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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这个“局”有些大 ...

  •   也就一刻钟的时间,就开始正式制衣了。

      一切都有条不紊的进行着。吃过晌午饭,也顾不得休息,又开始制衣。景澜喝着茶,眼看着太阳都要落山了,坐了大半天屁股都疼了。旁边的李慕白看自己的眼神更是让人坐立难安,于是起身往后院去。

      由于常年没人住,后院的树草也没人精心的修剪。景澜却更喜欢些,觉着多了一番自然之美,绿色肆意生长,让人深感生命的顽强。景澜随意的靠在树干上,看着夕阳,看着看着竟然看到了李慕白的脸。

      “那日多谢小姐的搭救。”李慕白作揖

      景澜整个身体都在摇摆“不用,不用。我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罢了,哪当得起你着声谢啊,再说你帮我这么大的忙,我还不知道如何报答呢。”景澜声音越说越小,就是不敢看李慕白的眼睛,她总觉着慕白的眼睛有魔力似的,让人看了就挪不开。

      “何须你报答,都是我心甘情愿的。”李慕白淡笑着。

      听闻这话,景澜只觉着全身发麻。这是表白么?上次不是拒绝过一次,怎的如此锲而不舍?这还是李慕白么,他就不担心自己真的答应呀?

      不过,如若真是要嫁人······景澜不自觉的开始转着圈低声念叨起来:嫁给他倒也不错,人长得好看,性格也好。关键是家境简单呀~可以逃开韩家这样的“仕宦之家”,实在太好了。应该也不会反对自己跟着他四处走走,这才最妙。嘿嘿嘿~~~随即景澜又打消念头:这可是李慕白呀,如此脱尘的一个人,自己哪能配得上。

      看着景澜沉浸在自己的想法里一会儿傻笑一会皱眉,李慕白脸上的笑加深了,一动不动的站着看她。

      “小姐,不好了,那些妇人闹起来,吵着要走。”青梅大声喊着。景澜这才从自己的思绪中出来,问道:“怎么回事,慢慢说。”

      青梅回道:“小姐您刚走,那个嘴里不干不净的妇人就说难得来次城里,想出去给家里的女儿买根头绳,很快就回来。奴婢看她也是心疼闺女就,就答应了·······”

      “捡重要的说。”景澜厉声打断了青梅的絮叨。

      “小姐您还是自己出去瞧瞧吧。”青梅小心的说。

      景澜到了前厅,就看见刚刚有序的流程全没了,一片混乱。那个头带银簪的妇人还盘腿坐在桌上喊:“韩府根本没有做丧衣的活,这个也不知道是哪来的女人,把我们给骗了。”看到景澜出来,声音更大了:“这位小姐,你赶紧把这一天的工钱给我们。要不我们可就报官了。”

      这个朱家媳妇儿,刚刚哪是去给女儿买头绳,不过找个由头能出门,凭着记忆找到了自家在韩府做事的亲戚的屋子,想显摆显摆自己也找了韩府的活计。她那个亲戚是三房的一个扫洒婆子,今日正好在家。听闻是做丧衣这个事,立马上就想到该是三小姐,其他的嫡出小姐哪会做这个事儿,庶出的小姐也没这个胆子。再打听了一下容貌,就十分确定了。

      于是和朱家媳妇说:“现在韩府管事的是三夫人,大小事都由她做主。她最是不喜你见的那个小姐。你去把这事搅黄了,我去禀告三夫人,必定重重有赏。一二两银子算的什么?三夫人高兴了,说不得赏个五两十两的。”朱家媳妇儿听到这么多银钱眼都亮了,哪还想那许多,回了就闹起来。这群妇人一听自己的辛苦做得这些,可能一个铜板也无,立时就跟着闹。

      墨菊看着这样也不是办法,就站到桌边看着朱家媳妇说:“这位嫂子听谁瞎说挑拨,就算你们不信我们,李大夫的人品大家应该是清楚的。怎会骗你们。”人群声音渐小,李慕白可是救过这里好几家的人的姓名的。

