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第四十七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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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耶尔·梅勒女士，你涉嫌谋杀多名美国公民，请你跟我们走一趟。”一脸严肃的霍奇探员对着警惕探头的亚洲女人举起证件。
“什么？！”她的惊讶不似作伪，满脸困惑，不可置信地用食指指着自己：“我、杀人？”
“不不不，只是有这种可能性，我是说，只是你出现在案发现场附近，所以需要配合我们调查。”一旁清瘦的棕发男子连连摆手否认。
“好吧，稍等一下，我穿个外套。”她检查完证件，仍是一副将信将疑的样子，但还是推开门将两人迎进屋：“你们可以先在沙发上坐一下，我马上就好。”
“不必着急，我们会耐心等候的。”霍奇探员接过证件，一边打量着屋内陈设一边随口问：“你家里还有别人？”
“是的，是朋友家的两个孩子，趁着假期来玩两天。”她换了一身运动服，耸了耸肩：“你懂的，哥谭的治安，她们觉得让可靠的人陪我住一段时间比较好——我们走吧，目的地是哪里？”
“匡提科，是跨州的连环杀人案。”根据屋内温馨的环境，大概对梅勒的性格有所推测之后，霍奇点了点头，又转头叫另一位探员：“嘿，瑞德，我们该走了——瑞德？”
“啊，来了来了！”瑞德似乎正在打量书架上的书籍，有些走神，被骤然喊了一嗓子之后才慌慌张张地走过来。
“有一说一，我之前也跟警方合作过不少次，还是第一次因为这种原因进警局。”梅勒笑了笑，“哦，那些是我之前为了写论文收集的资料，如果小博士你感兴趣的话，我可以借你一些。”
“哦，呃，不……不是，那可以把那份关于33号公路杀人案的资料借给我吗？”瑞德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
“请便。”梅勒又提醒说：“那份资料有些散，你小心些。”
期间，霍奇一直皱着眉看她，似乎在思考什么。
“可以走了吗？”等到瑞德拿走资料，梅勒才慢吞吞地转向不知为何满脸戒备的霍奇。
霍奇比了个请的姿势，但瑞德能看见他背在身后的手紧紧握拳——带着戒备的姿势：“你走前面，车就在楼下。”
“霍奇，你发现了什么？”刻意落后梅勒几步，瑞德低声问霍奇。
“我们两个有人告诉过她你是‘博士’吗？”霍奇也低声回答，皱紧眉头提醒他，“等下到车上小心一些。”
瑞德的神色也凝重起来，微微点头表示收到。
梅勒走在前面的背影微不可见地顿了一下，但在两人发觉之前就恢复了之前的样子。
“红罗宾，追查一下这封邮件的发件地址。”蝙蝠侠面色凝重地盯着眼前的屏幕，上面一个涂着口红，笑容夸张的卡通小人正发出几人都无比熟悉的疯狂笑声。
“哦不，这个家伙是通过纽约一家网吧的电脑发送的邮件。”提姆有些气恼地猛灌一口咖啡，眼睛紧紧盯着屏幕：“我尝试调一下那个网吧的监控——希望我们的这位对手不要忘记这个如此明显的破绽。”
“只有我好奇吗——如果这个看起来像是异世界小丑的家伙又是针对蝙蝠侠，他针对梅兹做什么？”说着，杰森又读了一遍今天早晨突然出现在蝙蝠电脑里的短信内容：“来玩一把国际象棋吧——你要如何保护你的皇后棋呢？”
“或许是像哈维·丹特那次一样——抱歉，布鲁斯，我不是故意的，但这次事件貌似也是在针对、呃、超级英雄的普通人朋友。”迪克说着自己都苦笑起来：“天哪，她甚至有一群超级英雄朋友。”
蝙蝠侠紧紧抿着唇，任谁都能看出来他的糟糕心情，他一动不动地看着电脑中的监控画面，试图寻找犯人的踪迹。
“没有。”跟着一起看完监控的提姆有些泄气地摊在椅子上，“他直接剪掉了那段时间的监控。”
“有人联系上梅兹了么？”布鲁斯转向一直在试图联系梅兹的史蒂芬妮和达米安。
“没有，一直打不通，我在语音信箱里留言，让她听到留言的第一时间给我们回消息。”史蒂芬妮撂下听筒，摇摇头。
“我给她发了邮件，也没人回。”达米安刚想把手中的笔记本电脑转向几人，就被一封新邮件吸引了注意：“嘿，看这个。”
“我觉得这个对你们正在做的事情可能会有帮助……”几人围在一起，不知谁低喃出声。
邮件的附件里静静躺着一支视频。
“……打开看看。”布鲁斯沉思片刻，让达米安做好必要的防护措施，才说。
