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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0、第七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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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闷“骚”这一块,叶寻尧大概永远也追不上严司决。
尽管他舌头上没有倒刺,也没有毛茸茸的尾巴勾着自己,叶寻尧还是觉得,此时此刻,有一只体型庞大的东北虎扑在他身上,像得到了自己珍视之物,爱不释手。
起初他还能迎合,可后来,他几乎招架不住,感觉要被酥化了。
温柔的舔舐,轻柔的啃咬,湿热又低沉的呼吸,似乎还没完,叶寻尧不知道他还有多少花招,但汗液的黏腻令他不适,全身的□□也被勾了起来。
他难耐地挺腰,却被摁住了双手,对方好像在心让他忍耐。
“严司决,你他妈,故意的吧?”
严司决咬了咬他的耳朵,轻声说:“乖,我抱你去房间。”
问叶寻尧现在心情如何,答案就一个字:悔。
他后悔为什么要让严司决咬自己啊,明明只是玩一下、舒服舒服,可现在却……越来越色.情了。
而当严司决一把将他拦腰抱起、他下意识搂紧对方的脖子时,那种被唤作“未婚妻”的羞耻心又重了起来。
“寻尧,你好轻。”他把叶寻尧抱着掂了掂,如是说道。
“你——”叶寻尧被弄得说不出话来,脸红得像是要滴血。
羞耻万分,他干脆咬上了严司决的锁骨。
很用力,严司决吃痛地“嘶”了声,但脸上的笑容洋溢,“寻尧,你终于肯给我盖戳了。”
叶寻尧:“……”
叶寻尧怀疑他M属性大爆发。
但很快,这个猜测又被推翻。
临近返校的点,叶寻尧对着镜子照了半天,看着脖子上面或浅或深、或大或小的痕记,他忍不住怨慎:“严司决!看你干的好事!我这个样子,怎么去学校啊!”
严司决掩笑咳了声,道:“抱歉,没控制住。”
“你还笑!”叶寻尧觉得要没脸见人了。
严司决亲了亲他脸颊,用哄人的语气说:“好了好了,我给你请假——我说的话,老方应该是会信的。”
“所以我就不被信任了吗?”
“我信任你,“严司决抱了抱他,“永远信你。”
“啊啊啊你别说了!”叶寻尧现在像个随时要炸掉的炸弹,“你现在每在我耳朵边上说一句话我都感觉是情话或者是调.戏,这几天已经被荒废掉了,再这样下去我年级第一位置不保啊!”
严司决没想到,成绩在他那里居然排第一。
虽然,学习是很重要,但是,他们也没玩物丧志啊,该学还是在学,况目现在已经是一轮复习阶段,对他们来说过一遍知识点,再刷对应的题就行了。
这些工作在学校做效率高得吓人,回了家缠绵一下无可厚非吧?
“寻尧,不用焦虑,你再学,我真的要追不上你了。”
严司决的总分总是和他保持着十分之内的微妙差距,偶尔中间还能插一两个人进来非要说焦虑的话,那也是相对落后的人。
“学无止境,要有忧患意识啊。”叶寻尧稍稍冷静了下,又摸了摸他的头,“不过你也别焦虑,尽自己最大努力就好。在我心里,你已经是第一名了。”
严司决做了个深呼吸以平复自己过快的心跳,说:“寻尧,你真的很不公平。”
“啊……”意识到自己的鼓励在对方听来也算是一种情话,叶寻尧低下了头,“对不起,我……有点任性。”
“没事。”严司决浅笑着,“你任性的样子还蛮可爱的,像个……与猎物失之交臂的小猎豹?”
“你这什么奇奇怪怪的比喻啊。”叶寻尧也笑了,看了眼墙上的挂钟,道:“好了,要走了。你就跟老方说,上学路上我扭了脚,你把我送回来冰敷、上药。”
“那我是不是还可以晚点去?”
严司决眼睛恨不能长他身上,叶寻尧揉揉他脑袋,笑着说:“是啊班长,你现在都学会帮男朋友撒谎并且拖延自己去学校的时间了。”
“要是你能直接去,也不用撒谎和拖延。”
“这都怪谁?”叶寻尧指指自己的脖子,“早知道我也给你往上面咬,这样咱俩都别去了。”
“幸好没有,否则我怕你旧伤未好又添新伤。”
“你——”
叶寻尧直往严司决身上扑,作势要咬他,严司决笑着控制住他,倾身吻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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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证明严司决在老方这里的可信度还是很高的,消息一发,对面就回了个“OK”,到了学校也没多问什么
而夏朗在叶寻尧那里得知“真相”后,对严司决的认知又刷新了:衣冠禽兽。
这个“衣冠禽兽”当然不是贬义词,只是有些震惊:表面冷酷其实温柔的班长竟会对另一半下此“重口”?!