      朱家媳妇撇着嘴斜瞟着墨菊道:“李大夫我们自然是信的,可谁知道,他是不是也被骗了。”这话一出,这群妇人又七嘴八舌起来。朱家媳妇则是满脸的得意。

      这样的情况是景澜没想到的,本想着,把门一关赶两天工,丧衣也能做出来了,能交差便好。千算万算就是没算到有这一出,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景澜不说话这边闹得越是凶,特别是朱家媳妇,扯着嗓子喊:“快把银钱接了,否则我们就报官。”

      墨菊急的直跺脚,这要是给了钱,那丧服可怎么办?若是不给,真要闹到官府三小姐的名称就真就完了。青梅撸着袖子就想上前揍这个朱家媳妇,被墨菊给拉住了。就青梅这小身板,打起来吃亏不说,场面越是没法收拾。李慕白平日里就最不耐这些,现时想帮忙也不知该怎么做。只半挡着景澜不让别人伤者她。

      忽的,一阵激烈的敲门声传来。主仆三人皆是心里一紧,同时想到:不会是真的先报了官吧?正踌躇着要不要开门,其中一个妇人就径直走去把门打开。进来的人竟是夏怀渊,见他还是穿着一身玄青的衣裳,身后带着五六个捕快模样的人。景澜还来不及反应,就见夏怀渊一脚踢在坐于桌上的朱家媳妇身上,被踢中之人与飞起来不差,往前冲了三丈远,摔了个狗吃屎。

      夏怀渊虽是面带笑,但怎么瞧都有一股邪气。她身后捕快装束的人与普通的捕快略有不同,首先穿着更为讲究一些,也无那些衙门中人的痞气。个个都眼含凶光。所有声音此时都停止了,这群人不过是乡野村妇,一时被朱家媳妇儿挑拨的闹起来,见了这样的场面谁还敢言语。

      朱家媳妇儿自觉往常在村里那可是很有头脸的,此刻在众目睽睽之下摔了个马大趴,觉得没面子。她其实她皮糙肉厚,也没怎的感觉疼,一翻身就坐在地上,哭喊道:“杀人啦,还有没有王法啊。我要去报官。”

      夏怀渊显得对这个声音很是不耐,又是一脚踢她身上,冷眼瞧着说道:“你只管去报官,我倒要看看这宁阳府有谁敢接你的状纸。”这话说得没错,黄公公是今上身边的红人,他的义子谁又敢惹,何况又是这么个妇人。

      这一脚实实在在踢在朱家媳妇儿身上,她猛地头磕在地上,血就流了出来。本想再哭闹,却被夏怀渊的话给震住了。捂着头呆了一会儿又不甘心喊道:“我要去和韩家三夫人讲,看三夫人不打断你的腿。”在她心理三夫人那是地位最高的人了,谁敢坏三夫人的事。

      夏怀渊不屑的勾勾嘴角厌恶的说:“她算个什么东西。”也不多说其他,就让人摆出一个不起眼的斑斑痕迹的木制小箱子,打开来确是白花花的银两。夏怀渊摆手让人退下,环视了众人道:“好好按三小姐说的做。做得好了这些银两都给你们分了。”

      这群人哪见过这么多银子,那光泽闪得她们眼都快睁不开。又被怀渊的样子震慑,都坐了下来老老实实的做事。朱家媳妇儿也想得这个银钱,随便找了块布头系在头上,挤到剪裁的人中间开始做事。

      景澜见她血都流了一脸,终是不忍,又让李慕白给上了药。朱家媳妇满脸愕然,对景澜非但毫无感激,更是觉得这位三小姐好算计心中道:“先是叫人打了我,现在又来装好人,打一巴掌给再给颗甜枣吃。呸,当我是个蠢的么?”手下的活却还是在干的,毕竟谁和银子过不去不是?

