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2、三十八个小仙女蝙蝠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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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陈星月，奈何乐队的架子鼓手，空间契约的现任宿主（？），曾经凭一己之力生擒某位杀手（指现在还在复仇者大厦的囚牢里待着的某冬兵），某密室逃脱综艺的ACE，陈斯礼认证的天才制作人，也曾被绑架三次，两次因为傻逼爹一次因为蝙蝠侠。
现在我的前缀成就可能还可以加上一句：“勇于用发疯文学糊弄小丑”的成就。该成就可能往后也无人敢打破，毕竟试试就逝世。
我挑衅他，是在赌小丑不会对我下手，理由很简单：他一对我动手就能召唤出小仙女蝙蝠侠X1或者直接掉落在蝙蝠侠身边。小丑如果拿枪给我biubiu两下，说明他不知道这条坑爹契约。
而现在，我挑衅到如此地步，他也只是仅限于精神污染我的话，就说明小丑是知晓这条契约的。
探寻他是怎么知道的是毫无意义的……嗯，至少对我来说，如果是蝙蝠侠，可能会查到吧？
*
向意正举着手机找信号，她焦躁地操作半天，发现乐园的整个通讯基站在刚刚的爆炸中受到牵连，现在找信号完全靠玄学。
她皱着眉头把自己的隐形耳机扯出来，刚刚的爆炸让向意有些耳鸣。虽然已经紧急通知了所有人撤退，但是总得看看废墟里边还有没有没跑出来的受害者。
陈星月被绑架的事情一出，她立刻封锁消息、堵住游乐园，先联系了蝙蝠侠又联系了扎塔娜和奇异博士——但是后两者都没联系上，不知道什么原因。
原本可以靠着空间契约实体找到人的，但会魔法的都失联了。向意也托彼得就近问了纽约圣殿的人，对方表示至尊法师可能去地球外执行正义了 ，暂时联系不上。
也通过蝙蝠侠问了一下黑暗正义联盟那边，扎塔娜和康斯坦丁两人也无法立刻赶来。时间紧急，向意也就放弃了要通过非科学手段寻找陈星月的想法。
怎么会有那么巧合的事情——魔法侧这边根本联系不上人，就算联系上了也来不及，就好像小丑就挑了这个时机，让他们这边无法“作弊”。
向意一向是很有计划的人。她在蝙蝠侠抱陈星月下飞机、陈星月对布鲁斯·韦恩刚刚感兴趣的时候就开始草拟一份紧急措施，一份陈星月被小丑绑架后应该做些什么的计划表。
计划都是苍白的，向意也做过最坏的打算。她警告过陈星月，也警告过布鲁斯·韦恩，现在也不是怪谁……毕竟，他们都是受害者。
……向意也无法阻止陈星月每天思考自己到底更喜欢谁，她好像真的在苦恼这件事情！向意又不能说告诉她两个人是一个人——那是布鲁斯·韦恩该思考的事情，又不是她该思考的事情！
一抹金红闪过天际，周围的人抬起头，兴奋惊呼：“是钢铁侠！”
托尼·斯塔克在向意面前降落。面甲打开，露出一双漂亮的焦糖色眼睛：“信号怎么突然中断了？我还以为你被困在里边了。”
他从装甲上施施然下来，“已经扫过那片废墟了，暂时没发现还有受困者。消防队在来的路上……”
“噢，对，你的小朋友，刚刚出了大风头，暂时应该没什么事情。老蝙蝠那里的数据我让贾维斯接着帮你传上了，斯特兰奇那边我也……嗯，用E-mail留了言，噢，天知道我多久没用过那玩意了……”
