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7、四十四粒尘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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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得意的太早，破特！”马尔福恶狠狠地对哈利说。“一切都还没完呢！”
“什么没完？”哈利听得一头雾水。“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少装蒜了波特，我知道你一直看不惯我，正巧，我也是。你和你那个惹人厌的教父一样，光是看脸就让人作呕……”
哈利“咻”地一下抽出魔杖对准马尔福的鼻子，速度快到对面的高尔和克拉布几乎惊掉了下巴，就连马尔福也不禁后退一步，说话也结巴起来：“你、你要干吗？”
“西里斯经常告诉我要学以致用。”哈利冷声说。“要不要试试我新学的疥疮咒？”
“你、你不能——你不敢！”马尔福忽然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胆大起来。“你不敢对我施咒！西里斯·布莱克是这里的教授，你要是敢对我动手，我爸爸就会立刻让他滚蛋！”
“你以为西里斯很稀罕这个职位吗？”哈利嗤笑。“要是西里斯想，你爸爸也能立刻滚蛋——身体团成团的那种滚！”
“不许你说我爸爸！你这个下流的、没有父母教养的疤头！”马尔福跳脚大骂，一连串对哈利从头到脚进行贬损的话语从他嘴巴里流水一样倾泻出来，使得所有人目瞪口呆。
“闭嘴吧，马尔福！”赫敏居然是最先忍不住的一个。“你的家教教给你的就是一些下流的词汇？！”
“这事儿轮不到你来插嘴，你这个泥——”马尔福傲慢地说，可还没等他把那个词说出口，长手长脚的罗恩已经先一步攥紧了他的衣领：“你敢把那个词说出来试试？！”
哈利还没有反应过来，他看了一眼赫敏，只见对方抿紧着嘴唇，脸色一阵红一阵白。马尔福要说什么词，哈利霎时间明白了，于是刚刚一直压抑的怒气再次涌上心头。
“这关你什么事，韦斯莱！”马尔福用力甩掉罗恩的手，满带着恶意地笑着说：“还是管管你自己吧，看看你们家穷成那个样子！你身上穿的是谁的二手长袍？魔杖是你祖父传下来的吧！哦哦哦，看看你脸上的雀斑，这倒是个祖传的宝贝，你们全家都是满身雀斑是不是？”
罗恩的拳头直向马尔福的尖下巴挥去，赫敏吓得捂住眼睛尖叫起来。哈利赶忙勾住他的手臂：“别！罗恩，你要是打了他才是真的中了他的计，想想看我们的学院分！”
“高尔跑了！”赫敏放下手大喊。“他往城堡方向跑去了！”
“你要是敢动德拉科一根毫毛，高尔就会让斯内普教授扣光你的学院分！”克拉布上前来用力掰开罗恩的手指，把马尔福护在身后。马尔福抓着克拉布壮硕的身躯急剧的喘气，小心翼翼地从克拉布腋下的缝隙看过来，显然刚才暴怒的罗恩把他吓得不轻。
“罗恩！”哈利再次用力拽了拽他的朋友，罗恩那张比头发还要红的脸才稍稍变白了几分。
“你到底要什么？”哈利也觉得十分生气，但是他多少还保留着一点理智。“你堵在这里到底有什么目的，别遮遮掩掩了，痛快点说出来吧！”
“你、你别得意！”马尔福理了理长袍在克拉布身后嚣张地说道。“等着看吧破特，我绝对会比你强！”