      夏怀渊踱步到景澜身边,碰碰她的肩讨好的说:“怎样?关键时刻还是要我来吧。”又瞟一眼李慕白道:“有些人,甚是无用。还用脸站在这。”

      慕白颇有魏晋之风的一个人,最不耐烦俗世。今日这样的情况实不是他所能。也知没能帮上景澜让她安心。被夏怀渊一激,待不住开门便走了。

      景澜想安慰几句,可这么多人在这,刚刚又闹了那样一出,不亲自守着着实不放心。也就看了看夏怀渊道:“你哪来这样多话,不想男子,倒像个妇人一样。”

      夏怀渊很是气闷,自己明明帮了大忙,不过讲了那个没甚用的李慕白两句,景澜一句感激之语斗无,竟还责怪自己。难不成那个男人在她心里就这样重要?于是夏怀渊坐直了,挺胸抬头,摆开架势收了笑容道:“有人如此帮你,一句道谢都无?这就是韩府的礼数么?”

      墨菊和青梅听了相互对视一眼,缩了缩脖子退到了一边。

      景澜也是绷着脸,站在夏怀渊对面,行了一个大礼道:“多谢夏公子出手相助。还请夏公子少管我的事。你与也并不是很相熟。景澜如何受得起。”说罢,走到屋子的另一头坐着。

      这下夏怀渊气的够呛,他如何受得住景澜如此和他说话,眼里好似有火要冒出。

      青梅见了想去劝解景被墨菊拦了,更是不懂为甚。不解的说:“姐姐为何不让我去?今日多亏夏公子我们才能平安,小姐好生奇怪,和往常全不一样。”墨菊见了暗自笑笑,道:“我们小姐呀~对谁都是有礼有节,面如春风。唯独见了这位夏公子,各种小性子都使出来了。”青梅似懂非懂,却打消了念头,楞楞的站着。

      夏怀渊和景澜就这样坐在正厅的两头互不相看。怀渊暗自道:“得知你可能遇上难事,赶着就来替你解围,不知感谢还则罢了,还替其他男人讲话。这个女人怎的如此冷漠。”景澜暗自道:“谁又叫你来了?为何每次都让他人难堪?李慕白那样一个人,每每被你气走。这个男人怎的如此难缠。”

      天儿完全黑了,屋里点起了灯。墨菊定的饭菜送了进来,叫景澜来吃她也不动。夏怀渊本也还在气头上,见锦澜不吃东西又是心疼,担心她被闹腾了一整日再不进食身子挺不住,深深叹口气自言自语道:“罢了,罢了。”

      夏怀渊站起身来走到景澜身边,轻碰一下道:“吃点东西吧,你这个身条想来平日吃得不少,现在不吃如何受得住?”景澜更是气的不行,转过身去不理他。夏怀渊这才觉着说错了话,又不知该如何弥补。只得在景澜前蹲下望着景澜道:“是我错,你骂我打我也罢,别和自己的身子过不去。”锦澜见平日里自命不凡的夏怀渊如此,气也消了大半,又见跟着他来的人都在笑,决定饶了这个人。起身往饭桌走去,夏怀渊紧跟在身后,拿眼扫过自己带来的人,寒气毕露,几个人遂挺胸站直立刻收了笑。

      几人吃过饭,又连夜监工,到了第二日下午。看着一叠叠衣物放在桌上,景澜提着的心才真正落定。分发完银两,拿上衣物进了韩府。

      几人到韩老夫人处交孝衣。却发现韩老太爷,大夫人崔氏,大姐儿景宁,大哥儿景元,三夫人小陈氏,二姐儿景婷都在。景澜便知此次必是不能善了,沉了沉气走上前施礼后道:“这是三夫人安排二房做的孝衣,景澜现如数上交。请三夫人清点。”

      小陈氏捏着墨菊托着的衣物,翻来覆去瞧了几眼,不屑的说:“数目就不用点了,只是这做工实在上不得台面。”景澜还未讲话,夏怀渊就道:“三夫人您是要穿着这身到人前显摆?还是要招摇过市?依我看,这就很不错了。穿衣的人心到才最好。”

      小陈氏见夏怀渊和景澜一起来本就疑狐,只是没防备他会挡着众人帮三姐儿讲话,又顾忌夏怀渊的身份一时间少了气势只低道:“来的皆是达官贵人,总得仔细着点,放显得对人尊重。”