向意表情无奈地捏了捏鼻梁，随后指了指耳朵，比划出了一个X手势。
托尼：“……”
*
“砰！”
没有用消///音///器的枪///声音巨大，在空旷的楼层内回荡，震得我的耳朵嗡嗡作响。
脸上被溅上温热的东西，鼻尖嗅到了浓浓的血腥味。
“月亮小姐，”小丑的声音依旧带着笑意，却让我恐惧不已，“你如果不再睁开眼睛，我不保证因你而死的人会增加喔。”
不能……不能再装死了，我颤抖着睁开眼睛。
“噢……乖孩子。”他动作轻柔地抚摸我的头发，就像是对待宠物那样。
我告诉自己，不要看，不要看，但视线忍不住往下瞟——
死不瞑目的……尸体。
暗红的血液不断流出，逐渐蔓延到了我的脚下。记忆好像又回到那天，我推开门，看见母亲安静地躺在浴缸里。水里鲜红，她安静地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样。
我走过去，想要握住她的手，想要叫醒她，可是……可是，她的手腕处，全是血。黏腻的液体沾了我一手，我茫然地看着鲜红的水波摇晃，溢了出来，流满了整个浴室。
大脑痛苦地让我不要再回忆。眼泪不自觉流出眼眶，我忍着晕眩感催眠自己，这不是我的错，开枪的不是我，我只是受害者……
“笑一个——”小丑动作亲昵地搂住我的肩膀，他举着拍立得，“咔嚓”一声，白色炫目的灯光狠狠刺痛我的眼睛。
“Why so serious？”小丑露出惊讶的表情，他抱怨般地道：“现在的拍立得相纸可贵了，可千万不能浪费。”
眼泪不受控制地往下流，血腥味和尸臭味混合在一起，越来越浓，我忍不住想干呕。
小丑打了一个响指，“我有个好主意！”
我看着他在地上一抹，另一只手箍住我的下巴，沾满灰尘与血液的手指往我的嘴唇上涂来涂去。我想尖叫，我想挣脱，我想发疯，但我无能为力。
我想杀了他。
雷声刺耳，小丑冲我露出个满意的笑容：“Smile~”
*
“找到第六个炸/////弹了，B。拆///弹小队已经在进行拆除了。”提姆·德雷克的声音透过耳机有些飘忽，“你找到那个废弃厂房了吗？”
蝙蝠侠没有说话。
他在脑海深处里隐约听见有人在哭泣。
左手小指不知为何在隐隐发烫，蝙蝠侠射///出钩锁，牢牢挂住屋檐。他知道，那地方是空间契约牵着的地方。
“噢——我亲爱的小蝙蝠，”小丑转过身来，他的身后盖着一块白布微微颤抖的人质，“好久不见，我很想你~久等你啦。”
“你现在是想问，月亮小姐在哪——或者，炸/////弹在哪，是吗？”小丑嘴角大大地咧开，惨白阴郁的脸上在见了蝙蝠侠之后显出了无比的兴奋，“怎么不先来和我寒暄寒暄呢，老朋友？”
蝙蝠侠不说废话，两个人顿时扭打在一起。
“你在生气，为什么在生气？”小丑咯咯地笑，他躲过蝙蝠侠的一拳，调笑道：“因为你没庇护好你的月亮吗？”
“月亮哭得可惨咯，啧啧啧，真是一个小可怜。我以为她会很不一样呢，毕竟是小蝙蝠庇护下的——”
小丑结实地挨了一拳。他笑得更欢了，吐出了几口血沫，语气有些嫉妒地道：“小蝙蝠，不会让我说中了吧？”
“你这辈子应该与我为伍，在黑暗里挣扎……普通人的生活都是光，不适合蝙蝠生存。我们，才是天生搭档，不是吗？因为你的庇护，小月亮才会吸引我的注意……你难道不知道吗？”
小丑尖利地笑：“是你害了她啊！蝙蝠侠！”