“我可从来没有和你比的想法。”哈利莫名其妙。“我不懂，你为什么总是处处和我作对？”
“还不是因为我爸——”马尔福来了个急刹车，憋得那张苍白的小脸发紫。“总、总之，我绝不会输给你！”
“他爸爸就是只发疯了的孔雀，处处要和别人比较炫耀。”罗恩喘着粗气说。“忘了吗，我和你第一次在对角巷认识的时候，他爸爸就因为他的举止不如那个赫奇帕奇的迪戈里得体而说了他一顿！”
“就因为这个？”哈利恍然大悟，不免觉得又气又好笑。“你是因为飞行课考试成绩比我低才这样？”
克拉布挠了挠头，他背后的马尔福不自觉地鼓起了腮帮子。
“这好办，”哈利耸耸肩。“我愿意再和你比一场，就现在，反正离午饭还有段时间。”
“哈利？”赫敏有些难以置信。“你别和他比，他一肚子的——”
“没事儿，”哈利说。“你总得对霍琦夫人给的O有些信心吧？”
赫敏不做声了。
“规则你来定。”哈利转向马尔福。“至于扫帚就用这些横扫七星，速度都不快。”
“好。”马尔福的眼珠转了转笑出来。“就抢球怎么样？五分钟的时间，最后抢到球的人获胜！输了的人要在午饭的时候在大礼堂大喊三声‘我被巨怪吃了脑子’！”
“你不用喊大家也知道你是那样的人。”罗恩冷冷地说道，结果被赫敏掐了一把胳膊。赫敏随即又补充道：“要规定一个比赛场地，至少不能离开这片空地！这样的话如果出了什么事，通知教授也会更加方便。”
“你觉得会出什么事，泥——”马尔福看到罗恩的拳头，强把到了嘴边的词咽下去。“反正现在是2对3，你说教授会听谁的？”
“用什么球？”哈利从堆在空地上的扫把里挑出一把还能用的横扫七星，没有理会马尔福的挑衅。
“就用那个。”马尔福指向扫帚棚角落里一只破破烂烂、只偶尔才翻滚一下的鬼飞球说道。
比赛开始了。赫敏计时，克拉布和罗恩则充当起了啦啦队员，两个人为各自朋友加油的声音很快就被哈利和马尔福飞行时带来的风吹散了。
和马尔福一起飞在空中抢夺鬼飞球时，哈利才意识到他的飞行技术的确不一般。起初哈利有些轻敌，但当罗恩将球用力向空中的他抛去、球却被急速飞来的马尔福抢走时，哈利才意识到刚刚的考试里马尔福过分炫耀的花哨动作掩盖了他的实力，使得自己小看了他。当他认真地对待这场比赛时，他就成为了一个十分值得重视的对手。哈利不得不全神贯注，才能从他手中将球抢回几秒。
然而，哈利很快发现，这个躁动不安的旧鬼飞球并不能在他怀里安安稳稳的多待一阵。马尔福的飞行轨迹刁钻，手脚也很“灵活”。当哈利三分钟里第四次被他用手肘击中胁下、并因此痛到趴伏在扫帚把上时，他听到地面上的罗恩在愤怒的大骂：“犯规！犯规！马尔福你这个小人！你不能攻击哈利！”
“刚刚可没说还有这条规则！”马尔福抱着鬼飞球发出胜利的大笑，随即提起扫把头驾驶扫把向上盘旋上升。这炫耀意味明显的动作把赫敏气得脸色发白：“我刚刚应该再说的细一点的……我刚刚应该考虑再周全一些的……”
“你还好吗？！”罗恩跑到降落在地面上的哈利身边，关切地问道。“还成。”哈利捂住胁下有些痛苦地呻䳴吟了一声。“马尔福的手肘太尖了……唔，我们还剩多少时间？”
“一分三十八秒，不，三十五秒，啊啊啊三十二秒了！”赫敏一面看表一面尖叫，空出来的那只手紧紧地揪着自己的衣领，简直像是要把自己勒死一样。“行啦！”罗恩烦心地大喊。“难道我们都不知道时间不会暂停吗？！”
“好了罗恩，我没事了。”哈利又喘了几口气，胁下的隐痛慢慢消失。他重新握好扫帚把，双脚踩到地面上。“你确定？”罗恩不太放心地问。“其实认输也没什么的，大不了我替你喊一嗓子——”
