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天上晋江都看见阿之在开坑》林之书

101、[HP]It’s a girl

　　哈利性转，非穿
　　本文主亲情：西里斯，邓布利多
　　本文主友情：赫敏，罗恩，金妮
　　初恋会有的，失恋一定的，过程YY中，结局无CP
　　以上。

　　***

　　契子一切改变的开始

　　“我还是很难相信，三个月怎么就能看出性别？孩子才这么小，魔咒不会有什么损害吗？”
　　莉莉始终担忧地蹙着眉。
　　詹姆大笑起来：“亲爱的，那只是你还不够适应魔法界！”
　　前面的一对夫妇起身离开了，詹姆忙扶着莉莉坐在医师对面。
　　医师是个戴着眼镜的中年男人，拿起病例，例行公事地问：“第一次怀孕，夫人？”
　　“是的。”
　　莉莉已经平静了下来，她一向不畏惧面对困境——她已经彻底把这当战场了。
　　“想知道胎儿的性别？”
　　“是的，先生。”
　　詹姆反而紧张了起来，紧紧握着莉莉的手。
　　医师推推眼镜，举起魔杖，念了一句咒语。
　　看着检测魔咒落在莉莉微微隆起的小腹上，詹姆斯紧张、急迫地问：
　　“Well，doctor，is it a boy？”
　　医师看了他一眼，说：
　　“No，it’s a girl。”

　　***

　　第一章命运转折之前

　　“詹姆斯？”
　　“嗯？”
　　詹姆斯一脸呵呵的傻笑，心不在焉地应道。
　　莉莉无奈地看着自医院回来后就不正常的丈夫：
　　“你不要再发傻了好吗？”
　　“这可是我们的第一个孩子，莉莉！波特家的小公主！肯定会很像你，不不，还是一半像你，一半像我，绿色的眼睛……”
　　“等等，为什么不是红色的头发？”
　　詹姆斯撇撇嘴：“波特家的头发都是这个样子的。”他拉了拉自己乱糟糟的黑发，可怜巴巴地看着莉莉。
　　“好啦，”莉莉被逗笑了，“我只是，以为你比较喜欢男孩。”
　　“我当然喜欢男孩，我可以教那个臭小子魁地奇、恶作剧，但我也喜欢女孩儿！小小的软软的多可爱呀。我从小就希望我能有个妹妹，女儿当然更好，我会把她打扮的漂漂亮亮的……但太漂亮了会被拐走，可恶……”
　　詹姆斯开始咬牙，已经幻想到了自己绿眼睛的女孩被男孩牵着手的画面：
　　“不行！哪个臭小子都不能抢走我女儿，干脆把她嫁给西里斯好了。”
　　莉莉原本正笑眯眯地观赏着詹姆斯标准傻爸爸的举动，冷不防听到不可思议的话，一时没反应过来：
　　“什么？”
　　“这样她出嫁以后也能留在家里了！嫁给西里斯吧！”詹姆斯热情地对莉莉说。
　　“你都在想什么啊？”莉莉有火都发不出来，哭笑不得地说。
　　“你们在说我什么？”一个张扬的青年男声响起，黑袍的年轻巫师从壁炉中迈出，英俊的脸上还挂着一贯带点懒洋洋的不羁笑意。
