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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9、傲罗与魁地奇选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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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忙碌的生活中,总有一些意料之外的巧合出现在我的眼前。
早饭前,我婉拒过查理的沟通邀请,并再一次诚挚地表示了对假期那件事的抱歉。
看着查理欲言又止的表情,我不由地在心里叹了口气。
我:我真的很抱歉……我做事之前没有为你们考虑过,是我一意孤行——
我低垂着眉目,郑重地向他鞠了一躬。
所以,不要再靠近我了,不值得。
毕竟,我自己都弄不清我到底是个怎样的人。失去记忆后,会变成另一个人吗?
我不知道,但记忆是我最宝贵的东西,我不能一无所知。
我不能停留在原地,我的忙碌会渐渐成为友谊的裂痕。
与其开始越亲近,最后越疏离,还不如从不开始。
长痛不如短痛,离开吧……
查理叹了口气,最后还是离开了,我站在原地,对着他的背影眯着眼睛,突然想起我忘记祝贺他了。
我小声着说出祝福的话,就像自言自语一样。
我:恭喜你成为魁地奇队长,查理·韦斯莱。
当然,我说的关于早餐时意料之外的巧合,并不是这件事。
猫头鹰带着风的气息而来,随着它们飞翔的身影,一封封信件落在了它们对应的主人面前,等待着被拆开。
我的桌上空无一物,远处也没有麦当劳的身影,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没有人给我寄信。
但是……
我皱了皱眉,非常突兀地感觉出来一丝不对劲。
我是忘了什么吗?有什么会让我感觉如此不对劲?
打断着我盯着空白桌面发呆的是旁边克拉拉的呼唤,这丝外界的声音足以让我从那种毫无预兆的情绪中抽离出来。
我疑惑一瞬,转头向她看去。
克拉拉手里拿着一封信,她刚才一目十行地看完了信,等我转过头来,跟我解释道。
她的神色有些惊喜。
克拉拉·阿拉德:还记得你上次问我的,关于神秘事务司的事情吗?
对,是的,我想起来了。
上次决定找些知情人士打算询问神秘事务司的事情时,我第一时间想到了克拉拉。
她的父亲是英国魔法部的人,肯定对于魔法部的部门十分了解——再说,知道英国的神秘事务司,对于德国的就有了一丝头绪,毕竟两个魔法部基本建设都差不多。
结果克拉拉表示她也不知道,因为神秘事务司非常神秘,属于级别很高的机密文件,她的爸爸也不会主动在家里提起这个部门。
不过她说过,她会找时间再问一问她的爸爸,不,应该是敲打敲打,看看会不会露出一点点破绽。
我没想到她这么快就执行,还成功了。
我难免有些激动,为这个好消息。
我:有线索了吗?
克拉拉·阿拉德:是的!我爸爸说,神秘事务司研究的项目大部分是绝对保密的,虽然我们不知道他们到底在研究什么谜题,不过有位员工……
我捕捉到关键词。
我:员工?
幸好她没有卖关子,顺着关键词说了下去。
克拉拉·阿拉德:一位现任傲罗办公室很高地位的傲罗——大卫·保罗,属于魔法部的成员。
保罗?
我捏了捏眉头,觉得保罗这个姓有点耳熟。
虽然在哪里听过,但我确实不太记得了。
克拉拉·阿拉德:他以前是一位食死徒,但在那……嗯,神秘人那里呆的时间也不过三个月。后来他被抓进了阿兹卡班,抓捕人是“疯眼汉”穆迪——你知道穆迪吗?
嘶,又是一个非常熟悉的人名……
是在哪里听到的呢?
我闭着眼睛揉着太阳穴,觉得自从上次恢复一点记忆碎片后,我的记忆就越来越不好了,老是会忘记什么东西……
穆迪和保罗,以及阿兹卡班,这几个关联词……
脑海里突然闪回了什么,我灵光乍现。
我想起来了!
在我上个学期的圣诞假期——就是一切变化的开始,从魔法部回来的过程中,听过有人在讨论这件事情!
我不假思索地对着克拉拉点头,回忆着当时那两人大概的说法。
我:一位非常厉害的傲罗,抓捕过许多食死徒,并因此失去了许多。
克拉拉松了口气。
克拉拉·阿拉德:那就不用再多花时间解释了,我们直接进入正题——穆迪先生之前指认这位保罗先生是黑巫师,这件事情就是有依据的——他认为保罗在假意向魔法部投诚,简而言之,他还是认为保罗先生是效忠于神秘人的,即使那位已经消失了这么多年……
我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但是却不明白克拉拉跟我说这个的意义。
我:所以这件事情和神秘事务司……?
她示意我接着听下去。
克拉拉·阿拉德:我爸爸在信中跟我讲了一些关于保罗先生的事情。听说他的母亲是一位纯血家族的小姐,她之前就是在神秘事务司工作——具体是哪个国家的魔法部暂且不知——而保罗先生受她的熏陶,从小也对神秘事务司很有兴趣。
克拉拉·阿拉德:可惜因为加入食死徒被抓去阿兹卡班蹲了几年牢,成了他难堪的标记。幸好他当年没做什么伤天害理的恶事,加上又是纯血家族的子弟,就没有遭受太过严重的处罚。
克拉拉·阿拉德:随后他做了很多将功补过的事情。改邪归正后,他本来是想和他的母亲一样,在神秘事务司工作,结果当年正到处抓捕食死徒、对抗神秘人。
克拉拉·阿拉德:那时正是傲罗职位大为空缺的时机,他不得已只能顶上,好像就是这时候和疯眼汉穆迪又遇上了,矛盾更加严重。
克拉拉·阿拉德:后来他们就一直吵一直吵,好像永无止境。每个星期一穆迪先生都会向魔法部举报保罗先生是魔法部的间谍,让保罗先生得到神秘事务司的工作行动都泡汤。魔法背部都快司空见惯了。
我想起遇到那位山羊胡时,他一直非常臭的脸,像是谁欠他两百万似的。
原来是把职场受的气发泄到工作外了啊。感情是烦的?
