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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7、是谁在践行人生的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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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定是最后一个!”小李握拳,目光紧锁着电子屏幕,说着言不由衷的话。
李洛克VS沙暴之我爱罗
“哇哈哈,你们都上当了吧!我说最后一个就一定不是最后一个,就像说打不中最后打中一样!”小李活动着手腕,连踢腿,斗志昂扬地说。
宁次和天天先低头,再向另一个方向别开脸,动作出奇地一致,一看就是做过很多次太过纯熟。
小李跳起,如飞鸟展翅稳稳地落在地上,而我爱罗踏着沙,双手抱在胸前缓缓地从看台降落在考场上。
“李,燃烧青春吧!”
“是,凯老师!”
青蛙装河童头的一代和二代互动,砂忍我爱罗就站在原地,黑眼圈里蓝绿色的眼瞳慢慢地收紧,露出嗜血的目光。
“小李,加油!”春野樱大喊。
“粗眉毛,加油啊!”鸣人也加入后援队。
“小樱,鸣人!”小李嘴角一扁,战力立马飙升了一成。
天天的注意力都在我爱罗的身上,那种躁动的查克拉让她有些不安,“很危险!”
宁次不语,神情微显出担忧。
“相信李吧!”
凯的笑容如定心丸一般,让两个人心里一松。别人不知道也就算了,他们是最清楚的啊!小李就像一个苦行僧,在他的忍道上一步一叩拜,不说他吃过的苦,单说对那份信念的坚持就是常人所不能及的。
“能这么快就和你交手,没有比这更让我高兴的!”小李说,在月光疾风的开始手势刚结束时。
小李动了,攻击如狂风骤雨一般,我爱罗的沙子也不慢,悉数挡下小李的攻击,而小李却接住了我爱罗背上那个大葫芦的塞子。
卡卡西暗忖,难怪天天这一届只有第三班在高死亡率的新人中存活了下来,实力是最好的说明。天天和宁次的比赛中,两人都没有尽全力,气不喘心不跳地赢了比赛,而这个和凯很像的少年据说还是这个班实力最弱的一个呢,光是速度同龄人就难以企及!
见第一轮的攻击没有凑效,小李几个纵翻,跃上了那个未字结印雕塑的最高处。位于考场正北处的结印雕塑是整个考场里的标志,也是对忍者所依赖的忍术的一种诠释。
小李用目光询问凯得到允许后,快速地拿出绑在小腿上的负重,伸直胳膊后松手,负重在地上砸起的尘土遮住了那个未字结印雕塑。
“凯,你真是太胡来了!”卡卡西望着那个如凯二世般的少年,略略带些责备的意味说道。
小李如闪电一般的高速移动,看台上大多数的人已看不清他的身影,而围绕着我爱罗的攻击在沙尘中若隐若现,有好几次小李的拳或者脚突破了我爱罗的沙之防守,最后终于重重地击中了我爱罗。
天天望着我爱罗脸上剥落的沙子,心情陡然一沉,要突破那层类似盔甲的保护谈何容易!
小李绕着我爱罗助跑后的速度更快,一脚将我爱罗踢飞,连着几脚,很完美的“影舞叶”,跟着小李解开了手臂上的绷带,跟在了我爱罗的身后,对被绑住的我爱罗使出了“表莲华”,快速的旋转着砸在地上。
灰尘散去后,地上的大坑里只余一个沙子组成的人形空壳,而边上的小李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不远处的我爱罗脸上是赤裸裸的杀意,沙子以极快的速度朝着小李拍过去,一下就把小李击翻到墙壁上。
快速翻身跪坐在地上的小李无力地眼睁睁看着再一次袭来的沙子。
“快逃!”鸣人大声地喊道。
小李忍不住发出的呻吟声,让天天不由自主地屏住呼吸,咬紧了牙关。
“为什么,为什么小李你不躲开呢?”鸣人疑惑地喊着。
“不是不逃开,而是逃不开!”凯沉重地说道。
“为什么?”春野樱追问。
“因为刚才的表莲华是一把双刃剑!”卡卡西再次进入他的角色,给两个不明白的解说一通。
天天赞同,莲华确实是双刃剑,那种高速移动的体术,施术者的身体负担是难以想象的,全身的疼痛会让施术者在施术后根本无法自由行动,也只有小李咬牙练成了,而她和宁次都没有学会。
天天握紧了栏杆,她清楚地记得小李第一次成功时兴奋的手舞足蹈的样子,还有凯欣慰的目光。
小李的速度再一次慢慢地快起来,面容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李,你是最棒的!”凯竖起大拇指朝着小李大叫。
“木叶的莲华会再次绽放的!”说话的凯脸上光华四射。
“凯,你难道?”卡卡西吃惊地说。
“就是你想的那样!”凯轻声说。
“怎么回事,你们到底在说什么?”
