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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2、单恋成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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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介意我把你牵扯进这些事情里吗？\"
蒋柯小心翼翼地带着期待问道。
楚景得知对面的蒋柯似乎知道所有的事情，而且看上去不再是镜映中那种疑神疑鬼的状态，松了一口气，完全没有在意他的纠结。
“介意也晚了吧。”他笑了笑，“不过，我需要首先确认一下，你这次是真的正常了还是只是比之前相对正常了？”
“应该是真的正常了吧……至少我现在感觉没什么问题。”说到这个，蒋柯也有点不确定了，自证自己不是个精神病患者似乎是亘古不变的难题。
楚景看他一副苦恼的样子，也不知道哪里来的一股勇气，直接伸出手来拽住了他胸前的领带把他向自己的方向一扯，然后凑上去轻轻地在蒋柯的额头吻了一下。
如果是还不正常的蒋柯，那么一定会试图得寸进尺，如果是正常的估计会震惊着含糊过去吧？
！！！
蒋柯被这突如其来的亲近吓得呆若木鸡，直到楚景把他放开才缓过劲儿来。
“楚教授……这……”
楚景一股热血上头，亲完才后知后觉意识到自己的做法确实唐突，但是事已至此，时光无法倒流，只能硬着头皮红着耳朵强装镇定。
“我只是想试一下你和之前从第二个镜映里出来有什么不一样。那个时候你是故意来找我的吧？”楚景也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能大脑一片空白地看似有理有据说着胡话，“就，只是试一下，毕竟之前你看起来一涉及到这种事情就会多多少少带点攻击性，不过现在看起来很冷静的样子，我觉得你已经很正常了。“
……
天啊他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楚景一边滔滔不绝一边觉得自己的脸都烧得慌。
也不知道是因为那个亲吻还是自己后面这些很明显的信口开河胡说八道。
不过在连续不断看似冷静的表达中，楚景还是慢慢地找回了自己的理智，逐渐感觉找回了自己的平时的感觉。
“总之，刚才的行为是我有点冲动了，可能‘黄粱’对我的精神状态也有了一些影响吧……还希望你不要在意这些细节……“
蒋柯看他口中的话从慌不择言到现在已经整理好了思绪，笑了笑。
他想起了之前在镜映中与现实里真正接触过的楚景，意识到他并不是自己前二十年臆想的高岭之花，而是一个温厚又不失狡黠，虽然不怕迎难而上但偶尔也会想要偷懒蒙混过关的普通人。只是这样的真相并没有让他对楚景失去兴趣，反而觉得这样的楚景更加真实可爱。
之前的自己做的事情确实有点傻气和莽撞，但是以此为基石，至少他和楚景熟悉了起来，与其否定之前的一切，不如大方地承认自己的心思。
而且，看楚景的样子，对自己并不是完全的排斥。
“楚教授应该还记得我在精神状况不佳的时候对你反复告白过的事情吧？”蒋柯决定继续打直球，“其实那都是我真实的想法，当然，我清醒过来之后不会再那样对待楚教授您，不过我的心意是不会变的。”
“啊……这个时候你说这个……”楚景还以为他会像个成熟可靠的成年人一样接下话茬把这件尴尬的事情带过，没想到他竟然表白起了自己的心绪。
“所以，楚教授您刚刚的举动，我很高兴，甚至有点开心到不知道该说什么。”蒋柯没有给他退缩的机会，继续说道，“不过您也不用因此而有什么心理压力，成熟可靠的成年人在面对感情问题的时候自然是要学会主动出击的，虽然不知道你对我的感情是什么样的，但是我还是要让你知道我真的很喜欢你。”
“啊……我，我知道了。”
楚景觉得这个完全体的蒋柯根本就是比之前所有的加起来都难缠，没有了直白的情绪导向，你根本不知道他想要的是什么，也不知道他每句话的目的。
只能让人跟着他的逻辑走，这种被动的感觉楚景还是第一次遇到。
他决定稍微试着转移一下话题，夺回一点主动权。
“感情的事情先放到一边，如果你已经清醒了的话，应该知道我们这次遇袭背后的主使是谁吧？”
