个因没有赶上火车而辍学的孩子吧。”
“不,”斯内普说着不在意的轻轻摊手,“你不是第一个。”状似无可奈何的样子,却用陈述的方式表达出了明明白白的威胁,或者说,报复?为刚刚的。
睚眦必报的斯莱特林,同样的小气和记仇。
她在心中暗自咬牙,面上却笑容真诚甜美,“那您是同意直接将我带到霍格沃兹去了?”
“我该称赞吗,赛伦斯小姐?”斯内普因她的话而停下脚步转身俯视,“变异的媚娃情商?不要跟你的家族一样自作多情!”尖锐的讽刺,还有毫不掩饰的厌弃,他说完便转身甩开袖袍向前,却在要迈开步子的时候突然停住了,“放手!”
他一定是生气了。但,那该是怎样的表情啊,那样轻蔑中的俯视,那样不屑中的鄙视,那样明明白白的——厌弃,似乎很熟悉,似乎又很、陌生……像被粉碎而厚重的玻璃砸在心上,刺疼,却又无处躲藏——如同她的家族——那个有着同样厌弃,折磨了她十一年的地方……
只是,她的家族?
“……不……那并不是我的……”微弱的声音从低垂着的脑袋下发出,比十一岁孩童还要苍白瘦小的手却无比坚定并死死的攥着他的黑袍。“请不要,请不要再让我回去……”
那又该是怎样的表情呢。那样的坚定,却出现在那刻看上去如此孱弱的孩子眼中,低垂的发因再次抬起的头而划过苍白的面颊,已干的血痕再次清晰的显露在脸上,他看着她死攥着他黑袍的手,他看着她眼神深深的望着他,对他说,“Please……”
那该是乞求般的请求,只是在之前那种情况下都没有出现过的调语,却在这刻,出现了。
一瞬的天旋地转,还没待她反应过来,场景便再一次快速的转换。
清晰的汽笛声,红黑的蒸汽火车——国王十字火车站——差一分钟十一点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
帕森贝尔直起身,愣愣地深深吸了口气,看了眼将她一个人留下后便快速消失的黑影曾经站过的地方,起步,登上了开往霍格沃茨的列车。
还算比较有内容的一章吧,呃,所以请不要大意的留言吧留言。
PS:关于诅咒的具体内容,恩,笼统的说,是让人有生之年不断的承受灵魂啃噬之痛,而这个有生之并不是短暂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受若太短暂岂不是没有效果了吗,所以不会是非常短暂的一生——呃,这是下咒人的想法。而帕森贝尔是这一代代替帕金森家族承受这样求生不得求死不能之苦的人。至于会导致家族的不幸或者灾难,那是由于之前出现过的例子后人所下的结论。而为何是灵魂的啃噬之痛,后面会具体慢慢的讲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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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Unexpec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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