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第一次（5）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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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明是给我的名额，为什么突然又给了钱白？”李灿宇理直气壮，而且你为什么不早说，那名额就是给我的？早说的话，我怎么会来找你，不开心。
“因为你心术不正。”
！！？？我心术不正？你睡人无数，居然还来说我心术不正，我要你能赶上你十分之一就无敌了！
“你在想什么？”
“没，没什么。”李灿宇眼神飘忽，小声道。
“这件事就这么定了，你回去吧，该干嘛干嘛，别多想了，想了也没用。”石斐然简单交代，不做过多解释。
“可，可是为什么啊？”
“为了给你一个教训。”石斐然直白的回答，让李灿宇好长时间哑口无言。石斐然接着说，“以后别再做这种事了，一旦沾染，是脱不了身的。”
李灿宇蠕了蠕嘴，总觉得自己亏大发了，憋屈得要死，“就算要教育，您口头教育就算了，为什么，为什么还要……”做了那种事之后才来说，这算什么？
“口头教育？”石斐然加重声音重复道，“有用么？kavin难道没给你说过？你不信他，还是太信你自己？虽然你是我公司的，理论上该对你好好教育，可你自己不听，难道还要我死去活来的求着你别动歪心思？我是什么样的人，kevin肯定一早就交代你的，既然你愿意，我何乐不为？想红的人太多，急功近利只会适得其反，你现在还不适合出现在公众面前，还是好好静一静吧，别想着抱个大腿就能上天了。”
一通话下来毫不留情，寒进了李灿宇骨子里。
这样的石斐然和早晨烤面包片，听自己唱歌的那个石斐然完全不像一个人。她不是拔吊无情，分明就是绝情。
李灿宇语塞，杵在那里尴尬得都快冒烟了，那双手垂在两边，捏紧又松开，捏紧又松开，手掌上全是血红的印记，“是，是我自己想错了，对不起给您添麻烦了。”
他说完这一句就跑了出去，站在电梯门口，那电梯却迟迟不上来，他便绕去了楼梯口，推开防火门就往下冲。
下午的课，他没去上，直接回了家里挺尸。季凯文都快被他逼疯了，电话不接，人也找不到，最后抱着点点希望来到他家里，门一开，居然看见他窝在沙发里睡觉，季凯文恨不得一脚踹死他。
“喂，”季凯文推了推那沙发里的一坨，“差不多得了啊，一个老爷们儿哪那么多矫情，就当被狗咬了一口……”
“她又不是狗……”李灿宇惨兮兮的语调明明让人很怜惜，可这话就……
“嘿，我说你胳膊肘往哪里拐呢？我帮你说话，你倒还反过来怼我是吧？”
李灿宇没了声，季凯文重重叹气，一屁股坐在茶几上，掏出烟来点上，“这事儿是然姐做的过了，可想想她是什么人，他妈从头坏到脚，那种坏是由内而外，自然而然形成的，他妈出个气儿都能无形弄死一个人，你以为，不然怎么短短两年就能把公司做这么大？你也想开点，毕竟你这种想法的确要不得，这便宜了外人还不如便宜自己人……”
“你出去！”
“咳，我说实话啊，人然姐二八一枝花，一米七几的高挑个儿，前·凸·后·翘的，要不是冷笑惯了，那脸部表情有点渗人，其它的跟圈儿里的女艺人没差啊。”季凯文说着，翘上二郎腿做沉思状，烟雾缭绕，猥琐至极。
他这正yy呢，那头却传来李灿宇的啜泣声。
季凯文服气了，“不是吧，我说大哥你这么娇气？睡都睡了，这事儿还过不去了还？”
“……凭什么，她凭什么瞧不起我……”
“你别多想，然姐那眼睛都长天灵盖上的，一直都这种眼神瞅人，也不是对你，这大中国这么多人，她能瞧上几个？能跟你那啥，说明你还是有点姿色的，啊，别伤心了，振作起来，等你以后红了……红了虽然也可能还是这样，但你也有好多崇拜追随者啊，你眼睛也可以长天灵盖上。”季凯文安慰人的方式也是清奇，效果根本就是反其道而行之。
李灿宇抽泣得更厉害了，“我哪里有错？以前不做是错，现在做了也是错……这个圈儿里的，哪个不是这样，她凭什么就这么对我？那个钱白不也自己找上门的么，她凭什么就能给他行方便，我就不行？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凭什么……”
李灿宇一直重复，一直重复，唠叨得季凯文的耳朵都起茧子了，还好一通电话解救了他。
是李灿宇的手机，季凯文想也没想就接通了，还开了扩音器，果然李灿宇立马噤声。
“喂？”季凯文坏笑着望了李灿宇一眼。
“喂？”那头传来一唯唯诺诺的女音，像是小孩子，“那个，哥哥……不不不，我叫你哥哥不是因为妈妈的原因，是出于礼貌！你别误会！我，我是二丫，我想说那个辅导班的事，其实我英语蛮好的，虽然没有满分，但也有一百三十几，不用报辅导班的。妈妈撒谎，但她也不是故意骗你的，是她前两天生病了，发高烧住院，我找班主任借了钱给她看病，她说的报辅导班的钱是准备用来还给班主任的……我真的不需要报辅导班，可，可钱还是要还给班主任……那个，哥哥，你能不能多打点钱过来……等我能找钱了，我会还给你的。”
“……”季凯文懵逼，看了看李灿宇。
李灿宇从沙发里蹦起来，“知道了。”
“那，那我就不打扰你了，你好好休息……哦，对了！哥哥你不要一次吃太多鸡蛋，容易消化不良，会便秘……”
“你一天不好好念书，上什么网？”李灿宇低吼道。
“是是是，那哥哥再见！”
“……”季凯文见电话挂断了，才艰难开口，“你妹妹？”
“嗯。”
“诶，你妹妹应该也长得好看吧，要不要……”
“又不是亲妹妹，丑死了！”
“……”
“你还要在我这里赖到什么时候？出去！”李灿宇站起来，毫不留情就下逐客令。
季凯文撇撇嘴，站起来捻了烟头，掸掸衣服交代了李灿宇几句后就准备出门。
“等等！”李灿宇又突然拉住他，“哥，你有钱么，借我点？”
“……”
作者有话说第5章 第一次（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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