罗恩后面说了什么，哈利没有机会听到了。他的耳朵里现在充斥着呼呼地风声，眼前是逐渐缩小的城堡和逐渐放大的马尔福——他重新回到了空中。
“哦吼，我们的救世主还不错嘛。”马尔福抱着那个挣扎的越发厉害的鬼飞球轻蔑地笑着。“想要这东西吗？来追我啊！”
哈利不愿和他废话，还没等他话音落下就操纵着扫把加速，直冲向马尔福。他这出其不意的举动吓得马尔福慌忙闪躲，狼狈不堪地躲过了哈利的陡升。哈利麻利地来了个甩尾急停，转身又追逐起马尔福来，两个人在空中缠斗，重新恢复了原来的胶着。
“还有四十秒！”赫敏在地面上继续尖叫，这次罗恩也没有精力责备她了，反而和赫敏紧紧靠在一起，紧张地上下移动眼神，盯着空中的二人和赫敏手腕上的手表。
鬼飞球从马尔福的怀中被哈利夺走，几秒钟后又从哈利的怀里挣脱，落入到马尔福的臂弯里。哈利没心思管其他的事，一心只想把球抢到手。马尔福却越飞越慌张，似乎哈利绝佳的飞行技术和愈发躁动不安的鬼飞球令他感到紧张。
“还有十五秒！”赫敏最后一声尖叫响彻云霄，哈利想不听到都很难了。此刻球正在马尔福手里，这是他猛踹哈利小腿后得来的成果。听到赫敏的这声尖叫，他脸上露出了一个笑容，睁开嘴巴正准备说什么，却忽然被风噎了一下，呛得咳嗽起来，手臂也自然地松开了。失了禁锢的鬼飞球暴躁地从马尔福臂弯冲出去，飞出十几英尺外又突然拐了个急弯，直奔马尔福咳得通红的脸而去。
克拉布发出一声诡异的尖叫，马尔福一边惊恐地看着鬼飞球向他冲来，一边又抑制不住地咳嗽。就在他几乎难以避免地要和那个烂球来个亲密接触时，一股巨大的冲力忽然将他带出去好远。
是哈利。
“看不出你还那么喜欢被球砸！”哈利抓着吓傻了的马尔福身下的扫帚把，带着他轻巧地躲过鬼飞球的攻击。“如果你能！”哈利边躲边向下喊。“把它变小赫敏！太大了我抓不住！”
“知道了！”赫敏从震惊中回过神来，抽出魔杖对准天上乱飞的鬼飞球。“不，哈利，它太快了我没办法瞄准！”
“低头！”哈利用力把马尔福的头向下压，马尔福双手抱头尖叫出声，鬼飞球从马尔福的头上掠过，又擦着哈利的左脸呼啸而去。“不能松开手！”哈利对他怒喝。“难道你不知道无论什么时候都要保证有一只手在扫帚上吗？！”
但是这句话好像说晚了。失去了手的控制，马尔福屁股下面的这把横扫七星开始放飞自我地滑翔起来。突然加速的扫帚令马尔福不由自主地向后仰去。
“爸爸救命！”马尔福只来得及发出最本能的一声呼喊，就被扫帚甩了出去，大头朝下拥抱霍格沃茨城堡前的草地去了。
“哦不！”克拉布尖叫着向他坠落的地方跑去，可惜他圆润的身子显然不可能赶得上马尔福坠落的速度。跑在他身边的罗恩就快了许多，他把自己的旧魔杖在空中挥舞的咻咻作响：“温加迪姆勒维奥萨！温加迪姆勒维奥萨！”
“速速变小！”
几乎在罗恩的咒语将马尔福第一次击中的同时，赫敏终于用缩小咒同时打中了那个发疯的鬼飞球。而哈利也正在向坠落的马尔福俯冲着，罗恩的漂浮咒虽然没能成功接住马尔福，但却暂缓了他下坠的趋势，使得他在十英尺左右的高度停滞了半秒钟。电光火石之间，哈利抓住了马尔福后背的衣服。
“不！”赫敏惊恐地捂住脸不敢看，因为在她的认知当中，即便哈利抓住了马尔福，两个人的重量也会使得他们一同从空中坠下。即便十几英尺的高度对于会用魔法扫帚的巫师来说应当不算什么，但这不代表它不会让两个小巫师受些“轻伤”。
