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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9、现实 ...

  •   这一章是我加错了的,那位大大能告诉我应该怎么删,我本来要加新坑的第三章,就加成这边的了。对不起各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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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文已经完结,结局贬斥过多。没有心情了,不想再改。再次重申,谢谢书友的捧场,请别刷分。

      真不知道让我说什么才好,求你们了,看一看文案才进来好不好?叫你们不要看后面的,偏不听,众口难调的道理懂不懂?真TMD。
      BH的读者不需要解释啊。
      另注:本文是B级授权,似乎不能随便转载;若有人要,请通知一下。

      文章看到这里,朋友们一定很累了;毕竟这文扯得太长了些……
      有关这几天的事,我真的是很难过啊。虽然我不是很满意JJ在一些事情上的处理方法,可是,这并不妨碍我继续热爱JJ。
      有人会说,卖给谁不都一样发文吗?
      可是我还是要说,喜欢JJ,就是因为喜欢JJ的干净……
      让我们一起,为JJ祈祷,好吗?

      福儿没了?
      就这样没了?
      我拉着她的手,怔怔地掉下泪来。
      她的面容平静安详,嘴角还带着一丝丝笑意。她走得其实不安心,我知道的。她不过是想让我安心。
      跟了我二十余载,阖府的女人里,说偏宠谈不上,可最喜欢的,曾经就是她了。
      那一年初初见到她,她多大?十三还是是十四?唉,很久远的事了,我都记不大清。记忆里,那是一个明艳俏丽的女娃儿,啥事都敢做,没上没下的。
      那时候我才是个小小的贝子,年轻不醒事时时挨教训的皇子阿哥。她哥子比我略大,进士及第偏爱舞刀弄剑的,挺受老十三推崇。没事见过几回,我倒也颇爱其才,一来二去就熟稔起来。
      常常能在年家的书房外听到娇笑,有时候能见到小姑娘在墙头翻上翻下,一身儿汉人衣裳穿着,伶俐得不像个丫头。
      年羹尧不是不尴尬的,从他板着脸训斥妹子时微红的黑脸就看出来了。小姑娘并不怕他,跳着脚编歌谣戏弄他。
      “我这个妹子一向被宠惯了,四爷千万莫见怪。”
      我见什么怪呢。宫里头那些个姐姐妹妹、格格贵女,都憔悴苍白规行矩步,何曾有一分这样的活泼?倒是蒙古亲贵的女儿们还好一些。

      坐在年家的书房里,我冷清清地喝着茶。也是一时兴起,我未曾知会过就擅入其门,便等一等也是应该。
      门扇一声轻响,钻进来一个小脑袋。
      我哑然失笑。
      及笄少女本应该待嫁闺中,如此这般大胆地,少见。
      她笑咪咪地打量着我,过了好一刻才突然反应过来似地,遍身搜寻了帕子一摔,福下身去。
      “福儿给四爷请安,四爷吉祥。”
      待她抬起头来,我才看真。她有一双灵动的大眼,秀气的下颔有个小小凹陷,两颊红粉绯绯。端地是个漂亮的小人儿。
      一时无话,我便冲她笑一笑。她脸更红了,却还是仰着头还我一个更灿烂的笑容。
      突然她脸色变了,匆匆忙忙地朝我一福,说:“我二哥来了,我得走了。四爷您千万别说我来过啊。”说罢身子一动,竟然如同飞燕一般,从窗口穿了出去。