      夏怀渊摸着手中一串儿红色珊瑚慵懒的往椅背上靠了下去,“别人的眼睛必不会像三夫人您这样挑剔。”

      小陈氏一时语塞,找不到合适的言语只道:“有人说嘴总是不好。”夏怀渊也没客气:“只三夫人不多言多语,想来也不会有人讲什么。”待小陈氏还要讲话,怀渊直接道:“三夫人稍等片刻。”话音刚落,就有一人在他耳边说了句什么,见他点头便指挥着人把东西抬了进来。

      满满五大箱的丧衣摆在正厅中央,众人都傻了眼。这如何话说的,哪就用得上这么些。夏怀渊指挥着人拿出一件在小陈氏眼前抖弄,又道:“这是宁阳府最好绸缎庄隆庆庄的料子加上最好的秀楼织缕楼缝制的。还请三夫人过眼,瞧瞧是否上得台面。”话虽这样讲,但夏怀渊却更本没瞧她一眼,只看着自己手中的珠串。

      小陈氏哪还说得出其他话来,这样考究的选材和做工做身见客的衣服也使得的。景澜却是吃惊的很,下巴都快掉地上了,不是说宁阳府各处的布店绸庄都不愿接韩府项急活么?也不知这人用了怎样手段才逼着人接手。见着此刻的夏怀渊完全一副纨绔的样子,心中更是憋火:这个小子,明明早就找人做好了,却不告诉我,昨日闹成那样也不讲,摆明了想让我出丑服软。

      小陈氏见这上面已是不能打压景澜,就换了其他说辞:“我说三姐儿,你昨日可是夜不归宿?一个女子这样成何体统,韩家姑娘的名声都让你败坏了。”说着满是厌恶的打量了一番景澜,见韩老太爷只顾盼佛珠念经,(至上次回来说了二爷死了的事后没两天老爷就迷上了佛学一直到现在都是如此,此刻大概也只是□□在坐着,心绪不知在何处)又对大夫人崔氏道:“姐姐你说可是这个理?”崔氏却是闭上眼装什么也没听见。小陈氏知道这是大夫人不想担责任,心中不忿,气急败坏的说道:“有哪个官宦之家的姑娘像你这样?简直是败坏门楣。如此女子就该剃了头当姑子去。”

      景澜不得不佩服小陈氏这害人的主意来得之快,真是常人所不及。先是设计陷害,想让她背上不孝的名声。见一计不成又来一计,现在是要让她背上不清白的罪名,如何能让小陈氏得逞。她还是挂着笑,仿佛刚才的话根本没对她造成甚影响,就这样的举止比之刚刚小陈氏的样子,也是立分高下。景澜又施一礼才道:“三夫人这话说得我就有些不懂,你明知我娘现在有病在身,冯姨娘也是有孕在身。二房这几年从未添过丫鬟婆子这你也是知道的。就这么几口人,您要我们三日里赶制100件孝衣,明明就是情人所难。”

      “二叔没的突然,各项事都来的急,连刚回的大夫人也在帮着做些,你作为二房嫡女如何就不能承担些,你得孝心何在?”

      景澜紧接着道“所以侄女才想了法子,点灯熬油的将您安排的事情办妥。可现时间您又说我有辱门楣。景澜不知,我对父亲的一番孝心如何就败坏了名声?”

      小陈氏显然有所准备道:“一个闺阁女子就不该夜宿在外,叫人来府中或者找像夏公子这样的人帮忙便可。”说到这里还顾做停顿看了一眼夏怀渊。“夏公子不也找人做好了。”又挑眉厉声道“你却是如此没有规矩,可见本性就是坏透了的。若不惩戒,我韩府姑娘以后的名声也都别要了。来人,把三小姐压下去,明日就送了翠月庵。”