蒋柯似乎毫不意外他会转移话题，点点头，说：“我知道，实际上在现实中我也遇到了这次袭击，是我的一个堂哥。我这位堂哥在外欠了大笔的赌债，就指望着将他父亲也就是我叔叔手中残留的为数不多的清风股票变卖来堵上他的窟窿，我早就和他说过，公司上市后股东变卖股票是有期限限制的，但他觉得我是在敷衍他，再加上清风最近并没有要上市的准备，就招呼了一群他的狐朋狗友来袭击我，想要给我一个教训。”
“这件事情，对你影响这么大吗？”楚景听了来龙去脉，忍不住问。
就大到能形成一个心理阴影？
难道说这位堂哥和他曾经关系很好，如今兄弟之间反目成仇，蒋柯这才无法接受云云？
蒋柯猜到了他在想什么，苦笑道：“没有的事，我和他多年不见，只是知道有这么一号人而已。实际上我也并没有什么被背叛的感觉，包括之前朱琳的事情也是。其实我也很奇怪为什么会有这样一段镜映，即使被药物放大了，我也不应该受到这么大的影响才是。”
“你不是说，你已经完全恢复了吗？怎么不知道自己的想法？”
“倒也不是完全不知道，只是被药物影响的那段时间里我就像在梦中一样，对一些东西的影响都很模糊。”蒋柯想了想，语气不太确定，“我觉得，那个时候我可能是想要通过镜映来梳理一下自己的记忆吧，毕竟现在想来，朱琳的事情这么多年没有后续确实十分可疑，可能我想从中找到什么线索。”
听到这个，楚景眼睛一亮：”也就是说，我们没准可以从这个镜映中找到现实里给你下药的人的线索？“
“理论上是这样的。”蒋柯看到楚景激动的样子，也笑了，“实际上，我和庄万树一直有怀疑，怀疑给我下的药的来源可能是一些精神疾病药物相关的企业的研究所。”
“嗯，庄教授有和我说过这些。”楚景点点头。
“问题就在于此。”蒋柯继续说，“B市有很多相关企业，有研究实力的至少也有一巴掌的数量，他们使用的药物都是新型的，未在市场流通也没有备案登记的，除非我们也有渠道获得其实验室里的样品作为确凿证据，否则很难将他们绳之以法。”
“所以你想另辟蹊径，从已经发生过的事情入手？”楚景若有所思。
“对，现在想来，朱琳应该和他们是一伙的，朱琳的药物应该也是来自于那个实验室。”
楚景想到了镜映的设定，皱起了眉头：“可是……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镜映世界的构成来源于你的记忆和机器学习补充，你应该很难从镜映当中获得你当初和现在都不知道的信息。”
“是的，理论上是这样的。“蒋柯无奈地叹了口气，”所以我即使对现在的朱琳进行调查，也不能够重现当时确凿的情景。“
“那我们……”
蒋柯看到楚景替他担忧的样子，实在是绷不住脸上悲伤的表情，像是一般人都忍不住要在自己的心上人面前炫耀一样，掀开了自己的底牌。
“但我们也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还记得我大学时候发表的那篇论文吗？”
楚景想了想，恍然大悟：“是机器学习？你把未来的数据也输入了‘黄粱’系统，你想在镜映中调查，然后看看计算机通过已知信息计算，安排在镜映里当大boss的会是哪家企业，那么那家企业就有最大的嫌疑？”
“Bingo！”蒋柯认可了他的回答，“就是这样！其实这也是反向求解的做法，虽然不太可靠，但也是一个调查的路径。“
“那可真是太好了！”楚景开心地笑弯了眼。
“还有一件事……”蒋柯有点头疼地说，“就是，关于你之前说自己是为了我才来清风的……”
听他提起这件事，楚景感觉自己就像是黑历史被人掀开了，尴尬的感觉仅次于本科期间尝试发表的文献综述被学生引用到参考文献的时候。
“就……我说的也没错啊……我确实是为了你的病情才……”
“说起来，之前的时候也是，楚教授好像很擅长顾左右而言他，发表一些似是而非的言论误导我……”
楚景看着对面似乎有黑化迹象的蒋柯，心里倒吸了一口凉气，这不是恢复正常了吗？怎么还会做出这种奇怪的危险发言……当务之急还是安抚他的情绪。
“我……我……”
他还没说出个所以然，蒋柯已经瞬间从之前那种看上去下一秒就要和他算总账的表情中脱离出来，笑得前仰后合。
“和你开玩笑的。”
“你这玩笑也太吓人了……”楚景松了口气，无奈地跟着笑了起来。
笑够了之后，蒋柯又正色道：“不过说实话，这个问题确实得解决，要不，我们在公司……装作是情侣？也算你单恋成功怎么样？”
？？？
究竟是谁单恋成功啊！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