      九月初七,我进宫面圣,却被皇阿玛责备。
      心中着实的不舒服,我便在书房内饮起酒来。
      没人作陪,总还是寂寞啊。我少有大志,奈何却总争不过二哥和八弟。渐渐的,我也就不争了。
      “南来北往走西东,看得浮生总是空。”提笔写下几行字,心中块垒,方才消散。
      窗下响起一声娇笑,随即窗棂就被叩响了。原以为是府中大胆丫环,我喝斥一声也就罢了。谁知打开窗子却不见人影。
      “四爷,你看得到我吗?”清泠泠的声音像是玉碗里冰块撞击,我亲自秉烛循声去找,不觉哑然。
      她倒吊在屋檐下,两根辫子垂着,大眼睛里写满了笑意。
      “这成什么样子!”我好气又好笑,轻轻地斥责她。她跳下来,站在我面前仍笑嘻嘻:“四爷知道这一招叫什么吗?”她洋洋得意地样子煞是可爱,我便故意装作思忖,半响才摇头。
      “这叫珍珠倒卷帘呀。”
      夜幕下,烛光里,她眼里闪着星光一样的微芒,稚嫩的少女额头光洁如玉。我心才砰地一动,顿觉不妥。
      “深更半夜你一个女孩儿家跑到我府里做什么?”
      她怔了一怔,眼里的光芒黯淡下去,呐呐地说:“我要随师父去江南,想来跟四爷辞行。”
      看她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我心里又不忍起来,放缓了声音说:“我现下知道了,你快快回去吧。”
      她咬着唇点点头,转身走了。
      我却一夜未眠。
      年府我越发去得勤,总想去看一看那个大胆的小姑娘。
      朝堂上的事我只尽心做自己的本分,旁的,无从关心了。福儿时常偷偷至我府上,陪我饮酒。她酒量颇弘,爱说爱笑,我渐渐就冷淡了新宠的侧福晋。

      四十二年,年家所在的佐领被拨入我门下。年遐龄时任湖广巡抚,年希尧、年羹尧都是难得的人才,是得用的人。
      他年家的命运与我连在了一起,一年后,年福儿被抬进了我府上。
      然而这时候,她已经来得太迟了,我已经有了心爱的人。虽然那是一个可能永远也得不到的人。

      她跟福儿一样,调皮爱说笑。要说美,她比不上福儿,可是,我却偏偏就沉浸于她的骄傲里。
      福儿开始寂寞和伤心。
      每一次我都告诉自己,要对福儿好一点。毕竟她的父兄对我来说还是很重要。
      可每当我一进宫,一看到那副宜嗔宜喜的面容,我又把福儿和其他人全抛在了脑后。
      “得不到的才是最好的。”
      也许,那个目无尊卑的小小宫女就是拿不在乎来吸引我吧?她越不在乎我,我就越想让她臣服。

      带着一脸的伤回府,福儿在夜里哭了。
      她咬着被角,极力压抑的声音在黑暗中很是让我心酸。搂着她,我费神地编造谎言,她渐渐不哭了,我的心却又飞回书库那小小一方天地。
      罢罢罢。你既无心我便休。我坐拥府中娇妻美妾,何苦为了个女子伤神。

      世事总是与愿违。
      福儿的娇笑慢慢地让我心烦,尤其是当她笑起来那天真又柔顺的样子,愈加的让我想起另一副笑靥。
      在另一张脸上,甭指望会有天真抑或柔顺;那张面孔的主人若不是嘲笑,便是毫无顾忌的开怀大笑。在那个人心里,谁都比不上她自己重要。这时候,我又觉着福儿的好来。我的福儿,总是把我当成天。那个人呢?谁是她的天?老十四。呵,怎么可能。

      得不到的,我就把它当最好的。所以我永远失去了她。
      她的棺椁下葬了,我却不能去送她一程。我只是坐在书房里,呆呆地,一杯接一杯地把酒倒进喉咙。
      酒入愁肠,化作相思泪。
      醉眼朦胧间,有人替我把盏。
      强撑着命他下去,我不愿意叫旁的人看到我的伤悲。
      “四爷,臣妾陪您喝两杯。”熟悉地娇憨里,夹着失意的痛。我笑了。福儿爱我,我爱着她,她呢,爱的是十四。
      果然是流泪眼观流泪眼。可惜她这一去,我可再没有眼泪可流。

      福儿什么都不问,什么都不说。除了温婉的笑和体贴入微的关怀外,我再没得着别的什么。
      这是我也喜欢过的人哪。
      除了不够爱,我府中的女人们,也应该得到我的心。

      福儿又生了个儿子。这一回,她小心得风声鹤唳。是的,上次失去女儿就剜去了她一半儿的心了。
      希望我能多给她们几个孩子,这皇家,没儿子的妇人可不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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