对于春野樱的疑问,卡卡西再次给自己的学生解释了“八门遁甲”也就是打开开门、休门、生门、伤门、杜门、景门、惊门和死门八个查克拉穴位密集的部位以消除限制,激发身体的最大潜力,八门全开瞬间释放出的力量甚至可以超越火影的力量,但是代价就是死亡。
“凯,那个孩子能打开几门了?”卡卡西问道。
“五门!”
卡卡西伸手将原本斜横在左眼上的护额推到额头上,露出了带有疤痕的左眼——写轮眼,“我不管那个孩子对你意味着什么,我不会叫你不要感情用事,但是,凡事都要有个度!”
比赛场上的小李面部充血,大喊:“第三门生门开!”身体里涌出的力量带起的气流吹起了小李的漆黑的短发,微微颤抖的身体并没有让小李停下。
“接着是,第四门,伤门开!”
天天心里一动,小李,他没有过人的天赋,没有与生俱来的血继,还不会生成查克拉,他没有任何特殊的技能,他不过是以“千次”为单位不断地修炼修炼再修炼,就算是打不过天才宁次,他也会从地上爬起来,大喊着“我会证明给你看”这样的傻话,然后是更多的修炼修炼再修炼,从来不轻言放弃,在他的忍道上一步一个脚印!
天天觉得眼眶有些湿,她双手做喇叭状,大声地喊道:“李,加油吧,你就是我们的骄傲!”
你那执着的灵魂就是我们的骄傲!
一旁开启白眼的宁次愣了一下,随即扬起了唇角:是啊,李,你就是我们的骄傲!可是,你始终都不明白——老天是不会让只会同归于尽的人继续获胜的!
小李一下又一下的攻击着,天天注意到我爱罗眼眸的迷茫,甚至在那一个瞬间减弱了抵抗,随后,小李再一次使出了“莲华”。
强大的气流冲上看台,各人的头发和衣服翻飞着。
考场中央是沙子上的我爱罗,不远处是伤痕累累,再也动不了的小李。
我爱罗的沙子做缓冲,不但救了他自己,还节约了查克拉,飞扬起的沙子裹住了小李的一只手和一只脚。
“砂缚柩!”伴随着我爱罗做出握拳姿势的是小李的惨叫声。
天天心里一抖,很挫败地手握着栏杆,因为她发现她没办法跳下去替小李认输,没办法做到!
我爱罗的沙子向着小李的全身裹去,凯出手了,打散了那些沙子。
“宁次?”天天轻声唤到。
须臾后,宁次轻轻地说:“粉碎性骨折!”
天天和宁次浑身一怔,凯身后的那个身影宛如一道光烙印在两人的心间,那个浑身鲜血的少年就那么站在那里,即使一只腿不停地发抖,一只胳膊无力地垂着,这一刻,深深地震撼了所有的人!
“已经失去意识了!”卡卡西呢喃道。
宛如惊雷劈过,天天想起那个晨光明媚的早晨,少年坚定的神情和说过的话,“我想证明即使不会忍术,不会幻术,我也会成为一个优秀的忍者!”