蝙蝠侠想起向意，她站在他身边，看着陈星月躺在病床上，戴着呼吸机，艰难呼吸着。
她说：“你最好离她远一点，对你们俩都好。”
向意顿了顿，补充道：“两个身份都是。”
蝙蝠侠又想起陈星月朝他伸出手的样子，一身鲜红嫁衣，垂着眼，睫毛扑扇扑扇，红唇一开一合道：“我一会还要回去录后采。”
她快速瞥他一眼，似乎是在思考对方会不会同意，像是怕人类不同意的小奶狗，汪呜汪呜地朝他摇尾巴。
小丑被打倒在地，蝙蝠侠用绳索捆住他。刺耳的笑声在空旷的仓房里回响，怪惊悚的。
蝙蝠侠不理小丑的喃喃自语，他走到那盖着白布的人质前，警惕地掀开了白布——
白布之下，是个不认识的女人。
女人身上捆着一大圈炸////////弹，时间已经进入倒计时三分钟。
蝙蝠侠想也不想就开始拆了起来，女人在颤抖，他安抚她道：“你会没事的。”
他拆解的速度很快，很快就到了最后一步。倒计时停止的那一瞬间，重物落水的“扑通”声顿时响彻了整栋楼。
女人奇异地不再颤抖了。
她声音平静地有些吓人：“谢谢你，蝙蝠侠。”
蝙蝠侠暗道不对，那女人手中握着的匕首骤然刺向他——
他反应极快，还是被捅了个不深不浅的口子。
女人哈哈大笑，整个人疯子一般开始尖声嚎叫：“太晚啦，太晚啦，月亮掉进水里咯——”
她和小丑两人开始双重奏般唱起歌来：“我看月亮，月亮看我。神明庇护月亮，祂也庇护着我~”
契约在发烫，蝙蝠侠来不及顾忌自己的伤口，循着直觉朝着一个方向弹射钩爪。
这里有个寻常发现不了的暗门。
门应声打开，首先散发出一阵浊绿色的毒气。蝙蝠侠带上防毒面罩，迅速闪身进内。
……和梦里的场景对上了。
陈星月在更低一层装满水的透明鱼缸内，依旧还是被束缚在椅子上的状态，整个人紧闭着眼睛，嘴唇鲜红如血。
蝙蝠侠毫不犹豫地一跃而下——
他记得，陈星月的档案里，没有特别注明她会游泳。
割开束缚着椅子的绳索，有什么东西顺着掉了下去。蝙蝠侠带着陈星月出了水。
他把人放在地上，双手相扣，开始做起了胸外按压。
布鲁斯不愿意去想最坏的可能。左手小指瞬间变回了正常，仿佛刚刚的发烫是错觉。
虽然契约内容是双方都只会自然死亡……但他不敢赌。
布鲁斯轻轻捏住陈星月的下巴，吸一口气，对着那柔软的嘴唇堵了下去。
循环做了几次后，陈星月终于有了反应。
她吐出几口水，眼睛依旧紧闭，意识并没有完全复苏。
向意的声音在通讯频道响起：“不好意思，直接黑了进来。救护车已经在往你的定位去了，蝙蝠侠。”
“她的意识并没有清醒。”蝙蝠侠，他注视着陈星月微微起伏的胸膛，道：“溺水给她的大脑造成了一定程度的缺氧……”
向意那边沉默了片刻。她说：“你把耳机放她耳边。”
救护车上，向意的表情显得异常平静，忽略她不停颤抖的手的话。
她说：“陈星月，你写的歌上单曲榜榜一了。”
陈星月没动静。
向意咽了口口水，长长呼了口气，她连声音有些颤抖，是对蝙蝠侠说的。
“假如这个办法没有用的话，我可能就要去找奇异博士接阿戈摩托之眼了。”
她顿了一下，声音压低，很清晰：“陈星月，西方经济学老头早八的课现在八点零三分了你怎么还没醒？”
陈星月眼睫毛颤抖了一下，随即开始狂咳。
她又痛苦地吐出几口水，挣扎着坐了起来，声音嘶哑：“草，完蛋了，我他妈又睡过头了——”
作者有话说第42章 三十八个小仙女蝙蝠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