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第八章 俯瞰世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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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风吹得长风衣猎猎作响，在帝国大厦的顶层，猎鹰的四角雕塑上，站着一个黑影。远观整个魔都，比宇宙的星系海妖璀璨耀眼！一幢幢拔地而起得高楼像是琉璃灯柱，散发着点点光芒，脚下的立交桥与曼哈顿的商业街，车流像一串串的萤火，人群川流不息。这繁华的世界，哪里是我的落脚之处？我愿入一个黑夜中一闪而逝的流星，向地面坠落。
夜风依然在横行，明朗的月光下，那个黑影消失了……
“啪！”一声响，法兰惊讶万分，他的头狠狠偏向一边，左脸上一个红红的巴掌印。
诺曼底大厦楼下，大型超市门口，人流川流不息。有的人驻足想知道发生了什么。三个窃窃私语。
“怎么？是男女朋友吵架？”
“据说那个帅哥因为花心背叛了女友。”
“这么漂亮的姑娘，他也忍心？”
“假的吧？他们真是情侣？”
扇了法兰一巴掌的正是莉莉丝。她穿着一身黑色蕾丝短装宫廷风格连衣裙，黑白两色直条纹高筒袜，黑色长筒高跟靴，一头黑色长长地大卷发十分个性张扬。那张脸清秀可人，立体的五官，大大的黑色眼睛，深陷的眼窝，秀气的娥眉，粉红色的小嘴。
可是现在，那张漂亮的小嘴仅仅抿着，黑色的大眼睛里盈满泪水，就要夺眶而出。
“莉莉丝？发生了什么事？”法兰被打蒙了，多少年没人扇他巴掌了，他已经不记得。莉莉丝和自己也算是多年的朋友了，虽然关系并不亲密，但一直以来，交际场合常常遇到，莉莉丝一向娉婷可爱，优雅迷人。法兰并不认为自己有哪里对不起她，但她今天这么失常，一定是遇上了什么问题。
“为什么……都是因为你，他说他不再爱我了……为什么……我们曾经那么开心那么快活，才仅仅一个星期！”
“你说的是谁？该不会是雷诺吧？”
“雷诺……就是他。”
“这不可能，我已经完成任务了，好多年了，我的工作一直没失败过，怎么会？”
“傻瓜!爱情是有心而生，一个梦又能改变什么，那是螳臂当车，杯水车薪……梦不过是梦啊……如果他要爱上别人，谁也阻止不了。爱情哪是理智能过改变？”
“你说什么？他爱上了谁？”法兰十分迷惑。
“他说……他爱上了你！”
“啊？”
……
人群怯怯私语。
“什么什么？原来是情敌。”
“天哪，这是什么世道，一男一女不是恋人而是情敌么？”
“这么说，他们为了争取一个女人，或者一个男人？”
……
过了一会儿，法兰恢复镇定，他走上前，像以前一样揽住莉莉丝的肩膀。“我很抱歉，但我敢发誓我不是故意的。这么多年以来，你看到过多少人被我迷住，可谓如过江之鲫，但他们谁又能长久。那只是迷惑，而不是爱情。莉莉丝，你是个好女孩。心底善良，多才多艺。你有高贵的品德，为什么不自己对他说，说你还爱他，希望他回到你身边。我认识的莉莉丝可不是这么轻言放弃的人。”
莉莉丝泪眼迷蒙，将信将疑得望着法兰。
法兰为增强可信度，继续道，“你完全不用担心我跟你抢，我已经有爱人了。”
“你可以有无数个，只要你愿意。”
“不，这个不一样，我要和他过一辈子的。”法兰露出自信的微笑，他总是这么有说服力。
……
莉莉丝走后，法兰独自站在秋风中，一头半长的金发被风拨乱了。法兰轻轻叹了口气，“哎，忙了半天，一分钱都没挣到!”