然而令在场所有人惊诧的是，他们意料之中的事故并未发生。只有罗恩亲眼看到哈利是如何力挽狂澜，在一手提着马尔福的情况下仍能良好地操控住飞天扫帚，使得它不是一味下坠，而是平稳地滑行了几英尺后方才下滑降落。
“哈利！”
赫敏和罗恩向他们的朋友跑去，然后紧紧地拥抱了头发被吹得蓬乱的哈利。哈利嘿嘿笑了两下，随即又倒抽一口冷气：“哦，赫敏，请你轻点对待我的手好吗，我想我的手臂脱臼了。”
“哈利！”另外几个呼唤哈利的声音从远处响起，三个人都惊讶地向声音的来处望去。然后他们看到了三位教授一起奔跑过来的场景：麦格教授、斯内普和西里斯。
“哦，西里斯！为什么你会——不，麦格教授，事实上——呃，斯内普教、教授——”
“扣分！扣分！格兰芬多扣五十分！”无论是站立着的哈利、赫敏与罗恩，还是躺在地上打滚呼痛的马尔福与束手无措的克拉布，都没见过斯内普这幅疯狂的样子。他平日里油腻到结块的头发此刻居然因为他剧烈的头部动作而披散开来，那突出的大鼻子几乎要戳到哈利脸上去了。“你怎么敢——你居然敢——你只有一年级！你怎么能做这样的事？！你是在用你的生命开玩笑！你这个脑袋被巨怪吃了的笨蛋！傻瓜！蠢货！”
“离我的教子远些，你这个肮脏的老鼻涕虫！”西里斯一把推开了斯内普，哈利在他脸上看到了狂喜和担忧两种矛盾情绪混合后的复杂神态，而这让他的神情显得有些扭曲切疯狂。他握住哈利的肩膀摇晃着，就像是见到了偶像的粉丝一样：“就像你爸爸一样，哈利！你就像你爸爸詹姆——不，你比詹姆还要厉害！他一年级的时候可做不出这么复杂的动作——哈利？你的手怎么了？！”他停下了自己的举动，看着哈利左边软软耷拉下来的手臂问道，脸上满是惊恐。
“我想是脱臼，让开些西里斯。”麦格教授看上去似乎是唯一一个还算冷静的人，她不由分说地拨开西里斯握住哈利的手，用魔杖在哈利的手臂上从手腕至肩膀轻轻地滑动。哈利只听到咔吧一声，手臂就像是被谁猛地提了一下，剧痛后突然间就活动自如了。“呃，谢谢你麦格教授。”他有些尴尬地道谢。“有关这件事，还有我们的学院分——”
“格兰芬多——格兰芬多加二十分！”麦格教授脸不红气不喘地说，若不是她结巴了一下，哈利会以为她只是在平静地重复一个变形学要点呢。“为你——为波特先生救下马尔福先生而加分。格兰芬还要另外多加十分，为格兰杰小姐刚刚那个精准的缩小咒，要知道不是每个一年级生都能够那样精确地击中快速移动的物体的；除此之外格兰芬多再加十分，为韦斯莱先生那两个急中生智的漂浮咒——其实减速咒的效果更好，或者你可以变出一个柔软的气垫，但是那太难为你了韦斯莱，就算是七年级生也未必能够在那样短的时间内做到你这个程度。”
赫敏和罗恩都涨红了脸，特别是罗恩——他还从来没被麦格教授夸奖过呢！
“我不认为他们有什么壮举值得加分！”斯内普又凑了上来，呲着牙向空中喷洒口水。“看看他们都做了什么？！波特是因为运气好才能做到这些，否则马尔福极有可能会失去他的生命！”
“斯莱特林扣十分，”西里斯在上上下下检查过哈利，确保他除了脱臼外没有其他大损伤后淡然地说道。“马尔福先生的拳脚功夫训练的不错，看来你那个花孔雀爸爸当年是的确有把你送到德姆斯特朗的准备啊。”
“不允许你侮辱我的父亲！你这只疯狗！”马尔福在地上滚了几圈，发现自己没事之后就跳起来不满地大喊。他还要说什么，却被西里斯一句话堵了回去：“斯莱特林再扣十分，为马尔福先生对教授的出言不逊。”
“布莱克，我希望你最好不要公报私仇。”斯莱特林的院长斯内普就站在一边，他咬牙切齿地对着西里斯说，眼神刀子一般丢向西里斯，像是要把他分割成几十块似的。