　　没料到话题的当事人突然出现，夫妻俩一齐盯着他，；两秒后詹姆斯跳起来：
　　“西里斯也不行！”
　　西里斯被他的举动弄得发懵，但好友已沉浸入自己的世界里，他不由看向莉莉：“他怎么了？”
　　“没什么，他只是……受到了点打击。”莉莉忍着笑回答。
　　“你们今天不是去圣芒戈检测孩子的性别了吗？出了什么事？”西里斯一挥魔杖封住壁炉，一边问。
　　“是的。我告诉你，西里斯，是个女孩儿！莉莉怀了一个小公主！”
　　詹姆斯猛地窜过来握住西里斯的手，热情洋溢地说。
　　“啊，那么，你先前想好的名字不是没法用了？”
　　毕竟一开始以为是个男孩，詹姆斯才起了这个名字。
　　詹姆斯一愣，明显才想到这个问题，随即说：“不，还是这个名字，就叫HarryPotter。”
　　“嘿，这是个男孩的名字！”
　　莉莉发出了抗议。
　　“没关系！Harry这个名字是我绞尽脑汁才想到的，没有更好的了！小公主不会介意的。中间名叫lily怎么样？就用你的名字，在家里我们可以叫她小莉莉。”詹姆斯有扑到莉莉身前。
　　“但是……我是说……用你母亲的名字的话……”
　　老波特先生和夫人都已经在一次食死徒的袭击中去世了，詹姆斯一直很怀念他父母。
　　“我认为这个名字就足够美了，lily。”
　　詹姆斯半跪在莉莉面前，深情地凝望她，莉莉也感动地望着她的丈夫。
　　西里斯黑线地发现他又被这一对容易陷入新婚状态忘了时间忘了地点的夫妇忽略了，转身打算开壁炉离开，不继续在这儿碍眼。
　　“等等，西里斯！”
　　詹姆斯敏锐地发觉朋友的举动，站起来一把拉住他：
　　“我要跟你说的不是这个！当小Harry的教父吧。”
　　“嗯？”
　　西里斯果然回过身：
　　“可你们确定安全……”
　　老波特夫妇去世后，詹姆斯和莉莉的住址一直不定，而且他们都是对抗食死徒的中坚力量，他们的婚礼甚至匆忙到了只有西里斯一个人参加，这时候怀孕已经够危险了，生孩子更是险上加险——他们连今天去医院都是喝了复方汤剂才去的。
　　“而且教父的话，莱姆斯更适合吧？”
　　“怎么会？西里斯，只有你才可以！到时候我会通知你的，绝对不能缺席！”詹姆斯不容质疑地说。
　　“好吧。”
　　西里斯摸着下巴，已经开始思索该给他的教女准备个什么见面礼。如果是男孩子，就算会让莉莉生气他也要准备个具有劫盗者风格的礼物，但既然是个女孩儿……洋娃娃是不是有点没诚意？
　　“还有，西里斯，你现在联不联系得到莱姆斯吗？”
　　“有点难，不过可以。”
　　“帮我把这个消息告诉他。”
　　詹姆斯捶了捶西里斯的肩。
　　“当然。”
　　西里斯也捶上詹姆斯，然后两个年轻人一起放声大笑起来。