但班长脖子上没有——他看见班长秋季校服里面是夏季校服,领口整齐,两颗扣子也都一丝不苟地扣好——难道在里面?
夏朗好奇心有些重,但他又不太敢直接问严司决,问叶寻尧,对方的回复是:锁骨。
X:他把你咬成那样了,你就这么放过他了?
[叶子]:又不是比赛,他想咬就让他咬了呗,反正不疼。
反而是因为被伺候得太舒服,忘了在对方身上留下些什么。
夏朗忽然有种父亲心疼自家白菜的感觉——
虽然但是,班长这条件挺不错的,家里有钱人也好,关键是不怕叶子会有暴力倾向。
X:叶子,你还是太宠班长了。
[叶子]:宠他怎么了?我乐意。
既然选择跟他聊这个,夏朗就做好了随时接受狗粮攻击的准备,为了满足自己的好奇心,他不禁冒着被抓到的风险,在老师讲题时问他细节。
X:男人得到就不会珍惜,你别太宠他
[叶子]:我不是男的??
[叶子]:他宠我的时候你是没看见,别搞挑拨离间。
X:我不是那意思,我就是在想,你是不是……
[叶子]:?把话说完
X:我说了你别打我。
[叶子]:说。
X:你是不是0。
对面半天没回他,夏朗以为叶子生气了,正在酝酿,正要把消息撤回,对方说:是吧。
X:!?
X:我靠,你认真的??!
X:疼不疼啊?班长技术好不好?你这几天还能来吗?
叶寻尧半天没回他消息,夏朗意识到自己可能玩笑开过了,忙着补:对不起!你就当我在放屁!
X:我错了叶子!对不起!
X:能回个消息吗?我真的好害怕!
然而对而像是突然消失一般,一整节晚自习一点动静都没有。
夏朗为此提心吊胆了一个多小时,下课打算打电话道歉赔罪,其实也做好了被拒接的准备,但对方接了。
“叶、叶子,你……还生气吗?”
夏朗太过战战兢兢,李随不明所以地看了他一眼,严司决也因他那句“叶子”抬了下头。
令夏朗意外的是,叶寻尧十分平静地回答他:“生气有什么用?你不如再多问点,看能不能把我逗笑。”
他说的是“逗笑”,但要朗知道他想表达的是“气笑”。
夏朗对电话那头忏悔:“对不起叶子,我不乱问了!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
“行了。”叶寻尧说,“真觉得对不起就去给我学习,别打扰我看庭审。”
"Yes sir!”
见他挂了电话又松口气的样子,李随碰了碰他胳膊问:“哎,你干啥亏心事了?”“没什么没什么,我要学习了……”
话音未落,严司决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夏朗,发生什么事了吗?”
夏朗莫名又忧起来:“班长,这个……嗯……”
李随:“嘿,你打算跟班长说不跟我说?”
严司决:“算了,你觉得不好说就不说了。”
夏朗如获新生,赶紧转身收起手机,拿出一本资料看起来。
严司决当然没有放弃,而是去问了叶寻尧:刚才我听见xl给你道歉,怎么了?
[尧尧]:问了点少儿不宜的问题,我没理,他慌了.
。:什么问题?
[尧尧]:你还想听?
。:嗯。
叶寻尧能想象出严司决听后的反应——一定是笑着的,
[尧尧]:他问我疼不疼,你技术好不好。
最后一个太着耻,他没转述。
李随写题写着写着,忽然听见身后一阵闷笑。
这一个两个今天都怎么了??
。:还真是少儿不宜。
。:不过你还有三个月就成年了。
[尧尧]:……
[尧尧]:你舍得让我疼么?
严司决心跳空了一拍,回他:舍不得。
[尧尧]:那我来干你吧。
严司决:“……”
操。
他现在有些牙痒痒,后悔还是咬轻了。
。:别,我怕疼。
叶寻尧从中读出了求饶的意味,不禁有些得意,但他不知道的是,严司决其实是在故意示弱。
[尧尧]:我尽量轻点。
严司决危险地笑了声,回了个“嘴下留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