结合刚才的消息,我灵机一动。
我:你的意思是——这个保罗先生对神秘事务司比较了解?
克拉拉耸了耸肩。
克拉拉·阿拉德:是的,可惜这个人嘴巴特别严,你最好别抱太大希望。毕竟神秘事务司的保密义务是由魔法部决定的。我爸爸的秘密都那么难挖了。
好吧,这个又是地狱级难度。
先不说如何套出职场老油条的话,就说这些高层,我也接触不到啊,除非我故意犯错被魔法部抓去。
或者更直接一点……直接硬闯。
这简直是天方夜谭。
现在这两条探索路线都遭到了围堵,有着很难跨过去的难度——只能靠运气,或者什么难得的机遇。
我叹了口气,只好把这两条线索给搁置下来了。
就在我转回目光,看着我空空如也的桌子上时,我突然想起来什么。
对了,那个里德尔过了这么久了,都没再给我寄信!
我忘记的事情难道是这个?
我不由警惕起来。
他想干嘛?是最近有什么事情耽搁他了吗?
……
随着时间越发接近和伍德约定的魁地奇审核,我也暂时放下了手中的事情。
从桌子上揣了几块奶贝,我向魁地奇球场走去。
在看台上找到了座位——不来不知道,一来吓一跳,不仅场上等待选拔的学生很多,甚至连看台上凑热闹的人也不少——伍德早早地等待在了看台上,他身上还有着早晨的露珠,也不知道他因为紧张早到了多久。
他看见我,克制地向我笑了笑,我注意到他笑容的僵硬,像是非常紧张。
我随着他的视线看向格兰芬多的魁地奇队长查理·韦斯莱——虽然他显得很温柔的样子,但在选拔赛上气场意外的强。
我又把视线移开,看见了伍德手里握住的扫帚——那是在对角巷我看见的——他拿着扫帚的手在微微颤抖。
我打算说点什么来转移他的注意力。
我:你想竞选哪个位置?
伍德不假思索地回答。
奥利弗·伍德:守门员。
我看着他明显比一年级结实很多的身材,意味深长地点了点头——因为这个缘由,他才那么拼命地锻炼身体吧。
我评价道。
我:不错的选择。
这时我注意到他脸有些发白,决定问一句他的状况。
我:……你什么时候来的?
奥利弗·伍德:六点钟——我简直紧张地吃不下饭,该死的!
他显得坐立不安并且非常暴躁,一直在皱着眉头。
我打量着他的脸色。
我:你未免太紧绷了,这对身体不太好……你看起来有些低血糖。
伍德摇了摇头。
奥利弗·伍德:没事,我……
这时,球场上的选拔似乎就要开始了,许多人都开始在球场上列队。
伍德不得不咽下去刚才那句话,虽然我也不知道他刚才究竟要说什么。
他递给我一个双筒望远镜,尽量想把话快速地说完。
奥利弗·伍德:我得走了,那边已经开始……
没等他说完并离开,我眼疾手快地把奶贝塞进了他的嘴里。
迎着他惊讶的眼神,咬住奶贝不敢动的姿态,我镇定又无奈道。
我:吃吧……万一你因为低血糖倒在了选拔中间,那可真够衰的——我想大家肯定不是来观看意外的吧。
伍德向我弯起了眼睛——他的嘴巴被吃的占住,不能讲话——他倒退着往后走去,边走边和我挥着手。
因为他看不见后面,一路上撞上了许多人,被撞的人有些不高兴地看了看伍德,又看了看我。
我尴尬地揉着太阳穴,一边不好意思笑着对被撞的人做出抱歉的手势,一边快速挥手让伍德走路正经点。
今天的天气雾蒙蒙的,空气中的湿气很重,我一会不到就已经擦了好几次脸。
我在心里叹了口气,觉得我来纯粹是浪费时间——如果不是伍德那不好拒绝的邀请,我是绝对不会在这里呆那么久的。
场上的人被查理分了好几个组,他让每一组先绕着球场飞几圈,我猜他是想观察一下他们的飞行能力。
而在一组进行测试的时候,剩下的人就坐在看台前端,他们讲话的声音非常大,我都能听见那些嘈杂评价的声音。
参加选拔的还有些不是格兰芬多的——我甚至在里面看见了今年刚入学的一位拉文克劳。
他被人认出来,是因为他非常不熟练地从扫帚上摔下来时,从袍子里掉出了蓝色的条纹领带。
对着一众谴责和不可置信的目光,他不好意思地挠了挠脑袋。
?:我真的不是拉文克劳,这领带只是我偷来玩的——你们有谁见过我吗?
谁信啊?
查理重重地叹了口气。
查理·韦斯莱:就算你不是拉文克劳——你的飞行技术也太差了。从来没有一年级生就可以通过选拔,这是有原因的,因为他们根本就没有飞行能力——
是的,我看的明明白白,这一组就没有人能骑着扫帚超过一分钟而不摔下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