      话音刚落几个膀大腰圆的婆子就冲进屋里,反手按着景澜。墨菊和青梅都跪在地上不断给韩老太爷和大夫人,小陈氏磕头,嘴里直说:“饶了我家小姐吧,饶了我家小姐吧。求求你们,求你们了。”可老太爷依旧念经好似此时这间屋里发生的一切都与他无关。大夫人也只做壁上观。墨菊青梅还是不死心一直磕头求饶。小陈氏听得很是烦心,道:“把这两个丫头给抓了,如此聒噪,毫无尊卑,真真是有甚样的主子就有甚样的奴才。”两个丫鬟被抓着头发扯了起来,嘴里还说着:“饶了我家小姐,求求你们······”

      青梅,墨菊如此模样,景澜心急如焚,此时她也两日没休息,根本没法子反抗。那个婆子力气大下手狠说她把景澜手快拧断了也不差,根本动弹不得。偏偏,老太爷和大夫人也无一句话,景澜心中悲凉,今天这个局面看来是事先就有默契,自嘲一笑,眼泪倒无,心在滴血。

      此时一个声音的响起,仿佛天外之音。

      “昨天,景澜不过和我在一处,三夫人大可不必如此大动干戈,都是姑娘家伤着就不好了。”夏怀渊一边说道一边使了巧劲儿把压着景澜的婆子拨开。

      小陈氏不依不饶道:“夏公子,不管你是何身份,也是男子。三姐儿在外夜宿已是打错,还和一男子在共处一室。哼,刚刚或许送了翠月庵便是现在怕是浸猪笼方可消了罪孽。公子你一个外人就请不要多言。”言语森森,与要吃景澜的肉无异。

      夏怀渊嘴角虽还是带着笑,可眼中却满是杀气,声音柔和中带着阴狠:“今日你敢动她,我能让整个韩府一夜消失,到了早晨血迹都无。三夫人你可信?”

      小陈氏不觉全身有些发抖,汗毛都立了起来。心中没底,不时的瞟看大夫人,见崔氏稳坐如钟没有说话的意思就在她耳边道:“姐姐,这不是咱们商量好的吗?你现在怎的一句话也无。”崔氏还是闭眼不语,小陈氏有些乱了阵脚。大姐儿景宁倒是有些焦急,但瞧了瞧自己母亲的样子也闭了嘴。二姐儿景婷扯了扯小陈氏的衣角,小声道:“母亲,要不就算了吧。”景婷是个纸老虎,知女莫若母,小陈氏早就知晓也就不理她。只大哥景元起身想劝自己这位老友,却被夏怀渊一个神退回。

      所有各有动作,局面一时间僵持不下。

      夏怀渊扶好景澜,也不瞧小陈氏现子,只紧盯着大夫人道:“韩府二爷丧礼一过,我就上门提亲。三年后景澜服孝期过,我便娶她过门。”

      崔氏这才睁开双眼,一佛手,那几个压制景澜墨菊的婆子也就下去了,又看了看景澜道:“这才保全了三丫头的名声,虽也是不大和规矩,好在怀渊是愿的,也就罢了,就如此罢。”

      小陈氏好像不知发生了什么一样,带坐着。现下发生的一切和昨夜在大夫人处商量的截然不同。

      夏怀渊懒得理会他们,他知道再多看一眼就会让自己忍不住动手的冲动。便小心翼翼的扶着景澜往二房的院子走去。

      而夏怀渊要和景澜定亲的消息,不胫而走,传入了西苑四小姐景怡的耳中。

  • 作者有话要说:  小仙女们
    前两天的比较“瘦” 今天来个“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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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轻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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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下周想要个好榜单呢,希望各位宝宝能帮帮轻舟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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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重生)表小姐婉筠 by 轻舟微语 : 重生嫡女复仇爽,王爷宠娘子甜甜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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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传闻中表小姐心狠手辣。实际上许婉筠是个吃斋念佛的:钱财被骗光,又被设计嫁给了流氓表哥,落得惨死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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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谁说我心狠手辣,那就心狠手辣给她们看看。
    许婉筠:听说你是腹黑笑面虎?
    怀王:旁人说你心辣手毒,正好相配。
    许婉筠:闲言碎语也多
    怀王:为夫去这就封了他们的嘴。
    许婉筠:这些宝贝都是我的谁也不能动
    怀王:为夫的也全都给你可好”
    许婉筠:嘿嘿嘿~~~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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