点开视频，里面似乎是某人在一个房间里偷拍的视频，镜头晃动，能听见视频拍摄者粗重的喘息声。
众人不约而同地安静下来，静静等待视频发展。
拍摄者似乎藏在桌子底下，红色的桌布挡住了大半屏幕，只能看见两双属于别人的鞋和一点点小腿。
但是这两人的对话十分清晰：
“尸体都处理好了吗？”一个苍老的男声。
“当然，我办事，您还不放心吗？”娇滴滴的女声带着一丝娇嗔。
“那就好，正是关键时候，你最好不要惹出乱子。”年老的男性却不为所动，似乎用力敲了两下拐杖，连拍摄者的镜头都有些颤动。
“哼，您怎么能这样，我可是、我可是……”女人的鞋转向另一个方向，声音却带上几分羞涩，欲言又止。
“好啦好啦，主要这次研究对我太重要了，我就口气重了些，是我不好，来——”年老的男性贴近女性，两人的鞋更是交错在一起。
“我说，你们真的要当着两个外人的面上床吗？”正在屏幕外的几人直皱眉的时候，一道熟悉的声音出现在视频中，带着漫不经心的陌生口吻。
“两个？这里不是只有你一个么？”年老的男性讪讪地远离了女性，带着几分疑惑：“你倒挂在那里干什么？”
“抓老鼠喽。”声音带着几分兴奋，出现在离拍摄者极近的地方。
拍摄者的呼吸声瞬间就乱了，屏幕也开始不住抖动。
他颤颤巍巍地转向，一张倒着的女人面庞对他缓缓露出微笑。
“F**k！”正对屏幕的杰森吓得蹦了起来，又觉得自己反应太激烈，掩饰性地咳嗽两声：“这里怎么会有蜘蛛——看来梅兹是被卷进什么事件了。”
“杰森少爷，我想您对我的清洁工作有什么意见？”听见管家侠看似平静的声音，杰森瞬间脊背僵直。
电脑周围低低的笑声响起。
该死，肯定有人录像了。杰森恼火地想。
“阿福，出什么事了？”布鲁斯压下嘴角的笑意，严肃地问。
“梅兹女士来电，说希望您能帮她找个律师。”阿尔弗雷德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电脑上熟悉的人脸：“她说自己被指控为谋杀犯。”
“我想我们都可以胜任——她现在在哪里？”布鲁斯心猛地一沉，但还是用镇定的语气提问，只有攥紧的双手暴露了他的紧张。
“匡提科。”阿尔弗雷德如实转达梅兹的话：“她说这回有点麻烦。”
“好，我和提姆一块去——阿福，准备私人飞机。”布鲁斯一边换上西装一边说：“达米安，你再分析一下那个视频，尽量找一下视频的拍摄地点，杰森，你查一下视频里头这两个人的身份。”
“那我呢？”史蒂芬妮急切地举起手。
“抱歉，但总有人得在哥谭的夜晚执勤——我会叫迪克和卡珊陪你。”蝙蝠侠冷酷无情地忽视了虚空中金毛瞬间耷拉下来的尾巴。
“迪克不是正跟那个大个子打得火热吗？他人呢？还有荀——那天之后我也没见过她了，你们有谁见过他俩吗？”达米安手下不停，抬头看几人。
“迪克说重明铸似乎被梅兹分配了什么任务，至于荀……”杰森回忆着：“我反正没见过她。”
其他几人也摇摇头。
“……我让迪克联系他们。”蝙蝠侠的眼里染上担忧，“我们也得抓紧了，别忘了这一家子有多危险——我觉得他们不会看着自己的长辈锒铛入狱的。”
……众人纷纷回忆起了之前那个直径恐怖的空洞。
“布鲁斯老爷，飞机随时可以起飞。”阿尔弗雷德适时出现，打破了沉默。
“多说无益，先搞清楚状况才行——至少好消息是，梅兹在匡提科，而不是沃勒或者神盾局手上。”杰森耸了耸肩，“至少我们不必应付失去手下而无能狂怒的中年大妈或者想办法强闯空中堡垒。”
“说实话，我觉得前者更难。”提姆调整着领带的位置，挑眉评价：“至少后者我们有丰富经验。”
“实际上，你根本不该把这两项放在一起比较。”史蒂芬妮装模做样地摇摇头：“后者不过是日常工作的一部分，而前者，可是需要拉响一级危险警报的。”
“天哪，那跟我应付你们的难度就是一致的。”达米安毫不客气地翻个白眼：“你们就不能速度快一点吗——愚蠢的鸭子，你准备用那根领带上吊吗？”
“我就说睡眠太少容易脑子不清醒。”看着艰难地拆着脖子上自己系的死结的提姆，杰森如是说：“要借刀吗小红？再拿一条新的吧，不必为一时糊涂如此冲动啊。”
“呵呵。”提姆冷笑着重新系好领带，头也不回地跟着布鲁斯离开了。
作者有话说
第47章 第四十七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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