“是吗，这话得我对你说才对吧，斯——内——普——教授？”西里斯同样回以毫不掩饰的厌恶眼神，狰狞的表情使得他看上去就如一头时刻准备撕咬猎物的恶犬。从未见过他这副样子的罗恩与赫敏不由自主地向哈利身后退了退，对面的马尔福则直接跌倒在了胖到坐不下去的克拉布怀中。
“好了，你们两个注意一点，别忘了这里还有孩子！”麦格教授低斥道，随即转身对几个吓坏了的孩子说：“没事了，你们可以回城堡去。以及马尔福先生，我建议你最好还是去校医院一趟，我想波比一定很乐意给你一些舒缓剂，这对你受惊的精神有很好的舒缓作用。”
“我我我我我才没有受惊！”马尔福惊慌失措地站起来。“我我我我我我什么事儿都没有！”
“当然了，”西里斯不屑地挑了挑嘴角。“要是没有哈利，你现在可就有一堆事儿要做了——喝生骨灵、补血剂，抹点白鲜什么的，或者飘在空中观看你的——”
“西里斯！”麦格教授大喊一声，西里斯闭上嘴巴讪讪地转过头。
“我还不知道布莱克教授还有这样的时候？”罗恩恢复了一点胆量，凑到哈利面前说悄悄话。
“老实说这也是我第三次看到他这么刻薄。”哈利小声回答，但是没告诉罗恩其他两次是什么时候什么事。
“西弗勒斯，麻烦你带你的学生回去吧。”麦格教授不客气地说。“格兰杰、韦斯莱和波特，你们最好还是把扫帚和鬼飞球送到原位——鬼飞球飞来！”
哈利不由自主地跌向麦格教授的位置，其他人这才发现，他的另一只手里紧紧攥着那个缩小了的鬼飞球，它还在躁动不安地乱动呢！
“无论在什么时候都要保证有一只手握在飞天扫帚上，哈利。”西里斯凉凉地对他说。“你觉得温妮莎知道后会怎么惩罚你呢？”
“呃，谁知道呢？”哈利对西里斯做了个鬼脸，依然紧攥着那个鬼飞球，快步走到腿软而不得不为克拉布搀扶的马尔福面前。“嘿，你看，我抓到了这个。”
“所以你是来和我炫耀？”马尔福脸色更加苍白了，他忿恨地撇过头去。“我可一点都不稀罕，还有——别指望我会履行承诺！”
“不，我的意思是说，这个给你。”哈利把鬼飞球塞到马尔福手里。“我抓到它的时候肯定已经超过时间了，那么赌约也就不算数啦。但是我想说，其实你也能做到，只要多加练习。”
“什么？”马尔福有些迷茫地问。
“双手不握扫把飞行啊。”哈利举起双手摆了摆，重又转身跑向远处他的教父、朋友和麦格教授那里，没再回头。
把扫把放回扫帚棚后，哈利三人与西里斯跟在麦格教授身后向城堡走回去。西里斯一路上都在唠叨哈利，责备他不该做出这样危险的举动云云，麦格教授则一言不发。然而当他们在大厅门口准备分开时，哈利却忽然听到麦格教授叫住了他。
“有什么能为您效劳的吗，教授？”哈利有些怯生生地问，他还是很怕这个严厉的教授的。
“格兰芬多加五分，为波特先生精彩绝伦的飞行技术。”麦格教授好像没听到哈利的话，反而看着礼堂里的沙漏小声说道。“如果波特先生愿意在下学期加入魁地奇队的话，我相信他会为学院赢得更多分数。你说呢？”
哈利惊讶地看到格兰芬多的沙漏又落下五颗宝石，然后他望向麦格教授，后者正对他露出一个少见的笑容。
麦格教授要比你想象的还要温柔啊，哈利。
哈利嘿嘿傻笑着想，温妮莎说的是真的。
作者有话说第117章 四十四粒尘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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