　　***

　　第二章无人知晓的秘密

　　哈利莉莉波特有一个秘密。
　　不不，哈利不是那种出场报名字就必须报上一大串的贵族小姐或……没错，小姐，这里之所以要强调中间名，只不过为了让大家清晰地认识到她是一个女孩儿。
　　已经没有记忆的父母为哈利留下这个名字，也许是希望她比较像男孩？这对哈利的困扰不大，学校里的老师同学们都叫她莉莉，只有在父母去世后收养她的姨妈一家，始终不愿意用这个女孩的名字叫她，只叫她哈利。
　　“莉莉”这个名字也是哈利母亲的名字，哈利理解姨妈不肯叫这个她已经死去的妹妹的名字，但莉莉这名字太常见了，而且姨妈佩妮讨厌在一切情况下听到哈利被这么叫。
　　据姨妈所说，她长得不太像妈妈，除了眼睛和妈妈一样是绿色之外，完全像爸爸的样子，哈利猜这才是姨妈无法忍受她叫这个名字的原因。

　　那么，继续——
　　哈利有一个秘密。
　　她是个与一般人不一样的人。
　　这个说法太广泛了，但哈利找不到更确切的词语，总之，她与平凡人不一样，她可以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人和东西，可以按她的心愿操纵一些东西，在她身边总会发生一些不可思议的事情。
　　就像花可以按她的愿望开放，停水的水龙头会流出水来，蝴蝶结凭空飞舞，当她强烈希望，她确信在一次学校演唱会前她让自己的头发长到了可以上台的长度。
　　那是在童话和电视中才会出现的事情，姨父和姨妈讨厌这些不合常理的事，为此家里甚至一本童话书都没有，但哈利觉得它们很亲切，它们就像她与生俱来的宝藏，永远在她需要时陪伴她。
　　哈利曾悄悄幻想过，她是魔法国流落民间的公主，或者她爸爸是隐藏身份的精灵。无论什么样的幻想，最后总指向一个结局——她被从姨妈家接走。
　　平心而论，哈利在姨妈家过得不算太糟糕，至少她没有挨过饿，也不用负担除了做饭和一些清洁之外的家务，鉴于她是个女孩，她穿的虽然有一半是佩妮姨妈保存的旧衣服——有时候哈利怀疑那是姨妈保存的妈妈从前的衣服，但时常也会有一两件新衣服。
　　当然，有这样的想法，与弗农姨父时不时大声念一些虐待儿童的报纸或放些此类的电视节目有很大关系，不过既然爸爸妈妈没有给他们留下任何钱，他们的确可以随便把自己送到一家孤儿院去，他们也确实没有虐待过自己。
　　哪怕表哥有时候会捉些虫子吓唬她，最后吃亏的总不会是哈利，哈利自己都觉得她胆子大得不像个女孩。

　　但哈利还是想离开，因为姨妈一家对那些神奇事情的不接受，也因为，他们根本就是不同世界的人，总不会生活在一起的。
　　哈利从来没有怀疑过自己会离开普通人的世界，就像仙度瑞拉在舞会前才见到仙女教母，就像苏珊和露西穿过衣橱到达纳尼亚成为孩子国王，她只是还没等到属于她的时间。

　　刚刚发现这些事时，哈利不敢去询问姨妈姨父，只能到处翻书，她猜想书里那些神奇的世界都是存在的，就像很多小孩子长大就看不见精灵了，大人们不相信这些世界的存在，经历过它们的人才敢放心把它们写出来，不怕召来麻烦。
　　她看过的最真实、最完整的世界就是《纳尼亚传奇》，那是小学里最高档的精装书之一，只有读书日老师才会把它们从玻璃橱窗里拿出来，读给他们听。哈利第一次听就被迷住了，她有预感她能从中找到她迷惑的答案，为此日夜渴望。为了读完这套书，在无数个晚上哈利悄悄从她的小房间中溜出，用神奇的能力为她打开锁和玻璃，让指尖发出亮光，通宵沉浸入冒险世界。
　　冰雪的王国，狮子王阿斯兰，勇敢的孩子们，这一切都让女孩爱不释手，即使从头到尾仔细地读过，哈利仍常常在晚上到学校去反复读它。偶尔会有些让哈利心惊胆战的状况，但哈利从没有被发现过。

　　她知道大人们已经变得固执并愚昧了，他们不相信动物能说话，不相信风可以唱歌，不相信花仙子的存在，所以哈利从没有把自己的特殊之处告诉任何人，她深信在时间到来之前她必须保护好自己。
　　但在人群中女孩是孤独的，她试着寻找伙伴，小心地观察她认为有可能和她一样的孩子们，结果让她失望极了，不仅大人们，多半的孩子也不再相信童话世界，这让她更小心地隐藏自己，在姨夫多年的唠念中，她已经明白，表现得和周围的人不同是多么危险的事。

　　哈利有时也会担心，如果她一直不表现出任何特别之处，她会不会错失了来接自己的人？但往往在看到额头的伤疤时这种担心就消失了。
　　那是一个闪电形的伤疤，在女孩子的脸上并不怎么好看，所以哈利总用刘海把它遮起来。这个伤疤哈利仔细研究过，不是刀伤、不是烫伤、不是烙伤，哈利猜想它是不得不送走她的人怕丢失她留下的记号，或者是敌人留下的伤口，或者是家族遗传的像伤疤的胎记——但那就是来自爸爸了，作为一个长相很像爸爸的女孩，哈利心里更希望它是妈妈留给自己的。
　　这是她的标记。

　　哈利总有一天会离开这里，到一个完全不同的、属于她的世界去。
　　这是女孩的心愿，这是女孩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