“李,他做到了!”宁次目光幽远,轻轻地说道。
我爱罗丢下一句“算了,我不打了”,就走向看台,医疗班的人及时地感到,粗略地检查后,其中一个医疗忍者将凯叫到了一边。
天天和宁次一同跳下看台,在凯的身后站定。
医疗忍者说:“情况很不好,我必须向你说明,这个孩子以后可能再也做不了忍者。”
天天觉得这就是一个笑话,而且还是天大的笑话,可是她笑不出来,不但笑不出来,连回头看一眼的勇气也不知道去了哪里。
“宁次,我们回看台吧!”
回到看台上,天天就看到凯在那个大坑前哭了,不同于以往,她觉得心里不光酸的不行,还堵的很难受!
卡卡西挡住了要跳下去安慰小李的春野樱。他站在凯的身后说:“对不起,刚刚我对你说了一些重话,换作是我的话,我也没办法出手阻止!上去吧,凯,不要妨碍接下来的比赛!”
“啊!”
最后一场比赛到底怎么打完的,天天不记得了,甚至不记得是怎么回到家里的,她只记得很困很困,好像正式比赛抽签时,她抽到一个很棘手的对手,就是那个鹿丸!
清晨的鸟鸣声好不热闹,她从来都没有起的这么晚过,太阳都升起来了,后颈那里有些疼,居然还落枕了。套上衣服,草草地收拾了下,给夜月弄了些食物和水,天天踏出门。
少年双手环抱在胸前,在清早的大街上独成风景!
“宁次,你怎么在这里?”
“等你!”
“啊,那么现在去哪里?”
“去医院!”
医院里小李还没有醒过来,那头黑亮的短发也有些灰暗,凯面色沉重地坐在病床旁。
“宁次,天天,一个月后就是正式中忍选拔赛,我很抱歉,不能陪你们修炼!”凯声色低沉地说。
两人对视一眼,表示对此事理解,只要小李能站起来继续热血,这点小事不值得一提呢!
三个人沉默一阵子后,宁次和天天结伴去了第四演习场,虽说有些难过,但修炼不能落下,这是大家心知肚明的事!
让天天诧异的是卡卡西来找她,还说要单独聊聊。
“天天,你和那个兜很熟悉?”
这开门见山的问句让天天一愣,张口就反问:“兜出了什么问题?”
“昨天在佐助的病房里,他杀了暗部的人,试图对佐助不利!”卡卡西略微的沉吟后,说道。
“是吗?”天天相当地冷静,略带嘲讽地说道:“先是大蛇丸给佐助种咒印,接着是兜对佐助不利,真是看不出佐助有什么特别的!啊,对了,佐助有写轮眼呢,不过大蛇丸和兜会不会有关系呢?”说着自顾自地思考起来。
“真是让人讨厌的敏感啊!”卡卡西懒洋洋地说。
天天跳起身,与卡卡西拉开距离,一字一顿地说:“兜,你要找什么?”
“这么快就被认出来了!”药师兜解开变身术,推着眼镜笑道。
天天没有说话,冷冷地望着对面的药师兜,突然就有些感慨,想不到有朝一日那个原以为亦师亦友的人居然成了敌人,人生啊,像那谁说的,简直就是玩你一下,紧接着再耍你一把,最后留你在原地哭泣!
“我说的话你就信?”药师兜古怪地笑了下。
“信,为什么不信?”天天反问。
“我就是来看看你,看来叙旧不成了,再见哦!”是啊,为什么不能信,为什么就不能信呢!
药师兜在天天的注视下笑着远去!
“卡卡西,佐助没事吧?”天天没有动,黯然地问道。
“啊!”
“大蛇丸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嘛,我也不了解!”卡卡西上前和天天并排站着,“大蛇丸是三代的弟子,红豆的师父,是个极其厉害的忍者,同时也是个极为糟糕的忍者!”
天天轻笑,打趣地说:“还有就是心理变态的可怜又可恨的家伙吧!”
“那么兜呢?”
“嘛,看不清!”天天耸肩,“小时候,大约上学前吧,他是我的老师兼玩伴;后来亦师亦友吧,不过他在想什么我似乎从来都不了解!”
卡卡西抬头仰望天空,云朵缓慢地移动着,不知道将要去向何方。
“天天,想哭就哭吧!”卡卡西憋了半天,就说了这么一句。
“卡卡西,我不伤心,就是有点难过,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