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蕊珠记》另一棵树

5、第 5 章

　　阮蕊珠已无心顾忌秦力是否成功躲起来了，拼命集中着注意力，脑袋却随着奔波的马车下意识地晃。抬手抚抚额头，眨着眸子又试着定焦距。大概是见马车速度降了下去，后面追着的两个土匪也不慌不忙。马车路上一个颠簸，受伤的马儿终于坚持不住倒了，连带着车子一下子侧翻过去，马车里面瞬时晃动如山摇。
　　、。
　　阮蕊珠头重重一磕，试图第三次抬眸的时候竟又是一阵天旋地转。后面发生了什么竟是都不知道了。

　　阮蕊珠在一片黑暗里醒来。感觉有人在不停拍自己。刺得她微挣的眸子又下意识地闭起。然后就听到一声暗哑的声音：
　　“臭娘们，醒醒。”
　　她还是闭着眼,整个眉头都皱一起。脑袋疼得要命，像跟水里捞起一样,酸楚又疲惫。直到有人扯着她的手臂,她才慢慢开始分辨究竟自己是在哪个地方。
　　她躺在浴桶边上，一个男人正蹲着从上方盯着她。
　　见她醒了，那男人站起了身，她用最后一丝清明看清他赤着上身，身上的肤色比他的脸还黑。隔着浓浓的雾气，阮蕊珠觉着朝自己走来的是一副铜墙铁壁。
　　男人走近了几步侧身便将她拦腰抱起，阮蕊珠吓的未来得及出声。下一秒就被他扔进了浴桶里。他也踏了进来，浴桶根本就装不下两个人，他也不在意，任水继续流。见阮蕊珠还有力气挣扎着要起来。又一把重重的将她压下去。衣服也没脱。

　　阮蕊珠嘴里被灌了不少水，呛得直在那咳。扶着浴桶边沿拼命的爬。可他却面无表情。压住阮蕊珠的身子。又不管不顾地将她的头往浴桶里按。她死命的挣扎。水花四溅开。两人很快就深陷在漫天的水世界里。

　　水哗哗哗的漫过浴桶。阮蕊珠被男人压制着，双手拼命地撑在浴桶边缘防着身子向下滑。男人头发也早已湿了个透。见阮蕊珠还有力气又想挣扎着向外爬。狠力的将她往下摁。她的手突然用力的拽着他的胳膊。从头到脚湿漉漉的一身。重新被捞起来又开始止不住的咳。眼眶红的一塌糊涂。
　　男人看着阮蕊珠狼狈的样子。衣服紧紧的贴着肌肤。肚兜的边缘也隐隐透露出来。呼吸一窒，脱了衣服就往她身上压、哄的一声又是浪花四溅。他亦是满脸的水渍。也顾不得抹。表情依旧冰冷麻木。侧着身子猛地窍开她的嘴巴，抓住她湿湿滑滑的舌头便搅弄起来。阮蕊珠又惊又慌，身子又摇摇晃晃的向下。他舔的津津有味，两个人差点顺势沉入水里。男人将她的身子往上抬。继续肆意的啃咬着她。

　　她不停地拍打，不停的求饶。问他是不是悍匪什么人，为什么要这样对她。

　　可男人什么都不回答。

　　阮蕊珠的背脊贴着温热的的浴桶四壁。却完全不配合，拼劲全力阻拦着他灵巧褪着裙子的动作，不肯抬开退让他碰。男人有些急，一层薄薄的真丝，瞬间就被撕开。底下水声盈盈。一圈圈的小波浪随着他的动作来回飘荡。竟凑过去接了她方才的问题：

　　“什么为什么？谁让你父亲杀了我几百个兄弟。”

　　阮蕊珠的唇被他吸得直泛疼，头发湿漉漉的缠着他。像快要溺死过去。她真的害怕。双腿并的紧紧的。死拽着男人的胳臂、实在抵不住了。拍打着有些失了理智的男人、身体在水下艰难的躲。太慌了，几乎有些口不择言：

　　“你们。。。无恶不作，我爹爹是为民除害，你放过我，我可保。。。你不死。”

　　他知道她这番巧言令色也藏不住害怕，这样的模样却让人更加发疯，他疯狂的想象她被剥光后的样子。表情开始透出难掩的兴奋。撑在她的上面及其困难的褪去自己最后一层的裤子。声音粗糙嘶哑：

　　“是吗，那我就瞧瞧你那厉害的父亲大人能不能救得了你？”

　　说完一把将她从水里抱出来。扯了布巾随意地往她身上抹了几下又丢开。把她从浴桶弄上矮榻的时候，他的动作极快，根本没留给她爬起来的缝隙。重新压上去的时候两个人还是湿漉漉的一身。阮蕊珠真的急了。什么愚蠢之极的话都说了出来：

　　“大人，求求你了。你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求求你了......”

　　男人已经懒的听了。他疯了似的一手压着她一手拼了命地往上拉，阮蕊珠哭着求他别扯了，可身上的男人却完全没有反应，直到把她真的被勒虚脱了，再没了挣扎的力气。

　　那东，西进来的时候，阮蕊珠就知道自己再怎么叫喊都已经来不及了。

　　恍惚中听到秦溱的喊声，男人厚入铁石的身子爬了起来，他走之前好像还留了一句话，阮蕊珠脑袋里一片空白，压根就没有听清他说了什么。

　　锁了几次，我都要改的崩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