“叮！”电梯到达诺曼底大厦顶层，屋子里十分阴暗，所有的窗帘被法兰拉了起来，通往阳台的门关着，屋子里静悄悄的。
法兰转过身去换鞋子，忽然，一双手迅速的伸到他眼前，们蒙住他的眼，同时肚子种了一击，法兰吃痛弯腰，同时转身反击。弹袭击来得太突然，法兰没有准备，一击不中，眼前的黑色身影一晃，侧颈一击重击，法兰晕了过去。晕过去前法兰心中想，袭击者是要绑架么？怎么来到五十层？最近老爸生意上惹上了什么人？不可能是我的缘故吧？
法兰是被骚扰醒的，他觉得自己躺在一张床上，双眼被黑布条蒙着，手脚被拉开用绳子绑住，一只手在他衬衫大开的胸膛上游走，法兰打了个激灵。说不紧张那绝对是假的，法兰神经紧绷，但放平缓呼吸，假装还没醒来。谁知那双手越来越过分，在他柔韧的腰部等敏感处抚摸挑逗，不醒来就怪了。
然后，嘴上碰到一个柔软的东西，一个熟悉的气息，那个吻非差温柔，就像在轻抚一间珍宝，法兰放松身体，当对方用舌头轻触他的唇瓣时，法兰一口含住他的唇，反客为主，热烈回应。对方一愣，立刻被这温柔陷阱复活了。
吻了快五分钟，遮眼布被一把扯开。杰森气急败坏得说，“你怎么能这么饥渴，这么……就连一个绑匪都能让你发情！”
法兰哈哈大笑，“宝贝，你吻我的时候我就知道是你了，你的味道我会尝不出来么？我还没质问你为什么袭击我呢，我的脖子哟！”
“这是绑架演习！”
“绑架演习，我以为你想玩SM。”
杰森,“……”
法兰与杰森并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电视里正在播放新闻。一条新闻吸引了他们的注意，“……帝国大厦的第二位跳楼者，与第一位相同，十分的年轻，不同于前者，这是一位女姓，二十八岁，是一个乐队成员……至于为什么有人在一周内相继从帝国大厦顶楼跳下来，我们不得而知。警方正在调查中，自杀的可能性很大，正在向民众征集线索……”
然后电视中出现了死者的照片。
“诶。”法兰出声。
“怎么了？”杰森问。
“这个人我觉得很眼熟哦。”
杰森怀疑地看向他。
“叮咚！”门铃响起来了。
“啊！外卖来咯。”法兰跳起来，去开门。杰森就换了台，大家都没怎么在意。
送披萨的是一个年轻的小伙子，带着一顶鸭舌帽，帽子压得很低。
“先生，您的披萨，请签收。”
法兰蹦过去，拿了披萨和单子，看了看，再那个小伙子递过来的单子上签了字。他瞥了一眼那个人的手腕，上面有一只黑色表面的手表，法兰觉得这支表十分新潮。
两人继续坐在沙发上，吃着海鲜披萨，百无聊赖得看电视。法兰把脚驾到水晶茶几上，把身体倾斜，“诶，我这次的工作没有成功。”
“怎么了。”
“这都得怪我无敌的魅力。”
“哦？如果是诱惑类的工作，难道我的法兰还会失败？”
“要是这类工作，我怎么可能失败？可惜恰恰相反，没让目标爱上我的主顾，反而看上了我。”
“你可以把主顾也一并拿下。”杰森云淡风轻地说。
法兰奇怪地看了杰森一眼，“到时候，谁打翻了醋坛子，可别来向我抱怨。”
晚上，两人又去了厄洛斯地下酒吧。今天并没有狂欢派对，但酒吧的生意依然很好，法兰和杰森坐在吧台边。
“一杯血腥玛丽。”
“一杯螺丝起子。”
这时队奏起了舒缓的曲子，氛围十分悠闲。
“听说了么？鲍勃昨天跳楼自杀了。”
“跑波，杰克他们乐队的贝斯手？”
“是啊，这么开朗的人，怎么会自杀呢，真是想不通。听说是从帝国大厦跳下来的。”
谈话引起了法兰和杰森的注意。
“鲍勃？我认识么？”法兰问酒保赵。
赵白了他一眼，道，“法兰大少可真是健忘。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半年前，你们可是交往过哦。”
法兰一愣，然后仔细回想，但是依然没什么头绪，但那张照片确实觉得眼熟。
“呵呵。”赵轻声笑道，“和法兰你交往过的人如过江之鲫，你不记得也是正常。但是你知道么？一个星期以前，同样在帝国大厦跳楼的人，你也认识。”
“是谁？”
“戴安娜。”
“戴安娜？我记得她，她怎么会跳楼？”法兰回想起戴安娜，似乎也是半年多前，有过关系，记得是纽约大学的学妹，棕色的直发，后来酒吧里经常碰到。
法兰向杰森望了一眼，杰森也在看他，似乎想到一块儿去了。
“这是巧合么？希望是我想多了。”
“他们会不会是被人谋杀呢？”
“你想说，有人要针对你么？这也太荒谬了。”
“如果真有人这么做，确实十分荒谬。他不是个疯子，就是存心报复我，或者警告”
“或者暗恋你？”
想到这种情况，法兰打了个寒战，口中的酒似乎也变了味。他陷入思考，如果有人这么做，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第二日早上，有人按响了法兰家的门铃，法兰打开屏幕，来人说是纽约警局的探员托马斯•杰斐逊。
杰森同法兰一起接待了杰斐逊警官。托马斯是一个瘦高个的中年人，咖啡色短发，经年的操劳是皱纹爬上了他的眼角额头，但那双眼睛一直透着精光。托马斯说明来历，原来在两位死者的住处都留有遗言，而这个遗言十分奇怪。
戴安娜的遗言是，“F•L，为什么你不爱我？”
鲍勃的遗言是，“F•L，不能拥有你的世界毫无意义。”
这两句话就像痴男怨女的抱怨，但是，他们成为了遗言，就有些惊悚了。
“F•L，法兰•兰斯洛特先生，它就像是你的名字缩写，而且他们同你一样，是厄洛斯酒吧的常客。更有趣的是，据认识你们的人说，你和他们两人都曾经交往过。”
“这又能说明什么？我想他们交往过的人，又同时去过厄洛斯的人，不在少数。”
“这么说，你承认你和他们交往过？”
法兰一愣，随后似乎有点生气，“你这是在套我的话么？怎么？我成了嫌疑人？”
“我不得不说，有这种可能。当然，这完全是案情需要，为了尽早洗清您的嫌疑，我希望您能配合我们的调查。”
作者有话说
第9章 第八章 俯瞰世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